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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清河明 第2章 一只食人大猛虎

    山清与河明都在大都市工作,认识了老者后,发现自己的知识还很浅薄,他们发现老者是非常伟大的哲学家和伟大的科学家,随即拜老者为师,离开了大城市的工作,离开了优越的办公环境,来到这深山老林子里,在附近一个小镇上租了一处民房,做为试验室。

    八零年秋天,山清与河明两人决定结婚,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在长白山丛林中结婚了。但婚后两人决定不要孩子,一心一意地协助老者搞他的复忆机和测绘机。

    山清与河明也个有一位助手,当时规定,他们的助手是不可能与老者直接见面的,只有通过山清河明夫妇传递信息。他们的助手对老者就更加崇拜,觉得老者异常神秘。

    老者对时事政治可以说一点都不了解,老者记忆中最清楚的当属清朝晚期的事情了。祸国殃民的慈禧太后,垂帘执政时签订的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历历在目。老者就是在那个时候离开京城,到了东北的长白山腹地隐居下来的。老者一个人来到森林,也是有个适应的过成。刚开始是非常艰难的,吃、穿、住、行,好多问题都很难解决。老者是靠一点一点地积累经验,才逐渐在这原始老林里站稳脚跟的。

    老者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设计制造出了两部机器,一种复忆机,一种测绘机。

    八零年,山清与河明的加入,将现代电脑的技术应用到这两部机器中来,又经过二十来年的反复研究,不断完善,这两部机器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

    这一成果还在保密的阶段。因为这两种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最先进的机器,还有一定的不足和缺陷。

    经过最终定型的复忆机有一辆轿车那么大,还显得有些笨重。它的功能是,可以复忆出一万年前该地区发生的事件的有关活动的全过程,在电脑屏幕上显示出当时的画面,同时有声音跟进,声画并貌。只是面积还太小,摄取的范围只能是两公里之内。这部机器里装了十万台经过压缩了的小电脑,电脑之间精诚合作,各负其责,破译着过去那沉睡的往事,寻找画面的寻找画面,探释声音的探释声音。复忆机屏幕上的画面清晰度高,声音也绝对清楚,只是声音还是复原出原始的声音,意思还不能马上译出。

    测绘机的科学含量更超前,它能测绘出该地区两千年以后发生的事情,面积只有一平方平方公里之内。这两部机器的发明,对考古和文物鉴定,案件的侦破,会起到其它方法不可替代的作用的。有些历史就要改写。如果把它用到社会上,那影响是巨大的,冲击力将带有颠覆性质的。

    二零零一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北京,申办二零零八年世界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俄罗斯竞争中一举成功。举国上下一片欢腾,中国人热血汹涌,激动不已。

    山清准备把这项科研成果向社会公布,让人类有个天大的惊喜。但因为这两部机器还有一些设想没有达到预计的最终目标,老者断言拒绝公布。这是因为老者对现在的社会还不了解,他出来的时候,清朝政府已经腐败透顶。

    由于山清和河明夫妇二十年的介入,老者对现代社会的发展情况也略知那么一二,尽管如此,不足以对整个社会有个大概的看法,老者还是不太关注红尘的事情,对于时政不感兴趣。

    这两部机器研制的成功,为考古、研究历史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可靠依据;也为预测未来提供了先知先觉的可靠性。但是,机器的制做还很粗糙,工艺流程不是特别精湛。

    老者居住的山洞里,仍然只有老者自己一个人。老者居住的山洞洞口,是经过精心策划过的,只要一关上洞门,外边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山清河明夫妇来求见老者,山清说:“恩师,我们的研究已经成功,您还是到社会上去走走吧。这一百多年来,社会上的变化太大了,北京已经不是一百多年前的北京了。”

    老者是一九零零年进入深山老林的,那时自然状况还没有被破坏,自打进山来,还没有出去过一次呢。老者终于同意了山清的请求,准备到社会上去走一走,方便的话,可能与中央领导人主要是政治局常委的主要领导人见见面。老者必竟是未被世人发现的人类惟一的高龄人物,是整个人类的财富。

    老者跟着山清、河明来到小镇他们的办公室。三人做好了准备,买了去省城的火车票。到了省城,城市扩大了,成片成片的新楼长高了,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一片繁荣景象。老者对两位助手感慨地说:“红尘有太多的变化,真是时代变了。我已失去了家园。我的子孙后代都不知在干些什么呢?”

    河明很激动,说:“恩师,您可以找您的直系亲属呀。”

    老者摇了摇头,“不去打扰他们了。”

    山清与河明这二十年来也很少在省城里逛。他们逛了商业城、世贸大厦。现在的商品花色品种多,琳琅满目,五彩缤纷。山清与河明同老者一样惊讶这社会的发展和变化。

    “不好,有人跟踪我们。”老者警觉起来。

    山清笑笑“恩师,我们一不是大款,二不是暴发户,谁跟踪我们有个屁用。”

    “不!大意不得。”老者环顾四周。“还不是一伙人,跟踪我们的,最起码有三四伙人。”

    河明觉得老者有些发神经,怎么说他也是快一百五十岁的人了,她笑笑。“恩师,现在的坏人眼睛只盯有钱人的。”

    “不!”老者坚决地说,“我们的工作被人发现了,快跟我走。”

    老者一改往常的笨拙,行走如飞,穿街入巷,老者很快甩掉了所有的跟踪者,然后走到长途客运站,山清与河明没有跟上来,老者只好坐上回往小镇的长途客车。

    山清与河明没有跟上老者的步伐。老者自己迅速地反回山洞。

    几天以后,河明也返回来了,只有山清不知去向。

    在省城商场里,老者发现了有人跟踪的当时,山清并未把老者的话当回事,而是心不在焉地看背投电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将他双眼蒙住,迅速地架住,准备拖出商场,在出口处,被商场保安人堵住,那伙人说山清偷了他们的东西,他们是执法人员,商场保安人员也没有太认真,就放行了。

    那伙人把山清推进一豪华小车里,车很快就开走了,消失在茫茫的城市车流中。

    山清昏昏沉沉,思绪混乱,他被带到一所极其豪华的办公室里,那伙人揭去了山清的蒙眼布。又冲咖啡又沏茶,客气媚态可佳。山清揉揉眼睛,一看眼前的人均是外国人,还有一位黄种人,看样子是个翻译。山清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象个抗日时期的汉奸。

    山清会一些外语,这些人说得是美国式的英语。

    山清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这些人很可能是情报部门的。也许是中央情报局的吧?或者是联邦调查局的?也可能是国土安全局的?反正不是什么好鸟。山清在极力思索着,科学无国界,但是,现在人类社会还不太平。发达国家凭借着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称王称霸,实行强权政治,搞单边主义。山清特别信奉老者的忠告,老者曾说过,恐怖主义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霸权主义,战争疯子,因为他们拥有最先进的科学,拥有最强大的具有毁灭性的武器。这些先进的武器一旦用于战争,那将是整个人类的灾难。

    山清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测绘机和复忆机的科学数据及制造原理绝对不能告诉眼前这些人,他们是战争的疯子,是自毁人类的祸首。

    一位留着大胡子的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答:“我叫山清。”

    问:“做什么工作的?”

    答:“没有工作。”

    问:“那么你生存的经济来源靠什么?”

    答:“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反正我也没有向你们去索取。”

    问:“你研究的项目是什么?”

    答:“我没有研究什么项目。”

    问:“你在扯谎,你现在全身都有一种特殊的信号,只是我们现在还破译不了,有几十种卫星都发现了这种信号。”

    答:“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知道。”

    问:“你不要怕,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也是搞科学的。”大胡子说着,按了一下沙发边上的按扭,他后边的一扇大门徐徐地开起,随着一种五颜六色的仙雾,飘飘缈缈地浮过,一金发碧眼的女郎,长着秀美修长的玉腿,她悠悠然地来到了山清的旁边。

    山清想:他们要施美人计?

    女郎问:“大哥,您是外星人还是地球人哪?”

    山清笑了:“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吗?”

    “那倒也没有,只是你们所拥有的机器非常古怪?”

    “女士,你是否在望风捉影,我是种地的,哪来的什么古怪的机器呀!”

    女士媚态可鞠地凑过来,说:“无论科学多么发达,人总是要死的,地球上的生物如此,外星球的生物也不会例外,所以,在有限的生命里,人还是要好好地享受生命,你说呢?”

    “我不懂你的话,我也不是什么科学家,更谈不上有什么机器了。你们不要太高抬我了。”

    大胡子急不可耐地说。“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金钱美钞有的是,美女也随你挑,房子好车我们全部满足你,只要你能与我们合作。”

    山清苦笑了。“我不需要房子,也不需要车子、更不需要金钱和美女,我只需要自由,不需绑架和囚禁。其实,你说的这些东西如果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当然要,你们赐予于我的,我不要。”

    “他妈的!”大胡子吼一句,“上刑!”

    豪华的客厅里,传出了对肉体击打的声音。山清咬紧牙关,藐视眼前这些人,一句话也不在回答,弄得这些特工人员束手无策,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