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扎扎木合 第86章 中毒
“这种毒药在制作的过程中会散发出气体，没有任何味道。本来，制作毒药时都会有防范毒气的头罩。但对这种毒药的毒气却没有任何效果。”
“很快，在我们还没有了解到这种毒药的品性时，它就发挥了作用。凡是被它侵蚀的人，皮肤都开始角质化，如同蛇鳞一样。同时，起了变化的不光是皮肤，还有人的品性，竟然变得跟蛇一样冷血，不，比蛇还要冷血千百倍。”
“更残酷地是，中了这种毒之后，人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自残和残害别人的行为，还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最后，中毒之人只能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痛苦死去……”
椿的脸上又抽动了一下。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
“不过你却活了下来，问题还是有办法解决的。”我说道。
“这也是一个偶然吧。”
“哦？”我奇怪地看着椿。能够逃过这么烈性的毒药，恐怕不是偶然吧。
“我天生就对蛇毒免疫。而夏枯草也不是一种毒药。”
椿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天生就对蛇毒免疫这种本事可不是偶然就能得到的。
“白须的发作时间快则两天，长的话需要十天。但人从中毒时算起，不会超过十五天。说来也是命运的巧合，那段时间我正好在外面捕蛇，因此逃过一劫。不然的话，我也会死。”
椿不是死在毒药的毒性之下，而是会被其他人残暴致死。能够逃过那样的劫难，也算是一种福气。
“那你肯定又是研究了之后，才发现白须毒药的这些毒性的吧。但是，我不明白，既然所有的人都死在了挂甲屯里。外面又怎么会有那样的传说，比如蛇毒瘴气？”
椿咯咯笑起来。
“那是你散布的谣言？！”我惊讶万分。
椿点点头。“挂甲屯好不容易变得这么安静，我又怎么会让那些知道挂甲屯真相的人来破坏它的安静呢。”
“所以你就散布挂甲屯里有蛇毒瘴气，能够传染给其他人的谣言。果然是很高明的想法。”我称赞她道。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得了绝症，甚至是寻死的人到挂甲屯去。”她叹气说道。
本来打算安静地度日，却没有想到会引来其他的人。
“怕是老天爷不同意啊！”我突然说道。即便是我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不知所谓的话来。是嫉妒？还是幸灾乐祸？
我赶紧岔开话头，“那么，你又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是你的梦想被打破了，只好离开那里出走吗？”
椿还没有回答，身体就开始摇晃了。她的脸色惨白，双手扶着地，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单薄的身子也让她的双臂微微发颤呢。
“米瓦，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你看，她都已经支持不住了。”马脸仔埋怨我道。
我站起来，“她懂得用毒，就懂得用药，她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了。如果需要什么草药，你倒是可以帮她找来。”
离开火堆之后，我走到了丛林里。那里有些野生的芋头。我打算挖一些来。
虽然是说寻找食物，但我心中想的仍然是椿。这个女子给我感觉太强烈了。我看不懂她，甚至有些害怕。我不明白害怕是来自椿本人，还是因为她的那个地方。
就像是第一眼看到她一样，我隐约觉得，麻烦会想死神一样纠缠着我们，直到我们交出生命。
“你觉得这个女人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回头一看，是露西。她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居然没有发现。
“你一定是在想那个女人，是不是？居然连我的脚步也没有发现。看来她还真是麻烦。”
“麻烦？也许吧。反正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
“就是这样。我的感觉也是这样。你看，马脸仔也被她迷住了！”
“也被她迷住了？除了马脸仔，还有谁？”
“还有谁？李自明。”我以为她会说我。
“李教授？”
“是，你看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他跟我们说话可从来没有那样温柔过！”
“呵呵，你这是嫉妒吗？露西？我可没有觉得。椿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小姑娘？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你觉得她是一个小姑娘吗？”露西鼻子中哼哼地不屑道。
她说的对。在我心里，我并不认为椿像她表现出现出来的那样柔弱。她的样子并不是做作，而是让我觉得像是另一个人。她似乎是在表演。那是她，但又不是她。感觉上非常奇怪。
“如果你也觉得她是一个麻烦，那么，我们倒是可以联手，把她给——”
露西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在这个地方，杀一个人是没有人管的。只要你的良心上过得去，杀一个人就跟捕猎一样容易。但我坚决不同意露西这样做。
“不，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难道你也被她迷住了吗？”露西冷笑道，“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看到美貌的女人都会心生怜悯，失去原则。”
“她并没有做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如果这样做了，对她不公平。”
“公平？！什么是公平！等到她毒死我们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不公平了！公平，哼，公平——”露西愤恨地离开，嘴里还扔给我一句恨话。
“不要死到临头才知道未雨绸缪的好处！”
这个女人，我想她心中一定充满了不满。椿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不光是出现了第二个女性，更重要的是这个女性还十分美丽，清纯。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即便明知她是一个妖怪，也会喜欢她。因为男人喜欢的总是外表，而不是内在的东西。
多了椿，原来的竹筏就显得局促。我们重新编制了一个小一些的木筏，把食物放在上面，用一根结实的藤条把它跟大木筏连在一起。
我们商议过，不能把椿一个人留在丛林里。那样太危险了。她不会活太久。这一点椿也很清楚。
“很快，在我们还没有了解到这种毒药的品性时，它就发挥了作用。凡是被它侵蚀的人，皮肤都开始角质化，如同蛇鳞一样。同时，起了变化的不光是皮肤，还有人的品性，竟然变得跟蛇一样冷血，不，比蛇还要冷血千百倍。”
“更残酷地是，中了这种毒之后，人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自残和残害别人的行为，还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最后，中毒之人只能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痛苦死去……”
椿的脸上又抽动了一下。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
“不过你却活了下来，问题还是有办法解决的。”我说道。
“这也是一个偶然吧。”
“哦？”我奇怪地看着椿。能够逃过这么烈性的毒药，恐怕不是偶然吧。
“我天生就对蛇毒免疫。而夏枯草也不是一种毒药。”
椿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天生就对蛇毒免疫这种本事可不是偶然就能得到的。
“白须的发作时间快则两天，长的话需要十天。但人从中毒时算起，不会超过十五天。说来也是命运的巧合，那段时间我正好在外面捕蛇，因此逃过一劫。不然的话，我也会死。”
椿不是死在毒药的毒性之下，而是会被其他人残暴致死。能够逃过那样的劫难，也算是一种福气。
“那你肯定又是研究了之后，才发现白须毒药的这些毒性的吧。但是，我不明白，既然所有的人都死在了挂甲屯里。外面又怎么会有那样的传说，比如蛇毒瘴气？”
椿咯咯笑起来。
“那是你散布的谣言？！”我惊讶万分。
椿点点头。“挂甲屯好不容易变得这么安静，我又怎么会让那些知道挂甲屯真相的人来破坏它的安静呢。”
“所以你就散布挂甲屯里有蛇毒瘴气，能够传染给其他人的谣言。果然是很高明的想法。”我称赞她道。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得了绝症，甚至是寻死的人到挂甲屯去。”她叹气说道。
本来打算安静地度日，却没有想到会引来其他的人。
“怕是老天爷不同意啊！”我突然说道。即便是我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不知所谓的话来。是嫉妒？还是幸灾乐祸？
我赶紧岔开话头，“那么，你又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是你的梦想被打破了，只好离开那里出走吗？”
椿还没有回答，身体就开始摇晃了。她的脸色惨白，双手扶着地，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单薄的身子也让她的双臂微微发颤呢。
“米瓦，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你看，她都已经支持不住了。”马脸仔埋怨我道。
我站起来，“她懂得用毒，就懂得用药，她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了。如果需要什么草药，你倒是可以帮她找来。”
离开火堆之后，我走到了丛林里。那里有些野生的芋头。我打算挖一些来。
虽然是说寻找食物，但我心中想的仍然是椿。这个女子给我感觉太强烈了。我看不懂她，甚至有些害怕。我不明白害怕是来自椿本人，还是因为她的那个地方。
就像是第一眼看到她一样，我隐约觉得，麻烦会想死神一样纠缠着我们，直到我们交出生命。
“你觉得这个女人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回头一看，是露西。她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居然没有发现。
“你一定是在想那个女人，是不是？居然连我的脚步也没有发现。看来她还真是麻烦。”
“麻烦？也许吧。反正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
“就是这样。我的感觉也是这样。你看，马脸仔也被她迷住了！”
“也被她迷住了？除了马脸仔，还有谁？”
“还有谁？李自明。”我以为她会说我。
“李教授？”
“是，你看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他跟我们说话可从来没有那样温柔过！”
“呵呵，你这是嫉妒吗？露西？我可没有觉得。椿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小姑娘？这可不像你说的话。你觉得她是一个小姑娘吗？”露西鼻子中哼哼地不屑道。
她说的对。在我心里，我并不认为椿像她表现出现出来的那样柔弱。她的样子并不是做作，而是让我觉得像是另一个人。她似乎是在表演。那是她，但又不是她。感觉上非常奇怪。
“如果你也觉得她是一个麻烦，那么，我们倒是可以联手，把她给——”
露西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在这个地方，杀一个人是没有人管的。只要你的良心上过得去，杀一个人就跟捕猎一样容易。但我坚决不同意露西这样做。
“不，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难道你也被她迷住了吗？”露西冷笑道，“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看到美貌的女人都会心生怜悯，失去原则。”
“她并没有做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如果这样做了，对她不公平。”
“公平？！什么是公平！等到她毒死我们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不公平了！公平，哼，公平——”露西愤恨地离开，嘴里还扔给我一句恨话。
“不要死到临头才知道未雨绸缪的好处！”
这个女人，我想她心中一定充满了不满。椿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不光是出现了第二个女性，更重要的是这个女性还十分美丽，清纯。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即便明知她是一个妖怪，也会喜欢她。因为男人喜欢的总是外表，而不是内在的东西。
多了椿，原来的竹筏就显得局促。我们重新编制了一个小一些的木筏，把食物放在上面，用一根结实的藤条把它跟大木筏连在一起。
我们商议过，不能把椿一个人留在丛林里。那样太危险了。她不会活太久。这一点椿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