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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极品农家,我以恶制恶爽翻了 第251章 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

    江翊麟知道祖母是可信任的。

    这些年没少在私下护着他们母子。

    所以他直白的说:“我娘要休夫。”

    老太太惊讶了下,接着失笑:“这倒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

    主意可能不是儿媳妇想的,但儿媳妇却做得出来。

    江翊麟试着问:“您也支持吗?”

    老太太温和的笑着说:“能离开侯府,挺好的。”

    虽然要休的是她亲儿子,但她却没什么气愤的感觉。

    反而觉得儿子是自作自受。

    她生下江冀安之后,那老东西就将儿子抱走自己去教养了。

    平常并不允许她插手儿子的事,更甚至一个月也见不上两面。

    儿子对她也不亲近,见面都很疏离。

    哪怕她曾经每个月都会亲手给他做衣服和糕点,关心他的生活,可他却还是一样。

    所以她后来也冷了心,再也不做那些事,而是开始静下心来吃斋念佛。

    因此她和唯一的儿子并不亲近,感情也不深。

    反而两个孙子很亲近她,时常会主动来院子里陪她,和她有着真正的祖孙情。

    江翊麟没有放过祖母的神色,“那您想离开侯府吗?”

    老太太怔了怔,“怎么离开?”

    这里就和牢笼一样,困了她将近四十年,所以又怎么会不想离开呢。

    江翊麟理所当然的道:“也一样的休夫啊!”

    “那老东西这些年对你从来没有好过,你就踹了他。”

    老太太苦笑,“我和你娘不一样,她有底气休夫,离开侯府之后也有人接纳。”

    她叹了口气,“我却不知道要何去何从。”

    那老东西当年娶她,主要是因为她亲娘去世,亲爹不管,继母掌家。

    她和继母生的弟弟关系并不好,对方当家之后不会为她撑腰。

    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当年违背老东西的意思,强行将管家权交给儿媳妇,就被娘家人上门说过一通。

    当然,她懒得理会。

    现在儿媳妇休夫,有人撑腰做主。

    她要是休夫,娘家人不但不会帮她,肯定还会各种劝说,甚至讽刺和骂她。

    更不可能支持和接纳她回去的。

    江翊麟哪里看不出来,她的想法和顾忌。

    他伸手握了握老太太的手,给她力量,“祖母,你还有我们呢。”

    “谁说休夫之后,就必须得回娘家了?”

    “有我娘和我们帮你撑腰。”

    “我娘的意思,也是想你一起休夫,脱离侯府这臭水沟的。”

    “休了老东西之后,你可以搬去我买的别院住,你那娘家咱们才不稀罕回去。”

    “以后我和我哥还能陪着你,多走走看看外面。”

    他又强调,“你那娘家的人,要是敢说你半句不是,或者找茬,我就敢带人打上门去。”

    他和他娘的性子有不少相似之处,比如嚣张肆意这点就很像。

    他以前在京中还有一个“小霸王”的绰号,就是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干留下的。

    这几年时间基本都去出海了,他才淡出大家的视线。

    这次他会待个一年半载再出海,也要让大家知道,那个小霸王回来了。

    老太太身子颤抖了下,眼圈一下红了。

    心里更是暖洋洋的。

    娘家势力冷漠,丈夫冷待,儿子冷淡,可她这不是还有孙子撑腰嘛。

    至于儿媳妇,她并不是太好意思多麻烦。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这辈子以来,最出格的决定,“好,我听你的。”

    “我也休了那老东西。”

    她都这把年纪了,好像也没什么好怕的。

    休夫,想想就畅快啊!

    江翊麟一直都知道祖母是外柔内刚的性子,“祖母威武!”

    老太太轻笑,整个人也像是轻松了许多,“你啊!”

    江翊麟笑笑,然后问:“祖母,那老东西和二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老太太又叹了口气,才回道:“他年轻的时候,想求娶水秋兰的母亲,只是没成。”

    “这些年一直没有放下过。”

    “为了完成他心里的遗憾,外加对方的暗示。”

    “他才搞出了兼祧两房,让你爹娶对方女儿的恶心事。”

    这是她都没有想到的。

    当时,她还特意去找过儿子,劝说他别弄什么二房出来,这样会让儿媳妇伤心的。

    但儿子显然只听那个爹的话,说得遵循孝道,她也就没法了。

    江翊麟并不是太意外,毕竟他之前就觉得老东西对二房太偏爱了点。

    这些年忙于出海,这才没有来得及深究。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他没忍住问:“祖母,你一直都知道这事?”

    老太太摇摇头,“这倒是没有。”

    “我嫁进侯府,那老东西就对我很冷淡,不会和我说这些。”

    “生了你爹之后,他更是很少踏足我的院子。”

    “要不是他被派出去打仗,管家权都不会交给我。”

    她顿了顿又道:“我也是你爹娶了二房,二房生的女儿抓周那天,才知道的。”

    “老东西那天晚上,突然来我的院子,难得和颜悦色的说了不少话。”

    “更高兴的喝了很多酒。”

    “还说他孙女长得好,将来肯定很出众,他要物色一个最好的孙女婿,比如皇子。”

    “我总觉得他不对劲,二房生个女儿,他至于那么高兴吗?”

    “接着他喝醉了,走出门时摔了一跤,伺候他的人垫在地上,手杵折了。”

    “我就带着人送他回去,他不回房间,非要去书房。”

    “我就送他回书房,他醉得神志不太清楚,没有注意我。”

    “就从书房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抱着躺到了榻上。”

    “他一边摸着锦盒,一边嘴里轻声怀念的说她真像你。”

    “我平生少有的生出种好奇心。”

    “于是等他睡熟后,将锦盒抽出来打开。”

    “然后发现锦盒里有几幅画,画的都是一个女子。”

    “我出嫁前见过,就是水秋兰的娘。”

    “除了画之外,还有几封那女人写给他的书信。”

    “信里倒是没有明显有私情的话,但却诸多暗示。”

    “比如暗示老东西冷待我。”

    “比如让老东西帮她夫家一些事,渡过难关。”

    “比如让你爹娶她女儿。”

    “我这才知道,老东西为什么会主动提亲娶我,又那么冷淡。”

    “为什么非要让你爹搞个兼祧两房,还会对二房那么偏宠。”

    “我也提醒过你娘,说让她一定要抓住侯府的管家权,不能让二房沾染。”

    “让她防备着点二房,守好你们兄弟,对你爹也别太全身心付出了。”

    她抿抿唇,“我曾经更一直犹豫,要不要将这事告诉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