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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遭嫌弃,魏总带回家宠成宝 第50章 见不得人的关系

    林静大步流星走进来,将手里装药的纸袋子塞到红姐怀里,“你给丁小姐上一下药。”

    说完,林静径直往窝在沙发上的王意走去。

    “啪!”林静狠狠甩了王意一个耳光。

    她下手很重,王意被打偏了脸。红姐和丁盼弟听到动静后,也望了过来。

    “你要是还想要这份工作,就去给丁小姐道歉。”林静居高临下地凝着她,“你要是不想干了,我立刻换人。”

    眼神如果是刀子,王意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林静听红姐说,她和丁盼弟打起来,还把丁盼弟弄流血了,她整个人急得像锅盖上的蚂蚁。

    这事儿要是被魏总知道了,她们就完蛋了!

    她过来的路上就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一套上万块的护肤品就大打出手,这人眼光属实短浅,根本就不是干大事儿的料。

    王意摸了摸发疼的脸颊,心不甘情不愿地向丁盼弟走去,向她鞠了个躬,低声道:“对不起。”

    红姐和林静看向丁盼弟,她看着卑躬屈膝的王意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静走上前打圆场,脸上挤出一个职业笑容。

    “丁小姐,王老师她男朋友今天死了,心情很不好,你理解她一下,原谅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林静并不想打这个圆场,一个傻子,打了就打了。但她手里有手机,万一她偷偷摸摸给魏川凛,事情不就全都败露了吗?

    “又不是我杀死她男朋友,她拿水烫我干什么?”

    丁盼弟低头看着自己的伤疤,眼里噙着泪,反驳道。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王意心虚道。

    林静从包里掏出几沓人民币,交到她的手上,微笑道:“呐,这些算是她给你的赔偿,可以吗?”

    那本来是她半个月的零花钱,她改口说成了赔款。

    “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好嘛?”林静温柔道。

    丁盼弟看着怀里的红色钞票,没再说话。

    林静看穿了她的动摇,伸手悄悄掐了掐王意,王意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

    丁盼弟把几大沓钞票转头回了自己房间,林静戳了戳红姐,朝着她离去的方向昂了昂头。

    红姐立马会意,拎着药袋子跟了上去,“丁小姐,我给你上药。”

    林静恨铁不成钢地戳着王意的额头,咬牙切齿道:“蠢驴!”

    “欺负她可以,但别留下痕迹,你懂不懂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啊?”

    林静白了她一眼,还是不解气,“猪脑袋,狗脾气,屎一样的人生。”

    王意一声都不敢吭,仍有林静奚落自己。

    林静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临走前,她小声对王意道:“把她手机上的网络关掉。”

    这样就能切断她和外界的联络了。

    林静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丁盼弟压根就没想着跟魏川凛告状。

    跟他告状有什么用呢?

    上次她烫伤了,要不是因为他陪美女姐姐,他都不可能来看她。

    丁盼弟洗了完澡,红姐蹲在床上给她上药,好多小水泡都破了,疤痕上不停地渗出脓水,干瘪的皮贴在上面,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第二天,她起床一看,整个伤疤又红又肿,热乎乎的。

    以往受伤,她都是不管不顾,等着伤口自愈。这次,她也是。

    晚上遛狗遛到药店,冯政源掏出一大包益生菌小熊糖。

    “我今天让同事帮忙买的,但你每天只能吃两颗,吃太多了对牙齿不好。”

    “谢谢。”丁盼弟把一大包糖揽在怀里。

    “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了吗?”他问道。

    她低着头,抿着唇,没说话。没好,更严重了。

    “我能看看吗?”

    她点了点头。

    “来,坐下。”他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撩开她的裙摆,被眼前的伤势吓得瞪大了眼睛。

    和他巴掌大的烫伤,又红又肿,水泡破了很多,还有几道新结的血痂。

    他的心颤了颤,看着就能想象她的痛。

    “小妹,怎么回事儿?你这都感染了。”他蹙着眉头,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忧愁道,“疼不疼?”

    一句“疼不疼”,她又想起前一晚。

    前一晚只觉得疼痛和生气,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现在他一句“疼不疼”,她委屈极了,嘴巴一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淌。

    “好了好了,别哭别哭,小哥哥给你处理下。”

    他抬手帮她擦掉了眼泪,转身去拿碘伏药和棉签,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为她上药。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那天晚上哪个男人看起来挺会照顾人的,怎么让她在眼皮子底下弄成这样?

    这才几天啊?

    “你家里人不知道吗?”他问。

    “我在这里没有家人。”丁盼弟把玩着手里的狗绳。

    “那天晚上哪个男的……不是你家人吗?”

    丁盼弟摇摇头,“他只有那天晚上来看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平时不来的。”

    “那你家里的阿姨和老师知道不知道?”

    “这就是老师弄的,阿姨给我上药了。”

    “老师弄的?那你要跟哪个男的说呀。”

    冯政源没点明是哪个男的,但丁盼弟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们对你不好,你就跟他告状,他知道了会给你重新换人的吧?”

    “哦。”

    “你们家……就他一个大人吗?”

    丁盼弟点了点头。

    “他是收养你的爸爸吗?”冯政源猜测道。

    “不是啊。”

    “那他为什么养着你?”

    丁盼弟怔了怔,双眼茫然,“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他蹙了蹙眉,“你怎么认识他的?”

    她回忆了一下,“我和他睡了一晚上,他就让我住在这里,不跟我爸妈回家了。”

    “啊?”

    睡了一晚上?

    这个答案实在超出了冯政源的想象,震惊到手上的棉签都拿不稳了。

    所以这是……哪位是她的金主?她是他的情人?可她才多大啊?他想起漂亮国的萝莉岛事件?那丫的不会也这么丧心病狂的吧?

    “后来……”冯政源顿了顿,斟酌着用词,“你住在酒店,他还找你睡过觉吗?”

    她摇了摇头。

    “他平时是不是还给你钱花?”

    她点了点头。

    这不就是金主和情人吗?这见不得人的关系,坐实了!丧心病狂的死渣男!

    她一直在药店待到九点才回家,冯政源关了药店送她回去。

    第一次看见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他还以为她的家人对她很好,但现在想来这个结论有待考证。

    这俨然就是个困住金丝雀的牢笼!哦,说不定隔壁还养着一只金丝雀。

    她的金主确实提供了优渥的物质,但对于顶级有钱人来说,这点钱又算什么呢?

    她的金主都这么敷衍,请来的阿姨和老师大概也不会对她很上心。

    他扫视了一圈,一个人影也没看见,问她:“你家阿姨不是在家里过夜吗?”

    “她可能睡觉了。”

    “哪个是她的房间?”

    丁盼弟指了指次卧的方向,冯政源迈着长腿向次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