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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 33 日更君赐我力量。

    ?    我头嗡的一声,慕蔚风就笑笑,终是挣开手臂,他将袖管放下,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碰到。”

    “碰到?!”我抓狂。

    他目光闪烁,便改口道:“不是碰到,是前几日下山捉妖所以受伤了。”

    “怎么可能?!最近哪来的妖物?就一个妖精还在我这屋里躺着呢。”

    “如果我没猜错,师兄一定是为了安抚灵山来人,所以自己割掉块肉,自愿与灵山达成那个该死的契约!”闫似锦终于开腔,却是一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神情也难得的正经起来。

    对啊!我怎就不记得灵山是有个该死的契约的,听说那契约毒得很,订下契约的人若是违约或要解约,就会受百鬼吞噬之苦!

    奶奶的!若不是灵山乃三界六道数一数二的仙山洞府,就凭这条歹毒的契约,足矣化为妖道。

    上回子灵山二师父没和载浮订契约如今想来,必然卖载浮面子了?也说不准他压根就没将栖霞派放在眼内。只是七日限期到又不知中间发生了何事,竟要慕蔚风与灵山订下生死契。

    我钱招招到底何德何能,值得个个皆为我牺牲这般多?!我心中酸楚,就觉眼底有某种物件逐渐形成,而后猛的跌落。

    这边厢正感慨良多,情绪到位,那边厢我就听闫似锦一声鬼嚎:“我的娘掉金豆子了!”

    接着就见闫似锦一只爪子伸过来,他摊开的掌心里有一物闪闪发光,金灿灿亮晶晶,竟与上次他假死时我恍惚见到的物件相同。

    上次我只当眼花,可这次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真的是金豆子!如假包换的金豆子!

    难道自点金术回归以后,我的各项财神功能都在逐渐复苏中?

    只是我抓了慕蔚风那般久,也没见他变成金的啊!

    而且我瞧着闫似锦那副鬼样子十分想要更正两件事——第一,我不是你娘!第二:我本是天官上神,别说掉金豆子,就算随便挥挥手金山银海的从天上砸下来,您也不用这副见到鬼的表情吧?!

    但不止闫似锦下巴直接掉膝盖上了,就连慕蔚风都略震惊。不过慕蔚风毕竟比那小子修养好得多,人家仅惊讶一下下,便朝我微笑拱手,道:“蔚风恭喜招招师妹。”

    嗬,这时灵时不灵的法术完全不受我控制,我就不知有何好恭喜的!

    不过咱毕竟该表现出来一点天官上神的风度,于是就勉强也朝慕蔚风拱拱手:“谢师兄。”

    于是便都呵呵一笑。只是这笑容中各自掺杂了几分苦涩,真真是冷暖自知了。

    苏姚毕竟安顿下来,可一直昏睡着也不知何时才能醒转,而慕蔚风与灵山订下的生死契最令人抓狂的是不知内容。

    换句话说,这是灵山埋在栖霞派的一枚火药,随时都会将不止慕蔚风的各个栖霞派子弟,炸的粉身碎骨啊!

    我想说,我恨生死契。

    上回子还能洒脱的说,不行咱就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但这回我的宝贝师兄居然与人家订下生死契,可不是玩的,怎也不能再儿戏。百鬼吞噬之苦,光是想想都肉痛,毕竟同门一场,我怎能亲手将他推到那境地。

    但现在却不是咱能使上劲的了!篱落已死苏姚昏迷,当初换魂除了我与闫似锦知晓就这俩人是最重要证/人,所以无论我们多急,也只能等着苏姚醒来。

    只盼望苏姚千年修行可以有个强健体魄,能尽早将仙妖两股真气融会贯通吧!

    唉……若苏姚自此不醒,即便拼了我这条烂命我也要护得慕蔚风周全,决不能将他推到让红鬼白鬼绿鬼蓝鬼挨个啃一遍的地步。

    我头痛,要命的痛。

    夜。

    繁星满天。

    我独坐屋外,仰头瞧着夜空发呆。苍穹如墨,繁星点点斑斑。这栖霞山的夜空就是比别处的好看,只是这般美景却不知还能看多久。

    “看什么呢?到底多少颗?”

    就听得一道讨厌的音起,那音来自我身后,话音未落人已凑过来紧挨着我坐下。他依旧一身黑缎子长袍,浑身上下连个装饰都无,一双长腿尽量伸直,万分慵懒的随意靠坐我身旁。

    微眯起双眼,他仰头也瞧那苍穹,瞧了好半响就叹口气:“到底多少?”

    “什么多少?”我无心理他。

    闫似锦拾起一块小石子,投向我面前池塘,那水波荡漾搅乱一池平静。

    “你不是一直都在数星星么,到底有多少颗?”

    “闫似锦,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钱招招,我也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于是对视,我就瞧出他眼内的认真来,心弦狠狠一荡,我忙错开目光。闫似锦就道:“我知道你不开心有压力,可是,如果这样闷着能解决问题那么咱们一起闷。”

    他歪头瞧我,用一种极其认真的态度,“能解决问题么?”

    “不能。”我摇头。

    “就是,既然不能解决问题干嘛还要叹气。”闫似锦站起身来,在我身后走来走去。我本以为这小子觉得无聊要回屋休息,谁知却觉后背猛的被一双手一推,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一头栽入水中。

    我a#¥%……闫似锦我不会放过你的!

    篝火已燃起。

    熊熊火光映着闫似锦的脸,那张脸本线条冷硬,如今被这暖光烘托得温柔不少。他正垂眼帘将一把干枝依次折断,然后一截截扔篝火里。

    噼噼啪啪的音便炸起,火光中我不由抱紧身子愈发凑近那热源。

    “闫似锦你有病吧?”

    他就歪头瞧我,突地勾唇一笑,微眯了眼:“嗯,师姐我有病。”

    我无语。如今虽是大好夏夜可您也不用抽冷子把我推水里吧?!我应是恼他的,可为何一忆起方才那水中一幕,心就咯噔咯噔跳个不停?

    我会水,而且泳技不错,但这绝不是他把我推下水的理由。要不是他推下我后自己个也一个猛子扎下来,此刻我必然要在他身上戳十七八个窟窿的。

    “师姐,怎么样?现在烦恼都跑光了吧?!”

    “你就不怕淹死我?!”

    “放心,我早问过慕蔚风,你会水。”

    “……”

    水花四溅,闫似锦自水中钻出,扑棱棱甩脱一头一脸的水;便有水珠子一颗两颗自他白皙额头一路滑落,过了脸颊到了脖颈,留下一长趟痕迹来。

    他随手抹一把脸面,朗声笑:“哈哈哈哈,师姐,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不错你个大头鬼!

    我瞪他一眼他笑得愈发大声,于是就都在水中浮着。这潭子水本也不深,如今俩人便这般栽种在内里,互相看一眼对方狼狈样,我再也端不住师姐架势,头一回放声笑。

    这好一通笑却是淋漓尽致,将连日来积压心头的烦恼一扫而空。闫似锦  ...

    游过来一把扯住我腕子。

    “你作甚?!”我脱口而出,就要挣脱。

    他依旧笑嘻嘻样儿,也看不出手上加力,偏那只爪子就似铁钳子一般令我挣不脱。于是只好任由着,而他就道:“放心了师姐,我才不会让你占我便宜呢!”

    等等等等?!到底哪个占哪个便宜?!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无,他扯着我腕子带着我往岸上游。

    夏风习习,四野寂寂,只听得哗啦啦水声声传千里。

    到了岸上方觉尴尬。因正是盛夏自然不会穿着许多罗嗦衣物,这薄薄衫子如今被水打湿,却是紧贴在身。幸而夜深更重,想来闫似锦也瞧不太真切吧?

    他目光在我身上极快溜过,便投向远方。居然傻兮兮干笑几声,也不说何。而乍然上岸微风习过,我就阿嚏一声。

    闫似锦想也不想将我往怀里一拥。我拼命挣,方动了几下这小子便猛地松手。

    我满心疑惑抬眼瞧,悠悠月光下却见他仰起头,抬手捂鼻子……

    噼啪的音仍旧响不停,我终是将思绪拉回。忆起那怀那紧密相贴,我忙单手按住胸口,生怕内里的心一个不小心就蹦出来。

    “师姐,想什么呢?!”

    “我的娘!你要吓死我!?”

    闫似锦突地凑过头来,朝我神秘兮兮眨眼,“你不是想我呢……吧?”

    “去,都何时了,我哪有那个心情!”我忙忙垂眼帘凝视自己脚尖,断然不敢直视那小子一双眼。

    他也就不再说话,等了良久直到我心绪平和,想着他必然不再盯着我瞧,就抬眼扭头。却正对上那张近得几乎贴上我脸面的俊俏脸庞。

    忙不迭后撤,却惹得闫似锦越发逼近我。火光下他的唇泛着异样光泽,端端将我目光吸附住。

    他声调低得也犹如梦呓,又仿佛来自地狱的勾/魂之音。轻轻的、幽幽的、缓缓的,“师姐,你可知什么叫情不自禁?”

    “呃?!”

    他再贴近我一点,一瞬不瞬地锁定我眼,“师姐,我血气方刚,你可别诱/惑我。”

    我脑袋当即嗡的一声。正努力寻思他这话是何意,却闫似锦突地勾头,那张万分诱/人的唇便直直压下来。

    我来不及闭眼或者闪躲,就觉双/唇碰/触到两片柔/软/温热。瞪大眼瞧着眼前人,却见他双目紧闭,竟是说不出的情/难自/禁。

    那两片温/软轻轻沿着我唇角描绘,含//入//吐//出,我心便如一池子春水,激/荡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