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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她誓要做个单身女王 第149章 争相讨教

    眼前这个翻翻炒炒,偶尔点指两句的女人,叫富察明瑞怎么样也挪不开目光。

    普天之下,怕是再难找出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了吧!

    吴家世代经营金饰,自然不缺钱,这丫头又是打哪学的这手好厨艺?

    坊间传闻,吴府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人告诉他还会烹煮一事呀,还能酿做琼浆玉露?

    这人到底还有多少面他不曾得知,真是令人好奇呢!

    吴瑷每样做了两份,自然不会忘了自己的双亲。

    秦晋被她以独食太过孤单,撵至正厅相陪。

    二老望着眼前这桌丰盛的美食与佳酿,一听闻是爱女亲手所做,属实还有些不太相信。

    食过之后,却是褒奖不断。

    膳堂里的氛围也是空前的高涨,大家无所顾忌地推杯换盏,相聊甚欢。

    吴瑷本就不胜酒力,一圈接着一圈下来,小脸微醺,白里透红,模样甚是诱人。

    唯有富察明瑞还算清醒,他喝惯了老酒,酒力自然不差,这一点点哪能灌醉他呢?

    生无可恋地抱着人,走在回桃苑的路上。

    奈何怀里的吴瑷还不是很安分,不停的抱怨,

    “富察...明瑞,你个王八蛋!

    我捶死你,叫你惹我生气。”

    小拳拳如点点雨水一般落在了男人的胸前,弄得富察明瑞哭笑不得。

    好家伙,他还没有算她与别得男人卿卿我我的账,这人倒是先数落上了。

    好不容易才将人搁放在床,还没有来得及撒手,吴瑷又醉眼朦胧,饱含思念地捧上了他的脸来,

    “老公,瑷儿好想你!”

    “老公?老公是什么东西?”

    富察明瑞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得云里雾里,直皱眉头。

    不等他套问一二,身下的女人已经附上了唇来。

    这波福利来得太过突然,愣得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任其肆意吸吮。

    他自问自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如此撩拨之下,哪还有什么抵抗之力,体内的欲望也随之高涨。

    刚想反客为主,吴瑷竟然就这么给睡着了。

    气得他很想将人摇醒,满脸幽怨地拢上被褥,匆匆退身而去。

    一回到府上,便迫不及待的洗了个冷水浴,反复了好几次方才败下火去。

    长此以往,他怕是小命休夷,休夷啊!

    然而,吴瑷闺房里发生的一切,却被附在窗外的秦晋瞅了正着。

    心情复杂得久久无法消化,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与其相争?

    自己不仅出身卑微,幸得老爷夫人垂怜,收养府上。

    名义上是吴府的大少爷没错,实际上他哪敢奢望以此身份自居。

    府里上上下下,除了吴媛以外,对他皆是毕恭毕敬,老爷夫人更是对其信任有加。

    他喜欢瑷儿,打小便喜欢,可他知道瑷儿已经心有所属。

    即便如此,依旧心有不甘,情丝已生又该如何斩断?

    背倚在墙,遥望星夜,残月当空,人各有思。

    玫苑的吴媛,已经渐渐地冷静下来,刻意表现得十分乖巧,得以放行。

    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突地闯入了她的房间,两人又是好一番云雨。

    事后,吴媛偎在男人的胸口,

    “怎么样,找到我爹的印章了么?”

    “老爷警惕甚高,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让你当上这吴府的话事人。”

    男人的粗手仍在不停的游走,猥琐得叫人恶心莫名。

    吴媛若不是有所图谋,哪会便宜了他,突地将其制止,

    “行了,快回去吧,小心被人发现,到时候你我可就性命难保了。”

    男人没敢去挑衅她的底线,乖乖地原路退却。

    随着时间的累积,吴瑷的剑法练得也越来越熟练,舞得有模有样,因此便没再霸着秦晋不放。

    她明白,父亲那里比自己更需要他,将来这个家还得他来撑呢!

    眼看着半月之期就快要到了,她有些不放心怡红院那边,也不知道大家准备得怎么样了?

    遂借着上街买胭脂用品的由头,领着灵儿偷偷前往。

    怡红院外的门匾已经换成了《醉生梦死》四个大字,用红绸遮挡着,尤为神秘,档次瞬间提升了好几个。

    吴瑷鬼鬼祟祟地偷瞄了又瞄,方才猫着身子溜了进去。

    众人见到是她,真是又惊又喜。

    自从收到了那些诗呀曲呀舞呀什么的,尤其是那一幅幅传神的闺房佳作,更是令人自愧不如。

    早没了当初的那些质疑,恨不能将其当祖宗一样给供起来。

    还没有等她发话,自动的围着人问个不停。

    吵得吴瑷听都听不进去,暴躁地制止出声,

    “吵死了,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讲。”

    众人乖乖照做,吴瑷遂点指着首位的花魁——嫣然,“那个,你先来。”

    “这个水袖舞的袖摆,我始终抡不起来。”

    “看好了,我只示范遍。”

    吴瑷随即换过外袍,口哼音乐,完美的来了个一字马的空中抛袖。

    舞得人振奋人心,掌声涌动,经久不息。

    排在嫣然后面的青儿,还没等人屁股落座,便一扭一扭地捧着乐谱递到了跟前,

    “我我我,这个曲的调子我总是拿不准。”

    “唱一遍我听听!”

    “世说鲛人之语,深海而居……”

    “停停停,情感,歌曲没有情感便没有灵魂,没有灵魂,谁又甘愿买单。

    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鲛人,爱上了一个情郎,却不敢向其吐露丝毫,那种爱而不能言说的心情,可懂?”

    吴瑷又浅唱了几句予以示范,婉转抒情,令人动容不已。

    紧接着轮到了最最胆小的月蓉,

    “姑娘,您这首《烟花易冷》,我练习了好多遍,可总觉得哪里不对?还劳烦您指导一二。”

    “你用的可是琵琶?”吴瑷对她可是印象深刻,不知不觉中放下了自己生硬的态度。

    月蓉顿时眼前一亮,她竟然还记得,莫名的觉着温暖,饱含热泪的点点头。

    “行了小哭包,去把你的琵琶取来,我给你弹一遍就是。”

    吴瑷最是见不得美人落泪,自然而然多了一份其她人没有的宠溺,瞧得人嫉妒莫名。

    月蓉顿时喜笑颜开,小跑着上了楼,很快便取来了一把,一脸娇羞的捧递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