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鲜妻:神秘老公宠上瘾 第96章

    命令自己扬起笑容,看着一切,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这才从车上下来,他推开小木屋的门,“欢欢,我已经把车开过来了……”

    只是并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莫宇辰连忙走进去,这才发现那张小床已经被收拾的整齐,在西装外套也被收拢在一旁,而这个简陋的小木屋里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欢欢的手提包也不见了。

    如果不是空气里还浮动着属于她的幽香的话,莫宇辰甚至会怀疑,昨晚的美好只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

    莫宇辰愣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她走了。

    欢欢走了。

    欢欢没有等他就走了。

    肯定是因为他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欢欢饿极了,这才不耐烦的先走。

    不行,这里这么远,他不能让欢欢一个人离开。

    莫宇辰立即的进了房间,拿了自己的外套,他又从钱包里拿出一些钱放在桌子上,连一个道歉的字条都没有来得留下,就以最快的速度从房间里冲出来。

    这么短的时间,欢欢应该还没有走远,只要他快一点,应该很快就能追上。

    他想请欢欢吃一顿早餐,然后亲自送她回去,他还有很多话想要问她。

    问问她的男朋友对她好不好?

    他还想再问问他,他们以后可不可以经常……不,偶尔只要偶尔见面就好。

    莫宇辰操控着方向盘调转车头,比之前快很多的车速离开。

    之后苍山的墓园,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小木屋后的树丛里有了动静,树叶无风的簌簌抖动着,很快一道纤细的人影就走了出来。

    那不是宋欢喻又是谁?

    原来宋欢喻刚才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那小木屋后。

    宋欢喻站在小木屋前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美丽的杏眸里浮现着淡淡的忧伤。

    她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会让辰辰哥哥伤心和难过,但是这才是对两个人最好的选择。

    现在跟她纠缠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男人虽然也想姓莫。

    可并不是每一个姓莫的男人都如辰哥哥一般温柔如水,还会包容别人,也会为别人着想。

    所以他不能让辰哥哥出现在莫齐麟面前,要不然以那个人的脾气给辰哥哥带来的只会是灭顶之灾。

    昨晚的意外相遇,就在太阳出来,天色彻底亮起来的那一刻被封锁吧。

    一阵风吹来,扬起宋欢喻的长发,飞扬的发丝遮挡住她眼前的视线。

    在原地徘徊了半晌,这才攥紧手里的手提包迈开脚步离开,

    ……

    苍山的位置偏僻,并没有直达的公交车,出租车更是少见。如果想要走到站台的话,需要步行很久。

    是宋欢喻担心辰哥哥中途会折返,所以她并没有顺着来时的路走,而是拐进了一条小路。

    这条小路虽然僻静,但是她的运气还不错,没有走多久,就在小路上碰到了一位行人,她借用了人家的手机拨打了,昨天留给她名片的出租车司机的电话。

    出租车司机来的很快,宋欢喻拉开车门坐进去,出租车发动的那一刻到底是忍不住将脸贴在窗户上,拼命的向后看。

    出租车司机熟练的拨动着方向盘,很是好奇的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坐在后座上的女孩。

    一直到苍山完全被遮挡看不见。宋欢喻这才将注意力收回来,然后注意到出租车司机的视线,“有事吗?”

    “没有。”司机说的,“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吗?”老实说她拨打这个电话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并没有真的想到出租车司机会因为她一个电话打过来,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也很难继续摆出一副冷脸的模样。

    “你昨天晚上是一直都在仓山那个地方吗?”

    “是啊,昨天晚上太晚了没有离开。”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机的神情就变得更加的古怪,宋欢喻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佩服你啊。”老王冲着宋欢喻竖起了大拇指,“真的没有想到像你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女孩居然有这种胆量,真是太佩服了。”

    宋欢喻忍不住露出笑容。

    这是昨天晚上她敢来这里凭借的也只是一时的冲动,害怕倒是很害怕的。

    只不过在她遇到辰哥哥之后也就顾不得害怕了。

    所以,她想人之所以恐惧,是要看看你跟谁在一起。

    满地的墓碑,高大的树木,阴气森森的,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身边多了一个爱着的人,这地方也能在瞬间变成美好的天堂。

    “老实说昨天晚上刚碰到了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碰到了传说中的女鬼呢,要不是昨天晚上生意实在惨淡,怎么都不敢送你过来。”

    “那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女鬼吗?”

    “你可不是女鬼女,鬼没有影子,也不敢在白天出现。”

    宋欢喻笑了起来,她抬手将发丝别到耳后,“其实我跟女鬼也差不多了。”

    “小姐,你可真幽默。”

    宋欢喻抿着唇角笑着却没有说话,其实她并不是幽默,而是说了实话,她的日子过的还真的不如鬼。

    最起码鬼只是白天不能出门,而她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是见不得光的。

    但是这样的话但没有办法说出口,视线无意间又落在了车窗外,她怔怔的看着急速后退的路边景色。

    出租车行驶到一个拐弯处的时候,车速放慢了一些,这时候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同时转了过来。

    白色的豪车上斑斑点点的,都是下过雨之后雨水干涸之后的痕迹。

    看到那辆车有种狼狈的感觉,出租车司机看到这一幕,很惋惜的说了什么,但是宋欢喻并没有听清楚。

    那也没有时间顾及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坐在保时捷里的人。

    是辰哥哥。

    她愣愣的看着他。

    就在两车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距离无限的接近,对面车子里人的神情就完全落进他的眼中。

    辰哥哥满眼的焦急,一切都在寻找着什么,就像是在寻找遗失的珍宝一般。

    这是在找他吗?

    宋欢喻跳动的心骤然的传来窒息的疼痛传来。

    辰哥哥,你又何必如此?

    找不到。

    哪里都找不到欢欢。

    当车子用一下停在仓山墓园的路口时,莫宇辰颓然的敲打着方向盘。

    刚才他开着车子追出去一段时间之后,没有见到欢欢,又立即从另一条路上折返。

    以步行的速度,在那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走出多远,可是他一连换了好几条路,都没有寻找到欢欢的身影。

    莫宇辰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他从未如此的怨恨过自己。

    之前他不应该在车里坐了那么许久,他甚至都不应该独自一个人去开车,他应该等欢欢一起的。

    这样他就不会找不到她。

    但是他心里又残忍的明白,即使这样也没有用,他留不住欢欢的,她终究会离开他,不属于他。

    那种清晰的认知让他痛彻心扉。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一般恨着三年前的那一场分离,如果没有三年前的事情。他和欢欢不会分开,那样欢欢就会属于他一个人的。

    ……

    自从看到莫宇辰的车子之后,宋欢喻就一直失魂落魄的,甚至连出租车司机什么时候将车子开到顾家都不太清楚。

    还是听到他提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

    她将车费付了,跟司机真诚的道谢之后,这才从车子上下来。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看过妈妈了。尽管每一次通话的时候,妈妈都说一切安好,可是她并不相信,妈妈的性子实在是太弱了。

    “欢喻,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张宇看到从大门里走进来的宋欢喻十分的惊讶。

    “我回来看我妈妈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宇连忙摆手,“没事的,没事的,在顾家能发生什么事。”

    刚才宋欢喻只是顺势一问,可看到张宇的眼神躲闪一副心虚的模样,宋欢喻就知道不对劲,她立即就要向里面走。

    张宇连忙拉住宋欢喻,“欢喻,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了,陪我聊聊天吧。”

    “好啊。”宋欢喻没有拒绝,她笑着说的,“等我看过我妈妈之后就来陪张宇姐聊天。”

    “先陪我聊会儿吧,我们都这么久没有好好的说话了,一会儿再去看你的妈妈也不迟……”

    张宇的声音在宋欢喻平静无波的注视之下,慢慢的小了下去……

    “张宇姐,等一会儿我一定会来陪你聊天的。现在我只想回去看看我妈妈,希望你可以理解。”说着宋欢喻挣脱了张宇的手。

    “宋欢喻!”张宇大声的唤着宋欢喻的名字,可她的脚步根本没有停留。

    张宇用力的跺了跺脚,一溜小跑的去找她的妈妈,宋欢喻回来了,看来又要搞事儿。

    宋欢喻找了一圈才找到她的妈妈。

    这一大早妈妈并没有如同之前一般在厨房帮忙,更不是在房间里休息,而是被安排了打扫庭院。

    宋欢喻龇目欲裂,她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她的妈妈是顾家的佣人,其实在厨房帮忙也好,打扫主屋也好,打扫庭院也好,都是要听从听从管家的安排,这事没有错的。

    就算她的母亲工作的时间长一点,又或者总是有一些不属于她范围的事情被安排到她的头上,那也属于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谁让她的妈妈一定要留在顾家。

    再加上她从小也见多了不公平的事,很多时候连生气都不会了,最多就是自己帮妈妈一起完成。可是当她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还是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了。

    因为她的妈妈,现在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跪在地上,以半趴着的姿势,拿着一块毛巾,拭擦草坪旁用广场砖铺成的地面。

    身材肥硕的刘妈站在一旁,双手叉着腰,尖声的说道,“一定要仔细的擦,一定要一尘不染,夫人说了小姐的朋友要来做客。你们会在这里赏花赏月,还可能光着脚一起起舞。要是因为你打扫的不干净,弄脏了客人的脚,夫人怪罪下来要赶你离开顾家,我可是不会帮着你求情的。”

    赏花,赏月,还光着脚跳舞?

    这是在故意找理由来作践人吧!

    “真是够了!”宋欢喻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她大步走过去躲过宋衍手里的毛巾,狠狠的扔进水桶里,转身将妈妈扶起来。

    “啊,我的衣服!”刘妈站在水桶旁今早起来的水溅了她一身,她身上的这身衣服可是太太早上专门送给他的,如今却被溅湿了,她心疼得不行,一边拼命的用手拭擦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宋欢喻,你要造反不成!”

    “我从来没有打算造反,是你们逼人太甚,欺人太甚!”

    真的不知道怎么想出这种恶心的事情,居然让人拿着毛巾拭擦庭院的地面。

    就算她妈妈当初不应该跟顾南山走的那么近,以至于发生了不可收拾的事情,可顾南山真的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她不信一个女人可以强迫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