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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她誓要做个单身女王 第43章 吃了千年陈醋的晗

    吴瑷的眸光还未来得及收回,耳边便传来了一道酸溜溜的声音,“睿哥哥?几个时辰不见,又多了一个是吧?”

    “咋的,羡慕啊?”吴瑷似乎所有的理智都给了别人,全然不察男孩这是在吃醋。

    没良心的就是一记白眼赏去,大咧咧地往家走。

    气得吴晗抓狂不已,不满地嘟嘟囔囔,“哼,花心大萝卜!”恨不能狠狠地收拾她一顿。

    “哟哟哟,晗儿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冯依依明知故问,一脸的贼笑。

    吴晗猛地一慌,眼神闪烁,死要面子地否认了,“切,谁会为她吃醋哦,还不得酸死自己。”

    “是的呢,是的呢,奕儿的这些朋友好像都很喜欢我们家丫丫呢!

    你该不会已经等很久了吧?身上怎么都湿了?”

    冯依依还不忘了来个落井下石,话里有话地提醒着什么。

    吴瑷这才有所注意,莫名地有些愤怒,劈头盖脸地就是好一通数落,“我又不是不回来,有什么可担心的?

    快点走吧,冷死了!”

    顺手便将人给牵住了,不自觉地加快了行进的步伐。

    瞧得后面的夫妇俩,又是好一通偷乐。

    刚行到宅邸门口,吴瑷便迫不及待地朝厨房处吩咐,“王妈,来杯红糖姜茶!”

    王妈也是速度,很快便泡好了端递过来。

    吴瑷拉长着一张小脸,不容拒绝地命令,“喝了,我警告你,下次再这么作贱你自己,我以后可都不会管你了,听见没?”

    “好好好,听见了听见了!”

    吴晗哪可能不乖乖照做,至少她还是在乎自己的,咕咚咕咚地猛吞咽。

    很快一杯便见了底,还不忘了翻倒过来,给她检验检验。

    其实他不过是湿了些些外皮而已,哪可能浸到里面去?

    归根结底,不过是关心责乱而已。

    这边刚刚聊开,沈奕便火急火燎地蹋入了家门,“怎么样,瑷儿,他们没有欺负你吧?”

    “呵呵,没有。

    瞧瞧,这些可都是我今天的战利品,三言两语便收获了两百多万。

    真是比过年还要让人开心!”

    吴瑷自耀无比地一一铺展在桌,喜喜而语地分享着。

    如此一大笔,虽然与他们这些有钱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有许多人穷极一生也未必能挣到。

    吴晗倒是小瞧了她,故作惊讶地捧腹而语,“呀呀呀,那你现在可不就是一个小地主婆喽!”

    “小地主婆算什么,姐可是誓要成为\\\"董明珠\\\"那样首屈一指的女人。”

    吴瑷一时得瑟过了头,全然忘了此时的偶像还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大家都很乐见她现下这副活灵活现的可爱模样,也没去刨根问底。

    吴晗在一旁可是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这丫头也真是的,怎什么话都往外说?

    沈奕纠葛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心,也因此平静了下来。

    家常里短的又聊语了些些旁的话题,方才各自离座,准备休息而去。

    临入睡前,沈巍山特地以家传之物为借口,将晗让其给她的血玉,转赠出手。

    还亲自替其戴好,属实用心良苦。

    吴瑷即便心有怀疑,自然也不会当场揭穿。

    一回到卧室,便打开电脑,点开qq质问起来。

    “臭小子,这血玉是你的吧?”

    消息刚刚发出,便收到了一条弹窗。

    “什么血玉喔,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晗想来个抵死不认,她最是讨厌封建迷信那套了,可不能白费了那一番心思。

    吴瑷冷冷一笑,这货还敢可她这忽悠,当她是瞎子吗?

    这玉上的绳结都是一模一样的,骗鬼了他,啪啪啪地打了一长串。

    “哦,原来不是你的啊,我瞧着有些眼熟,好像见你有戴过,看来是我误会了呢!

    呀,这上面还刻着几个字母来着,好像是w什么什么的?”

    故意这般模拟两可地戏弄,她倒想看看某人能崩得住多久。

    果不其然,还不到五秒,页面上再次闪现出了弹窗。

    “行了行了,是我的行了吧!

    你不是睡不好吗,我那块玉里头含有令人安眠的熏衣草味。”

    小样,吴瑷得逞地笑了,酷拽酷拽地回了一堆。

    “安眠呀,姐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

    下次送东西啥的,拜托请直接一点,拐弯抹角,娘兮兮的,无聊。

    就这样,睡了。”

    不等对方回应便退出了页面,关了机,将电脑搁回原处,美美的入了梦乡。

    徒留吴晗一人,独望着那个黑下去的头像,无语凝噎。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号是自己的?想要糊弄她似乎不太容易呢!

    将二人的对话又回味了一遍,方才舍得睡下。

    不知是血玉震压的效果,还是事出偶然,昨夜的诡象,并没有再次上演。

    夜半三更,府内早已安详一片。

    谁也没有留意,一抹厚重的背影,正沿着吴瑷所走过的那条不为人知的路径,缓缓而去。

    如此漆黑一片,他却视若白奏,未见半点磕磕撞撞。

    直到一盏油灯的点燃,方才看清此人的音容相貌——竟然是年迈的达叔。

    只见他点燃了三根香烛,朝案前拜了拜,跪首在地直恳求。

    “夫人啊,小小姐还年幼,您别那么着急,请您再缓一缓好吗?

    阿达从未求过谁,算我求您了成吗?”

    等了许久,也未等到该有的回复,达叔知道,她这算是默许了。

    感恩戴德地又叩了叩,方才离开。

    人前脚刚走,后一秒这室内便闪现出了一抹虚影,面露着丝丝旁人所读不懂的难色。

    留给她的时间可并不多了,事关家族命运,她不得不急躁了些些。

    那块血玉来头不小,她今夜自是尝试过的,只不过没有得手罢了。

    昨夜明明还能共鸣的二人,今夜硬是再也连接不上。

    也罢,再等等吧,或许一切自有天意。

    渐渐地隐入黑暗之中,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二天晨起,吴瑷只觉着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逢人便打招呼。

    众人见状,纷纷喜不自已。

    为了能身临其境的一睹小年夜那天的升旗仪式,二人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年夕的前一周将寒假作业全部给做完了。

    院内里里外外皆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