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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驾到,撩拨将军脸红心跳 第174章 梦寐以求的良人

    花扶疏道:“我听说罗城原来叫湘阴,为何改名叫罗城,它也不犯了忌讳啊。”

    这个倒把叶泽霖难倒了,他自认学富五车,可是花扶疏这个问题他真回答不出来。见他不语,花扶疏就道:“我娘坑了我,她可说你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她记得她被她爹诓回苏年那会儿,她娘为了让她点头,可是使了劲儿夸叶泽霖,什么好词儿都往叶泽霖身上砸。

    比如说他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万里难挑的好儿郎,又说他相貌堂堂,玉树临风,是远近闻名的俊公子,称他学识渊博,文韬武略,年纪轻轻就有了功勋。

    又称他忠贞不二,忠贞不二,温柔体贴,绝对是闺阁女子梦寐以求的良人。

    她娘说的玉树临风她信了,可她娘说的学识渊博,她不禁有点怀疑了。

    叶泽霖一脸囧态,好在鱼玄机替他回答了:“罗城又名湘阴,原属岳州管辖,因地域广阔,难以管理,前朝在此设湘阴县,大宋建国之初,太祖皇帝觉得‘阴’字不吉利,便改用古时旧称,其实,有不少地方都改了地名。”

    鱼玄机所言非虚,大宋建国之初,许多地方改了名字,比如湘阴改成罗城,小贺城改为临贺,再如前朝都城长安改成西京,又如商丘又叫宋州,封城也叫东京,封京。

    三巧做好了鱼汤,同着妇人将做的饭食一块端上来,摆上桌。鱼尺素看着桌上的菜肴,有鸡有鱼有青菜,还有鱼汤,原先还嫌弃这里简陋,此刻一点嫌弃的想法都没有了。妇人退下,三巧就坐下来,最先盛了碗鱼汤给花扶疏,花扶疏懂得尊老爱幼,就把鱼汤端给鱼玄机,“鱼叔,咱们几个您最年长,鱼汤您先喝。”

    叶泽霖睨着她,“这般懂规矩?”

    花扶疏不禁白他一眼,不悦道:“我何时不懂规矩了,你虽是我夫君,也不能这样诋毁我呀。”

    诋毁她?他怎么就诋毁她了?叶泽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人扣上一顶诋毁他人的帽子。

    花扶疏自说自话起来,“我身边的兄弟姊妹哪个不说我谦卑有礼,恭顺有加,大度从容,到了你这里什么都不是。”这个‘你’指的自然是叶泽霖。

    三巧盛好的一碗鱼汤递到花扶疏眼前,她那张俏丽的小脸上有五六分茫然,她记得他们花家家主和夫人、公子及叶家诸人,可没人说话花扶疏谦卑有礼,恭顺有加,貌似只有兰陵的前辈和梅宗的前辈夸过她谦逊有礼,从容机敏。兰陵的前辈夸她,那是因为她虚心求教,尊师重道,梅宗的前辈夸她,那是因为她能力出众,力挽狂澜。

    叶泽霖真真是不想同花扶疏废话,今儿真是怪得很,怎么说都是他的错,索性赔了个错,“是我错了,夫人莫怪。”然后不再言语。

    在花扶疏的认知里,叶泽霖忽视她不搭理她,就是他的错,见他态度这般诚恳,也就不计较叶泽霖忽视她的过错。

    鱼玄机三人把这场子当成是叶泽霖和花扶疏的打情骂俏。

    三巧又给叶泽霖、老乔、鱼尺素盛了汤,最后才是自己,她才喝了几口鱼汤,花扶疏已经喝完了,将碗递给她:“巧儿,再给我添一碗。”

    三巧接过花扶疏的碗,看着仅剩的鱼汤,就只给花扶疏盛了半碗,为此,花扶疏很是不满:“为什么只有半碗?”

    三巧有十足的理由回她:“姑娘饭都没吃一口,汤再好喝也不能当主食吃,一会子又饿了。”她的意思很明白,汤喝吃不饱,多吃几口饭才不会肚子饿。

    花扶疏很气馁,半碗就半碗吧,总比没有的好,她没好气的瞪了眼三巧,而这时三巧身后的一双眼睛眼睛看了过来。

    花扶疏迎上那人的视线,他是一个年轻男子,三十之下的年纪,着了身布衣,她忽而皱起秀眉,不明白那个人为何要盯着她看,她想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或着是个傻子,心下有了这个想法,正打算收回视线,那个人再度往她看来。

    他那凌厉的目光直逼花扶疏而来,隐隐约约透着杀气,花扶疏细细量了一眼,觉得那双眼睛甚是熟悉,好似那夜刺杀鱼玄机的黑衣人,他的身形同那夜的黑衣人十分相似,可不就是那夜的黑衣人吗?她完全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刺杀鱼玄机的黑衣人。

    叶泽霖与她说过,路上可能不安全,可不就是不安全吗?瞧瞧,人都追来了。不行,她得提醒叶泽霖才行!

    她假意没认出来,像是看着什么新奇物件一样打量了几眼白行简,然后敛了视线骂了句,“有病。”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遭的都听得到,因为花扶疏已经回过头,而一直在喝汤的叶泽霖也没发现她在看什么,听她无端生事地骂了句,就道:“食不言寝不语。”

    这语气端得是一本正经。

    白行简虚晃一场,原来那个女人没认出来他来。

    花扶疏用汤匙吃着鱼汤,微垂着脑袋,正思索着怎么提醒叶泽霖这里有杀手,叶泽霖又道:“别总是喝汤,你不怕一会子吃不下饭吗。”

    “不要你管!”花扶疏没好气道,似乎又回到了他们每次吵架的模样。

    叶泽霖一脸懵然,他又哪里惹到她了,他没说错话呀?

    他想到了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思最是难以捉摸,如同在广阔的大海中捞一根绣花针一样困难。

    叶泽霖懒得搭理她,喝了汤就盛了碗饭,有人就不乐意了,夺了他的碗,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摇晃着他,委屈道:“你是木头吗?我都气的要死了,也不哄哄我,你不知道姑娘家是哄的吗。”

    叶泽霖都快被她晃晕了,哪里是他招她生气,明明是她自作的。

    鱼玄机自顾吃自己的饭,端着闲事莫理的态度。老乔、鱼尺素看了半响也明白了,同鱼玄机一个态度,闲事莫理。

    人家夫妻的情趣,他们管不着。

    三巧忍不住扶额,姑娘啊,你要同姑爷恩爱,也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大庭广众之下,丢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