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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有礼了 很快就结束了

    “那他为什么不占卜了?”知道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做贼心虚?谁知道呢。”

    知道了该知道的没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不能说,光是这两点,也足够让他受尽折磨了。只是,既然选择了离开。又何必再次出现。

    做贼心虚?又是自己不理解的词。难道那大师还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

    那寒紫又是怎么知道的?她的实际年纪和现在的自己相仿,那么小的时候,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听那神秘斗篷男寒烈说的?

    说起这寒烈,冷漠气质还真是比寒紫更上一百层楼。要是什么时候能见他真面目就好了。丑也就算了,可是看寒紫的模样,寒烈也差不到哪里去才对。不是说兄妹嘛!萌萌的正太脸也是醉了。

    不得不说洛柔的猜想还真是正确的。要是她知道一直念念难忘的夕颜,已经见过寒烈的庐山真面目了,应该会更加不淡定了吧?

    “那大师在哪里?”不管怎么样,总有办法让他开口的。大不了让寒紫帮忙毒他就范。

    “我说过,他就在苏青禾居住的那区。至于你找不到,你为什么不觉得是因为大师不想被人找到的原因呢?”寒紫可从来不喜欢骗人。

    “是这样?”洛柔自顾自地击掌打气,“很好,我对这个大师感兴趣了。躲猫猫什么的,我可是很在行的。”

    躲猫猫……是什么东西?暗器还是武功招式?寒紫歪了歪脑袋,一副不解。

    “好吧!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洛柔帅气地挥手,“拜拜。”

    “拜拜。”寒紫笨拙地伸手回应。那是再见的意思,洛柔告诉她的。

    大树上传来一阵树叶的窸窣声。

    “你还好吧?”寒紫看着从树上落下的人,口气里少了关心应该有的温柔。“寒烈。”

    夕颜离开以后,寒烈重新回到了一直身穿连帽黑色斗篷的样子。也遮住了他越加苍白的脸。

    “死不了。”

    “呵,”寒紫冷笑了一声,“我还真没想到我下的毒,竟然会先毒到你。”

    寒紫那日知道寒烈要放走夕颜,所以在夕颜的唇上抹了蛊种。这种蛊种只要沾染到,进入人体便会很快生长。一般蛊虫噬肉,而蛊种喜欢嗜血。也就是说,中毒者会失血而死。

    看来自己的成果不错,即便是寒烈这种血质特殊的,也难抵挡的住。当然,这里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寒烈有旧伤。但是,这不是重点。

    寒烈中了自己的毒。明明应该是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可是想到寒烈是怎么中毒的,真是让自己心塞。

    因为抹在夕颜的唇瓣上,只要不和她有唇齿接触的,蛊种只会安然地呆在夕颜的唇上。不过,和她接触的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寒紫以为,能和夕颜亲密接触的只有她在乎的人。而让她在乎的人痛苦,才会让夕颜更痛苦。这是惩罚她对寒烈莫名其妙产生的影响力。

    可是没想到,寒烈,寒烈竟然中毒了!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寒!烈!亲!了!夕!颜!

    就因为亲了那个女人,就因为想亲那个女人,所以他才会疏于防范。从小到大,自己的毒没有一次对寒烈成功过。可是唯一的这次,却是寒紫最不想承认的成功。

    寒烈的背抵着树干,让自己省些力气。“你厉害。”

    不是他反应慢,也不是他没有及时解毒。只是寒烈因为身体有损,所以毒性蔓延的特别快。伤势加重也是自然的。

    “我要听的,不是你承认我厉害。”寒紫走近寒烈,踮脚扯下了他的帽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亲她。”

    为什么?寒烈回想了下。没有原因,只是想这么做,就自然而然地这么做了。

    寒烈脸上,依旧是她看了十几年的一号表情。寒紫双手搂住寒烈的脖子,让他低下头靠近自己。

    一定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了,只是这样而已。寒紫咬唇,可是她不甘心。寒烈没有碰过自己,却碰了别的女人。他不能有别的女人,不然也会像爹一样离开自己的!

    唇上的触觉,让寒烈知道这不是他的错觉。寒紫真是在亲自己。开始只是单纯的唇对唇,渐渐地感受到她贝齿在自己的唇瓣上的碾磨。一点点地用力。

    寒烈的味道让自己有点情不自禁。寒紫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享受的只有自己。寒烈从始至终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改变。

    “为什么?”唇齿分开,让寒紫的唇瓣散发晶莹。“为什么你宁愿亲一个你得不到人,也不肯回应我?”

    得不到……么。那是他的傀儡呢。寒烈扬起了头,看着朦朦胧胧的月色,“寒紫,你忘了。”

    寒紫不明白,“我忘了什么?”她可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目的。”来这的目的。来中原的目的。

    寒紫依旧紧贴着寒烈,“我没有忘记。只是,我不能不在意。要不是因为你那样,怎么会让你的伤更重?”

    “我没事。”寒烈伸手搂住了寒紫。如果这样,她能安心一点的话。

    ‘你没事’,而不是‘不会了’吗?寒紫听得懂寒烈这种毫无后悔之意的话。就因为不后悔,才更让人担心。爹是为女人而死了,难道寒烈也要重蹈覆辙?

    一直都知道师傅的死,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巫毒教又成了中原门派喊打喊杀的组织,原本的生活都改变了。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

    寒紫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点涩涩的。爹死后,自己不曾掉过一滴眼泪,都忘记哭会是什么感觉了。

    “很快,很快就结束了。”寒烈安慰性地拍拍寒紫的粉背,“一切都会好的。”

    ‘那我们会回到只有我们两人的从前吗?’寒紫只是在心里问着,并没问出口。她想她知道的,寒烈的回答绝不会是肯定的。

    就这样享受着片刻的温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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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颜原本抱着一盒吃的准备打道回府的。结果,不知怎么就溜达到了比试场。

    “夫人是准备去看王爷吗?”阿右不得不擦亮自己的眼,好好正视下夕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