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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你别太爱了 第148章 闲散王爷他有点坏17

    “放肆。”

    低沉的呵斥,在静谧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其余服侍的人听到这句话,都飞快地低下头去。

    他们一直在近旁,或多或少都注意到了林池刚才的举动。

    可想看热闹是一回事,能不能光明正大地看又是另一回事。

    眼下只能低下头去,靠着一双耳朵,来探听这位小侍女惹怒楚王殿下的结果。

    林池却是没有回过神。

    她怎么就放肆了?

    她毫不畏惧地与贺景渊对视了几秒,捕捉到对方捂着衣领的小动作,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是了,侍女虽然承担着为主子整理衣物的职责,但在整理之前,理应得到主子的准许。

    刚才,她既没有开口询问贺景渊,是否可以上手整理衣服,也没有收到贺景渊让她整理的命令,就那么直接上手了。

    确实有些不妥。

    都怪纪渊那个世界。

    他们在一起两三年,对于纪渊衣着上一些不平整的地方,她从来都是直接上手。

    每次发生这种情况,纪渊都巴不得将整个脑袋送到她的面前。

    之后和傅程在一起,对方也是如此。

    可贺景渊到底是皇子,在礼数上还是有所在意的。

    “抱歉,楚王殿下,是奴婢冒犯了。”林池低头赔罪。

    按理说,被主子呵斥时,她应该做的是跪下请罪。

    然而,她潜意识残留着对主神之子的熟悉,无时无刻不昭示着他们曾经的亲近,便将那些必要的礼数给挤了出去,一时难以做出正确的反应。

    贺景渊听着她道歉的话、看着她没那么歉疚的礼,顿时觉得自己恼怒又委屈。

    这小侍女是真不行。

    活活干不好,请罪也不好好请。

    果真如七弟所说,缺乏管教!

    真不知道以前那个盛清欢,都是怎么容忍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侍女存在的。

    他非得将人给掰正了不可。

    “你给我……”贺景渊到了嘴边的狠话又被截住,他转动脑袋,躲开林池那莫名灼人的视线,“回院子里反省去!”

    众人:“……”

    这算什么惩罚!

    随意触碰主子,难道不该拉下去打几板子吗?

    “是,殿下。”

    林池行了个礼,乖乖离开了练武场,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此刻的她,丝毫没有被训斥后的失落。

    甚至,想起贺景渊那一副仿佛被轻薄了的样子,还觉得有些好笑。

    都是皇子了,平日里被服侍惯的,怎么现在被碰下都不高兴了。

    虽然是冒犯,但应该也习惯了这种触碰吧。

    搞不懂。

    回到房间,林池一脚蹬掉脚上的鞋子,整个人趴在了软塌上。

    真舒服,脚底板彻底解放了。

    站了大半天的人,就应该好好躺一会。

    前日里没睡好的林池,捞过一个软垫放在枕下,很快便进入了酣睡。

    睡梦里,她又见到了那只写毛笔字的手。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那个男人写完这句后,又问林池想看她写什么。

    “都可以,反正你写得都很好看。”林池听见自己说。

    那人似乎在思考,握着毛笔的指尖都微微用力,能看见拇指指腹有些发白。

    “写这个吧。”那人终于打定了主意。

    于是乎,“琪花玉树”四个字,再次出现在了林池的眼前。

    是早前贺景渊写的那几个字。

    意识到这一点,梦里的林池向茶几走近,随即蹲了下来,倾身去看对方的脸。

    欣赏完自己字的男人抬起头来,对上林池的视线后,轻轻一笑,“看什么?”

    林池:“!!!”

    那长脸,是主神之子!

    对方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亦没有疤,不是任何一个世界里的样子。

    她见过这样的主神之子吗?

    猛地睁开眼睛里,入目的是一片昏暗。

    已是傍晚时分了,小琪人不在,应该是还在主院服侍贺景渊。

    林池从软榻上起身,揉了揉眼睛,俯身将自己的鞋给穿上了。

    她感觉自己睡得还不错,这要多谢让自己回来反思的贺景渊。

    即将到了晚饭点,林池从软塌上下来,走进小厨房里,切了一根胡瓜,来到兔笼面前,将关在里面的小兔子放了出来。

    毕竟是野生的兔子,平时里还是要看看好,否则说不定什么哪天就跑没了。

    放出来后,兔子并没有乱窜,主动地走到装胡瓜的盘子旁边,小口地吃了起来。

    林池蹲在那歪着脑袋看兔子。

    熟悉的场景,昨天也是这样的。

    所以当男声再次响起时,林池没被吓着。

    “又在看兔子?”

    走路没什么声音的贺景渊出现了在了院子里,看见如此惬意的林池时,满心的无奈。

    自己明明是让她回来反省的,她倒是好,趁机逃了服侍人的活,在这里开开心心地喂兔子。

    光是看侧脸那唇角的弧度,都知道她是在看着兔子笑。

    “嗯,楚王殿下您也想看兔子吗?”林池抬头去看他。

    这次她倒是没有忘记要行礼,只是蹲得有些久了,腿实在是发麻。

    问完这一句,她双手撑住膝盖,准备起身。

    “没有。”贺景渊摇了摇头,将视线从兔子身上收回。

    在林池站起来之前,他提了下衣摆,蹲下身子来。

    不仅不计较林池不懂礼数了,甚至自己都跟着做了些平时不会做的动作来。

    贺景渊意识到自己的奇怪,然而来都来了,总得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完成。

    “你伤口还痒吗?”贺景渊的视线轻轻在林池的后背上扫过。

    如果没记错,在先前练习射箭时,林池站在一旁,不止一次地抬手去的抓自己的后背。

    贺景渊曾经也受过些伤,自然知晓伤口结痂后,该是何等的难捱。

    “嗯,还痒的。”林池也放弃了起身的动作,就着平视的便利,回答贺景渊的问题。

    他不问还好,一问,林池身后的痒意又上来了。

    有点儿想上手去抓,但碍于贺景渊在,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哦。”贺景渊似乎对此回答还算满意。

    他在林池疑惑的目光中摊开手,露出掌心的一瓶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