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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她誓要做个单身女王 第10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吴永贵恰好还有点事情找她,推门看来,那样呆滞的女儿,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变得越发的不爱笑了,一点儿属于这个年纪的天真都没有。

    背着双手,缓步趟进身前,“丫头,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吴瑷猛地吓了一跳,这游神游的,慌乱地直否认

    吴永贵想着,她定是太孤单了吧,遂体己地荐言:“丫头啊,无聊的话,去找阿里他们多玩玩啊!

    上了高中,学业就重了,可没有这机会给你玩乐了。”

    这话一下子便戳进了吴瑷的心窝窝,瞧瞧,他总是这般为人着想,善良且慈爱。

    她一个弃儿,又何德何能得此关怀?

    真相什么的,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情难自禁地扑进他的怀中,“爸,这么多年谢谢您!”

    “这孩子,说什么呢?什么谢不谢的?我是你爸,难道你还想不认不成?”

    吴永贵被弄得手足无措,心里猛地一咯噔。

    她最近总是这般感性,属实叫人窘迫不已。

    “怎,怎么会?无论如何,您永远都是我爸!”

    是的,这个认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有所改变。

    吴瑷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哪怕有一天自己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来,亦不会!

    照前世种种看来,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那种两难的境地,应该不会发生?

    “好了好了,姐姐过两天就回来了。

    晚饭呢,就不用煮了,还有那么多剩饭剩菜,热热就好了。

    爸爸还得去忙会儿,无聊了就看会儿电视。”

    吴永贵俨然忘了些什么,直到行至田间地头方才想起。

    八月如期而至,吴珺也收到了来自西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真可谓是喜上加喜,无人不夸吴永贵教子有方。

    离孩子们上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其实说不发愁那是骗人的,光大女儿的学费便足以愁死人。

    吴珺回来那天,瑷儿已经背着背篓上山去了。

    刚放下东西,小院里突然驶入了两辆从未见过的豪华汽车。

    从车上下来的人,亦是陌生无比。

    为显主家的待客之道,吴珺遂迎着笑颜,礼貌地上前招呼:“你们好,请问找谁呀?”

    “小姑娘,你可曾识得这人?”

    一位着装奢华,气质高贵的美妇人,情切地捧着一张照片,探口问来。

    旁侧紧挨着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西装笔挺的,都十分默契地盯着她瞧,眼底蕴满了期待。

    吴珺本能地垂眸看去,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震惊得连连后退,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不是,不是瑷儿小时候的照片么?

    她们是谁?为何会有瑷儿的照片?难道,难道瑷儿是捡来的?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

    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使其接受无能。

    一想到这些人即将夺去自己的妹妹,这心口便止不住的疼。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经由女孩的种种情绪之下得到了些些答案,顿时喜上了心头。

    正欲开口再确认些什么,被行来的莫奶奶给打断了:“三位来我寒舍,有何贵干?”

    冯依依一时情绪翻涌,泪水夺眶而出,扭脸藏进了丈夫的怀里。

    沈巍山见状,小小地安抚了抚,尤为礼貌地言明:“老人家,我们并无恶意。

    此番前来,为寻小女而至,若有搪突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屋里聊吧,珺儿,去把你爸爸叫回来,就说家里有客。”

    该来的迟早要来,莫奶奶意外的好说话,面色平静的与一旁的大孙女叮嘱。

    吴珺顿觉兹事体大,小跑着往河岸那头的菜地寻人去了。

    “几位随便坐哈,家里贫寒,也没甚东西款待,不周之处,多多海涵。”

    莫奶奶将人领入了堂内,取了三把矮木椅出来。

    瞧她三人的装扮,定是坐不惯这些吧!

    可如此大好家室,为何会将瑷儿那孩子给舍弃了呢?

    这心头,说不上几何,只觉得轻松了许多。

    沈巍山哪有心思去计较这些,欲直奔主题而去,“老人家……”

    “我知道你们来此的用意,一切还是等孩她爸回来再说吧!”

    莫奶奶冷冷地将其打断,这件事情,还是得交由儿子自己去定夺。

    她不能做这个主,也做不了这个主。

    三人见状,同声静默了来,老人此言确实有理,是他们太过着急了。

    这才得闲打量起周遭的环境来:高高的房梁之上,还隐隐可见些些若大的瓦缝;

    四面木墙,早已旧不堪言;

    这脚下,更是闻所未闻,竟然还是泥土所制,角落处还隐隐可见几个偌大的洞口。

    一想到她们的女儿,竟然就生活在这种地方,还是整整十五年,想想都觉得心疼。

    吴珺果然在菜地里寻到了父亲的身影,未敢耽搁地言明:“爸,家里来客人了,奶奶叫你回去一趟。”

    “呃,好!”吴永贵放下锄头便走,不曾有丝毫的怀疑。

    吴珺一反常态的安静,望着前面那道瘦弱的背影,内心复杂万分。

    吴永贵隐隐觉察到了什么,瞧女儿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故意缓下了自己的脚步,“怎么啦?有话要说?”

    “爸,瑷儿她……,她是不是您拾回来的?”

    吴珺终是将这话问出了口来,眼里早已湿润一片。

    她害怕,害怕失去那个与自己无话不说的至亲。

    “怎么突然这么问?”吴永贵脸色微沉,瞬间了悟了来。

    “我……,我看见那人手里的照片了,与瑷儿小时候一模一样。”

    吴珺怯怯地仰着头,望向父亲,多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呼,这一天没想到还是来了,走吧,回去再说。”

    吴永贵并没有失口去否认,沉沉地背着双手,不再言语,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吴珺瞬间读懂了所有,识趣地不再多问。

    她明白,父亲才是那个最最难过的人。

    短短的一段路,此刻仿佛一生这般长久。

    映入眼帘的几张生脸,使吴永贵越发的心沉了。

    妇人的相貌与瑷儿简直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用去证实什么,便知其果。

    吴珺倚在了门外,并没有入内。

    她怕,怕瑷儿突然回来,眼前的这一切,又如何叫她接受得了?

    “贵啊,回来啦!”莫奶奶率先出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尴尬氛围。

    “你好!”沈魏山赶紧迎上前去,伸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