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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散落的阳光 136 找寻

    ?    我只是顾着和九喇嘛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周围情况。其实,我知道我的内心正在告诉着我,‘这里不是木叶,不是那个只会伤害我的木叶,所以我在这儿不必提高警惕也是安全的。’

    就是因为我有着这种想法使到自来也何时从外面回来了,并且他就只是站在我的后方看着我,我都毫无察觉。如果,不是因为有着九喇嘛的提醒使到我才反过头和自来也对望,也许我到了一阵子都不会察觉到自来也吧?‘如果在木叶,我那样的发呆,也许我的头和身体已经分开起来了吧?’

    我转头看着自来也时,我看到他正在皱着眉头用着少许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鸣人,刚才你在和谁说话?”自来也那时就是那样问我。我听到自来也那样的问题以后,我也只是皱着眉头(面瘫)的看着自来也,因为我不知道应该给自来也什么反应。

    如果我和自来也说,刚才我正在和九喇嘛说话,他们‘人类’会不会认为我已经被‘邪恶’的九喇嘛收买了呢?或者,他们还会认为现在正在说话的,已经不是那个属于‘人类’的漩涡鸣人了,而是已经夺走‘漩涡鸣人’身体的九喇嘛呢?

    有时候,他们‘人类’的想法,并不是很难猜测吧?尤其是,当他们的对象是个‘怪物’的时候,通常他们会选择的作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杀’!

    就在我又再不小心神游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正在拼命摇着我的肩膀,使到我从发呆里清醒过来,并且疑惑的看着自来也一眼。‘最近,我神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因为九喇嘛回来了,所以身体开始轻松下来了?’

    自来也见到我没有回复他,他又再继续摇弄我的身体。“别摇,晕。”自来也看到我的眼珠开始移动并且正在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愿意停下来,然后用着有点无奈的神情看着我。

    “小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比如说,你的手臂部分?额……尤其是你的右掌心那儿?”自来也看着我的右手臂一下,然后又再皱着他的眉头。“小鬼,你,那些伤口,难道就真的不疼吗?”自来也虽然那样问我,可是他应该比我还要知道我的回答吧?

    “疼吗?也都已经麻木了……”最后那一句我说的比较小声,而且我的语气也有点偏向嘲笑。从以前至现在我身体上所受到的伤害,已经远远胜过这样的‘疼痛’了。说实话,现在我这个伤口肯定不是我受过最轻的伤,可是同时也不是我所受到最严重的伤口。

    以前我和三代爷爷一起住的时候,曾经有暗部人员在丢击他的苦无的时候直接刺入我的心脏。那时候,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个利刃正在慢慢地刺入我的心脏。我还能够记得我温热的血液从我的心胸处不断流出来的感觉。

    因为失血过多的我那时候已经开始觉得视线模糊了,意志也完全不能够自由维持了。当时,我已经面临死亡了,那些和我一起‘玩’的暗部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我奄奄一息的样子,直到太阳升起来以后,他们才帮我做最简单的包扎然后丢我回到我的房间……

    那次的‘游戏’使到我昏迷了一段的时间吧?即使我几天没有出现在三代爷爷的房子里中,忙碌的三代爷爷也并没有觉得任何的异常。或许,三代爷爷其实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他选择和那些暗部一样,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知道我这个‘怪物’是否能够活下去吧?

    三代爷爷每一次口口声声对我说,‘对不起’,甚至还在我的面前流泪,可是不懂何时开始,‘人类’的对不起,对我来说,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虚假的。如果三代爷爷真的认为这一切真的是他自己的错误,那样他不是应该想办法为我补救问题,而不是只是用着嘴巴对着我说对不起吧?

    如果三代爷爷真的会为了我感到愧疚,为何他从来没有为我阻止那些暗部的行为?为什么通晓一切的他从来都没有惩罚他们的恶行呢?

    呵呵……这就是现实吧?虽然三代爷爷好心收留我,可是我并不是三代爷爷的任何一个人。对于三代爷爷而言,我就只是是个遗孤,同时也是个可怕的人柱力。三代爷爷可怜我,这是确实的。可是这不能代表他可以溺爱着我吧?毕竟对于他来说,我并不是他的家人,我就只是个在战场上失去了自己父母的遗孤……

    虽然三代爷爷不能溺爱我,可是他也有着理由不能放任我不管吧?因为我是人柱力的关系。如果我的心中对木叶有着强大的仇恨的话,三代爷爷会害怕我这个终极武器会背叛木叶然后和外人联手毁灭木叶村吧?这就是三代爷爷身为木叶之长,火影大人需要担心的烦恼以及他对我这个遗孤感到惋惜所产生的矛盾……

    自来也见到他面前的那个金发男孩在他说出‘都已经麻木了’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自来也知道鸣人对于‘疼痛’的麻木程度已经超越一个正常人的承受能力了,可是就在自来也亲耳听到鸣人那样自然的说出,‘都已经麻木了’的时候,身为鸣人的监护人,自来也也为那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感到心疼。

    自来也没有多说话,因为自来也不知道他接下来将会说的东西是否会不会影响鸣人的情绪。他更加不知道或许他接下来的下一句话会让鸣人有着什么样的突破改变。为了想要保持原状,自来也选择自私一下,让他好好珍惜目前还在他身边的鸣人吧!

    自来也轻轻的摸着我的头,然后用着欢笑的语气对着我说,“好了啦!小鬼!我待会儿帮你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就出街去了!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在街道上行走的吗?现在,你的这个喜爱应该还没有改变吧?现在,我们先吃东西吧!你是否知道,你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了……”最后那一句自来也说得特别的小声甚至有点的模糊。即使我有着尖锐的听觉也分辨不出自来也想要表达的事情。

    我伸手接着自来也递给我的那碗粥,确保那个粥没有发出特别颜色的气体以后,我才愿意拿起我的汤匙然后一口一口的将粥吞咽下去。只是,应该是因为最近我已经开始喜欢吃佐助带给我的食物了吧?现在吃了带着只有味精口味的粥时,就觉得有点不合我的胃口,所以我也只是吃了几口以后就把汤匙和剩余的粥放在自来也的面前。

    自来也看到我那么做的时候,他就受到惊讶一下,然后再用着不满的语气责骂我浪费食物边吃着我那碗吃剩的粥。就在自来也吃完粥,并且放下一个空碗以后,我也只是盯着自来也的眼睛看,准备听着他接下来想要说的事情。

    平时,自来也和我一起旅行的时候,他不会那么早就回到我们的房间里面休息,更加不可能会自愿将我带出街上,除非他那样的异行为是和女性有关联的理由。“昨天的约定……”我开口那么说,希望自来也没有忘记我们昨天那个不再利用我混入混浴的事。

    自来也听到我那样说的时候,他的双眼除了惊讶就看不去其他的感情了。‘他应该不可能是想要打破他的约定吧?’我回想到,身为一个忍者为了到达目的就必须不择手段,即使是欺骗他人也必须完  ...

    成他们的任务的时候,我默默的接受昨天或许我已经被自来也耍了……

    ‘人类’是个不能轻易相信他们的话的生物,有时,如果在有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比狐狸还要阴险狡猾。这以前九喇嘛曾经那样告诉我。也许九喇嘛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吧?我自己好歹也是个‘人类’吧?有时,为了到达我的目的,我已经开始欺骗我自己了。

    从以前至今,人类最大的武器并不是那些高科技的技术,更加不是靠着武力就能轻易解决方案的技术。人类最大最强的武器正是人类的——谎言。其中,最强的谎言并不是能够轻易欺骗他人并且还能够完美的圆谎的技术,而是能够欺骗自己、不断在催眠着自己的谎言。

    自我欺骗,这就是人类最强的武器,而我现在就正在鲁莽的使用着这个‘武器’。

    “没事了。走吧……”我那样说以后,就随意拿走了自来也手上的那个绑带,然后随意在我的手掌心包扎几下以后,我就直接打开门准备走出门了。我知道自来也昨天的那些话就只是正在敷衍我的时候,我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选择‘看不见就是不知道’的方式。毕竟,我这个半水桶,毫无丰富打斗经验,一个完全无心想要活下去的‘怪物’能对自来也做什么?

    自来也刚才听到鸣人说‘昨天的约定’的时候,自来也被鸣人的那句话吓着了。并不是因为自来也已经忘记了他和鸣人两人之间的约定,而是鸣人搞错了日期。自来也和鸣人两人之间的约定并不是昨天,而是四天前的事了。如果包括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吧?

    ‘鸣人不知道他已经昏迷不醒整整四天三夜了吗?那个小家伙就完全不知道在那些天里面,鸣人原本应该有点冰凉的肌肤竟然变得那么的烫手了吗?鸣人也没有意志到,在他生病的时候他的梦话竟然不是大喊他的家人,而是流着泪用着自来也认为是最悲哀的语气说‘我就只是个局外人’之类的梦话吗?’

    自来也再次抬头看到鸣人竟然从他的手上直接那绑带自行包扎的时候,自来也心疼了。自来也发现鸣人为他自己包扎的方式不只是熟练,而且动作似乎还是很自然,就好像他已经有着多数的练习般。‘三代老师说过,鸣人不喜欢帮他自己包扎伤口的吧?那样为何……?莫非,鸣人就只三代爷爷不知的情况下受伤时,他都是那样自己为他自己包扎的吗?’

    自来也心想一下然后发现那个金发男孩的身影开始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视线。‘鸣人所受到的伤害,真的比我们预想中来得多吗?’自来也摇摇头一下,然后就恢复他之前的那个表情笑嘻嘻的走到鸣人的身边。

    ‘至少,现在我应该尝试像以前那样,用着我的笑容,我的大大咧咧的性格感化你吧!’自来也带着最后的希望想着如此的对策。

    (街道上)

    自来也带着我在街道上走了一阵子的时间了,可是我们并没有走进任何一间可以让自来也‘收集资料’的店户,反而是自来也带着我到各式各样的摊子玩游戏或是买小食,有时候,自来也还特地在街道上表演忍术给一些小孩子看。并且因为自来也做的那些滑稽动作,轻易的逗笑了那些小孩子们。

    我无心的看着我的周围一下,然后在不远处感觉到一个似乎让我感到很熟悉的查克拉。我悄悄的离开正在专心表演的自来也,然后朝着那个查克拉的方向走去。我就只是走了一阵子的时间,终于我找到了属于着那个查克拉的主人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村子里?”我带着有点无奈的眼神看着他,可是那人却似乎没有发现我的无奈,就只是一副很生气的眼神看着我。他走到我的面前,然后直接用手捉着我的衣服并且用着很冷酷的语气问我,“他在哪里?你是知道的,对吧?”

    我本来就只是想要随意让他捉着我的衣服的,可是就在他那样问的时候,我就动了几下并且尝试挣脱他的手掌。我那个依然包扎着纱布的右手握着他的左手,然后就微微的在他的手腕处使力使到他不得不放开我的手,因为我手上的伤口病还没有痊愈,导致那个使力又再导致我的伤口撕裂了,染红了雪白色的纱布。

    “你那样做,代表了什么意思?!”一时被仇恨气疯头的他看到他的手如此轻易的被我挣脱以后,他本来还残留一些的理智也马上消失了。现在对他而言,他的面前应该已经看不到我,而是只有他的仇人的身影吧?

    “boku(我)……”我本来想要对他说我不明白他正在说什么,更加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所以最后,我也只是说出‘我’的字以后,就直接不理睬他的不断喊骂转身离开了。

    刚才那个在我面前的他,身影竟然已经开始慢慢和其他‘人类’重叠了。我看到的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看到是一个异常的‘人类’,而是已经恢复本性的‘人类’了。

    为什么,我知道的他们都不是他们的本性呢?如果他们也像其他的‘人类’一样,一开始就对我恶劣的话,那该有多好啊。至少,我现在的‘心’不会那样的疼痛。因为,如果他们从以前开始就和其他‘人类’一样,那样我就不会期待什么,而现在的我,也应该能够习惯了吧?如果他们不曾对我好,那样我就不会像没有毒品的吸毒者,渴望着‘毒品’的来到了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甚至恐惧他们异常的‘人类’对我好的原因。他们对我表现的‘好’,真的是‘好’吗?还是那些就只是接近我这个怪物的其中一张面具罢了?三代爷爷为了他的村子所以才对我好,理惠是因为三代爷爷的命令,同样,自来也对我的好是因为三代爷爷的命令。以前鼬对我的好恐怕是对我好奇吧?佐助以前对我好是因为他的哥哥的原因吧……

    或许,这个世界里中,真正对我好的,恐怕也就只有我身体里面那个被‘人类’形容成邪恶体的九喇嘛一‘人’罢了吧?

    我来到一个房子的屋顶上,然后直接坐在那儿。我紧握着我的拳头,压抑着我现在很想大喊出来以便可以发泄我的心情的冲动。也是,他们‘人’从来不会顾虑我的心情,因为对于他们‘人类’而言,一个怪物是没有拥有感情的东西。一个‘怪物’的用处就只是被他们杀罢了!

    更加讽刺的是,我自己不单是一个‘人类’所害怕的怪物,我还是一个局外人。一个不应该和这个世界有着任何关联的局外人。‘如果我消失,或许木叶也只是会为他们少了一个终极武器而伤心一下,然后就算算了事。如果我现在真的停止了我的心跳,或许那些我开始珍惜的人,也会认为这是正常的事吧?’

    血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右手臂那儿流出来,而我这个当事人发现了以后,我不但没有尝试阻止血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失,反而是更加的使劲让我的伤口张开,强迫更多的血从我的体内出来。红色,以前对我来说是个讽刺的颜色。因为红色是让我变成个怪物的颜色。

    不过,为什么现在就是我看到了我的身体不断的流出这些的红色液体以后,才让我觉得我还是活着的证实呢?

    “我累了……”  ...

    我不再玩弄我的伤口,就只是把头埋进我的双膝里,然后用我的双手抱着我的膝盖。

    (鸣人的对面)

    站在远处的她已经注意到了她对面的那个金发男孩正在滴血的手,可是用着血液恐惧症的她不敢往前一步帮那个落寞的男孩治疗。即使曾经的她是被称为医疗界的高手,现在的她就只是一个只会选择逃避现实的女人罢了……

    “水门和玖辛奈的孩子吗?没想到他竟然能够活到12岁啊!有点意外……”她带着有点颤抖的说完这句话以后,就选择在那个男孩发现她之前就在那男孩附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