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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国库去流放,一路吃香喝辣 第498章 养肥了再宰

    龟公直接打断老鸨子,“我说春妈妈哎,都要火上房了,哪还顾得上那些虚头巴脑的了。

    您先听我说完行不行,等会儿您再骂也来得及。”

    然后伸手指着外边道,“春妈妈,霍家的那个混不吝又来了!”

    一提这个,果然老鸨子闭嘴了。

    问龟公,“哪一个?

    是最混的那一个,还是相对混的那一个?”

    龟公想了一会儿说:“前者!

    后者不是都没了吗?”

    “霍靖轩来了?

    这不完了吗!

    那你还杵在这干啥?

    你出赶紧去拖住他啊,老娘这就收拾东西跑路。

    你放心,以后逢年过节少不了你的。

    我绝对多多的给你烧钱,那你在那头过上吃喝不愁的日子。”

    老鸨子说完这些,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床上的机关,把床洞里的金子都拿上。

    又抄起剪刀,把枕头划开,把藏在里面的银票,也一股脑的都塞到怀里。

    龟公都看傻眼了,原来老鸨子把钱都放在这了!

    他强迫自己,把眼睛从那些金子和银票上边挪开。

    拉住又在收拾首饰的老鸨子,问她,“春妈妈,他来就来呗,您跑啥啊?”

    老鸨子手上挑挑拣拣的动作一刻也没停,心想,平时看龟公挺有眼力见的,今天咋就那么不懂事儿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问问问问问的,净耽误老娘时间。

    不过,反过来一想。

    就看在你为自己牺牲的份上,再多跟你废话两句吧,以后就是想说也说不着了!

    也省的你死了之后,跑梦里再缠着老娘要答案了,齁吓人的!

    “他霍靖轩是谁啊?

    以前霍家的大混不吝,现在西北的天,将来说不定还是整个大良国的天呢!

    以前他来一次,我这就损失一大笔,相当于一个月全白干。

    我是赔本赚吆喝,落个买卖人的空名头。

    好不容易,他家出事儿了。

    虽然我这么说不好听,可这就是事实。

    老娘能捞着机会休养生息,把咱们春风楼做大、做强了。

    可是这好日子才过了多久啊!

    那混不吝以更强大的身份又杀回来了,他这不就相当于把我养肥了再宰吗?

    现在他来了,我也够肥了。

    而且马上又要打仗了,打仗最需要啥,钱啊!

    他需要钱,而我正好又有钱。

    那我不跑干啥,还留在这等着他宰啊?

    我告诉你,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我这次势必就要与我的钱,共存亡!”

    龟公又仔细的想了想,刚才他看到的画面。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次霍靖轩他们一共就来了俩人。

    按照戏文里唱的,抄家不是应该来一大帮子人的吗?

    而且上来二话不说,除了砸就是摔的吗?

    越想越觉得不对,拦住正打包袱的老鸨子。

    “春妈妈,我觉得你好像是误会了。

    混不吝这次来,应该不是来抄你的家、抢你的钱的。

    他就连手下都没带,他一个人抄咱们这么大一个春风楼也不现实,那还不把他给累死?”

    老鸨子一听龟公说霍靖轩没带人,觉得不可思议。

    紧紧的拽着刚才打好的包袱,问龟公。

    “他真就自己来的?

    一个人都没带?”

    “好像也是,也不是。”龟公道。

    这可把老鸨子给整懵圈了,拍着桌子急切的问龟公。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啥叫好像也是,也不是啊!

    你说的那叫人话吗?”

    龟公一看老鸨子急了,赶紧安抚她。

    “春妈妈您先别急,这么说吧,霍靖轩手下却是是一个也没带。

    可是他这次,居然带了一个女的来的。”

    这下给老鸨子整不会了,“女的?

    闹呢?

    咱这是哪啊?

    妓院!

    他一个大男人逛窑子我能理解,可是他带一个女的来,这又是几个意思啊?”

    龟公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老鸨子的脑子是滴溜溜的转,眼珠子也在飞速的运转。

    瞅瞅这春风楼里的一草一木,那可都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啊!

    说实话,她一个女人能把家业置办得这么大,不容易。

    就这么舍弃了,她是真舍不得。

    突然她又问龟公,“是麻六给他们开的门吧?

    那现在他是什么反应啊?”

    一说到这个,龟公印象特别深刻。

    “麻六那小子乐的都要找不着北了,看见霍靖轩就跟看见亲爹了似的。

    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嫌伙计们慢,亲自去厨房烧的热水。

    还自己做主,给她们沏的咱们春风楼好的茶。”

    老鸨子一听,“这不妥了嘛!

    麻六可是她从赌场刀下救回来的赌徒,那小子爱财如命。

    他能那么谄媚对待的人,那必然就是财神爷。

    看来这次霍靖轩还不是来抄她家的!”

    只要不是来找她要钱的就好,如果能再给她送点儿钱,那就更好了!

    现在警报解除,老鸨子瞅着怀里的打包袱,也可是说是她的全部家当笑了。

    拍了拍包袱道,“老娘的小心肝儿,老娘的命根子,老娘下半辈子的指望,可算是保住了!”

    然后又瞅了瞅龟公,瞪了他一眼。

    心想,都怪他不早说清楚了,一惊一乍的吓得老娘把藏钱的地方都给暴露了。

    又得重新找地藏一遍,真麻烦!

    “你个狗东西,瞅什么瞅?

    你还不走,等着老娘亲自送给你出门呢?”

    老鸨子突然发飙,吓得龟公赶紧往后退。

    心想,你个疯婆子,不就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吗?

    凶什凶?

    你也就敢跟我呲牙咧嘴的,有能耐你出去跟人家霍靖轩呲牙去,牙不给你掰下来,都算人家仁慈!

    脸上却带着笑,嘴上还说着,“我滚,我马上滚,是我没眼力见了。”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来问老鸨子,“春妈妈,那咱们怎么接待那个混不吝啊?

    用什么标准?

    什么章程?

    到什么程度啊?

    您给个明确的指示。

    我这人脑子太笨,怕会错了意,招待不好,再得罪了人。”

    这回老鸨子直接翻脸,“都这会儿了,还叫什么混不吝。

    那可是老娘的贵客,座上宾。

    好生伺候着,你把他惹怒了。

    不仅你的狗命要陪进去,就连老娘毕生的心血,也要搭进去。

    你就记住了一点,他们除了要老娘的钱,不给之外。

    其他的有求必应,全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