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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庶女,翻身为后 第79章 别人的恩爱就是对他的暴击

    “皇兄莫要妄自菲薄,在昭阳看来,皇兄是大智若愚。”

    从司徒宣讨了封地那一刻起,昭阳便知道她的大皇兄也并非表面上这般简单。

    昭阳不想往深的去想,司徒宣想活着,并没有错。他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想活着。

    这世界如此美好,能活着,便能好好看看这个世间,多好啊!

    并非司徒宣有多么的深谋远虑,不过就是无心于权力之争。无欲无求的同时,还得让人相信自己本就是废物,方能活得长久。

    “昭阳,好好活着,皇兄还等着你出嫁,等着你那坛女儿红开坛。”

    这些和他亲密的人,到最后一个个都安然无恙,这是司徒宣最想见到的。

    昭阳如鲠在喉,当初那个说等着看她出嫁的人,如今已经和她天人两隔。

    同样毫无野心的人,有的人已经死了,有的人全身而退,有的人还在这泥潭中,危机四伏。

    命,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

    …

    昭阳从司徒宣那出来,感觉周遭的空气都闷得慌,使她喘不过气来。

    遣散了身后的婢女,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园子里走,走着走着,来到了苏清晚的揽月阁。

    看着前面冷清的揽月阁,昭阳心想着,有几日不去探望苏清晚,今日既走到了这,那就进去瞧瞧她病可曾好些。

    昭阳走进院里,院子里空无一人。

    “这些个奴婢都去哪偷懒了?人影都不见一个!”

    昭阳沉闷的心情更甚了。

    其实,这不怨揽月阁中人。这揽月阁本就人稀少,春夏和秋冬两人伺候苏清晚和料理揽月阁中大小事务,便已忙得脚不着地了。

    现如今揽月阁中住着两位主子,春夏和秋冬更忙了。

    至于皓月阁里的奴婢,因宣王夫妇和刚走的司徒楠在渊王府留宿,一个个都是不能怠慢的主儿,那些个奴婢小厮更是走不开人,故而,根本顾不上揽月阁这边。

    一路无人通报,昭阳就一路走到了苏清晚屋内。

    “皇嫂,你是如何管教你手下的人的?本公主这一路走来,竟不见一人!你若是不会管教,便让我屋里的嬷嬷来替你调教一番!保准…”

    保准这些下人不敢对你阳奉阴违的。

    这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昭阳不得已咽进肚子里。

    “皇兄,这青天白日的,你怎和皇嫂在榻上…”

    她是不是扰了他俩的好事了?不过,这光天化日的,也太不像话了吧?

    “皇兄,你身上有伤,这皇嫂身体欠安,你就不能克制些吗?”

    昭阳不忍往下想,画面太伤风败俗了!

    司徒渊用指腹轻轻地敲了敲昭阳的额头,“小小年纪,想什么呢?”

    她已经十四岁了,不再是小小年纪了,该懂的都懂了!

    “皇兄,不怪我遐想翩翩的,是你自己干的事,像话吗?”

    昭阳捂住眼睛,这是她可以看的吗?肯定不可以!

    “你捂眼作甚?本王干何等让你不堪入目的事了?”

    昭阳做出此等表情,司徒渊不解,他是做了何事让昭阳误会了?

    “你和皇嫂青天白日的,同躺一榻上,不是干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事,还能干何事?”

    昭阳一咬牙一跺脚,把这让她一想到就脸红的话说出口。

    “养伤啊!”

    苏清晚和司徒渊异口同声地说道。

    本就是养伤,何来鱼水之欢这一事?这昭阳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此等闺房之事,她竟也知晓?

    “不是,养伤你不会回自个院养去吗?非得赖在揽月阁不可!”

    昭阳此话道出了苏清晚的心声,她早就想这般问司徒渊了。

    “本王院子不是被大皇兄夫妇俩和六皇兄占去了吗?本王还回去作甚?看大皇兄和大皇嫂在本王面前卿卿我我吗?”

    这对司徒渊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他也和司徒宣一样成婚了,可苏清晚却不曾像杨静婉对司徒宣那般待他。

    如今司徒宣躺在床上,杨静婉是一口汤一口药的,吹凉,亲手喂到司徒宣口中。

    司徒渊不求苏清晚照顾得这般细致入微,至少亲手给他熬制一碗热汤,让他暖暖身子总是好吧?

    偏偏苏清晚从未做过这些。

    如果苏清晚知道了司徒渊心中所想,一定赏他一个看傻子那般的眼神,王爷,妾也有伤在身!

    但司徒宣和他的王妃恩爱有加是真的。司徒渊还记得在几个月前的一天,因商议江南旱涝之事,那日散朝晚了。待散朝时,司徒宣匆匆往外跑。

    “哎,大皇兄,你跑这么快是做甚?”

    司徒渊拉住了想速速出宫的司徒宣,问道。

    “往日这时,本是本王和王妃共进早膳之时。现如今还困在宫中,恐本王的王妃已是焦急万分,以为本王在宫中犯事遭罚了。”

    司徒宣是这般回复司徒渊的。

    司徒宣在家的有人担忧着,牵挂着。而那时的司徒渊,与苏清晚成婚不久,想来苏清晚是不会等他回去用膳的,更是不会担忧他的。

    说真的,那一刻,司徒渊真的很羡慕司徒宣,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人牵挂。

    于是那天,鬼使神差地他来到了揽月阁,并留宿在揽月阁。

    可是,每每他从外面回来,苏清晚都不曾问过他今日过得如何?可有吃饭 ?

    他和苏清晚从一开始就闹不愉快了,他和苏清晚的关系能如同司徒宣和杨静婉那般羡煞旁人,恐是不可能的。

    若有可能,苏清晚就不会说她不稀罕渊王府这样的话。

    “如此,确实是本公主想多了。”

    昭阳赔笑说道,不敢直视司徒渊,生怕惹他生气,那就有她受的!

    司徒渊说的是事实,司徒宣就躺在他的床上,他回了皓月阁,睡哪?只能睡在书房。

    书房里,堆满了书籍,别的还真找不到。那还不如赖在揽月阁,和苏清晚逗逗嘴,这日子过得就不会百无聊赖了。

    “不是,若你不说这些,本王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何物!老实交代啊,这些话语都是从哪学来的?”

    妹妹长大了,居然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了,他这个当兄长的竟对妹妹的事一无所知,实在是有些惭愧。

    “学什么?没有的事!本公主天资聪慧,对那些个事无师自通。”

    归根结底是自己的问题,总不能把底下的人都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