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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小丫鬟:邪少爷的傲娇妻 第40章 我不想做二少爷的屋里人

    赵廷琛眼里冷意更深,嘴角却愈发笑得浓烈,他看着她如蔷薇花瓣似的唇,慢慢低下头去,她下意识想躲,却被赵廷琛用手死死的托住后脑,无法避让!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她的唇冰凉,他的唇却如同火一般炽热,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上一次,是几个月前的那个月圆之夜……

    “二少爷……二……少爷……”云小芽徒劳的挣扎呼喊着,不想赵廷琛趁机侵入了她的齿间,瞬间缠绕上了她小巧的舌,赵廷琛心里忽然一震,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这份感觉无比的熟悉……

    他的手臂越箍越紧,吻得也越来越深,云小芽被他堵得喘不过气来,偏手上又没力气,推拒不得,终于,他抱起云小芽,大步来到床边,不等云小芽惊叫出声,他将她丢在床上,瞬间压了上去……

    “不要,”云小芽惊急之下,下狠命的一推,赵廷琛正意乱情迷,竟就被她推得歪倒向床里,云小芽再顾不得后果,跳下床撒腿就跑,头也不回。

    然而,赵廷琛却并不追她,他靠在凌乱的被子上看着云小芽的背影,眼里尽是森森冷意,哪里还有半点刚才情意痴迷……

    他没有看错,这个云小芽,果然不对劲!

    云小芽一夜没睡好,一直到天刚亮时,才终于合了下眼睛。

    等她忐忑不安的起床时,赵廷琛早起床去院子里练剑了,杏儿看云小芽来了,就将两条干净的棉巾递到云小芽的手里,吩咐,“等二少爷练完剑,就赶紧伺候二少爷擦汗,否则着了风,二少爷会生病的。”

    云小芽有些迟疑,想跟杏儿说派梨花去,但对上杏儿疑虑的目光时,她还是赶紧接过了棉巾,慌不迭点头,“是,我这就去。”

    她才要出门,却被杏儿又一把拉了回去,杏儿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云小芽,“你怎么……你怎么又换回原来的衣服了?昨天送给你的衣服首饰呢?”

    云小芽握着那两块棉巾,咬着唇鼓了半天勇气,方道,“杏儿姐姐,我……我能不能不做二少爷的屋里人?”

    “啥?”杏儿吓了一跳,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瞪着云小芽,惊道,“你说啥?”

    云小芽低下头,“姐姐,大宅院儿里的那些事,不用我说,姐姐自然比我更清楚,北偏院里那三位自进来到现在,一个个都还没侍奉过二少爷呢,就都争得跟乌眼儿鸡似的,我不想过这种日子。”

    “二少爷的宠爱是她们想争就争得到的?”杏儿眯着眼看着云小芽,像在看个神经病,哧笑道,“你这个脑子啊,怎么想的全是跟别人不同的东西?”

    见云小芽低着头不说话,杏儿就叹了口气,道,“不过你想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二少爷再宠爱,最多也就是做个姨娘,回头二少奶奶进了门,是那性子温良的还罢了,若是娶进个手段厉害的,今儿越是受宠,明儿可就越是遭罪了。”

    说到这儿,杏儿抬手掠一掠云小芽额角的碎发,便也不再坚持要她换回衣服了,只道,“你要不要做二少爷的屋里人,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但如果惹怒了二少爷,你不用等到二少奶奶进门,现在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说到底,我们做奴婢的,全指着主子赏饭吃,伺候好主子是我们做奴婢的本分,索性不要想太多,活得反而轻松些。”

    云小芽十分感激,“杏儿姐姐,谢谢你肯跟我说这么多,姐姐放心,我既是二少爷的人,这辈子就这二少爷这一个主子,我会好好伺候二少爷的。”

    “你真是这样想的?”杏儿眯了眯眼。

    “是,”云小芽坚定的点头!

    杏儿深深看了云小芽一眼,就道,“我只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今儿的这句话,记住你终身只有二少爷这一个主子,记住你今天说的——绝不会做背叛二少爷的事!”

    杏儿的话意味深长,云小芽竟然听懂了,她迎着杏儿的目光,轻轻点头,“是,我会永远记住!”

    天愈发的冷,树上的叶子也都掉光了,便是那常年翠绿的竹叶也显了枯黄。

    云小芽接到门上传进来的娘亲的信,娘亲在信上告诉她;大少爷果然言而有信,那王大少再也没有露过面不说,有人还扔了包银子进屋,里面夹了张纸条,道是替云小芽交给她们的,让她母子拿这银子去做点小生意,照顾好自己。

    母亲说,这银子必定是大少爷给的,大少爷对云家有再造之恩,她已给大少爷做了长生牌位,每日三柱香的供奉着,祈求上苍保佑大少爷身体康健,大富大贵顺顺利利,也叮嘱云小芽一定要谨记大少爷的恩德!

    云小芽捏着信,眼圈儿慢慢就热了,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大少爷真的是谦谦君子,二少爷对大少爷的误会和成见实在是太深了!

    但她并未自不量力的想要去化解这对兄弟的隔阂,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小丫鬟,她的力量实在太低微了,再加上赵廷琛本就误会她是赵廷深的人,所以她越是说多就越是错多,只会帮倒忙。

    小心翼翼的藏好信,云小芽拿起针继续绣着绣架上的银狐裘袍,这是赵廷琛急等要穿的,杏儿见她针线好,就将这活儿派给了她。

    她其实知道这是杏儿在照顾她,府中绣娘的手艺精湛,日常里主子的衣物哪还需要凤栖苑里的人动手?杏儿是顾着她背上的伤还没好透,又兼着怕云小芽拧着性子不让赵廷琛拢身而触怒赵廷琛,索性找了个理由让她不用出门儿。

    冷面冷心的杏儿竟突然这般的关爱照顾她,这让云小芽很是不解!

    即便自己救了玉巧,又哪里值当杏儿亲自来过问关爱她?

    心里疑惑,手下却不敢迟疑,杏儿已说了,再有半个月赵廷琛就要出远门,这件袍子一定要做好让他带走。

    “二少爷半个月后要出远门?”云小芽有些纳闷,眼瞧着快过年了,咋这个时候要出远门?

    杏儿就叹气,“不但二少爷要出远门,大少爷也要出远门儿,今年这个年府里可就冷清了哦。”

    “大少爷也出门?”云小芽一愣,“大少爷和二少爷一起吗?”

    赵廷琛如今都乌眼儿鸡似的看赵廷深,这两人要一起出门,还不得天天打架?

    “是一起出门,但不是去一个地方?”杏儿说到这儿,看看云小芽,“你很关心大少爷?”

    “啊……不,没有,”云小芽就有些慌,“我……我不过随口问问。”

    杏儿便点点头,“别人的事儿就别管了,顾好自家主子才是要紧。”

    云小芽忙笑道,“正是呢,咱们身家性命都系在二少爷身上,自然是盼着二少爷平平安安的,咱们才能长长久久的不是!”

    “嗯,你倒是个明白人,只有脑子明白了,做起事儿来才明白,”杏儿再次话里有话。

    云小芽默然低头,“是!”

    ……

    赵廷琛确实要出远门了,去扬州!

    事情定下来的当晚,杏儿和钱奶奶都眉头紧蹙的看着赵廷琛,“二少爷,去扬州……真的没事吗?”

    赵廷琛轻拍钱奶奶的手,笑道,“奶娘放心,我早打点好了,不会有事的。”

    “从扬州运粮回来,必定要经过嵊州,可今年嵊州大涝,到处都是灾民,天儿又冷了,这又冻又饿的,他们为了活命,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不管赵廷琛说得都笃定,钱奶奶还是直抹眼泪,她拉着赵廷琛的手,“我实在不明白,去扬州明明这么凶险,你为什么还要跟鹭鸣苑那位玩欲擒故纵,非引着他去江宁呢?”

    这件事不但钱奶奶不明白,便是杏儿也想不通,见钱奶奶问起,杏儿便也点头,“是啊二少爷,织造府的官儿虽是刁钻了些,可是他们到底不敢拿向内务府送供织锦的日子来开玩笑,再怎么也不会太过,你这是……”

    “哈哈哈哈哈——”赵廷琛就笑了,指着杏儿道,“平日里我瞧你是个聪明的,怎么今儿却这样糊涂?”

    端起杯茶轻抿一口,赵廷琛放下杯子,向钱奶奶和杏儿挤一挤眼,笑得促狭,“你们只道织造府的人不敢耽误织锦,却不知他们更不敢让这御供的织锦有丝毫差错。今年南方雨水多,虽不是每个地方都如嵊州般大涝,可植桑之地也都淹的淹溺的溺,那桑叶都长得极差;外加天气久雨不晴,空气潮湿,极不利于蚕的生长和结茧,今年的蚕茧必定全是残次之品,拿这样的蚕丝去织御供织锦,是找死吗?”

    “所以……”杏儿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她慢慢的瞪大了眼,“所以这次去供送蚕丝的,必定是……”

    “是,”赵廷琛脸上的笑意慢慢收起,“此次差事,经手的人凶多吉少,而且,往日里都是夏末秋初就开始收茧抽丝,今年那边却一拖再拖,明显有蹊跷;相比之下,扬州运粮虽凶险,但若运筹得当,还是可以安然回来的,可笑赵廷深这些年挑惯了好差事,此次只当又占了我的便宜,还得意洋洋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