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被读心声后,花少马甲一个不保 > 第24章 有点痒。

被读心声后,花少马甲一个不保 第24章 有点痒。

    “薄总,您没事吧?”

    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声音带着关切,就连他眼中的担忧都不似作假。

    这个男人,自从薄霖跟他阴差阳错睡了一晚,两人就像是纠缠上了。

    无论薄霖走到哪儿都能遇上他。

    他是谢知微的情人,是繁凌的美术老师,是陆泽西酒吧里的酒保。

    今天他又跟秦辞有牵扯。

    那晚?

    花简和秦辞的那晚又做了什么?

    也像花简和他在海平酒店的那晚一样吗?

    但花简根本不记得他,却还记得秦辞。

    所以那晚对花简来说,只是普通到随意就能忘记的一晚。

    进错房间,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一夜。

    甚至连陌生男人的脸他都不屑去记住...

    薄霖心里产生抑制不住的恶心和厌烦。

    可此时面前的男人眼神干净,语气关切。

    他敛下眼皮不再看。

    花简皱眉,他不想惹这种隐形大佬。

    所以在薄霖未回答他时,他很懂分寸地站直身子忙别的去了。

    薄霖昂头干了那杯酒,辛辣全部进了肚子后,他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花简抬眼去看,最后一眼是薄霖上楼的背影。

    “呼,总算都走了。”

    花简将目光投向另一侧,那里已经没了舒尧的身影。

    此时酒吧一楼的洗手间隔间,隐约传来一些声响。

    Up装修的十分奢华,洗手间一直用进口的高奢熏香熏着味儿。

    这是一种沉闷但又让人沉醉的香气。

    舒尧头晕晕地闭着眼被一个男人撑着身子揉搓。

    “这几天秦辞碰你了吗?”男人的声音低哑又危险,他的手不知碰到哪儿,舒尧猛地睁眼惊慌地说:“不要。”

    “你还没回答我,他碰你了吗?”

    “没有,真没有,崔照你快松开我!一会儿那些人看不见我又要找我麻烦。”

    应该被流放北边的崔照赫然出现在帝都。

    他手上微微使劲,舒尧刚聚起的精神再次涣散。

    “我要是松开你,你可就要难受了。”崔照哂笑。

    他手指拂过舒尧的后背缓缓向下。

    很快这片隔间里只有闷闷的哼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舒尧睁开眼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马桶抽水箱急促地喘息。

    他跌坐在地上,回过神来正想说话时,嘴里的黏腻让他脸色青白变幻。

    他垂下眼盖住眼中的羞辱和恨意。

    崔照见他久久不起,眼中闪过自得。

    这小东西肯定是害羞了。

    “门口有辆新车,你得空开走,你不是嫌舒家给你配的车不好?”

    舒尧抬头乖巧地看着他:“谢谢你还想着我。”

    崔照眉心一动,倏然弯腰哑声道:“再用这副表情看我,我就在这里甘死你!”

    舒尧脸色涨红,忙垂下眼睑,崔照看着他乱颤的睫毛遗憾地收回手。

    “我是偷偷回来的,你别在秦辞那里说漏了嘴,还有,西城有个夜场,名字是莫念,秦辞每次喝酒都要尽兴,一会儿你引着他到那儿去。”

    舒尧一顿,他慢慢站起身小声问:“那里有什么特殊的吗?”

    崔照漫不经心道,“乖乖听话,不该问的别问。”

    舒尧立刻噤声。

    与洗手间相隔不远的吧台,花简无聊地像这个世界的Npc。

    今天没人给他开酒,都去给那位边家少爷过生日了,实在无趣。

    “小简,你这会儿不忙去趟二楼,陆总房里有客人,你过去。”

    临近下班,刘经理又来安排。

    安迪也是酒保,此时听刘经理这么说立刻眼睛一亮:“刘经理让我去呗,小简忙了一晚上让他歇歇嘛。”

    他说着还不忘看向花简,语带威胁:“对吧小简。”

    自从花简来了之后,安迪彻底成了透明人。

    别说没客人给他开酒,就连小费都收不到了。

    花简点头:“刘经理,我觉得安迪哥说的很有道理。”

    刘经理蹙眉看着他们两个很快道:“那就安迪,快点,别让客人等。”

    安迪欣喜若狂,临走时又瞪了花简一眼:“算你小子识趣。”

    花简笑眯眯地说:“安迪哥慢走。”

    他才懒得给舒尧后宫的男人调酒。

    不过舒尧躲到哪去了?

    正想着,花简懒散的目光忽然一定。

    迎面走过来的是崔照?

    他不是被崔成明放逐离开帝都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快他眼神微变,他想到自己忽略的剧情。

    Up二楼。

    秦辞被陆泽西灌了几杯酒,脸都快绿了。

    不是他不能喝,是从没有人敢这么‘劝’他喝!

    “陆少,我刚受了伤喝不了这么多。”

    “嗐,这怕什么,来来,试试这个,是沈墨带回来的好东西。”

    陆泽西这狗东西倒了满满一桌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秦辞有些打怵。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几位少爷,调酒师来了。”

    沈墨忙坐正身子,眼睛一亮:“是楼下那个天仙?快进来?”

    陆泽西端起的酒又放回去,看向门口面色有点古怪。

    秦辞松口气解开两颗扣子。

    妈的,要不是他给薄霖和沈墨面子,就陆泽西这个二世祖,他非弄死他不可!

    这边刘经理推门进去,几道目光或兴奋或好奇地看过来。

    “这谁?”沈墨失望,“楼下那天仙呢?”

    薄霖听到他问撩起眼皮看过去,在看到安迪时,他顿了顿。

    刘经理暗暗叫糟,忙解释:“抱歉几位,小简他还是个学生,这就下班了。”

    沈墨骤然失了兴趣。

    几个人正说着,角落里薛攀的手机震了一下。

    [出来,我在二楼洗手间。]

    薛攀眼神微动,他抬眼看了眼那几位微醺的大少爷,见无人注意他这才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薛攀。”花简倚在水池旁,开门见山道:“秦辞喝醉了吗?”

    薛攀皱眉:“快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才在一楼看见崔照了。”

    “不可能,江岳明说他被发配出...”

    花简立刻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崔照不是江岳明和秦辞想得那么简单的。”

    【艹,就秦辞和江岳明那种脑子简单的,在崔照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攀心里一动。

    就听花简心里继续道:【不管如何,今天一定不能让舒尧带秦辞去西城的夜场。】

    “想不想再来一次泼天富贵?”

    薄霖刚进洗手间就听到花简这句话。

    安静的空间,忽然传来皮鞋着地声,花简不由朝后看去,就这么直直对上了薄霖的视线。

    薄霖视线与他并未接触,他目不斜视地与二人擦肩而过进了隔间。

    等薄霖再次出来,洗手间已经空无一人,他面无表情洗着手。

    “薄总!”他悚然一惊,立刻回头。

    花简猛地顿了下,薄霖面色惨白,显得眼下的青黑更重。

    花简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吓到他了。

    “是我,Up的调酒师小简,陆总安排我送您回家。”

    另外几个没喝酒的都被边少的人叫走当司机,只剩下准备下班的花简。

    薄霖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在他无意识时,对着花简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薄霖半阖着眼看向窗外,身边安静的很,就连喜欢心里吐槽的小子也不说话了。

    看来是因为他太无趣。

    好一会儿,他淡淡开口:“你跟秦辞认识?”

    花简一愣,道:“薄总问我?我跟秦少不认识。”

    他在说谎,薄霖嘲弄地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兼职给秦辞调赛车的事儿,Up里都不知道,肯定是刚才在楼下秦辞那狗东西凑过来被薄大佬看到了。】

    薄霖倏然睁眼。

    【不知道薛攀能顺利把秦辞送回家吗?崔照这人坏到骨子里,他想把秦辞拖下水,抹黑秦家老头,看似给秦家的政\/敌效力,其实是为了让秦家将矛头指向沈家大房。】

    【唉,真命苦,如果不是沈家二房想害谢知微,我真是懒得操心这些事儿。】

    薄霖酒量不算好,今天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此刻酒劲上头已经半醉。

    “打开音乐。”他声音暗哑低沉。

    柔和地钢琴声很快在车内响起。

    很好,他不想再从花简的心声里听到谢知微的名字了。

    他很快陷入浅眠,也就没听到花简那声嘟囔。

    【薄大佬喝醉的声音,听得我心里古怪得很,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下。】

    【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