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风起澳门,暴富的道路有点坑 > 第29章 九万买庄砍断龙

风起澳门,暴富的道路有点坑 第29章 九万买庄砍断龙

    从初中毕业以后,我们仨进入社会,做过许多工作,也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事,当然危险的事情,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有过不少。

    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却也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除却去年的扬中经历,其实我们也算是顺风顺水平平安安没有高峰却也是平平淡淡。相对来说运气还是不错的。

    “在哪里?”看着手机上何友军打来的电话,不想接却又给接了起来。

    “靠近账房旁边的吸烟室!”

    吐掉一口烟圈,等了一会还不见人来,出去满场找他。

    伦敦人的赌场虽然不冷清,加上元旦加持游客还不少了,但是不显拥挤,一眼就看到了何友军。

    这货骚包,来澳门前在家里掐指算饶头想,神神叨叨。在理发店换发型,给理发店的小姑娘一顿忽悠,头脑一热充了5000块钱会员,挑了个摩根烫,烫的一头秀发,根根立起,染了个栗棕色,跟发情的大公鸡似的,一件大红色外套,甚是醒目。

    妈的,说是来找我,自己却在一张热闹的赌台旁边观战。

    我过去一拍他肩膀,他一哆嗦回头一看是我,揉着肩膀幽怨的盯着我。

    “操,使这么大劲,疼死爷爷我了。”

    “尼玛,你这个孙子真不孝,让爷爷等你,你在这看牌?”

    “战况如何?”

    我把九万筹码拿在手上,摊开给他看。

    “赢的?牛逼!”

    “全部。”

    他把我手又给掰开一个一个的数。

    “这才九万,又输一万啊!?”

    我给他鄙视的语气弄的有点尴尬,强颜道:“赌钱不输点钱,赌特么什么钱?”

    坐在赌桌前下注的一位大叔回头冲我们笑:“小兄弟说的有道理!”

    旁边的赌客听的也纷纷乐起来。

    妈的,老子刚才看这大叔左手大拇指上戴着个绿色扳指,甚是显眼。手里正叠着筹码,刚才荷官赔付给他筹码,一把搂回,里面二个10万的筹码好几个一万的筹码,20几万筹码,除掉本金,粗略一看这把起码赢了10几万,赢钱了不起吗?有点牙痒痒,你特么要是输了看我说的对不对,操!

    气不顺看啥都碍眼。何友军拉着我看着牌路,闲闲闲闲闲闲,连出六口闲了。

    “这路子好啊,要不要跟口闲?”

    我忽然想起郑少秋演的丁蟹说的名言:全都死了,就我没死。再联系张铁柱赢百万的打法,可不就是全都死翘翘了,就他春风得意吗?

    看来跟澳门想发财,得反着来压,看着出长龙了,其实是断龙。看着单跳,其实特么能连起来,看着二房一厅的路子,能给你出个二房二厅二房三厅的。这鸡把玩意就是反人性的东西。

    张铁柱这货还真有点道行。研究的有点成果啊,跟老夫的主意不谋而合。

    越想越有点佩服张铁柱的胆量与智慧了。

    因为我跟他的赌博思想提到一个位置了,佩服他就是佩服我自己,感觉找到真理了。

    “我不跟闲!”我对何友军说。

    何友军就在等我这句话呢!

    “你不押,筹码先借我押,长龙你都不押,难怪你输钱,拿来我来打注闲。”

    “我打庄!”

    “……疯了吧你,长龙的路子你押反龙?”何友军急道。

    刚才揶揄我的绿扳指大叔也扭头看了我一眼。

    “小伙子,赌钱嘛输钱很正常,但是赌钱就为了故意输钱就不正常了”

    众人一听,自是又一阵嘲笑。

    这些人心里肯定都在想这小子果然说话算话,说输钱就输钱。

    我没有说话,听着笑声刺耳,心里却不太舒服。

    摆弄筹码把九万筹码一把押在了闲上。

    所有人见我来真的,而且押的注码还不小,全场安静了,纷纷看向我。

    只是眼神中有鄙视有揶揄有嘲笑就特么没有佩服的。

    “……胜哥,那个,要不押个一万探探路子再说?”何友军没料到我居然拿九万筹码全部梭哈。在旁边整理措辞又不好贸然劝解,因为押的太大注了怕触我霉头,想了想还是又劝我道。

    “探个鸡毛路子,人死屌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夫打牌就二个字,梭哈!”我故意猖狂,其实是心虚给自己打气的说道。

    “小兄弟说的好!哪,我佩服你,我再加个几万,闲!”绿扳指又特么嘴巴喷粪道。

    全场又是一阵嘲笑。

    妈的,这屌毛绿扳指着实可恨!真鸡巴烦,老子就剩九万已经全打上去了,不然高低我得加个几万筹码气气你。

    但是要说赢了这把压住这些狗东西,那确实脑海里没有这个概念,没有这个底气。

    敢于拿九万梭哈,那是因为赢钱的念头,刚才换筹码的风波,还有张铁柱赢钱的打法,种种念头盘旋脑海,刺激出的这么一下注码。

    要说感觉必赢,倒是内心没这个感觉,只是丁蟹的那句话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支撑着自己。

    荷官发牌派牌,我是站在桌子旁的,自然没有看牌权的。

    可恶绿扳指押闲的注码最多,荷官派发给他,他接过牌,立刻翻开一张是个九点,回头得意朝我一乐,操!

    二只大拇指搭在牌上,用拇指腹一点点推开,是个白茫茫,翻开一看是个3点。

    闲家93,二点。

    妈的,人狂有祸吧!让你丫嘚瑟!

    荷官快速把庄牌翻开,一个5点一张2点,庄七点。

    闲补牌。

    荷官移出牌靴里一张,推向闲区域一晃再推给绿扳指。

    绿扳指紧张的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老子心里冷笑,装特么逼赌神,你以为你是周润发吗?赌神早都过时了,傻逼!

    手指腹小小的推动着牌边,看了又看,手押住,抬头对众人说:“三边!”

    尼玛老子心跳了一下。三边,要死了。我日你家亲大爷啊,操!

    三边有三种牌型:6点,7点,8点,他已经开出了底牌93二点,无论开6点,配成8点,或者开7点,配成九点,都能杀我的庄家7点。

    唯一的生机就是他开出个8点,配上底牌2点,就是0点。

    众人在旁边呐喊:“吹,吹,吹……”

    吹你大爷蛋,麻辣隔壁,听的我一阵烦躁不安。

    众人越吹越起劲,绿扳指却迟迟没动,妈的,要不是看他还在喘粗气,老子就要给他联系火葬场了。

    一点点推着,用龟速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王八蛋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断头台,头顶悬着一把锋利的铡刀,就等着监斩官的令牌落地了。

    而这令牌现在就在这狗日的绿扳指手上,拿在手中把玩,迟迟不肯落下。

    等的心焦,看的郁闷,心中一阵吐槽,终于开出牌来。

    我还没细看几点牌,只听到周围一片嘘声,定睛一看,赫然是张梅花8,8点加底牌93,绿扳指费劲吧啦地吹半天,把点子全吹没了。吹成个0点。

    “见鬼啦!……丢……操……日……”

    都是一些虎狼之词,绿扳指一言不发,目瞪口呆看着台面。

    我也不管他在想些啥子咯。

    盯着荷官把他们押闲的筹码通通收走,心中一片爽意。

    再看到荷官数出九个一万的筹码,推向我押注的筹码边,示意我收钱,心中爽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