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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有礼了 坏孩子是没有奖励的

    “哎呀,她受伤了?让他们怜香惜玉的,怎么这么不听话!”贺兰尘任由上官燕抱着慕容仙,看着她满脸心疼地帮她检查。“都怪我的手下太粗鲁了,你放心,我一定叮嘱他们好好‘照顾’她的。”

    上官燕将慕容仙护的更紧了,一手拉着贺兰尘的衣角:“不要,不要……”她只有这么一个疼到骨子里的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被毁了。“你给我个机会。我会想办法的。”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非要老子动粗?真不识相。贺兰尘侧头,露齿一笑。

    苏青禾这边,不知道贺兰尘正在帮他和上官燕交涉。因为妙人意外被夕颜抓伤,为了防止夕颜对其他人的血液感兴趣,苏青禾只能亲自照顾。

    好在夕颜因为被苏青禾喂血的关系,精神好了很多,暂时没有失控的症状。只是夕颜的精神好的有点不像话,一双大眼睛更是炯炯有神,细看之下可以看见她瞳孔里微微闪烁的淡淡红光。

    “苏青禾,你又输了。”屋里摆放着足够多的碳盆,十分温暖。夕颜只穿着里衣跪坐在床上,两边的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各晃着一根细长的白纸条。看上去有些滑稽。

    此刻她兴致高昂地拽着苏青禾的袖子,往他脸上贴了一根白色纸条。“你已经连输了好几局了,你的脸上都要贴不下了。”

    苏青禾的脸上竟然真的被贴上了好些纸条。此时,苏青禾只剩一双眼睛没被白纸条包围了。“娘子厉害,为夫甘拜下风。”

    苏青禾说话时,脸上的纸条被他的气息影响,都动了起来。夕颜看了哈哈大笑,十分愉悦。苏青禾见夕颜开心,也散发着暖暖的笑意。这样的情形,很难让人想到只是前不久,夕颜还因为毒发而痛苦。

    夕颜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有赌术天分。和苏青禾玩骰子,自己赢多输少,开心地看着苏青禾的漂亮脸蛋被遮了个彻底。

    听了苏青禾的话,夕颜撅着嘴,伸手扯掉苏青禾脸上的纸条。“你要是不这么让着我,我会赢的更高兴。”夕颜心里也知道,没有苏青禾的放水,自己怎么会这么厉害。

    苏青禾任由夕颜的小手在自己脸上动作,“你高兴就行。”

    夕颜的手一顿,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以往面对喜欢调戏自己的苏青禾,自己总是可以不屑一顾地反唇相讥。可是自从自己中毒,他毫不避讳、始终如初的照顾关心和宠溺,让夕颜有些承受不住。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可以吗?”夕颜的声音很轻,眼睛也不再看着苏青禾。

    “为夫有对你很好吗?”苏青禾发现夕颜突然落寞的神色,伸手揉着她的脸,“为夫也是看在你身子不复以前这才网开一面。等你身子好了,才好加倍给为夫奴役不是?”

    明明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对她不够好,时刻想着要躲着自己、防着自己。那时候她每天都战意高昂。现在对她好一点吧,她又觉得不好意思了,特别的多愁善感。这个夕颜,还真是很矛盾。

    不过,她乖顺的时候还是比炸毛的时候好多了。看着夕颜的脸蛋在自己的手里被-蹂-躏-,苏青禾玩的乐不知疲。惹的夕颜不满地皱眉,一张脸上的表情更是搞笑至极。

    苏青禾就是苏青禾,每当有些感性的时候,他都能把这种气氛破坏干净。自己是脑子坏掉了吗?竟然会对着他说他对自己好?按照苏青禾的性子,这不是跩上天了吗?奴役?还想着以后奴役自己?!真是太恶劣了。

    夕颜气愤不已地拍开苏青禾的手,“当我没说。”

    “说都说了,怎么能当作没说呢?”苏青禾可不买账,“娘子既然觉得我对你好,不然你做点什么报答我?”

    得寸进尺是苏青禾的招牌绝招之一。早知道刚才就不把纸条扯掉了,遮住他那张得瑟的脸多好?现在都觉得有些碍眼了。

    见夕颜不吱声,苏青禾凑近了她的脸蛋,“比如,爱的亲亲?爱的抱抱……”

    夕颜看着苏青禾的脸,忍住想要把床上的骰子扔到他脸上的冲动。伸出右手掌贴在了苏青禾的脸上,将他推开了些。“信不信我拍死你?!”

    微微后仰的苏青禾顺势倒在了榻上,还伸手特别‘不小心’地拉了夕颜一把。夕颜不负众望地摔在了自己的怀里。

    夕颜反应不及扑向了苏青禾,鼻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膛。好痛!有没有流鼻血?她的鼻子会不会被这么撞塌了?那她岂不是毁容了?!该死的苏青禾!

    “苏青禾!”夕颜坐在苏青禾身上,捂着鼻子抬起头,“……”夕颜后面的话被噎了回去。

    面前的苏青禾太诱人了!原本他的一张脸就能引人犯罪了,此时此刻他的衣裳竟然被扯开了,敞开的衣衫能清楚地看见他白皙的胸膛,那一点点的樱红若隐若现。视线往下,甚至能看到他精壮的腹部……

    该死!夕颜觉得自己真的要流鼻血了。“你……你赶紧把你的衣服弄好!”

    苏青禾笑的愉快,“怎么?娘子害羞了?”

    害羞?对啊,又不是自己走光,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吃亏的也是苏青禾好不好。夕颜心里给自己壮胆,然后直视着苏青禾,“我才没有害羞。”

    “那娘子觉得为夫的身材如何?可还满意?”苏青禾伸手将夕颜的头压向自己,“可有以身相许的冲动?”

    为什么苏青禾总是能把这种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呢?夕颜的脸更红了。“你开什么……什么玩笑。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真的。”夕颜说着用力想要脱离苏青禾的掌控。

    夕颜的动作,幅度和力度都不小。苏青禾的手上,伤口都在脆弱的要害,却只是简单地处理。夕颜这么一用力,很容易就扯到了他的伤口。

    淡淡的疼痛之后,是淡淡的血腥味。苏青禾害怕夕颜有异样,便急忙缩回了手。可是夕颜的灵敏却比苏青禾更快。

    瞳孔瞬间变成粉红色的夕颜,动作和反应都比之前敏捷很多。这次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苏青禾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苏青禾吃痛皱眉,用内力挣开了夕颜的牙齿。已经见血的夕颜哪里肯轻易放过,看向苏青禾的眼里更是势在必得地欲望。

    夕颜竟然这么容易就控制不住了?苏青禾记得以往夕颜最起码还是有点意识的,时不时地还会有点小机灵在。对敌时,她不会硬碰硬。可是现在她的动作拼命、毫无章法,看来是失控了。

    “娘子,你这么狂野可不是为夫喜欢的风格。”亏苏青禾还有心思开玩笑。怕是也只有他有这份闲心。

    苏青禾一个闪身,躲掉了夕颜迎面的攻击,反手擒住了夕颜。夕颜的双手被禁锢在了自己的身后也不老实,她张着嘴不停地扭头想要去咬身后的苏青禾。

    苏青禾对着夕颜的耳朵低语,“为夫说过,坏孩子是没有奖励的。”说着一记手刀劈下,夕颜软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昏迷的夕颜,苏青禾叹了叹气,对着守候在门外的妙人吩咐道,“准备绳子。”

    看来是自己真的对她太好了。夕颜这么快就控制不住了,那么他就是绑也要绑住她,避免她不经意地乱来。当然,更好的办法就是一直让夕颜昏迷。这样在无名来之前,她就绝对不会伤人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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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将整个树林都覆盖上了一层雪白色的新衣。

    密林之中依稀可以看见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纤细人影,只见此人来回踱着步子,在雪地上踩出深浅不一的杂乱痕迹,犹如她的心思一般慌乱着急。

    细看之下,那人竟然是上官燕。

    她所说的救兵,早该和她一同到的,可是直到现在都不见踪影。自己的女儿现在在银枭门的手上生死未卜,自己能指望的只有‘他’会出手相救了。

    “找我。”明明应该是询问的口气,来人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和该有的声调。似乎和这冰天雪地融合在了一体,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官燕却一脸欣喜地回头,“是。”

    突兀地出现在上官燕身后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看不清面容,因为他整个人都躲在漆黑的连帽斗篷里。黑的人,白的雪,色差巨大但气息却是惊人的吻合。

    “什么事。”男子说话时竟然连一丝冬日说话会有的热气都没有。更重要的是来人的脚印,一点都没有在柔软蓬松的雪地上留下痕迹。可见他的武功之高。

    毕竟是上官燕认识的人,上官燕显然对于男子的冷漠已经习以为常。“寒烈,我的女儿被抓了。”

    “所以。”寒烈有些不懂。她女儿被抓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寒烈的眼神在上官燕的脸上停留了一秒。会和上官燕有交集,是在十年前。那时候的自己跟随着师傅来到中原试炼,跟着的还有几个师傅比较心仪的弟子。也是那个时候,巫毒教才露出了锋芒。

    上官燕那时候也只有十几岁的年纪,还是青峰派的弟子。

    年少气盛,善良又富有同情心,同样于慕容仙的任性妄为,又因为是青峰派的弟子所以更多了几分正直勇为。上官燕身为青峰派的弟子,自然免不了要招呼各帮各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