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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秀才其实他已经不是他了 空间换了功能

    毕竟都只是些孩子,他们不懂得自己被买去该怎么样,

    倒是人牙市场的老板和那些婆子们调教中说,一切以主人家的安全和他们的尊严为主,

    不能犟嘴,不能反驳,不能做自己不能做的事,不能说自己不能说的话。

    王花草倒没有想太多,毕竟被卖的那些人也没有犯太大的错,只是阐述了事实而已。

    很快,在几人的挑选下,两个孩子被选定了。

    “扑通扑通”

    选中的两个孩子跪了下来。

    “求求主人把我们的两个妹妹也卖了吧!”

    女孩子指着旁边不远处的两个女孩,大概三岁多。

    王花草无奈极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有权利选择买多少人,

    可都已经说过只买六个丫头和两个陪孩子玩的女童,

    这一下带回去四个陪孩子玩的会不会太多了?

    胡乱想着可几个孩子的头已经在地上磕了好几回。

    “好吧,那你们四个就跟我回去吧,但是一定要照顾好我家的两个女孩。”

    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看着两个三岁多的孩子,王花草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但这一路回去,心情都是乱糟糟的,她不敢多想,带回去那么小的孩子,

    那相公,不,那主人会如何想,他会觉得她浪费钱或者胡乱买些没用的吗?

    我一进到院子里,王花草的孩子就跟那四个小孩儿玩到了一起,

    毕竟院子里除了她自己的两个孩子,就是刚买来的四个孩子,能和她们一起玩耍,仅凭这些,

    她的思想已经不被自己支配,看着孩子呲牙咧嘴的,

    开心的一点没形象的玩耍,她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河南川在房子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觉得这是最新的开始,

    至少两个孩子在别的孩子陪同下,慢慢的可以走出心理阴影。

    还在想着其他的可能,可却不知河南川是不会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精力,

    而对于她虽然有卖身契,也早已拥有了相对的自由。

    “姐姐,我们需要禀报一下买的丫头和这四个孩子吗?”

    王铁牛傻乎乎的问出声,他也在盯着眼,看着两个三岁多的孩子,觉得那孩子体质太弱了。

    “你们姐妹四人就住到那个屋子吧,白天陪着两个小姐妹玩,

    晚上你们四个就回自己的房子睡,那是一个大通铺,够你们四个人睡的了。”

    王花草边说边领着四个孩子,到了一个为下人准备的通铺床,

    那毕竟是四个小孩子,可另外一间就是两间房,打通的两张通铺床,

    给那六个丫头,三人一间房的布置。

    这次选来的人手脚很麻利,一进到院子就慌慌张张进了厨房,开始打扫,开始忙碌。

    看这群孩子们也就十三五岁,但是对干活却很有节奏,很有规律。

    河南川这边不算严,就算几个粗把式,也不会有人埋怨,

    只要忠心,只要没有其他心思,都不会有人责罚。

    “姐,姐夫让摘的香芋头和姜还没浇水呢,这会儿都日落西山了,

    我去浇点水,让它早点长大。沈着姐夫想吃,吃不上。”

    听了铁牛一口,一个姐夫王花草有些紧张了,不过看了看他的眼神,

    才恍然大悟,这定然是公子强烈要求铁牛才这般说辞的。

    “夫人,既然丫头都送到你这边了,那我就先退下了,

    去公子那里问问那边的院子和另外三个夫人那边还需不需要买一些丫头回来?”

    王花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点点头。

    对她来说,另外三个人,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比她留在这里留的早。

    厨房以外的地方安静的连脚步声都很清晰,那些丫鬟们在厨房忙着择菜洗菜,

    淘大米,看着晶莹剔透的大米,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掉进了福窝。

    但正因为这样,河南川的空间才有了用武之地。虽然空间仅仅只有三亩地,

    三口井和一条河,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这就够了吗?现在奖励你一个养殖场,

    里面有鸡苗、鸭苗、鱼苗和兔苗,最起码有肉吃吗?”

    这系统熟悉的声音,河南川一下就没了立场,为什么仅仅买了几个丫头就会有这般奖励?

    “那我就谢谢你了,有这些鸡、鸭、鱼肉和三亩地种种水稻和玉米、大麦,也够我们吃的了。”

    “够吃就好,那我去干我的事了。”

    话音刚落就出现了滴滴滴的声音,仿佛像是电池失了电。

    何南川才懒得管这些呢,每天打发时间就是看一些所谓的书籍,对他来说,

    只要不被人臭骂,不被人攻击,就这样躺平养老也可以。

    领回来两个半大的孩子领着自己三岁多的妹妹干着那些零零碎碎的活,

    手指轻车熟路的摩擦着,仿佛这一切对她们来说并不陌生。

    “姐姐是要把这样子的草全部拔光吗?

    院子里周边有好多这样的草,我们都拔光好吗?”

    两个被称之为姐姐的人,看着妹妹手上的小草快速点头。

    “你们两个真乖,就是这样的!”

    河南川站在窗户底下,看着这两小姐妹自问自答。

    别说是这两个三岁多的,就是那两个六岁大点的孩子,

    在现代正是攀爬玩耍之时,没想到如今这些孩子却干上了,能触摸到就要自力更生的活。

    看着几个孩子忙碌的摘着院子里的一些杂草,可以说都是墙角根根,

    没有人在乎的小草,她们都在拔的那么认真,仿佛这就是她们所有的任务。

    那两个王花草的女儿也跟着两个女孩开始把那些花,

    那些野花野草我们参与之时,一经让两个小孩不知所措,可这样的行动也照亮了他们那一颗害怕的心。

    在屋子里忙碌的王花草迅速收敛了神思,

    站在门口露出一线目光,朝着那几个孩子的方向打量。

    她不会像其他的母亲一样指责孩子,让孩子离开那些地方,免得晒黑。

    反倒看着孩子的举止,他心潮翻涌,手指紧紧扣住自己门前的门框石头,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曾经的那个生活环境,给孩子们留下的印象,

    但不管如何,她希望这些孩子能被她们现在的父亲那威慑之气所震撼,

    要知道现在的父亲才是真正的父亲。

    她心里不止一次的想告诉孩子们,曾经的那个爹爹,那个动不动就要狠狠揍她们一顿,

    成天把自己搞得一身污糟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父亲,

    可她的心又颤抖了,比人家大五六岁,的确是猫嫌狗厌的年龄。

    不知何时,院外传来了马缰绳声,那神马战力吼叫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

    只有河南川懒洋洋的,他知道定是皇帝那里或者战场那边送来什么消息。

    管家还在厨房看着几个人忙碌,听到这声音一拍脑门,声音更响亮了。

    “你们先照着,我刚才说的那样做,我出去接接客人。”

    说完这番话,紧张的就出去了,不光是他,

    还有那群死士也围着院门紧紧的等待着他,没有管家的命令或是主人的命令,

    他们真的纹丝不敢动,而院外那哒哒的马蹄声却在门外放慢了速度。

    王花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知道这是有事儿发生,

    去院外的马蹄声只停顿了片刻,又恢复了速度,驶向了远方。

    管家打开门的时候,外面露出面目是一个下巴上有着胡茬的人,

    他嘟囔着递出一封信,说要转交给公子。

    管家没有太大的表情,倒是那个人嗔怪,嫌弃他们开门开的太晚,

    说归说,但还是站在门外等待着公子的回复。

    河南川接过信封,一面念叨一面笑容满面,很快屋子恢复了寂静,

    毛笔沙沙的写了一些就塞进了信封,让管家送了出去。

    看到公子的表情,似乎所有人都预料,这事情应该解决了,

    那些没有方向的人,也觉得心中有了光亮。

    院子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仿佛一切的一切,

    真的像晚晚风下的广阔湖面那心廉洁,一波接一波。

    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神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

    让人觉得冷冰冰,可不管怎么样,那些四肢扭着发呆的脸,

    活脱脱的像一只壁虎的死士们,他们就知道主人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几人站在门外,寒暄了一阵,看着那首领,那一张冷硬又利索的脸,

    就知道该溜走了,当下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什么误会。

    “都好好的回去吧!”

    最终还是管家发话,他懒洋洋的挑高了尾音。

    因为这样的吩咐,所有人定住了心神,他们知道这算如何,

    只要有主人在,这家伙在,怎么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也会没事的。

    要是河南川不自觉的抠起了桌角上的一个凸起的木叉子,反倒是觉得自己该找点活做。

    “哎,天越来越热了,我该搞一下竹子编的那个床,那应该太凉快了。”

    不知道他的窗户外蹲着几个人,就是一些曾经当过农夫的死士,

    听着主人的话,指甲抠着地面上的土皮。

    “主子,那竹子制作的床,我们有幸跟人学过,

    要不给你做一张搬进来吧,天热了,那床睡着才舒服。”

    河南川瞥了眼门外几人,那铁塔般的身躯,

    就知道这些人平时脸色含的像千年冰窟,

    可在他面前依然会调皮的露出笑脸。

    “那行吧,就麻烦你们了,至少可以让我看看有些事儿还是可以你们轻松拿捏的。”

    河南川轻飘的语气,话语的尾音压下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轻松,而那些人却皱了眉头。

    “你会不会嘴巴太快了?多少年没有搞了,万一搞得不合格。

    主人睡着不舒服。那我们是不是今天都是说着欠扁的话?”

    一个壮汉问身旁的人,而那个人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仿佛这一切的一切,没有抵抗的理由。

    可别在主人门口唠唠叨叨的,现在的处境已经够复杂了,

    不要变得更乱,你再啰嗦多了,这件事肯定会横生枝节。

    男人的话,让那个人快速的捂紧了嘴,虽然这些人平时气质冷冽冷硬,

    有些过分,可是他们就是这种身份呀!

    另一个男人笑着走过来看了看旁边的男人。

    “就你这长着挺会招惹祸端的脸,还有一身挺能招桃花的肌肉,没想到还那么胆小。”

    说的男人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他知道自己不能这般,要不然脸会红的,像女人沾了胭脂的脸庞。

    “都是老爷们,你可别胡说!”

    说着狡辩的话,还时不时瞥对方一眼,感觉莫名其妙,真想给他几个大白眼。

    男人纹丝未动,双眼逆下来笑着说。

    “无事献殷勤,难不成还有其他的想法?要真有这本事,

    就不要在这里鬼鬼祟祟,万一做了什么不自量力的事,那就等着主人惩罚吧!”

    听着这男人的话,他觉得自己很难堪,虽然身形孔武有力反应也很敏锐,

    可事实上跟那主人相比,自己也算不上是身经百战的人。

    “竹林离这又不远,要不然大家一块儿去看看呗!”

    一个声音响起,男人的身子顿住了,看着说话的人,那如冰湖般的眼神隐隐有了些波动。

    “既然大家都想参与主人的事,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不管怎么说,主人的事儿,大事小事,对我们而言都是要完成的事。”

    因为这样的话,很快所有的人聚集到一起,虽然有的人双眸幽深似海,

    他们是没有反应的机会,毕竟不是人人都会做那手工活。

    “好了好了,一切以结果为定吧,不要想太多,如果不解决,

    那就等于对主人说谎。现在一个二个的别扭,在这里万一不执行,

    说出来话,那主人可不会觉得我们是对他掏心窝子的人,

    到时候对我们也不会存一丝情意。”

    正因为这番话,对所有人都是提醒。是啊,

    他们知道做不成功意味着什么,有的人突然捶了捶眼皮,同时伸来手。

    “去给我吧,我们负责砍竹子,至于编织的活就交给你们这些心灵手巧的了,

    我们的手还没有那猪的两个夹角机灵。”

    因为这样的比喻,引得所有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