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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成了自己的靠山 第46章 如愿喜提千金

    阵痛袭来,何花拿着手机算了一下,大概五六分钟一次,和书上说得差不多,同时她感觉下身不断地往外渗着粘粘的液体,估计是羊水破了。她摇醒了睡在身边的马超。

    凌晨五点,一家人着急忙慌地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阵痛消失了,羊水也不再流,宫口才开一指。

    听了医生的建议,马超办理了住院手续,包了一个独立的单间,护士给何花输上催产素,便安心住下来。

    第一天,一瓶点滴输完,何花的肚子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一瓶点滴输完,何花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马超有点着急,这是怎么回事呀,两天了,除了有个实习护士早上来扎针晚上来拔针,再没有医生来过问一下。

    凭着他的颜值和情商,第二天傍晚和一位助产师混得熟络了,助产师来到何花的病房,问了问这两天的情况,马上就来了脾气:

    “这是谁这么不负责呀,催产素能这么输吗?”她马上加快了点滴的速度。“刚开始催产素每分钟三十滴,十分钟后孕妇没有反应的话,就要加快到四十滴、五十滴,直到有了宫缩。”

    第一瓶催产素滴完后,助产师安排着又挂上一瓶,这时已经是一分钟八十滴了,宫缩一阵比一阵强烈。

    婆婆送来的饭吃了一半,何花开始疼痛得坐卧不安。

    晚上十点钟,何花疼得倒吸凉气,马超急得团团转,偷偷塞给助产师300元的红包,又将她请过来。

    “早着呢,你这估计要在明天早上五、六点才能生,好好保存体力。”

    说完,助产师赶紧跑到产房去了。

    凌晨一点的时候,何花痛得开始呻吟:“马超,我不生了,我要剖。”

    “你都疼了这么久,现在剖刚才不就白疼了吗?”何花一想也有道理,就继续忍受着。

    此时,何花浑身冰冷,但是却汗流浃背,扭曲面孔吓得马超手足无措:“好,好,我去叫大夫,实在不行咱剖吧。”

    助产师又在马超的软磨硬泡下,一路小跑过来查看情况。

    “用不着剖,孩子不大,胎位又正,剖腹产后不好恢复身体。”

    “好,听大夫的。”马超摸了摸何花的额头,俯下身子轻声说道:“咱们再坚持一下。”

    “不许再叫我了啊,产房还有一个难产的呢,十点就进去了,现在还没有生呢。”

    助产师又风风火火走了。

    何花咬牙捱着,疼痛像暴风骤雨一样越来越凶猛,突然小腿开始抽筋,她使劲一蹬,想要捋直双腿,没成想羊水就像泄了洪的闸,“哗——”一下喷涌而出,紧接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开始往下坠。

    “马超,我羊水破了,孩子要出来了。”

    “什么?!”

    当助产师再次查看时,宫口已经全开了,胎头露出来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产妇的生产时间会提前。

    何花看了看病房墙上的表,此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顾不上叫产车,马超直接抱起何花冲到产房,门口被护士紧急拦停。

    “里面还有孕妇在生产,男人不能进啊。”

    何花无奈地抱着肚子自己走进去,每走一步,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往下坠一分,最后艰难地爬上窄窄的产床。

    “大家快过来帮忙,这个产妇估计要提前生了。”助产师将其他护士叫过来,其中有一个护士快速给何花剃了私处的毛。

    助产师简单教了何花如何吸气和呼气,宫缩来临时要把腿曲起来,使劲蹬住床上的脚蹬子,大口吸气,像便秘拉屎那样用力,没有宫缩的时候可以把腿放下休息一下。

    马超在外面着急的直搓手,他趴在产房的门缝上,使劲往里瞧,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电视演的女人生孩子,不都是歇斯底里的叫吗?可是产房里的两个女人怎么静悄悄的。”

    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他愈发的不安。

    间歇休息时,何花别头看看旁边产床上的孕妇,紧闭着双眼,估计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

    进了产房不到一个小时,何花就顺利生下一个六斤重的千金。

    孩子哇哇的哭声响彻整个产房。

    “母亲何花,父亲马超,两点四十五分生,女孩,六斤。”

    护士和何花确认了消息后,开始登记孩子的信息。

    她虚弱地问助产师:“孩子脸上和身上正常吧,一切都健康吧。”

    “恭喜恭喜,一切都好着呢。”助产师抱过来让何花瞧了一眼。

    孩子干干净净,小小的,粉粉嫩嫩,一双小眼睛滴溜滴溜圆。

    马超在产房外听到孩子的哭声,激动的跳起来,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哭声。

    这时,产房的门打开了,护士出来通知了一声:“孕妇何花,生了啊,母子平安。”随即又关上了门。

    “爸,妈,何花生了。”马超赶紧给家里的父母报平安。

    “生了个啥?”电话那头急切地寻问。

    “生了个娃子。”马超喜滋滋地答道。

    “肯定是生的娃子,难不成还能成了猪娃子狗娃子?是问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忘记问了。”马超挠了挠头,刚才真的忘记问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躺在产床上的何花已经没有一丝丝力气,连医生给她缝撕裂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疼,只听见线从皮肉穿过时“嘶——嘶——”的拉扯声。

    正当她要闭眼休息时,耳边传来了响亮的拍打声:“啪——啪——”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助产师手里不知提着一个黑不溜湫的啥,使劲地在拍打着。

    不一会听到微弱的嗷嗷声,大夫们一通手忙脚乱的抢救。

    她问了问身旁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护士:“那是个啥呀。”

    “孩子呀,生产的时间太长了,憋成了黑青色。”

    原来是旁边的孕妇也生了,足足进了产房五个小时,比起她来,何花觉得自己真还没怎么遭罪,尤其是孩子。

    何花好像想到什么,不安地问护士:“隔壁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和你生的一样,是千金。”

    “那两个孩子可千万不要抱错哟!”电视剧里不是老播抱错孩子的事吗,她不禁有点担心。

    “怎么能抱错呢,你家的才六斤,人家的九斤多呢!个头就差了一大截呢。”护士笑了。

    “母亲杨丽,父亲赵大伟,两点五十分生,女孩,九斤三两。”

    当产房里还一片忙碌时,何花已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经到了病房,原来自己已经在产房睡了两个小时,医生们看何花也没有什么大碍,就将她推回了病房。

    孩子在病床旁边的婴儿车里,瞪着黑豆一样的眼睛,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盯着屋顶上的灯。

    何花看了看孩子,再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