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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隋军神 第175章 卧房内关心玲儿,交代要事往洛阳

    半个时辰后,地下卧房内

    侍女香儿手拿着一瓶创伤药膏,

    一点点涂抹在雪玲的身上。

    她一边涂,一边埋怨地道:

    “小姐,你为门主做了这么多事,他也太狠心了。

    你看你背上和臀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

    这伤怕是养上些日子才能好呢,这下又便宜狐媚了!”

    雪玲听完香儿所言,心里好受些。

    她转过头来,轻声地说:

    “香儿,别这么说狐媚。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乱世之中,生存不易,大家各自安好就是了!”

    香儿听完,右手给雪玲上药,鼻间轻哼了一声:

    “小姐,你就是心太软。要是这件事传到她耳朵里。

    狐媚子不晓得有多开心了,巴不得你被门主处死。

    她好凭借威望和功劳坐上铜雀台护法的宝座!”

    香儿喋喋不休地在控诉狐媚的阴暗。

    雪玲动弹不得,只好在一旁边安慰她,边提醒道:

    “香儿,先别说了。这里人多眼杂,别传到门主那里。”

    香儿听了雪玲的话,倒是止住了埋怨之声。

    她低下头来,继续往雪玲身上的伤口抹药了。

    雪玲伏在床上,偶尔言语几声。

    背上的伤口还渗着血。

    她调整内息,强忍着背上的伤痛,轻声道:

    “香儿,这次是我连累了你。经此一事,

    恐怕很长时间,我都不会有任务了。”

    香儿眉眼微翘,乐观地说:

    “小姐,咱们还有冀州醉香楼。

    说不定打探到一个大的消息。

    门主就让小姐官复原职继续干呢!”

    雪玲听完,内心默默祈祷:

    但愿如此,希望这个消息到来的不会太久。

    香儿见雪玲不开心,也就没再多说。

    她一心扑在雪玲背后的伤势上面,小心地抹药。

    抹完药后,她又用纱布把伤口包好,宽慰道:

    “小姐,幸好都是皮外伤。

    休养一些时日便可痊愈。

    要是伤筋动骨的重伤,

    只怕要半年、一年之久。”

    雪玲听完香儿的话,冲她笑笑。

    就在她打算开口吩咐香儿之时

    房门口响起“吱呀”的声响

    中年人缓步进入卧房内,向她走来。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侍女端着一个木盘。

    雪玲眼睛斜斜地望去,看到中年人后。

    她咳嗽一声,香儿会意,从房内退去。

    雪玲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挣扎起来:

    “不孝女雪玲,参见义父!”

    言罢,中年人袖袍一挥,道了声“免礼!”

    他快步走到雪玲的面前,眉头舒展,面带笑容:

    “玲儿,你还好吧!”

    雪玲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抱拳道:

    “多谢义父手下留情,未用上内劲。

    要不然,孩儿就得在床上躺个半年!”

    中年人听后,顺势坐到床上,轻轻握住她的小手。

    他双眸清澈地看着她,长叹道:

    “玲儿没事就好。义父之前也是迫不得已。

    门派之内有很多不服义父的声音......”

    话说到一半,雪玲打断其言,唇角勾起:

    “义父,孩儿知道您的不易。

    杖责一事,孩儿未放在心上。

    只是孩儿伤势在身,无法执行任务!”

    中年人听完雪玲的话,看着她那真挚的目光,

    他心里的犹疑瞬间消失了,想了一想,笑道:

    “孩儿不必为伤势担忧。

    为父此番到你的卧房来,

    就是给你带疗伤药物的。”

    说罢,中年人右手朝后挥了两下。

    便有侍女将木盘呈上。

    只见木盘内有两个小瓷瓶。

    中年人将红色小瓷瓶放在桌上,

    另一个蓝色的瓷瓶交给侍女。

    但见侍女走到床的另一侧,揭开雪玲身上的纱布。

    她跪在床上,慢慢地将绿褐色的药膏涂抹在雪玲的背上。

    雪玲感到背上一阵清凉,身上的伤口也没之前疼痛。

    不久后,她背上的伤口慢慢地变小,继而结了一个褐色的疤。

    而她臀部上的血迹,先是被香儿抹去,后又涂抹了药膏。

    也比之前的受杖责时候的感觉要好。

    少时,侍女将药瓶放在一旁,向中年人施礼告退。

    中年人一点头,把红色的药瓶塞到雪玲的手上。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叹道:

    “玲儿,红色药瓶里面有天山雪莲丹。

    服下之后,几天之内就能治好你的伤。”

    雪玲惊讶地看着义父,失声道:

    “雪莲丹百年难遇,您从哪里得到?”

    中年人一摆手,沉声道:

    “事关我族大事,门内的诸多精英都已经入局。

    为父赐你雪莲丹,是要玲儿去中原办一件事!”

    话落,雪玲神色一凛,郑重地道:

    “还请义父明示!”

    中年人站起身,背着手,沉声说:

    “如今,徐州、淮南、荆州三地阳奉阴违。

    江南之地已乱,南疆和六诏两地蠢蠢欲动。

    为父暗中和江南之地通书信,双方达成约定。”

    雪玲听罢,眉头一皱,追问道:

    “什么约定?”

    中年人盯着她的眼眸,庄重地道:

    “若朝廷陷入征南战争,战事久拖不决。

    届时北疆之地会有异族大军兵临幽燕。

    我等便可在洛阳振臂一呼,率军问鼎中原!”

    听完中年人的讲述,雪玲心中激情洋溢。

    但过了一会,她冷静下来,内心踌躇地道:

    “义父,如果江南之乱被迅速平定了。

    咱们还要发动起义,和朝廷对着干吗?”

    话落,中年摸着胡须,赞许地道:

    “玲儿,你所言不错,这种可能的确存在。

    故为父打算让你前往洛阳,收罗情报。

    若是两年之内,朝廷能平定江南之乱。

    你就奉义父之命,在中原和北地之间。

    明察暗访、查探消息,以待下一次机会。

    若是两年之内,朝廷大军在江南元气大伤。

    为父会飞鸽传书于你,你只要在洛阳接应即可!”

    说罢,中年人上前,拍拍她的肩膀。

    他看着她的目光,语重心长地道:

    “玲儿,这么重要的事情。为父便交给你去办。

    你要记住,进入洛阳后,结交显贵、打探动向。

    没有为父的命令,万万不可擅自发动起义!”

    话毕,雪玲微微低头,恭敬地答道:

    “孩儿谨遵义父教诲!”

    话落,中年人从怀里摸出一个卷轴,放在床头,笑道:

    “玲儿,此乃中原和洛阳城地形图。

    你一边休养身子一边熟悉这份卷轴。

    十日后,你带着侍女前往洛阳绣春坊。”

    雪玲听罢,恭声答道:

    “孩儿遵命!”

    话音刚落,中年人拍了拍她的肩胛,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