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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我家的房子,一家三口闯异世 第89章 是谁,到底是谁害了你?

    大半年前?夏荷和冬雪回想了一下,当时魅影楼确实接到了一单生意,还就是这个代号为赤的师姐带的队,可那次任务的情况,却不了了之了,她们也再没有关注过。

    那老妇不停的磕着头,“虽然打过她,可她疯了,是真不关我们母子的事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儿子吧。”

    “哼,要不是念在你俩先救了她的份上,必让你们见到明天的太阳,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冬雪抄起那根木棒子,随着男人一声凄冽的惨叫,敲断了男人那只好的腿。夏荷则扛起地上还在嘟囔着的赤,出了柳相村,三个人驾马往聚和镇一路急赶,在七点多钟的时候,终于与我们汇合了。

    赤的身上实在是太臭了,金麦让夏荷冬雪先去洗漱吃早饭,她和春花则去给赤洗头洗澡。待给赤换好了干净的衣衫,将到她带到我面前,她那腊黄干瘦的脸上,依稀可见曾经的娇好容颜。

    我看她还是疯兮兮的样子,便有意问道:“她真的疯了?”

    金麦抱拳,单膝跪了下来,“不敢欺瞒小姐,她是真的疯了。孤女们被带进魅影楼后,便会丢进血池,那里之所以被称之为血池,其实就类似于南疆人培养蛊虫的器皿一样,只有从血池中活下来的,才能成为魅影楼的杀手,而在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就必须服下忠心丹。其实,就是控制杀手的毒药罢了,只要不按时服下缓解的药物,重则蚀心而亡,轻则失掉心智疯癫。赤,她便是未能按时服用缓解的药物所致的。”

    我腾的站起身,拉起她,再看向其他四个,焦急的问道:“那,那你们,在魅影楼里掌控那药物的是谁,能找到,并控制住吗?”

    秋月温婉一笑,“小姐莫慌,我们五个毒的早在一个月前就解了,不然,我们也不会答应做您的护卫的。”

    “解了,这,是真的吗?”我满脸的惊奇和庆幸。

    “是真的,魅影楼里有一位代号为月的前辈,她擅长使毒,一直在偷偷的配制解药,直到她油尽灯枯之时,方才成功了。她的脾气极为古怪,若不是属下曾经有恩与她,我等也不会有此等机缘,逃出掌控的。小姐,解药还有半瓶。”金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小瓷瓶,双手递给了我。

    接过来后,看向赤,“那她现在这个样子,服了还有用吗?”

    “属下抖胆,刚才已经喂过她了,效果如何,尚且不知。”金麦低着头回道。

    “希望有用吧,她以后就叫梧桐好了。”

    “谢小姐。”

    “嗳,时间不早了,准备出发吧,今天天黑之前必须进蔚县。”我摆了摆手,便上了马车。

    “娃儿,她们还可用吗?”老爷子不放心的问道。

    “目前还行,只能日久见人心了。”我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厢壁上,眼神迷离。

    老爸取出一块毛毯子,递给了挨着我的老妈,老妈展开来盖到我身上,“困了就迷一会儿,你不也说了,那顺良镇定然不会太顺利的嘛,养好了精神,才好应对后面的事情啊。”

    “你娘说得对,要你操心的事情可不少,”老爷子认同的附合着,“权英啊,等晚上歇了脚,你让厨子给娃儿熬点参鸡汤,我瞧她的小脸都瘦了。”

    “不光她瘦了,您也清减了不少呢,你们爷孙俩个都得补补。”老妈笑着应了下来。

    “好好好,你们看着安排。”老爷子自从棋艺被问心无情的碾压过,他老人家就再也不想跟这孩子下棋了,看向正在看书的问心,“问心呐,马车晃的厉害,可别看坏了眼睛,陪爷爷玩会儿花绳呗?”

    问心抬头看了看他,乖巧的笑笑,先把老爸手上的书夺了下来,“爹,您也歇会儿吧。”

    老爸放下手中,才刚刚翻了一页的书,摸了摸他的小光头,“好,爹也歇歇眼睛。”

    我很快沉入了梦乡,梦中的我,竟然飞在了空中,越过山梁,又穿过树林,再掠过田野和小村庄,在一片广阔的土地上,旌旗飘飘,战马嘶鸣,杀声震天,可这些影像总是朦朦胧胧的,我有些瞧不太真。

    忽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我则身下坠的避了开去,罩在战场上的大雾迅速的散去了,那骑着一匹枣红大马,挥舞着长戟的,竟是曹风。我刚分别好敌己双方,敌军就猛的增加了数倍的兵力,本来还算势均力敌的局面,被打破了。曹风身上也被敌将砍了好几刀,我急的俯冲了过去,手中的短刀连着击杀了十数个敌人,让曹风和两名副将缓了缓,便冲向了敌阵中军中的指挥官,和这人站在一起的,一个都没留。

    主帅一死,军心顿散,即使他们的人多,但还是很快便丢盔弃甲的败退了。我又飞回到曹风身边,可他却似乎没看到我一样,旁边的人也是,有个亲兵竟然从我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什么情况呀?我也跟婉娘一样了?可我刚才明明只是睡着了呀,御空飞行的梦曾经也做过的,可是刚才的后半段太过真实了。难道又跟在柳相村外那个晚上一样,后来我翻过挎包,那枚贝壳确实不见了,唉,既然现在搞不清楚,那就不管了。将挎包里的双氧水和云南白药拿了出来,抓过曹风的手,把他的手掌展开来,放了上去。

    曹风惊得都不敢动了,他看不见我,但两瓶药却看得真真儿的,还有,他清晰的能感觉到,有人动了他的手。

    我将随身的针线包也放到了他手上,对他说道:“风叔,先用褐色瓶子里的双氧水清洗一下伤口,再将白瓷瓶中的药粉撒上去,伤口要是太深的话,一定要缝合的。”

    他惊讶的看向我站的位置,“小愚儿?小愚儿是你吗?我咋看不到你呢?”

    “我也不知道啊,咦,风叔,您能听见我说话吗?”我高兴的问道。

    曹风的眼眶立马就红了,还哽咽了起来,“小愚儿,是谁,到底是谁害了你?风叔就算拼上老命,也定然会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