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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攻略对象搞错啦! 第67章 小仙君转醒觉自责

    但转念鹤笙月就想不明白了,按道理,魔君被气回魔界这事十有八九跟小仙君有关,可小仙君这迫切的语气不像是作假啊。莫非这事情另有隐情,想听。

    “宋冥,我要去见宋冥。”梵隐说完急促地喘息一声,身体显然不能支撑他过分激动的情绪和迫切想要行动的决心。

    “小仙君,你还是省省吧,先不说你现在还虚弱着。就你如今肉体凡胎进了魔界,免不了要被魔气日夜侵袭,还没见到人你就撑不住了。”鹤笙月摁住梵隐,生怕他真的要下床去做傻事。他们君上的命没那么容易出事,可眼前这位主可不敌当帝君时那般结实了。

    汀渡并不知晓宋冥被气走的事,只是以为梵隐和宋冥那一晚上发生了他们不知晓的事,而一梦太久的梵隐怕是被梦魇住了。

    “公子,您这是……”

    枯寒见梵隐情绪不对,也迅速帮鹤笙月制止了梵隐起身的动作。

    “公子不必担心主子,主子身边有人照顾。”枯寒的话对梵隐来说是可信的,主要是对于枯寒这个人很信任。但梵隐免不了回想起那一幕幕未做完的事,他没救到宋冥,甚至还把宋冥摔在了地上。

    他顿了顿,总算是不再挣扎起身,于是哑着声音:“有人照顾?”

    “是。”枯寒这话不假,守在魔君殿前的单寒琛和穆忱都是有用处的。

    鹤笙月趁机去端来了汤药,不过这可不是厨房过火的东西,全都出自于她在魔界炼制的藏在瓶瓶罐罐里应急的。

    梵隐面无表情地苍白着脸,平静地抿了口鹤笙月递过来的绿乎乎的药汤,连鹤笙月都没想到过程如此顺利。毕竟这药不好看也不好喝,唯独就是药效好。

    梵隐喝了几口似乎是润了润嗓子,朝枯寒再次问道:“那人会医术么?”

    显然还是不放心宋冥的安危,枯寒不知该怎么说,会医术的人没守在身边,但以单寒琛的速度有什么事完全来得及周转。

    这反应让梵隐胸口一窒,“说话!”

    枯寒怕梵隐太过激动,心想着华绮萝还在魔界,便为了安抚梵隐开口说道:“自然是会的。”

    “会医术啊,那就好.....”梵隐有些失神地松了口气,喃喃自语地重复着“那就好”三个字。

    汀渡被梵隐弄的格外揪心,犹犹豫豫还是开口问道:“公子是做噩梦了?”

    “... ...”梵隐迟滞地盯着手上的汤药,没应声。

    那一切,是梦么...... 如果是假的,是梦那再好不过了。

    可是那被他捧在掌心的温度,分明是可以触碰到的、真真切切的宋冥。

    见梵隐久久出神不语,鹤笙月也不放心现在就走了。

    “看样子,我还是多留几日。”

    闻言的枯寒和汀渡自然是乐意至极,毕竟梵隐有任何闪失他们都万死难逃其咎。

    汀渡生怕梵隐因这事郁结于心,劝慰道:“公子,梦都是假的。宋公子那么厉害,必然不需要我们担心。您不要想那么多了。”

    “是啊..宋冥很厉害。那梦必然是假的。”

    梵隐像是被说服了一般,勉强勾了勾唇角,苍白的容颜难掩的脆弱和破碎。可那嘴角勾起许久,最终也没笑出来。

    咽下最后一口汤药,梵隐低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公子,有十多日了。这些日子我们都守在这儿,苏姑娘也一直待在府里照顾公子。”汀渡一点没提苏淮意的坏话,甚至还特意捎带了苏淮意的照顾,她想的很简单,不能让陛下因为其他事忧烦。

    梵隐仍旧是缺些气力,显得很是虚弱,“让你们受惊了。”

    鹤笙月见此觉得还是问问症状的好,免得有所疏漏。

    “小仙君,除了做梦,还有别的症状么?”

    “没有。”

    闻言鹤笙月也不明其因,梵隐这灵魂损耗来的实在是莫名其妙。

    她收敛起平日里的随性,倒真有几分高人姿态,像是个神医的样子了。

    “小仙君,你现在要稳住心神、调整好情绪。不然原本还没复原的灵魂损耗,再情绪动荡,弄不好会.伤及根本。”

    “嗯,我知道。”梵隐闷声应道,仍旧有些心不在焉。

    汀渡见梵隐虚弱有些心急,左思右想思及陛下十多日不曾进食,必定是虚弱的。“既然公子醒了,肯定是饿了吧,我去给公子做饭。”

    “我随你去添上几味药。”鹤笙月说着就和汀渡一同离开,屋内就留下枯寒守着梵隐。

    枯寒这才开口:“公子在怕什么?”

    “......”从梵隐醒来那双手就止不住的轻颤,似乎是想克制却无力阻止的那种,接过药碗时才克制压下去。

    “公子是想起关于主子的事.了?”枯寒是希望梵隐能想起来的,这样说不定两人就破镜重圆了,毕竟两人之间没什么隔阂,无非是记不记得的问题。

    梵隐说不准是不是记起,他现在太希望那是一场梦了。

    “不是以前的事....恐怕是日有所思,这才夜有所梦。”

    枯寒想了想,笃定地说:“公子惦念着主子。”

    “嗯。”梵隐认可这话,他确实是惦念宋冥。

    枯寒微微惊讶梵隐承认的如此顺利,没有任何推脱或者藏着掖着的意思。

    “公子没必要气走主子,就算公子陪不了主子很久,主子也心甘情愿陪公子走完这一生一世。何况公子心中惦念主子,既然是心意相通,何苦走到今日这般田地。”枯寒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自知多言,可又忍不住。眼看着两人当局者迷困在其中,做下属的总归是受命令挟制也要稍微提点一二。

    “我与宋冥,不算是心意相通。我觉得是我一厢情愿,他未曾表露过任何意思,是我想着他,也是我……赶走他。”梵隐苦笑着,垂了垂眼眸,他现在脆弱的一碰就碎。

    “公子这是胡话。主子对公子的情谊,公子当真半分看不出?”枯寒平日话不多,但现在想为主子说两句公道话的心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