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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她誓要做个单身女王 第94章 初次交锋,敌我不明

    由于定制的原因,加上材料的稀缺,这婚戒得等上三个月之后才能来取。

    吴晗的失眠也在日复一日折腾爱妻的路上,渐渐得以治愈。

    每天春风满面,宛如换了个人似的,瞧得人宛若幻觉。

    引得公司上下揣测一片,谁能想到“鬼面阎罗”竟然也有这人间烟火的一面?

    吴瑷诊所开业这天,那场面是相当的盛大,有不少媒体争相报道,纷纷猜测着她的来头。

    毕竟又是沈家,又是华国集团老总,还有一众京圈大佬,就连彭大教授也来了。

    吴瑷可谓是压力山大,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弄得人尽皆知,害她应付得快要累死了。

    感谢宴上多多少少又喝了些些,回到家时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原本窝在狗舍呼呼大睡的大白,也被她给惊醒了,圆睁着一双狗眼,不吵不吠。

    睡在一楼的二老也早带着薪薪宝贝入了梦乡。

    吴瑷摇摇晃晃着脚步,手中依旧不停地推嚷着,

    “你呀你,让他们来干嘛,累死我了!”

    “好好好,去楼上睡行不行?”

    吴晗已然后悔难耐,打横将人抱起。

    吴瑷的理智可算是回归了那么一丢丢,遥指着楼上般卧房附和,

    “里面,对,去里面睡。”

    “哎哟,我的小祖宗唉,别动来动去的啊!

    你这什么酒量,往后还是别喝了好。”

    吴晗差点没被她给嚷下楼梯去,他发誓,以后谁再让她沾酒,他跟谁急?

    就这酒品,真要人老命,险险将人放到了床上。

    可吴瑷一听到酒字,瞬间来劲了,猛地坐起,与空气撞了撞,

    “老姐,干!”

    “干你个头啊,乖一点,我帮你把外衣脱掉。”

    吴晗真是又气又好笑,真想将她此时的模样给她录下来,让她自个好好瞅。

    费了老劲儿才将她的外套给脱掉。

    还没来得及喘囗气,吴瑷又一个出其不意攀上了他的脖间,

    “老公,你怎么在这,我要亲亲。”

    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嘟着红唇直往前凑,熏得人怀疑人生。

    吴晗硬着头皮浅嘬了一口,试图将人慢慢放平,

    “好了,乖乖躺好,否则后果自负。”

    他真的不是很想欺负一个醉鬼,如果她再这么撩拨下去,自己可就没办法保证了。

    然而他错了,错在不应该跟个神智不清的人讲道理。

    果不其然,吴瑷自动的忽略了男人的警告,迷蒙着双眼,双手反而揽得更用力了,“嘻嘻,不够不够,要这样。”

    说完便直接堵了上去。

    随着她的深入,吴晗最后的一丢丢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第二天醒来,望着眼前这一地惨烈的景象,关于昨晚的记忆,突然隐隐约约的在吴瑷的脑海里一一划过。

    那一幕幕骇人听闻的场面,惊得她怀疑人生,自己何时这么疯了,一定是酒精的问题,肯定是。

    吴晗半梦半醒地唤及,“媳妇儿,你醒啦?”

    手刚触到人,吴瑷便鬼吼鬼叫起来,

    “啊啊啊,别碰我别碰我!”

    慌里慌张地裹上浴巾就往卫生间里冲,跟本顾不上身上那些难以言说的酸楚。

    “她这是干嘛了,见鬼了吗?”

    吴晗半坐起身来,这人的反应要不要这么过激?脖间隐隐可见种种红痕。

    由于宿醉的一系列因果,两人都歇在了家里。

    上班那天,助理小娅看向自家boss的眼色都有些不同了。

    快五月的天,吴瑷愣是裹了件高领。

    你说,任谁谁不怀疑。

    直到结束了第一个访问,赵娅才启动了她的好奇之心,

    “老大,你不热吗?”

    “热,为什么要热?”

    吴瑷故作糊涂地反问,手不自觉的又往上提了提。

    “呃,是吗?”赵娅狐疑地皱了皱眉,又递上了一个档案袋,

    “这是今天第二位预约的客人。

    详细的资料都在这里面了,没事的话我就先退出去了。”

    “恩,去吧!”待人走离之后,吴瑷的视线这才缓缓落在了桌前,忍不住轻声呢喃而起,“邬玄笙?”

    这姓氏,还真是少有呢?她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陌生的名字。

    紧锁着眉头正欲打开,突地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与贴在档案袋外的照片一模一样,非邬玄笙本人莫属。

    只见他一身青衣长衫,蓄着一头长发,高高地束起,长着一对桃花眼,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阴柔的美。

    瞧着仙风道骨,却给人一种很冷很冷的感觉。

    两人皆暗暗打量着对方,邬玄笙率先揖首示意,“那个,对不起哈!

    我见门开着便进来了,没有搪突到您吧?”

    “无妨,邬先生请随便坐,想要喝点什么吗?”

    吴瑷极快地掩去了心中的那抹不悦,请手将人迎向沙发处。

    邬玄笙突然变得有些疑神疑鬼,眼睛左左右右地瞄着,口中却说着拒绝的话语,

    “谢谢,不用了!”

    “邬先生今年贵庚啊?”吴瑷配合地问着,刚刚对视的那一秒,她能清楚的感知道对方的杀气。

    虽然掩藏得极快,依旧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虽然还不知道他装病的因由,无形之中却莫名的有了压力。

    邬玄笙好像很害怕被人听见似的,往前凑了凑后,方才小小声的嘀咕,

    “我说我有一千多岁了,你信吗?”

    “邬先生,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请别演了好吗?

    如果您对我的本事有所怀疑,您大可不必在此浪费时间,还请另择高就。”

    吴瑷可没有陪人演戏的兴趣,这人一点也不真诚,而且深不可测。

    他刚刚提及到年岁时,竟然没有半点参假,叫她一时也有些糊涂,难辨真伪。

    邬玄笙闻言,秒坐正了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拆穿,可真不好玩。

    一本正经地道了道歉,“对不起哈,我玩习惯了!”

    “无妨,不知道您找我究竟是想要治疗些什么呢?”

    吴瑷的视线落在了男人那只有节奏的敲击着大腿的手指上。

    [呵,跟她玩催眠,这人莫不是同行?]

    面上却无波无澜的紧视着对方,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的扑闪着。

    邬玄笙眸中的瞳孔倏地一圈一圈的晕开,无意识地回及,

    “不知姑娘可否相信玄学一说?”

    “玄学?邬先生莫不是玄学一派,还真是失敬失敬呢!”

    吴瑷本身便是玄学最好的证明,只是这般面色平静地回了回,心头早已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