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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化彩衣 有什么可怕的?

    吕明珠看着赵老爷走后,立马回过头柔声道:“别跟他一般计较,饿了吧,怀管家,快去给孩子们准备些吃的。”

    怀连生点头哈腰,连连称是,笑得合不拢嘴,这大小姐出来了,总算不用担心了,她走的这段日子,府上可真是发生了不少糟心的事情。

    公孙奇鸣看向吕明珠穿着华丽,看上去倒是端庄大气:“吕夫人,我这人说话直,有一事我得亲自给您说是。”

    吕明珠看向他,微笑道:“我不过是一介妇人,谈不上请教,更何况您与我家棠儿熟识,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之棠见状,立马阻止道:“公孙大哥,我娘她身体不好,况且我饿了,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吧。”

    公孙奇鸣拿起折扇,慢悠悠地扇了几下,饶有深意地看向她,明白她不想把事情捅大,没办法这个妹妹没有经历过人心险恶,生性过于善良了。

    他轻笑道:“听棠儿说,夫人绣得荷包是极为巧妙的,不知夫人是否可以将这门手艺教给她,你也知道女子若是送男子荷包,是有特殊寓意的,还望夫人赐教。”

    吕明珠同时看向他俩,两人刚才的举止有点莫名其妙,不,是从回来就不对劲,不过她还是宠溺地拍了拍赵之棠的手:“这孩子,跟为娘有什么好客气的,娘亲明天就教你,快回府换身衣服,去吃饭吧。”

    赵之棠悬着的心放下了,连连应是,不过她没有如往常亲昵地挽着娘亲的胳膊撒娇。

    新竹新月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姐回来了,这段时间她们可没少往外跑,但凡有个动静都从后门偷偷溜出去打探消息。

    虽然沈府派人传过话,但两人没见到小姐,这心里总算感觉空落落的。

    赵之棠一进闺房,便与她们寒暄了好一阵,在她俩的服侍下,赵之棠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身自己最心爱的衣服。

    新竹新月两人一如之前地帮小姐系衣服上的扣子,看着小姐出神地望向窗外,眉宇间带着些许愁容。

    新竹吞吞吐吐道:“小姐,我听府上的人议论,这漠阳国的王子跟你一块回来的,护送的马车却是皇家马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赵之棠轻叹一口气:“我现在没有丝毫头绪,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我怎么选择都是错的。”

    “小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么多愁善感吗?您不是常常教我们遇到不平之事打回去吗?

    怎么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

    还有啊,大殿下皇长子对您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呢。

    我们都觉得您跟江殿下在一块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小姐莫不是担心您配不上大殿下,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大夫人的母家可是定国公府,小姐若嫁给大殿下,旁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更何况,我听人说啊,这些皇家的人都喜欢娶世家的小姐呢,小姐.....你当真要和这漠阳国的王子在一起吗?”

    赵之棠眼睛落在她俩身上,一阵烦躁,但有些话真的不能告诉她们两个,万一说露嘴了,打断道:“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提大殿下了。

    他有他的使命,我有我的责任,帝国家向来无情,一不小心成为别人的靶子,想想还挺不值当的。”

    新竹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解道:“可是,小姐,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您说山河都无法阻断真情,您和大殿下两人情投意合.......”

    赵之棠看着两人收拾妥当,便走到梳妆台前,冰冷道:“够了,这话我以后不想听到了。

    前段时间我就当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吧,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新竹新月噤了声,两人一脸诧异地看向了赵之棠,随后又看向了彼此,表情扭曲,小姐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如今判若两人?

    赵之棠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的反应,拿起唇脂往嘴上涂:“这个唇脂只有咱们随州有,我看别处都寻不到。

    对了,府里怎么这么冷清啊?二妹和三妹人呢?”

    新竹上前一步汇报道:“二小姐前几日去了京城,现在她架子可大着呢,完全不把老爷夫人放在眼里。

    连带着二夫人都变得趾高气扬,不过二小姐走的时候,三小姐也突然跟着去呢,至今也都没有回来。

    两位小少爷倒也处得和谐,一起去学堂听夫子讲课。”

    “哦,知道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快去大厅,不要让公孙大哥等太久。”

    赵之棠说完便往出走,新竹新月听到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将漠阳王子喊成大哥,她喊殿下是公子,说明小姐和大殿下还是有戏,定是闹什么矛盾了?

    误会解开了,两人肯定又会和好如初,想着想着,两人倒也是欢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