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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群英传:最全隋唐演义 第809章 混世魔王二施法术

    第八〇九回 混世魔王二施法术

    程咬金作法,假模假式念动真言,还没等到把自己的五花棒祭出去呢。没想到,这天保大将宇文成都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就给打落马下了。“砰!”一下子连打带撞击,可怜这位宇文成都啊,当时人事不醒!

    这一下子,把隋军吓坏了。

    本来大家的心里头都有点发毛,对程咬金所言都半信半疑的。今天程咬金这么一作法,当时宇文成都就由打马上落下来了。怎么落的?大家也没看明白呀。有人看着飞来一棍儿,大部分的人是没看见的。“哎呦,赶紧地!”干嘛呢?这些人毕竟是宇文成都的手下呀,想跑,但是不能扔下宇文成都啊!“啪!”“砰!”上去两个胆大的,一人一条腿往后使劲拽他!多可怜,宇文成都这脸在地上戗着呢,你倒护着脸呢!这些人一着急,也不护脸了,“噗!”一下子,这宇文成都的半张脸都给划破了呀。这么一拉,把宇文成都抢到阵中。这几个人抱起宇文成都,四散奔逃。怎么?先避害吧,你知道程咬金他下一步拿这法术击谁呀?先躲开再说吧!“嗡——”这是人的一个本能的反应,往外一散。

    程咬金一看,“走了?那咱也走!”

    李密一看,“我的天哪,真好悬啊,怎么回事?”

    “这……我……甭管怎么回事了,这就叫真天子百灵相佑啊!快!快!”

    程咬金刚想走,但是,“唰!”就觉得这个眼角一闪光。什么东西?!他一扭头一看,宇文成都掉落马下之时,那面金牌飞出来了,就落到了宇文成都脑袋前头了。后面人这么一拽,把宇文成都拽走了。那面牌子掉地上了,连同链子也耷拉地上了。程咬金好奇呀,一个箭步上去,拿着五花棒这么一挑,“当啷啷啷啷……”就滑到手腕上了,提溜着这么一看,“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李密一瞅,“哎呀,这是宇文成都戴的金牌!上面镌着字呢,你看——‘横勇无敌,天保大将’啊!”

    “哦,这是宇文成都的牌子呀?太好了!刚才那李元霸的金牌被我揣怀里了,现在宇文成都的也归了我了!回头啊,把这两面金牌我挂在瓦岗城头上,那我们耀武扬威呀!这大隋两员上将的牌子都归我了!”程咬金把这金牌往怀中一揣,“快走!”

    两个人磨头就跑啊!

    跑出没几步去,“追呀——”怎么?这隋军反应过来了。知道这两位是钦拿的要犯,虽然不敢跟这两位打,那也不便就眼睁睁看他们跑啊。万一他们跑了,皇上怪罪下来,我们人头不保啊!咱追不上是追不上,但这个态度那还得有的啊!“追呀——”一方面留一些人赶紧请军医给宇文成都疗伤,抢救宇文成都;另一方面,这些人追赶程咬金了。

    程咬金和李密没命地跑。没跑多远,“呜——”对面又杀过来一批隋军,巷子里往外也冒隋军,又把程咬金、李密围困当中了。

    程咬金拿着棍儿直晃啊,“这……这……谁、谁上来?!我、我施魔法了啊!谁上来,我就施魔法啦!”

    这些人用刀枪指着程咬金、李密,虽然不敢上去,但是,围困住,人家也不松开呀。

    李密、程咬金每走一步都非常地费事儿。程咬金就不知道得费多少唾沫呢。

    就这么着,一边吓唬一边闯,一边闯一边吓唬,“咋咋呼呼,咋咋呼呼……”这天都有鱼肚白了,马上就要天亮了。

    程咬金心说:“坏了!天亮再跑不出去呀,那都明了,那就完了!”

    所幸啊,离这北城门也不远了!但是隋军越围越多呀,隋兵不敢往前上,这也给程咬金赢得时间。但程咬金也跑不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闪开了啊!我来抓这恶贼呀——”就听后面马挂銮铃声响,隋兵隋将,“呜——”两旁一分,一员大将是飞马而来呀,后面“咵咵咵咵……”跟随多少弓弩手。

    这员大将,把马一勒,用手中大刀一指,“李密!我看你往哪里走!”

    李密把刀一压,回头一看,哎呦!谁呀?不是别人,虎贲郎将司马德戡!

    他怎么来了呢?司马德戡本来被这宇文成都安排在江都郡守府衙门,把那些江都郡衙的所有人全部给捆了,一一过罗,一一审查,看这里面有没有反贼。他一面在这里审讯江都郡衙的这些衙役们,一面就听见外面整座江都城都乱了。

    哎呦!司马德戡这心里头也有点犯痒,心说话:天保大将军,你让我待在这里干嘛呀?我又不是审查犯人的。你让我出去拿贼多好啊。哎呀……这是天保大将军自己想独吞这大功啊。唉!后悔呀!都是这群人挡着我呀。不然的话,今天这首功是我的!在江都郡守府衙门我就把这李密、程咬金给拿了。这下好,眼睁睁地把这个功劳让给天保大将军了。天保大将军出马,他们跑得了吗?肯定没我的份儿了!

    正沮丧着呢,突然有当兵来报:“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

    “什么事啊?”

    “天保大将军宇文成都啊,呃……被人打得昏迷不醒!”

    “哎……我这……啊?!”司马德戡一听,“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儿?!”

    “这天保大将宇文成都被人打得昏迷不醒!”

    “你……你吃错药了吧?!是不是这两天感冒了,发烧把你烧糊涂了吧?!天保大将军被人打的?被、被谁打的?被李元霸打的?”

    “李元霸也昏了。”

    “啊?!李元霸怎么也昏了?!”

    “哎呀,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

    当兵的把事情经过就说了。当然了,有很多都是听人说的,人家跟他说时,自然也会添油加醋啊。他就把这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告诉了司马德戡,就说:这李元霸夺天保大将军的凤翅鎏金镋,一下子没躲利索,头撞到地上昏死过去了。天保大将军要抓程咬金。这个程咬金会妖术邪法,在那作法拘神,一下子由打天上把这雷拘下来了,“邦”一下子把天保大将军就劈落马下呀!”

    “胡说八道!那雷能下来吗?”

    “那雷下不来,那、那、那江都宫那雷怎么下来的?”

    哎,司马德戡一听这劲儿还真不能叫。是啊,程咬金在这江都宫就能够召唤下雷来,那指不定也能召下雷劈这宇文成都啊。“这不可能啊!这是胡说八道!这,这迷信!”

    “迷信,就给劈了呀!”

    “哼!看来呀,这是宇文成都天保大将军一时不慎呐!”哎呀……司马德戡心说:这不天助我也吗,啊?宇文成都哎,你要抢这功劳啊,老天不给你!不给你,那就是给我的啊!“赶紧地集合!”干嘛呢?“留下一部分人在这里继续审理,不要让这江都郡衙这批人跑喽!我们赶紧地接应天保大将军!”回头天保大将军即便是发起火来,我也好说呀——我听说你被人打昏了,我护你心切呀,我过去给你打接应去呢,你还能怪我呀?领着自己手下,“呜——”出了江都郡守府衙门。

    这时,有那探马来回禀报,说:在哪里发现程咬金了,他们已然跑到什么地方了……

    “追!务必把李密、程咬金捉拿归案!走!”

    带着人马就来到了这北门附近。一看,前面里三层、外三层全围着呢。光围,好像没有打斗。

    “怎么回事?”

    有人告诉他了:“这……这……有人怕程魔王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拘神遣将、召唤五雷。所以,大家不敢上去……”

    “废物!”“啪!”司马德戡一抬脚就把这当兵的给踹飞了。高喊一声:“让开道路!”

    “哗!”隋军一听有当将的来了,往两旁一分。

    司马德戡带着自己手下兵卒,“哗——”就过来了。“哈哈哈哈……”一看,李密、程咬金浑身是血,一个拿着刀(那都卷刃了),一个还拎着那条五花棒呢。“哎呀!真有他的啊!”司马德戡在马上用刀一点程咬金和李密,“跑啊!跑啊!整个江都城都戒严了,四门紧闭呀,你们往哪儿跑啊,啊?!打死这么多的将卒,你们也是徒劳无功啊,也就多增加你们的罪孽而已!我说李密呀,赶紧放下兵器,束手就擒!不然的话……”

    程咬金说:“你他妈谁呀?”

    司马德戡一看,怎么骂上了?用刀指程咬金,“你是不是瓦岗的混世魔王程咬金?”

    “对!正是你家程祖宗!你是谁呀?”

    “虎贲郎将司马德戡!程咬金呐,现在你承认你是你了?你不说你是那陆孝忠了,啊?!好大胆子呀!看起来,你在这江都城还真的有同党!”

    “那是,你就是一个!”

    “我……呀!”司马德戡一看,“你给我安上了?我是你的同党啊?!”

    “哎,对喽!你敢逮我呀?回头到杨广那里,我就一口咬定你就是我的同党!”

    “那我为什么要抓你?”

    “你抓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杀人灭口,故意洗清白你自己!”

    “皇上不信你这番话!”

    “哎,信不信的,反正是我给你咬一嘴呀,让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你呀,也得抖落几天才能抖落清楚啊!”

    司马德戡说:“程咬金呐,死到临头,你还在这嘴硬!行啊,那就让本将把你捉住,到皇上面前你说一说,看皇上到底信谁的!”“噗楞!”把大刀一晃,刚想催马向前——

    “站住!站住!”程咬金拿着五花棒一指。

    “吁——”司马德戡赶紧把马勒住了。怎么呢?司马德戡那个心里他也敲鼓啊,甭管这个程咬金会不会妖术邪法,但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宇文成都天保大将军被人给打了,被人给打昏了!谁打的呀?程咬金打的?还是说程咬金使用什么暗器了?还是真的是程咬金召来雷给劈昏的?总之,结果是宇文成都昏了。那么程咬金身上到底有没有妖术邪法,或者有没有暗器呢?这我不能不提防啊!所以,程咬金拿着五花棒一指,吓得司马德戡当时把这马就勒住了。“吁——程咬金,你又想说什么?”

    “说什么?嘿嘿!我说司马德戡,哎,天保大将哪儿去了?”

    “天保大将现在后头。”

    “在后头?死了吧,啊?!你问问这周边的人,你问问这些隋军,天保大将怎么弄的?刚才在我面前多猖狂啊。我怎么劝他,他都不听啊。我说我为什么叫混世魔王?因为我打小碰到异人学会法术,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拘神召雷!我警告他,我说:你再往前,我就召唤天雷来劈你!哎,他不相信,他还往前凑。我一看呢,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于是,我念动咒语,施了法术,把那宇文成都击落于马下!我告诉你,宇文成都现在五脏俱损!你别看他好像昏死过去了。其实,撑不了几天呐,全身溃烂而死!这就是魔王的法术啊!司马德戡!宇文成都厉害是你厉害呀,啊?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比宇文成都怎样,你几个能比得过他?宇文成都都被我打成那样,你还想上前找死吗?我说了,我这个人有好生之德。另外呢,我作法术也会折损我的阳寿。但是,你不能把我逼急了。说你现在就要把我弄死,那就等于逼着我使用法术啊!司马德戡!我最后警告你:识趣的,赶紧躲开,让出道路!我们走我们的。哎,你呀,在后面咋呼你的……回头那杨广问你,你就说没逮住不就完了吗?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小心呢,我再念动咒语,让你也跟这宇文成都一般下场!”程咬金说的跟真事似的。

    司马德戡心中也是一惊啊,他也有点含糊。但是,司马德戡还是不相信的面儿大。心说:世上哪有妖术邪法了啊?嗨!程咬金这是光会咋呼吧?刚才宇文成都指不定怎么被他给糊弄的。我偏不信!眼看着这到嘴的肥肉,我能让他唬着就跑吗?“哼哼哼哼……”司马德戡冷笑数声,“程咬金呐,你说这些谎话只能唬住别人,唬不住你爷爷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术?!”说着话,司马德戡往前一带马,这马蹄子“嗒嗒”往前跟了两步。

    程咬金说:“别往前了!再往前,我真作法了!”

    耶!司马德戡一看,你没作法呀?还吓唬我!他又往前“嗒嗒”又跟两步。

    程咬金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往前了!”

    “嗒嗒”又往前两步。

    程咬金一看,“好啊!既然是这样,休怪程魔王无情了哇!我要施魔法了!哇——”他又把这五花棒举起来了,在天上这么一划拉,念念有词:“这下真没辙了!这下真没辙了!这下是真没辙了……”

    李密一听,这下真没辙了?!哎呀!李密心说话: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碰巧了就把宇文成都给打倒了。这下不知道能不能把这司马德戡也打倒啊。

    程咬金心说:刚才我本来想把这五花棒祭给宇文成都呢,结果没祭过去,宇文成都就倒了。现在呀,看来这五花棒我得扔给这位司马德戡了。哎呀……我今天倒霉全倒霉在这姓复姓的身上了。怎么?一个姓宇文,一个姓司马呀。“哎呀……啊!天雷来啦!太上老君、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九天玄女……助我一臂之力呀!天灵灵,地灵灵,看我的法宝——”程咬金叫到最后,刚想祭这手中的五花棒——

    那司马德戡双眼盯着程咬金,心说:我、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法术?!

    他这么一盯程咬金,突然间就听见旁边恶风不善,“呜——”又一件东西在司马德戡一侧就飞过来了。

    哎!不好!司马德戡赶紧地一偏脑袋,身形往后这么一缩,跟那宇文成都一个样,谁躲东西都这样。这么一缩,这件东西由打司马德戡脸上飞过去了。一刹那的时候,司马德戡他好像也看明白了,是一根棍子!司马德戡当时还琢磨呢:这棍子不在程咬金手里抓着吗?怎么突然间由打旁边飞过来了?难道说,程咬金真会妖术邪法?还是说旁边有人呐?

    司马德戡想到这里,赶紧把身子一直,他就不再理会飞过去那棍子了,把脑袋一偏,就寻找扔棍子的方向,看看是不是有人。结果他也倒霉了!

    咱说了,人家这是个绝招啊,撒出去那根棍儿还会飞回来!司马德戡跟那宇文成都一个模样啊。怎么?一扭头,“啪!”这一下子正打在司马德戡后脑勺上!“啪!哎呦!”把这司马德戡打得呀,当时在马上坐不稳了,一脑袋就栽下马来了。

    但是,司马德戡比宇文成都便宜。为什么呢?宇文成都咱说了,把那凤翅鎏金镋横在了那铁过梁上了。宇文成都坐在马上,俩胳膊抱着肩头,在那里想看程咬金哈哈笑呢:“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术?!”所以,宇文成都被这棒子打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这司马德戡被这棒子打的时候,手里有刀啊,他连人带刀下去了。往下一翻个儿的时候,司马德戡一杵,“当!”这刀一杵地,他架着刀杆,“啪!”往旁边这么使劲地一甩。他想站住,但站不住啊。站不住,可是没磕着前脑袋。双脚一落地,重心不稳,“噔噔噔噔……”身形往后倒退几步。“砰!”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坐这个地方也巧了,地上有一个小石子儿,这小石子儿正硌到司马德戡那尾巴骨上,“噗!”“哎呦!”这尾巴骨当时硌得个骨折。

    尾巴骨这玩意儿它没啥用。但是,这一硌,太疼了!“啊呀!”这一下倒好了,因为尾巴骨这么一疼,司马德戡脑袋那么一蒙,这个蒙劲儿没有足以发展到让他晕。所以,司马德戡由于这疼一刺激,他刺激清醒了。司马德戡疼得一身冷汗。“什么人?!”他再找,没有什么人呢。

    司马德戡用手一指:“程咬金!你!你……”

    程咬金乐了,“怎么样?我会妖术邪法吧?啊——哈哈哈哈……”程咬金也纳闷:真他娘的巧哎!“哈哈哈哈……”

    司马德戡一看,“好好好!程咬金呐,既然是这样,我、我不离你那么近,我不离你那么近。来呀!弓箭伺候!给我射箭!我不留活口了!给我射!”

    一声令下,弓弩手往前一闯对准程咬金和李密,“啊——啪啪啪啪……”箭如雨发。

    司马德戡咬着牙,心说话:程咬金,这一回,你不被射成刺猬,是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