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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爹系大佬,疯批美人横扫香江 第234章 你该为那个诱你出轨的那个情夫担心。

    窗边的兰草,吐出晨露,风过时带着丝咸意,压弯了叶枝儿,雪紫的花拂着香,沁出一颗剔亮的水珍珠来,悠悠地滴落深泥里。

    吻得太深,如抵芯尖儿。

    当负重感沉下来时,顾雪芙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才猛地惊醒过来。

    一把将男人抵住,“不,不行。”

    已经憋了快两个月的男人,被突然推开时,浑身的气息都似烧起来,热汗顺着额角,滑过压抑跳动的侧颈大动脉,青筋似乎都烧成了暗红。

    气息更是热气腾腾,混着浓烈的性麝味儿。

    甚至,还为久未承情的小妻子调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方便*刀。

    他俯身想吻去这一丝儿无谓的反抗,没想到小妻子更来劲儿了。

    她嫣红着双颊,明明媚眼如丝,唇角含春,偏说着拒绝的话儿。

    “霍宙礼,现在不行。”

    “你……身上来了?”

    霍宙礼哑着嗓音,迅速在脑子里翻找老婆的月信周期表,发现正好是在排卵期,正是妥妥的冲动周期啊!

    怎么的?

    以往这时候,她都会特别缠自己,连身子似乎都闻起来特别香甜,怎的这快两个月没爱爱了,反倒不给他了?!

    脑中一过,警铃大作。

    莫不是,回到港城,再见前任,有心思了?

    他想要确认一下,手就被她双双抓住。

    “老公……”

    顾雪芙还没想好要不要说,怎么说自己怀孕的事儿。

    实在是真没想到,昨天打了电话后,他突然就回来了,一点让人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让她立马说,总觉得欠点啥。

    她这一撒娇,霍宙礼眉峰一压,侧颈浮突的长筋又深了一分,极端的压抑下,阴影里的深眸亮得惊人,像两柄将要出鞘的薄刃。

    顾雪芙不敢再接视,抱着男人手臂,就往他怀里挤,小小声地撒娇讨饶。

    “昨天去了医院,说我气血双亏,让……让最近养着,日后好怀宝宝的。”

    霍宙礼觉得这理由不怎么妥帖,但说的是小妻子,再大的不妥帖也都压着。

    他声音略粗,“真要怀上,也得先发车。”

    语气里还蓄着抹明显欲求不满的怨劲儿,还是撤了下来,健硕的身形朝旁倒下,顺势也将娇人儿抱上身,置在怀中,像一艘巨大的轮船。她手脚都被他笼在身上,宛如抱着个大型人偶。

    “是啦虽啦!等我养足了气儿,加足了油,不就由你发车了嘛!”

    她由他抱着,口气更娇了几分,这一来二去的又找出了二人世界的亲昵感来,交颈厮磨。

    他余热未褪,心跳得格外快,像砸在她耳边似的。

    不知怎么的,那种跳动的节律似乎跟某种频率相谐了,熟悉的热力带着体香,一点点沁入皮息之中,他的大掌刚好抚在她的小腹部,暖洋洋的。

    她伸手与他十指相扣,覆在小腹处时,似乎带起了某种奇异的交鸣。

    宝宝啊,爸爸来看你了哟!你感觉到了吗?

    她悄悄地勾起唇,心满意足极了。

    事别近两月,两人呼吸再次交缠的这一刻,才感觉偶时彷徨游荡的一魂一魄,乖乖归位,安安静静,踏踏实实的,没有哪一刻比当下这一刻相拥,更真实,更令人安心的了。

    但霍宙礼完全不知道小妻子的心思,只是觉得这次回来,妻子多少是变得有些……让他难以理解。

    身上的劲儿还没有完全散开,他出口的话也带着些味儿。

    “还记得自家的车是谁当机长?”

    “怎么不记得了,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出轨了?”

    她不乐意地伸手掐了一把眼下的肉肉。

    手就被他捉住了,摁住,“你出轨没关系,你该为那个诱你出轨的那个情夫担心。”

    “为啥?”

    他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小手,好像真似地敲打什么。

    她故意装天真地问出口,手又被他一下摁住,好像孙猴儿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似地,口气里三分震慑,三分威胁,三分警示,一分宽容。

    说,“你是我的女人,怎么造都可以。但那个诱你出墙,为你趴灰的,我是万不可能放过。必将之找出来,碎尸万段,扔进维港里喂大黄鱼。”

    明明是句玩笑,他用霸总口气说出来,就掺着一丝寒栗感。

    顾雪芙忍不住提醒,“维港里哪有大黄鱼啊?”

    有点想笑呢,但她很机智地憋住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

    啪!

    他一个巴掌落在她翘臀上。

    这不满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动作,真是让大小姐又羞又好笑。

    “是没有大黄鱼,但可能会突然出现食人鱼。”

    他一下捧起她正在偷笑的小脸,她被抓个正着,表情一刹僵住了。

    他俯首咬了下她的唇,用力嘬得她唇角都麻疼麻疼的,不得不讨饶。

    他才放开她,表情依然绷得像块硬石头,眼底却蓄着簇簇的火。

    顾雪芙心头跳跳,突然眼角余光看到昨晚看完之后,被她顺手塞在枕头下面的——孕检报告,直觉地就想藏起来,不让男人看到。

    她忙换了个角度撒娇,反问,“要是真有人强行趴墙洒灰,会被押上军事法庭吗?”

    “那个,我就是了解一下流程。”

    “我听安静说,这种人在旧时代叫搞破鞋,可我不是破鞋啊!”

    “如果真的上军事法庭,这事儿发生在港区,港区有军事法庭吗?是不是还得把人押到内地去?”

    霍宙礼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

    正常男人,谁tm想要琢磨这种细节了,后院被趴灰已经很糟心了好不好!

    俊脸一下就沉了,将人往怀里一箍,又想惩罚两轮,大手也不带闲的。

    完了,好像点过火了。

    顾雪芙不得不用力刹车,缩成团儿,求饶,“老公,我……”

    饿了,不能直说!

    渴了,更不能直说!

    她连着咽了两口口水,才找到正确的完形填空答案,“我想喝点水,吃点东西。昨天,去二哥家里吃饭,他突然离开,不知道是不是跟二嫂闹了什么矛盾,我还想打电话问问诗诗,今天有没有好点?”

    霍宙礼知道小妻子在避左右而言他,虽不至于真是别的男人的趴灰事件,也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事儿要避着他。

    也许是和当初一样,给他准备了一个什么特别的新婚礼物。

    见她又打起了哈欠,肚子空鸣,也只能纵着了。

    起身时,霍宙礼习惯性地要给小妻子整理床铺,也被人抱着手臂,拖出了卧室。

    顾雪芙瞥了眼枕头下还安全的检查报告,回头悄悄给小女佣打了个暗号,让其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