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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遭嫌弃,魏总带回家宠成宝 第115章 伺候人

    魏川凛单手插在口袋里,眼神淡淡地凝着她,语气平平地陈述:“你生这病会传染给别人。”

    她的瞳孔骤然猛缩,秀眉紧紧拧着,在被窝里挪了挪身子,离他远了些,认真严肃道,“你快出去!不能传染你!”

    生病很难受,她现在正在亲身体验着——

    一会儿像架在火上烤,一会儿像掉进了冰窟,脑壳就像有把电钻在脑袋里搅弄,咽口水跟吞刀片似的,骨头像被人敲打似的痛。

    这种痛苦,她自己咬咬牙扛过去就好了,不能再传染给他,让他一起痛苦。

    如果真的传染给他了,她身体上的难受也无法消失,还会拖着他跟自己一样难受,一想到这儿,心里已经生出愧疚来。

    “你快走!”她哑着嗓子,声嘶力竭。

    担心他听不懂自己这公鸭嗓,虚弱无力的手,疯狂地指向门口 。

    “那我……真走了?”他睨着她,尾调上扬,询问着。

    她用力点了点头,嗓子过于嘶哑,简单的话语说出来都显得很费劲儿。

    “你快走!走!”

    魏川凛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

    看着他走了,她心里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躺在床上,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过了一会儿,轻而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光靠声音就认得那是他的脚步声,很稳,很利落,没有拖沓。

    她倏然睁开眼睛……果然是他!

    和刚才不同的是,那张英朗俊逸的脸上戴上一个白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看路边的狗都深情的眼睛。

    现在才戴口罩,可能没啥大用,但求个心理安慰嘛。

    她诧异地望着他,似乎在说: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手上拿着温热的厚毛巾,俯身给她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他眉眼舒展,眼神平静温和。

    “你看。你现在生病了,也是我这个……”

    他拿腔拿调、阴阳怪气道,“想~着~要~扔~掉~你~,跟~你~撇~清~关~系~的~人~在照顾你。”

    丁盼弟:……这不是吵架时,她说他的话么?

    他抬起她的下巴,擦了擦她脖颈上的冷汗,冷声冷气道:“你看看你现在病得都下不了床了,你的小哥哥在哪儿呢?嗯?”

    “他在他家,照顾不了我。”她哑声道。

    言外之意是,如果他在,他也会照顾自己。

    魏川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这嘴都烧到39度了,怎么还说得出这样令我寒心的话?”

    她疑惑地看着他,病恹恹的双眼不像以往有光彩。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愧疚,说话又费劲儿。

    魏川凛本就是逗逗她,这会儿对上了她愧疚不安的眼神,点到为止,伸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

    “知道了,别说话,你这破嗓子还不如拖拉机。”

    丁盼弟:……

    她乖乖闭上了嘴。

    他从被窝里挖出她的手臂,毛巾刚碰到她,她瑟缩了一下,往被子里躲,“冷,别擦。”

    他抬眸看了眼她,估计是因为太难受,她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他转身去卫浴间换毛巾,再次回来时,她把身上的被子都掀开来,眉头拧得更紧了,“热,我热……”

    见状,他猜到他发热了,于是折返回卫浴间,拿来两条凉水毛巾,一条敷在额头上,一条给她擦脸,擦手臂。

    身上的白色睡衣汗湿了,湿哒哒黏在皮肤上,勾勒着曼妙的身材曲线,身前的起伏弧度如小山。

    不经意看到蜜桃般的轮廓,他脑海里不禁浮现上次揉捏的手感……

    心绪刚要飘摇,他就迅速移开了视线,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去给你拿件干净睡衣。”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已经走进了衣帽间。

    他把一套棉质睡衣放在床上,拿起凉毛巾,对她说:“你翻个身,我给你擦擦后背的汗。”

    她听话地翻了个身,冰凉的毛巾在后背游走,驱散了灼热。

    清凉虽短暂,但格外舒服,就像久旱的土地碰上了一场小雨,并未完全解决干旱问题,但有了安慰。

    她扭过头,看着温柔给自己擦身体的他,“吵架了,你还理我,你真好。”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吵架而已,又不是不要你了。”

    “养你,就像生孩子。孩子生出来了就塞不回去了,父母要负责养。我把你带到身边养着,也扔不回去了,也要负责养。”他悠悠道。

    她疲倦的目光流连于他的眉眼,随后扬起一抹微笑,“谢谢你,魏川凛。”

    “你别想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他收起毛巾,方才冰冷的毛巾已经被她烫热了。

    “你以后可是要给我养老送终的。”

    “好。”她说,“我会对你好的。”

    他轻轻捏了捏她烧红的耳垂,“不求你对我好,只求你听得进我的话,别气死我就成。”

    “我以后不气你了。”

    “嗯。”他下巴点了点一旁的干睡衣,“换好了叫我。”

    她点了点头。

    他拎着两张凉毛巾从卫浴间回来,她身上还是湿哒哒的一身。他

    她软软趴在被子上,眼皮耷拉着,可怜巴巴,“我没有力气换。”

    “那你就这么湿哒哒穿着。”他无情道。

    “你……你帮我。”她羞涩地别开了视线。

    “我帮你什么?”

    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要她说出来。有需求自己说出口,勇敢地向别人求助也是一种能力。

    她支支吾吾道:“你……你帮我……换……换衣服。”

    她心里非常不好意思,别扭又尴尬,令她羞得抬不起头,但睡衣湿哒哒的实在太难受。随后她想起了一件事儿——

    他早已见过自己光裸身子的模样,她也见过他的,还记得他腰侧的痣以及他肚子上很好玩的肉。

    高老师说,那叫什么……腹肌?还是什么玩意儿?反正像豆腐一块块排列的肉。

    这段过往莫名让她产生了信任感。她支支吾吾道:“你……你帮我……换……换衣服。”

    “毕竟是伺候人的活儿,你求求我。”他得意又傲娇,故意逗她。

    更羞人的事儿马上都要做了,这一句“求求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她没犹豫,张口道:“求求你。”

    “好吧。”他放下了手里的毛巾,语调轻快,“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