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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第二十七章 乔装打扮

    夏知凡抬头看向江轻舟身后的薄暮寒,目光中闪烁一丝惊艳。

    “这位就是费城第一企划师薄暮寒薄先生吗?”

    薄暮寒冲他淡淡一点头,“你好。”

    “薄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气度果然不凡。”夏知凡眼中尽是欣赏。

    他出来单干没多久,正是用人之际,听说薄暮寒被江如海官贬三级,想着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他挖过来,为自己所用。

    就这样,两人把江轻舟晾在一边攀谈了起来。

    江轻舟急的不行,多次想要打断夏知凡的话,都被薄暮寒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

    “……关于那个项目,我和夏先生不谋而合,今天多有不便,我们改天细聊。”

    薄暮寒说完,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和名片,江轻舟忍无可忍,“夏先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雨泽到底怎么了吧?”

    夏知凡微微一怔,似乎刚想起现场还有江轻舟这么一个人。

    他拍了一下额头,“差点给忘了……夏雨泽啊,没什么大事,脑子里长了一个肿瘤,回头割掉就行了。”

    江轻舟睁大了眼,脑子里长了肿瘤还没事,果然病不是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不知道疼。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夏知凡朝紧闭的病房门看了一眼,“恐怕不行。我们家老头子怕我和大哥害他这个老生子,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

    “我今天过来只是送点东西,送完就走。”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其中一个保镖,“我爸说,让你们把这个交给夏雨泽的主治医生冯医。”

    那个保镖接过来信封,点了一下头,“是!”

    夏知凡冲薄暮寒挥挥手,走了,理都没理江轻舟。

    在他眼里,江轻舟跟夏雨泽一样,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他根本不需要在意。

    “诶,他怎么走了,走了我怎么见雨泽啊?”江轻舟气的不行。

    无奈自己腿脚不方便,不然她肯定跑过去质问夏知凡一番。

    他就是这样当哥哥的吗,自己弟弟生病了,问都不问一声,都不知道关心关心。

    她暗自生了会儿气,可是光生气没用,最后她还是无奈的求助薄暮寒。

    “怎么办?”

    薄暮寒眉头一皱,“非进去不可?”

    “嗯!”

    薄暮寒朝那两个保镖看了一眼,推着江轻舟上了电梯。

    但是他推着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胡乱按了几个楼层,在下一层楼层下去,最后顺着步梯又爬了上来。

    步梯全是楼梯,没办法坐轮椅,江轻舟瘸着一只腿,扶着扶手,单脚一节一节跳了上来。

    薄暮寒这么做,肯定是有了他自己的办法。

    江轻舟累的气喘吁吁,靠着安全出口的墙壁,看着薄暮寒,“然后呢?”

    薄暮寒睨了她一眼,神情冷淡。

    “等着。”

    没一会儿,他领着一个护士走过来,护士手里拿着一件白大褂。

    江轻舟皱了一下眉头,“她是?”

    “别问!”

    薄暮寒把护士手里的护士服拿过来塞给江轻舟,“换上。”

    江轻舟似乎领悟到他的想法,快速的换上护士服。

    最后把口罩和帽子一戴,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可事我的脚……”

    “自己想办法。”

    薄暮寒上下打量她一眼,冷酷的说:“后果自负!”

    然后就不再管她,径直走了。

    “走吧。”不知道是不是受薄暮寒传染,护士江轻舟说话也是冷冷的。

    江轻舟一咬牙,把裤腿放下来,遮住受伤腿上的石膏,狠着劲把那只腿踩在地上,装着正常人走路的样子跟在护士的身后。

    护士回操作间把两个装有药水的输液瓶递给江轻舟,让她拿着,自己端了一个药盘,药盘里放了几瓶药。

    准备就绪,她带着江轻舟往夏雨泽病房走。

    到了606门口,护士朝两个保镖出示了一下证件,保镖检查完没有问题,一挥手让她进去。

    “等一下。”

    江轻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她是谁?”保镖指着江轻舟问。

    “来实习的,昨天是小花,今天是她,一人一天,冯医生允许的。”护士镇定的说。

    那个保镖上下打量了一边江轻舟,挥了挥手,“进去吧!”

    江轻舟进到病房,紧张的后背全是汗。

    她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刚要摘掉口罩,护士制止她说:低声道:“病人现在很虚弱,不能受到任何感染,你还是戴着吧,小心过病菌给他!”

    江轻舟走到里面,朝靠窗的大床看过去,夏雨泽躺在上面看着电视,跟没事人一样。

    “雨泽!”

    她急忙朝他奔过去,不小心碰到受伤的腿,疼的她差点掉眼泪。

    夏雨泽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从床上蹦下来。

    即使江轻舟戴着帽子和口罩,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舟舟!”

    “舟舟你怎么来啦?!”

    夏雨泽激动的一把把江轻舟抱住,眼睛瞪的像铜铃,感觉像梦一样。

    “你一整天都没去上课,我来看看你!”

    说到这件事,夏雨泽眼底闪过一丝的落寞,慢慢的松开江轻舟,无谓的耸了耸肩。

    “看什么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又像没事人似的躺在了床上。

    江轻舟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连探望也不让?”

    “还不是我那个疑神疑鬼的爹,总怀疑有人要害我,所以一刀切不许任何人探望。”

    夏雨泽看着江轻舟心疼的样子,混不吝的摆了下手,“你可别这样,我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头里面长了个疙瘩,找时间切了就没事了。”

    江轻舟坐到他的身边,摸摸他的头,“可是也要动刀呢,多疼啊!”

    “疼什么,打了麻药,睡一觉就结束了!”

    夏雨泽安慰的拍拍江轻舟的后背,“不怕哈,没事的!”

    “倒是你,腿都骨折了还走来走去,将来真的残废了怎么办?”

    “残废了我就让你养我一辈子,让你伺候我吃喝。”

    夏雨泽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横竖这辈子我就栽你手里了呗!”

    “对,这辈子就栽我手里了,我活多长你多活多长,必须伺候我很老很老!”

    夏雨泽无奈的笑了笑,“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这辈子让我受这种罪,唉!”

    江轻舟伸手提起他一只耳朵,“怎么,让你伺候本小姐你还不愿意了?”

    她这句话刚说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