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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铺侦探 第255章 王八蛋和绿帽子

    我打电话给刘海辉,跟他要了闫家铁的电话号码和公司地址。

    我拿电话号码跟西城区公安分局调取的何清州通话记录比对了一下。

    发现这一年多来,两人的通话记录至少有上百次之多,说明两人交往是非常频繁的。

    我又将目光投向闫家铁位于南岗区的公司……

    闫家铁此时正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面。

    不对,是正在办公室配套的小房间里面,享受秘书的特殊服务,制服诱惑!

    我观察了一番,没有在办公室里面看到有什么黑幕资料,但是看到了何清州给他批的命书,上面写有闫家铁的生辰八字。我记了下来。

    另外还看到了他两套别墅的地址。

    我根据上面的地址,很快找到其中一套别墅,里面有一个美妇,应该是他老婆,寻找一番,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我又将目光投向另外一套别墅。

    别墅空无一人,应该不常住人,在房子里面很快就发现了大量的现金,以及很多黑幕资料。

    特别是,还发现有三块不同形状的泰山石!

    泰山石底下都开有槽,只是还没有放入死猫和符纸而已。

    这人真是太黑了,真是该死!

    十几分钟后,闫家铁和她秘书出门了,下了楼就开车出发……

    我看了一下时间,都中午了,应该是去吃饭。

    这时才感觉自己也饿了,那就去吃饭吧,顺便让马哥看看这人是不是罪孽深重。

    我发了条信息给涴溪,说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然后就让黄毛改变方向,跟着闫家铁行驶的方向走。

    才走了几分钟,就远远看到闫家铁走进了东都大酒店,那是五星酒店。

    正在这时刘海辉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找到了帮他叔做风水的先生,问我要不要见一面。

    我就说那就一起在东都大酒店吃饭好了,他答应了。

    十五分钟后,我们来到酒店。

    在大厅要了一个位置,让黄毛随意点了几个菜,坐等刘海辉到来。

    我看了一眼,闫家铁此时在二楼的包厢里面,同桌的还有几个领导模样的人。

    坐了十分钟左右,刘海辉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中山装的人进来。

    相互介绍,寒暄几句坐下。

    此人名叫王德录,自我介绍说从小就接触风水,算是风水世家的人了。

    刚坐下,马哥就开口:“王大师你最近是不是有些麻烦?”

    “哦?马兄弟这话怎么说?”王德录有些惊讶。

    “你有小鬼缠身,可能会有血光之灾,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王德录一听,手一抖,茶水都溅出来了,“这……这…能说得清楚一点吗?”

    “应该是跟诉讼有关,具体看不清。”马哥犹豫了一下才说。

    “可有解法!?”王德录急忙道。

    马军八::“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我再看看,能帮我就帮。”

    王德录迟疑了一下,这才开口:“好吧,那我就说说,是这样的,半年前,我帮一建筑公司的老板布置了一个聚财风水局,事成之后呢,他给了我二十万作为酬劳。”

    “这个风水局花了我不少精力,二十万,不算多,但也不少,按说这个风水局效果应该是很好的,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从四个月前开始,这老板就接连破财,陆续损失了上百万。”

    “这不,找我要退回酬劳,还要赔偿他的损失来了,唉!这段时间没少被他下面的小弟威胁,一言难尽啊……”

    马军八:“你检查过你布置的风水局没有?”

    王德录:“检查了,我布置的都没有问题,搞不懂问题出在哪里,实在是为难呐!”

    “这风水局布置在哪里?具体位置。”我问了一句。

    王德录:“天香路,青山花园别墅区36号。”

    我将目光投向天香路,很容易就找到了目标,看了两眼就看出问题来了。

    又是泰山石!又是死猫诅咒!

    看来又是闫家铁和何清州的手笔了。

    我问王德录:“王大师,你跟闫家铁或者是何清州有仇吗?”

    王德录:“这话从何说起?”

    马军八:“大师,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王德录犹豫了一会,“我跟闫家铁闫老板应该没什么仇,没打过交道,但都认识,算是点头之交,跟何清州的话,是有些矛盾,他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他,主要是此人手段太过卑劣。”

    “不过,现在他不在了,人死为大,这样说他是有些不合适了。”

    听了他的话,我就知道,应该是何清州阴他了,就是不知道闫家铁是不是也参与进去了。

    “王大师,你的问题解决起来很容易,今天晚上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然后很快你就知道怎么弄了。”我说道。

    王德录有些喜出望外,“此事当真?”

    “那当然,小意思而已。”

    “好!那今晚去哪里?”

    “去刘德志家的别墅。”

    “这里面是有什么玄机吗?”

    “有!玄机非常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王大师,你知道何清州跟刘德志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嗯,知道一点,说来话长,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刘老板刚做房地产的时候,其实请的人就是何清州,不过,据刘老板说此人出工不出力,又比较贪财,所以后来就没有再找他做事了,还有就是,何清州曾经放话出去说刘老板欠他80万元,一直没给,具体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好,那我知道了,那闫家铁跟刘德志之间呢?有过节吗?”

    “表面上看起来应该是没有,据说关系还相当好,但是,这怎么说呢,同行是冤家,暗地里肯定相互较劲的,何况两人都是房地产协会的副会长,谁都想掌握更多的话语权吧!”

    “嗯,懂了。”

    “东哥,先吃点东西吧,等下菜冷了不好。”黄毛提醒一句。

    嗯,光顾着说话,菜都已经上齐了,八菜一汤,五星酒店的出菜速度的确可以。

    于是,赶紧招呼大家吃东西。

    中午时间,酒就免了,下午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黄毛充当起服务员,给每人都盛了一碗汤。

    我喝了两口,味道很鲜美,就是不懂怎么做出来的,“黄毛,这是什么汤?”

    “乌龟王八汤!”黄毛应道。

    我正想称赞这汤好喝,王德录就马上开口了:

    “不不不,这不是乌龟王八汤,这是甲鱼汤。”

    “甲鱼不就是王八吗?”黄毛不解。

    其实不止是黄毛,我也不懂。

    王德录:“不是这样说的,甲鱼是甲鱼,王八是王八,不能划等号的。”

    “这是有什么说法吗?我也一直认为甲鱼就是王八。”刘海辉说了一句。

    王德录:“好,那我解释一下,首先你们得知道‘王八’二字的由来,甲鱼的背,也就是壳啊,绝大多数有类似‘王八’二字的纹路,所以,上古时候人们就把甲鱼称作‘王八’了,这是一种俗称。”

    喝了一口汤,王德录继续道:“但是,人们后来也发现,乌龟的腹部,也就是肚子底下那一块东西,也全都有类似‘王八’二字的纹路,所以,人们也把乌龟称作‘王八’,这也是一种俗称。”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自古以来,‘王八’指的就是甲鱼和乌龟,是一种笼统的说法,不是单指哪一个。”

    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什么是“王八”。

    “那甲鱼和乌龟有什么区别?”黄毛又问。

    王德录:“这区别大去了,刚才说了,甲鱼是背有王八二字纹路,乌龟是腹部有王八二字纹路,还有,甲鱼头是尖的、乌龟是圆的,甲鱼有牙齿、乌龟没有牙齿,甲鱼脚缩不了、乌龟的脚可以缩到壳里面,等等,区别太多了。”

    黄毛:“懂了,看来真是不同的东西,那鳖又是什么?”

    王德录:“鳖就是甲鱼,甲鱼就是鳖,两者可以划等号,鳖是生物学里面的名称。”

    黄毛:“唉呀!白读这么多年书了!”

    王德录:“呵呵,不懂的人多去了,跟你们说一个典故,你们知道为什么骂人经常说‘王八蛋’吗?”

    对啊!你个王八蛋!这明显是骂人的话,但为什么说是王八蛋呢?

    确实不懂。

    见我们一个个都说不上来,王德录就说:

    “在明朝时,人们误以为公乌龟没有交配能力,母乌龟是和蛇交配产下的蛋,因此,当时人们便把那些妻子和隔壁老王通奸而生下的孩子称为‘王八蛋’,也就是‘乌龟下的蛋’。用‘王八蛋’来骂人,相当于骂人‘野种’,是非常歹毒的话。”

    草!原来是这么回事,又学到了。

    吃了一会东西,王德录又问:“你们知道为什么妻子出轨了,人们就说那男人是‘被绿了’吗?”

    对啊!呼伦贝尔大草原!青青大草原!绿油油一片……等等,这些“绿帽子”是哪来的呢?

    我们还是说不上来,王德录呵呵一笑:

    “这‘绿帽子’也同样是明朝的时候发明的,明太祖朱元璋,规定凡是娼妓之家的男子,出门时头上必须带着绿头巾,走路只准在道路左右两边靠边走。于是,人们见着戴‘绿帽子’的便知道其是娼妓之家,戴‘绿帽子’也成为男人最大的侮辱。”

    “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吧?”

    草!原来如此!

    “呵呵,明朝人还真是发明了不少东西啊!”我感叹一句,“又是‘王八蛋’,又是‘绿帽子’的,真有意思。”

    王德录:“那是,明朝时期在这方面的发明不少,也很有名,另外还是历史上立‘贞节牌坊’最多的时期,是真正的一个个写有‘贞洁’二字的牌坊哦。”

    “立了多少‘贞洁牌坊’?”刘海辉又问一句。

    王德录:“书上往往说是有座,但据野史记载,超过十万座,那些没有立牌坊,但也是被禁锢的女性超百万,相当恐怖!”

    刘海辉:“立了这么多,那些寡妇岂不是很惨?”

    王德录:“那当然,所以现代社会都不提‘贞洁牌坊’了嘛!”

    “那要是立了‘贞洁牌坊’的女人又去找男人会怎样?”黄毛问了一句。

    王德录:“怎么样?一起沉猪笼了呗!或者是乱棍打死、石头砸死等等……”

    黄毛:“我草!这么狠!”

    “哈哈哈……黄毛要是你活在明朝怕是死很多回了吧?”我调笑一句。

    “呵呵呵……东哥你别笑我,你也差不多。”

    “我去!……忘了!”

    “哈哈哈……”

    众人爆笑!

    正说笑间,我看到闫家铁从电梯里面走出来了。

    示意马哥看几眼,判断一下这人还有没有得救。

    马哥看了一会,只说了两个字:该死!

    我心中有数了,既然是该死,那就弄死好了。

    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