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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计的协议婚约 最炙热的感情,是一首沙哑的情歌(1)

    不管是山水居,锦绣园,还是傅宅,其实萧潇都备有避孕药。

    不要跟她讲避孕药有哪些分类,比如说长期,比如说紧急,她哪懂得这些?

    来c市之前,她身边几乎没有女性朋友和女性长辈,和傅寒声结婚后更加不可能有人提醒她避孕。

    姑且不说她和傅寒声的婚姻是否有时间效应,就算没有。

    不久之后她还有事情要做,育有孩子只会让她举步维艰,所以孩子不能要,她也没打算要。

    并非每次事后她都吃,萧潇只吃过一次紧急避孕药。

    后来便开始服用伤身最小的短期避孕药,一个周期22片,从来例假的第五天开始吃,每天一片,连服22天,不能间断。

    停药几天后来例假,然后接着在例假第五天开始服用下一个周期的药。

    据说短效口服避孕药成功率可达100%,就为这100%,虽然很麻烦,但因保险,所以萧潇接受了。

    只能说运气不太好,萧潇换好衣服,坐在床沿刚挤出一片避孕药。

    打算就着桌上那杯凉水把药给吃了。

    不期然想起温月华想抱孙子或孙女的急切,萧潇禁不住有些出神。

    她这么一出神,连傅寒声什么时候走进来都没觉察。

    “想什么呢?”

    傅寒声端水走过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却见萧潇神情有异,

    手法极快地朝桌上探去,傅寒声心里一惊,己经下意识地抓紧了盒子。

    萧潇晚了一步,慢慢地收回右手,左手却攥紧了那片避孕药。

    傅寒声在看避孕药,她知道。

    啪的一声响,傅寒声把水杯重重地放在了床头柜上,力道太猛,也太大,温水直接从水杯里“蹿跳”出来,流淌在了桌面上。

    萧潇的呼吸停了一下。

    盒装药片被傅寒声一点点地揉捏在了手心里,他愤怒地盯着萧潇:“你吃避孕药?”

    萧潇沉默。

    傅寒声发飙在即,他盯着萧潇不移眸,原想问她吃了多久。

    但见她攥着手心,当即脸色一沉,手中的药盒泄愤一般被他扔进卧室一角的纸篓里。

    随后朝萧潇伸出手:“把药给我。”

    萧潇不给。

    萧潇的固执,傅寒声不是不知道,她如果不愿给他,就一定不会松手给他。

    对于傅寒声来说,他可以纵容萧潇,但有些事情他决不妥协。

    比如说避孕药这件事。

    不松手是吧?

    萧潇的手指被傅寒声强硬地掰开,她眼睁睁地看着药片被傅寒声拿走,竟是委屈得想落泪。

    纸篓里的避孕药被傅寒声再次捡起,并被他一片片取出,最后悉数冲进了马桶里;

    他也不问萧潇是否还有避孕药,他翻箱倒柜地找。

    直到卧室被他翻了个遍,他才停止手头动作,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良久没有换过姿势的萧潇。

    压着火气问:“这几个月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萧潇不吭声。

    沉默,又是沉默,傅寒声眼神阴霾,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不暴怒,他就像是一个高唱独角戏的大傻子。

    “你说话,我命令你开口说话。”傅寒声尾音上扬,濒临发飙边缘。

    萧潇心里也有气,这股怒气积压多日,怒气来自于玉镯,来自手纸飞机,更来自于枕畔的耳环。

    她被一股说不出名字、道不出情绪的怒火刺激得理智皆无,看向傅寒声时可是一点也不示弱:

    “我和你只做两年夫妻,你可以强迫我发生关系,却不能强迫我怀孕,更不能强迫我为你生孩子。”

    “强迫?”傅寒声表情吓人,极力隐忍的炸弹,忽然间就那么仓促地炸了起来。

    他脸色阴沉,几个大步上前,萧潇还没来得及避开就被他直接压在了床铺上,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每次强迫你发生关系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快乐?”

    他把“强迫”两个字咬得很重,是讽刺,也是挖苦,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是往日温柔体贴的丈夫,他化身成了恶魔。

    他在行 “强迫”之事,不“强迫”对不起她的冷漠,对不起她的没心没肺。

    萧潇的力道不如他,他那么粗暴地对待她,可她竟对他的索取有着迎合的本能。

    偏偏他冷嘲热讽:“我强迫你,你还这么动情?”

    面对他的恶言恶语,萧潇羞愧地哭了。

    他是铁了心要折磨她,她不是说他喜欢强迫她吗?

    既然是强迫,他又何须顾虑她的情绪和意愿,他想做就做,他不把强迫做到极致,他不姓傅。

    时间从清晨推进到子中午,清晨饭点其实有人来敲门,没见开门,大概以为还在睡,所以敲门声静默终止。

    上午傅寒声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没去公司。

    博达会议上老板不现身,华臻打电话过来,只可惜老板不接。

    同样是上午,房门声再次响起,外面的人隐约听到房间内传来一道夹杂着喘息的暴喝声:“滚”

    敲门声突然中断。

    到了中午,纵欲过度的傅寒声终于离开了萧潇的身体。

    萧潇抓着被子包住身体,背对着他。

    身体上的无力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情绪,她甚至觉得身体完全不是她自己的。

    他下了床,声音冷冷传来:“如果我再发现你背着我偷吃避孕药,后果自负。”

    萧潇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涩得发苦。

    知道他去了浴室,知道他回到卧室穿衣服,还知道他把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

    “躺一会儿把衣服给穿了,中午吃完饭,我来接你回家。”

    他离开了。

    萧潇承认,她不是他的对手,戾气也远不及他的定气重。

    她本该恨他,可是她该恨他什么呢?

    恨他一上午的粗暴?

    但就像他说的,他那么粗暴。

    但她是有感觉的,这份感觉让她轻贱起了她自己。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在婚姻生活里日渐依赖他。

    他对她太过纵容,也太过温情,所以即便他再如何恶劣。

    都能在适当的时候削减她对他的愤和怒。

    在一起,他从未做过避孕措施,有些话他不说。

    但她并非那么迟钝,她知道他有意放任她怀孕,她只是不愿知道。

    这也是他端水进屋,她着急藏匿避孕药的原因。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尽管这种生气大半原因是来自于她的伤人话语。

    但他为什么就不肯体谅她?

    他是想用孩子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一辈子吗?

    萧潇整个人都乱了。

    忽然想起适才在床上,那些姿势全部是女性最易受孕的体位……

    萧潇气得眼睛发红,他是铁了心要让她受孕。

    傅寒声临近十二点下楼,正是傅宅准备开饭之际。

    温月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脚步声,还不待开口说话,就见傅寒声行色匆匆地出了家门。

    温月华追了几步:“马上就要吃中午饭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傅寒声这天中午开车离开傅宅,一共去了两个地方,分别是锦绣园和山水居。

    大中午不吃饭,傅寒声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避孕药。

    找到了,暗自咬牙,全部冲进马桶里。

    同样是这天中午,温月华上楼叫萧潇吃饭。

    温月华一入室,就见萧潇半趴在床上,被子一角半盖着她的裸背,青紫吻痕处处可见。

    温月华再看床上那么乱,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温月华当即红了脸,坐在床沿唤萧潇的名字,萧潇睁眼看着温月华,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太太眼尖,察觉萧潇眼睛红通通的,忍不住皱了眉:“阿妫别难过,若是履善欺负你,回头我一定训他。”

    温月华虽不知道小两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萧潇趴着不说话。

    温月华难免有些心疼,帮萧潇盖上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难过啊!只要有我在,决不让你受委屈。”

    中午吃饭,傅家人都在餐桌上等温月华和萧潇,两人姗姗来迟,傅文殊年幼。

    眼巴巴地看着萧潇,心无城府地道:“叔叔和婶婶是小懒猪,一直睡到中午才??”

    庄颜不让女儿把话说完,伸手一把捂住了文殊的嘴。

    既尴尬又抱歉地看着萧潇:“小孩子乱说话,潇潇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萧潇拿起筷子进餐,笑了笑:“文殊说的是事实,我和她叔叔今日确实是贪睡了一些。”

    这是萧潇口中的“贪睡”,上午温月华让周曼文上楼去叫傅寒声和萧潇起床。

    周曼文手头正忙,于是庄颜上了楼。

    门是她敲的。

    “滚——”傅寒声声音暴怒,其间夹杂着喘息,庄颜如遭雷击。

    她又怎会不知那样的喘息声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完全可以脑补想象。

    踉踉跄跄下了楼,庄颜一上午时间里心里就像是关了一只大野猫,狂躁地乱抓着她的心,疼得她痛不能言。

    小孩不知大人 “贪睡” 意味着什么,庄颜又怎会不知?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痛不欲生,就连强颜欢笑也抵不住一颗哆嗦颤抖的心。

    这顿饭庄颜吃得心不在焉;

    宁波却恰恰相反,他本以为哥嫂会因为他之前说的话闹僵,但看这样的趋势……

    嘿嘿,没影响,宁波安下心,吃东西也香了起来。

    只能说,宁波安心得有点早。

    正安静吃饭的萧潇,似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物,看着庄颜浅笑道:“嫂子,这是你的耳环吗?”

    一桌子的人,齐刷刷地看着萧潇手心里的那只耳环。

    傅宅只有两个人会戴耳环,一个是温月华,另外一个人就是庄颜。

    温月华上了岁数,耳环多是祖母绿;

    而庄颜毕竟年轻,耳环款式时尚精致……

    所有人都知道耳环是庄颜的,掉耳环不算什么,捡耳环也不算什么。

    所以众人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眸光继续吃饭。

    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午饭小插曲,在意这个午饭小插曲的那个人只有心知肚明的萧潇和庄颜。

    但萧潇也好,庄颜也罢,毕竟都是能沉得住气的人,淡淡对视,看似笑脸相迎,实则暗涛汹涌。

    庄颜看着那只耳环面色诧异,接在手里的同时惊喜道:

    “是我的耳环,大前天丢了一只,我还找了很久,没想到竟被萧潇捡到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按理说,话题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有些话若是说白了,只会让在座所有人都尴尬。

    但语言有时候是一门学问,心虚者会因话胡思乱想,清者自是岿然不动。

    傅家人都以为她不知道傅寒声和庄颜之间的那点事,那她就继续装作不知道。

    萧潇拾起筷子继续吃饭,一边吃,一边看着庄颜笑:“嫂子,提起你这只耳环,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些后怕。

    昨晚上床睡觉,睡前我幸亏拍了拍枕头,要不然你说该有多危险啊!

    我这人晚上睡相不好,这要是被耳环扎到,那还得了?”

    萧潇这是打趣话,说者无心,听者却都有意:庄颜脸色微变;

    温月华进餐动作一顿,眸光蓦然射向庄颜;

    周曼文和庄伯均是心里一惊,不约而同地皱眉看着庄颜;

    宁波张着嘴,待反应过来嘴巴张得有点大,连忙合嘴低头吃饭。

    女人之间的暗争暗斗实在是太可怕了。

    萧潇这么一开口,就算是庄颜也有些语塞,萧潇在饭桌上当着众人的面这么直言不讳。

    好比是不动声色地扇了她一巴掌,所以庄颜的脸是热的。

    就连喉咙也是惨遭祸及,灼热难言。

    温月华看了庄颜两眼,低头安静进餐,只慢悠悠地道:“阿颜,你做事一向谨慎,可这事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这耳环啊,掉在其他地方还好,可掉在床上或是枕头上,隐患多多。

    危险,实在是太危险了。”

    话音如常,庄颜低着头只应声,不说话。

    周曼文连忙帮庄颜解围:“太太,前天太阳不错,我和庄颜一起把宅子里的棉被全都拿出去晒了晒被子。

    后来收被铺床,庄颜一直忙前忙后地帮我,可能就是那时候把耳环掉在了枕头上。

    她也是一片好心,就是太大意了。”

    “是很大意。”温月华角含笑,夹了菜放在萧潇的碗里,笑眯眯地看着萧潇,“多吃菜。”

    萧潇笑着点头,刚吃了一口菜就听庄颜在一旁软软开口:“潇潇,对不起啊!早知道我就不戴耳环了。

    幸亏你发现得早,若是你和履善被耳环扎伤,我??”

    庄颜的眼睛红了,不多时竟真有眼泪流了出来。

    萧潇哑然。

    “哎呀,阿颜,你说你哭什么啊?”

    温月华似是没想到庄颜会哭,连忙放下筷子,抽了几张面纸就离座走向庄颜。

    “没人怪你,谁还没小心大意的时候,以后注意一点就没事了。”

    温月华抚着庄颜的肩,弯腰拿着纸巾帮她擦泪,笑着打圆场。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你要是再哭下去,文殊怕是也要跟着一起哭了。”

    温月华这么一说,傅文殊还真是嘴巴一撇,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饭桌上,周曼文和庄伯异常沉默,宁波只顾网头吃饭;

    庄颜在哭,萧潇不便继续进餐,放下筷子,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庄颜。

    直到庄颜低头拭了泪,萧潇这才过意不去地道:“嫂子,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平时比你还要丢三落四。

    刚才说那话,我本来是想开玩笑来着。

    萧潇语气一顿,叹了一口气,求助温月华:“妈,看来我这人真的是没有幽默细胞。”

    温月华还没入座,站在萧潇座旁,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轻轻地拍了拍。

    却把目光投落在了庄颜身上,摇头失笑:“难怪都说年轻人感情充沛,说者说着就要大水淹没龙王庙。

    快去洗把脸,多大一点儿事啊!〞

    温月华给庄颜台阶下,庄颜倒也是聪明人,终于挂着泪露齿一笑。

    转脸看着萧潇,歉笑道:“我这样,让潇潇见笑了。

    发生这种事,我心里实在是过想不去。”

    眼看庄颜眼睛又要红了,萧潇浅笑道:“嫂子快去洗把脸,你再当着我面哭,我也要哭了。”

    萧潇嘴角的那抹笑可真是明媚耀眼啊!

    晃得庄颜眼睛生疼,五脏六腑也在疼,她笃定萧潇是故意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出丑,偏偏萧潇的眼神是那么真诚温和??

    庄颜离座洗手,不期然地想起母亲之前告诫她的话:萧潇,看似寡言,实则难缠。

    吃罢饭,周曼文忍了一中午,眼见萧潇陪温月华去了藏酒室,直接把庄颜叫到了她的卧室。

    庄颜一进门,迎接她的就是一巴掌。

    庄颜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曼文,这还是周曼文第一次打庄颜。

    即便是傅宜乔自杀,她也不曾责备过庄颜,但现在周曼文责备了。

    她气得手指直发抖:“你实在是太大胆了,你以为你这点雕虫小技真能哄骗住老太太吗?

    她此刻不说,是给你面子,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所以才没有把话给挑明了。

    你以为你把耳环放到履善的床上,就能分开萧潇和履善吗?

    庄颜啊庄颜,我劝你别再折腾了,如果你还想留在国内的话。

    你最好现在起就给我好好听话,这些年来履善本就对你有意见,如果让他知道你在傅家这么不安分,他??”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周曼文的斥责,是傅家佣人。

    说是老太太的意思,让周曼文上楼收拾一下傅寒声和萧潇的卧室。

    周曼文心一凉,隐约猜到了什么,转身见庄颜满脸不服气。

    周曼文深吸一口气,也压下了怒气:“你跟我上楼。”

    傅寒声卧室里,庄颜盯着凌乱的床铺和地毯上散落的衣物不动,她强忍着不哭。

    但泪水最终还是模糊了眼睛。

    周曼文心事重重地道:“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为什么让我上楼收拾履善的房间。

    因为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是让我带你来这里,让你好好看一看。

    什么叫今昔非往日,什么叫事过境迁;

    同时她是在奉劝你,凡事适可而止。

    你要是再胡闹下去,别说是履善了,老太太绝对会第一个轰你走。”

    “老太太看着我长大,她不会这么对待我。”庄颜愤怒反驳。

    “是啊,老太太看着你长大,但萧潇曾救过老太太;

    这些事都可以暂且不提,就说说你和萧潇的身份吧!

    你是有夫之妇,还育有一女,你觉得在老太太的眼里,她更偏向谁?

    还有履善,你去问问山水居佣人,再不然傅宅用人也行。

    自从他把萧潇娶进门,就跟中了魔一样,每天变着法地逗她开心。

    履善戒烟不说,私底下也很少再涉猎娱乐场所,更不要说什么花边绯闻了,这说明了什么?”

    周曼文紧盯着庄颜,又重重地问她,“庄颜,你告诉我,这说明了什么?”

    庄颜木木地站着。

    这是他的卧室,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床,这样的认知让她大脑缺氧,手脚冰凉。

    这一天,傅寒声不仅早饭没吃,就连午饭也没吃,不是没时间吃,是没胃口。

    博达今天其实很忙,好几笔生意往来,但再忙也不及家事忙。

    傅寒声在路上跟华臻通话,让她把今天所有行程安排尽可能地往后挪。

    华臻很为难:“傅董,上午和您联系不上,我只能把上午行程安排全都推到了下午。

    下午您和Sol投资团队有约,不便推到明天。

    明天董事会和管理团队要进行为时一天的会议,内容包括评估业绩。

    如何增加股东回报、如何创造股东价值、进一步回购企业股份、执行新一步公司战略方针、大幅……”

    华臻正讲着,忽然听手机那端传来刺耳的挂机声,她无意识地咬着唇。

    知道大老板生气了,但这些都是之的商定好的行程安排,实在是不好挑。

    车内,傅寒声直接拔掉蓝牙,去他妈的行程安排……

    他是这么想的,但开了半程路,又觉得失约的影响实在是不好。

    再次拿起手机打给华臻:“打电话给Sol团队,请他们两小时后去锦绣园。”

    午后傅寒声抵达傅宅,客厅一片寂静,他直接上楼,周曼文叫住了他。

    似是知道他在找谁,在他身后迟疑道:“潇潇在老太太卧室里。”

    温月华卧室,潇潇躺在温月华的床上睡着了。

    温月华坐在旁边戴着老花镜低头翻看着书籍,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眼睛透过镜片上方睇了一眼傅寒声,似是没看到儿子,继续低头看书。

    视若无睹?

    傅寒声不作声,但脚步却放轻了,走近床畔弯腰看了看萧潇的睡颜。

    刚想伸手碰她,就被温月华抡起书狠狠地拍了一下,傅寒声疼得皱了眉。

    “跟我来。”温月华丢了一句话给他,掀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