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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庶女,翻身为后 第170章 抠抠搜搜的老板

    “司徒渊,你能凭良心说话吗?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这话听着又有些暧昧了,若被苏清晚听到了,岂不是误会更大了?

    不过鸢尾说的也没有错,但也不全对,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司徒渊。

    惠妃把她交给司徒渊,一来碍于她的身份,不能把她暴露出来。二来,是司徒渊的身份也有许许多多隐性危险。

    而这些危险就需要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替司徒解决掉,鸢尾的身份正好合适。

    就这样,这两人相互守护了十多年。

    “我的好鸢尾姐姐,你这是存心要拆散我和苏清晚吗?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放过我吧!去祸害你的霍山河!”

    司徒渊推着鸢尾出门,鸢尾再不走,他原地暴走!

    “放手!我自己会走!还有,注意你的措辞!什么我的霍山河,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再这般胡说八道,王妃那,我得再添把火了!”

    鸢尾狡黠一笑,现在她可不怕司徒渊。

    果然,人和人不能太熟悉!太熟悉了,自己的软肋被拿捏得妥妥的!

    “好吧!我错了,鸢尾姐姐,是我求着你替我护送霍山河的,在此我谢谢你!之后就辛苦你了!”

    为了他和苏清晚的感情,司徒渊只能放下架子,同鸢尾道歉。

    “这话,我听着舒服!行了,我走了,等我回来!”

    前半句话鸢尾颇为享受,后半句,她郑重其事地说道,生怕司徒渊不守诺,把她困在利阳。更怕,她回来之时便见不到司徒渊了。

    “一定!你记得带利阳特产回来,我馋利阳的牛肉干许久了。”

    司徒渊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把离别的愁绪以及对接下来的担忧都尽可能地收敛起来。

    “带特产?嗯,可以!”

    鸢尾点了点头,同意了。但她又把手掌向上,往司徒渊面前一摊,“你倒是给银两啊!”

    “滚!”

    鸢尾在司徒渊暴怒中眨眼间消失在司徒渊的书房。

    “一天天的不发响银,还变着法地扣我的财银,你还有良心吗?我是你的暗卫,但我也是姑娘,如今还是个老姑娘,再不多攒点当嫁妆,谁会娶我?孤寡一辈子太凄凉了!也指望不上你给我养老送终,我得攒些为自己以后没错吧?”

    鸢尾人是不见了,但该发的牢骚一句不落的全说完。本来就是司徒渊抠抠搜搜的,都好几月不发响银了!

    往常也是,不问就不发,问了才给!他又不缺那几个碎银子,就爱拖拖拉拉的,一点都不利索!

    这几月她忙,手头上还有些银子,就不问司徒渊拿,这厮还真假装不知道!回回如此!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钱花哪了?本王替你存着攒嫁妆不好吗?”

    司徒渊早把鸢尾当家人,她的嫁妆,自然是由他渊王府操办。

    “不给就不给,问那么多作甚?”

    鸢尾不悦地说道。

    “你累不累?赶紧从屋顶下来,我伸着脖子同你说话,我累!”

    敢情鸢尾是又躲屋顶上了!

    “不了,银两之事给我准备准备,利阳回来我得看到现银!”

    “你怎又沾上铜臭味这臭毛病了?咱俩啥关系?谈银两多伤感情!”

    “不跟你说了,走了!”

    鸢尾摇了摇头,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抠门的主子?

    鸢尾走了,院外一地风雪。

    不知为何,司徒渊总觉得心神不宁。

    霍山河处,霍山河刚和衣而睡,鸢尾如鬼魅般带着寒气出现在霍山河床前。

    “谁?”

    霍山河在黑暗中倏然睁开眼睛,快速地一手伸入枕头下拿出一个东西。只见一道亮光朝鸢尾砍去,鸢尾也不输,头轻轻一偏,便躲开了霍山河的锋芒。

    “是我!”

    鸢尾这熟悉的声音让霍山河心中大喜,立马把刀收好来,“你怎来了?”

    他们俩这才分开多久?鸢尾便又找上门了!

    “可是有何事或是有何东西落下了?”

    若非紧急之事或重要之物,鸢尾断不会离开后又登门的,霍山河心有不安。

    “渊王让我护送你回利阳,即可出发。”

    鸢尾简洁的把她来这的目的说出来。

    霍山河抬眸凝望外头的风雪,那狂风就像吐人的野兽,“呜呜呜”的嘶叫着。

    “你确定?”

    这样恶劣的天气,司徒渊居然让他一刻也不耽误,就这么出发?恐怕利阳还未到,自己就冷死了。

    “出了皇城,随意找个客栈住下即可。”

    最难的是出皇城,并非这天气。

    司徒楠一定不会轻易放霍山河走的。为了避免冲突,司徒渊才出此下策,趁夜趁风雪走。

    霍山河点上蜡烛,屋内依旧昏暗,但他却清晰可见鸢尾身上斗篷那融化的雪。

    “等雪停了再走!”

    霍山河执意要等雪停再走。

    “你难道你不知道司徒楠不肯放你走吗?如今是趁他不备才方便脱身!”

    鸢尾恨不得把霍山河敲晕扛走,奈何以霍山河的警惕,只怕她还未动手,霍山河便识破了。

    “渊王想到的楠王就想不到吗?别忘了,这可是楠王的地盘。霍某敢断定,楠王肯定会留一双眼睛时刻盯着霍某。”

    以司徒楠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不把霍山河的一举一动掌控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呢?

    “不必走了,走也是徒劳。”

    霍山河感觉到有一双眼睛近在咫尺,司徒楠不点头放霍山河走,霍山河是走不了的。

    “还是先生明智!先生不愧是第一谋士,难怪王爷费尽心思想把先生招到麾下。”

    不知从何处又来了一位黑衣男子,和鸢尾一样带着寒气,他拍着掌,称赞霍山河看得明白。

    鸢尾一脸警惕地把霍山河护在身后,冷冷地问道:“你是司徒楠的人?”

    “姑娘好眼光,没错,在下是楠王的人。想必姑娘是渊王的人,在下劝姑娘还是回去好好劝劝渊王,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我们王爷请来的客气,是走是留我们王爷说了算!”

    司徒楠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培养出来的手下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你们王爷舍不得教你们待人要礼貌客气,没关系!本姑娘来教!”

    说着,鸢尾冲那人一鞭子甩过去,谁知对面那人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还欠揍地说了句:“我实在不喜欢动不动就打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