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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团宠娇娇,奸臣们我撩完就跑 第171章 孤此次回来,是打倭寇的

    沈晏清点点头,赞许道,

    “理所应当!自然应该把本辅交出去顶着。陛下越来越聪明了,不愧是本辅亲自教的。”

    裘真人哀求沈阁老,“阁老说句话啊!”

    沈阁老不愿见血腥,转身进了军帐。

    沈晏清道,“把真人拉开,给这犯妇松绑按住。”

    立刻就有几名士兵过来拉住裘真人,按住妙真。

    妙真死死盯着沈晏清,满口呜呜呜,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玉佩。

    影风一时心虚,上前去接过了玉佩,跟妙真讲了实话,

    “八岁时送你玉佩的是我。”

    妙真愣住了……

    “但我给满山的人都送了,只是为了恶心表哥。”

    “就你当真了,这么破烂的玉佩。”

    妙真呆了一瞬,眼里骤然绝望怨毒,崩溃发疯。

    影风缩了一步,命令道,“割她舌头啊!”

    这时,有士兵扯住她的头发,下掉她的下巴,扯掉她口中的布,捏紧了下颌,暴露她整个口腔。

    另一个士兵,拿着一把小弯刀,扯出她的舌头,娴熟的割掉了。

    一块粉肉被扔在地上,妙真口中瞬间冒出大量鲜血。

    她那双怨毒的眼睛,仍然死死盯着沈晏清。

    沈晏清面无表情,“按好她。”

    而后,他没受伤的那侧胳膊,快速的手起刀落,妙真的四肢就落在缸里,鲜血顺势飚出,她顷刻成了一只血葫芦。

    沈晏清扔了刀,皱眉看着身上的血迹,对裘真人说,“现在就交给真人了。”

    而后冷面离去了。

    裘真人看着缸里,眼神怨毒、呜哩哇啦的血葫芦,半分宛容的风采也没有了。

    他嫌恶心起,捡起那把刀,直接割了妙真的喉咙。

    而后扔下刀,定了定心气儿,决定再去哄公子几句。

    今日,他确实为了妙真一再让他不悦。

    只剩下影风,他伸头看了看妙真死不瞑目的双眼,也嫌恶的皱上眉头,将那玉佩往缸里一扔,吩咐几个士兵,

    “抬到疫区那头,一块儿烧了吧!”

    说完,也转身进了军帐。

    那面无表情的士兵,捡起地上的舌头往缸里一扔,又把那沾血的大刀也扔在缸里。

    几人一道,抬起大缸就走了。

    -

    沈晏清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

    看了看等着的沈阁老和裘真人。

    他问,“祖父不去向陛下请罪?”

    沈阁老恍然大悟道,“对。老夫这就去。”

    裘真人也道,“我同阁老一起去请罪,陛下有任何怪罪,山人都独力担着。”

    沈阁老冷哼了一声,自己先走了。

    裘真人也跟着走了。

    沈晏清拦住影风,“你都送了多少玉佩?”

    影风支吾道,“也就做了几十个,虞山上下,能送的小孩子都送了一遍。”

    沈晏清恶狠狠睨了他一眼,威胁道,“再有女人找来,我一定塞给你做妾。”

    -

    帝帐中,

    高敏恭敬站着。

    扶摇睁大惊恐的双眼,“真挖了舌头,砍了四肢?”

    高敏笑道,“那尸身此刻应该还未烧掉,满缸的血,陛下想去看看吗?”

    扶摇浑身的幻肢都开始疼。

    她慌忙摇头,“不看。”

    而后又拿出一封信,“这是给掌印的回信。”

    高敏接过,面色欢喜,“奴才这就派人给掌印送去。”

    说罢,就匆匆出了门。

    “摇摇,来,石榴给你剥好了。”

    裴知聿递来一碗红艳艳,新鲜水灵的石榴籽。

    扶摇看着那血红的一满碗,胃里开始翻腾,皱着脸说,“我不吃。”

    影风领着沈阁老进来了,还跟着沈晏清和裘真人。

    扶摇此时看见沈晏清就想到人彘。

    浑身发寒,一脸不适。

    她恹恹的,“你们又来做什么?”

    沈阁老慌忙跪在地上,“老臣前来请罪。”

    裘真人也跪下,“山人已亲手了结了孽女,特来向陛下请罪。”

    扶摇翻着白眼,反问他,“不拿你那十万教众吓唬朕啦?”

    扶摇冷哼一声,“朕是怕麻烦,不愿挑起冲突、伤及无辜,不是怕你那十万教众。”

    她寒着一张脸道,“你若安分守己便罢,你若不老实,朕也一样把你抓来,交给首辅处置。”

    裘真人伏地叩头,“山人谨遵陛下教诲。”

    扶摇瞟了瞟沈阁老,觉得他也跪够了,又和颜悦色道,“阁老快请起,以后不必多礼,赐座!”

    她表面镇静,实则额角直跳,一眼也不敢看沈晏清。

    沈晏清看她脸色难看,心生关切道,“陛下是不是被吓着了?脸色如此难看?”

    裴知聿连忙道,“昨夜被那女贼行刺,本也没睡好,首辅的伤还要紧吗?怎么不好好休养?”

    扶摇也挤出些难看的笑脸,“是啊,首辅要多休养,你们都回去吧!朕再补一补瞌睡。”

    说完,自己脚步虚浮,后背发凉先进了内帐。

    影风扶着沈阁老,后面跟着裘真人,先出去了。

    沈晏清道,“裴贤弟,我有事请教!”

    “来了。”

    裴知聿几步过来,扶着沈晏清一道儿走了。

    -

    福州,漳南县。

    谢安身着乌金暗云纹大氅,头戴赤金祥云冠,威严凛然。

    他站在巨石之上,极目远眺,眼前只见茫茫沧海,波涛汹涌,奔腾而来。

    海风咸湿,大氅翻滚飞扬,他却如若未觉,沉稳如山。

    身后一人疾驰而来,点石而落,跪在谢安脚边,双手高举一枚精小的缿筒。

    “主公。有密信。”

    谢安伸手接来,撕掉云纹火漆封缄,将这只入不出的竹筒拍碎,里面有两封信。

    一封,是裴知聿的字,寥寥数语。

    谢安看了片刻,而后不动声色收起。

    另一封,谢安看了,紧皱眉头,手将信纸捏紧成团。

    身后又来一人,“主公,各家舵把子都来了。”

    谢安转过身来,吩咐道,“备些白糖、火药,我要试一件事。”

    而后,点脚起身,一路踏石,疾飞而去。

    -

    奢华船舱里,

    坐着福州十几个大小舵把子,均客客气气恭候在此。

    见到谢安,连忙起身弓腰行礼。

    “早闻明公归来,一直无缘拜见。”

    “今日明公召我等来,不知何意?”

    “明公有事,只管吩咐,我等皆愿奉萧氏为主。”

    谢安面容冷峻,桃花眼浅浅透着邪肆张狂,慢踱至主座,拉着腔调开了口,

    “孤此次回来,是来打倭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