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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为何如此崩溃 第37章 这是个大帅哥啊!

    楚明新看着从大门里走出来的人,一时间竟然呆住了。因为——

    因为这张景安长得——长得也太他妈——他妈好看了!

    妈的!就是老电视剧里面奶油小生的样子啊!长得跟小李飞刀似的!剑眉星目五官立体,个子还高,真他妈帅爆了!

    “这位小郎君?”

    声音也这么好听!

    “哦。抱歉。你长得真好看,帅哥。”楚明新回回神,说起正事,“你就是张景安?你家有个叫鸡宝的奴隶吗?”

    鸡宝?张景安回忆起来,他们家矿山上农田里的奴隶加在一起几千个,他还真没特别注意过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看人这样,楚明新就知道对方这是不记得了,于是他就换了一个问法,“你家有没有一个奴隶,中年男性,前两天回金乌乡探亲,到现在还没回来的?他临走时他穿了你发给他们的衣服,你还送给他一袋豆子,让他拿给家人。记得吗?”

    哦!张景安记得。他只是不知道那个奴隶的名字,具体事情讲出来,他当然记得。

    “他是我家家奴。”

    “他临走时穿了件什么样的衣服,能让我看看吗?”楚明新问。

    虽然不知道楚明新是要干嘛,但张景安还是即刻就答应了。他让门房去取衣服,自己邀请楚明新进门到屋里说话。外面冷。

    楚明新跟随张景安到了前厅,两人面对面在蒲团子上跪坐下来,张景安从一边的炭火盆里取出银壶,亲自给楚明新倒了一杯热酒。

    “天越发的冷了,小郎君先暖暖身子。”

    笑起来好温柔。我的妈,这人桃花得泛滥成什么样啊?“谢谢。”楚明新窃笑着喝酒。这不得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吗?

    张景安待楚明新喝完酒,然后才开口询问:“鸡宝是出事情了吗?”

    楚明新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两个问题:“贵少爷,你为什么要给与奴隶多余的东西?又让他们回乡探亲?”

    张景安注视着楚明新,然后淡淡地说:“他们拥有的远远不够。他们也有家人,所以理应回乡与家人团聚。”

    楚明新又问:“你觉得你和奴隶撇开出身不谈,在心灵上有什么不同?”

    张景安平静地说:“无有不同。”

    门房将小少爷要的衣服拿来了。

    楚明新看了那衣服一眼,继续问:“让你穿奴隶的衣服你愿不愿意?”

    “你——”门房当即就要生气,手里的衣服就被小少爷拿去了,这把他给吓了一跳,“小少爷您——”张景安看了他一眼,他闭嘴了。这小少爷从小就特立独行,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这家里上下早习惯了。小少爷要自轻自贱,他也是拦不住。他瞪了楚明新一眼,只能盼着这事别叫这人传出去就好。

    “好着呢。他死了。”

    张景安听着这两句话,一时间没分清这两句话前后有什么关联。

    楚明新吃了一个矮桌上盘子里的果干,指指张景安身上布料粗糙的衣服,“因为一件衣服。”

    他把金乌乡的事跟张景安讲了一遍。

    “我也没证据。我就只能猜。那个老头说自己家有两件不能同时穿出去衣服,我猜那两件衣服一件是你给鸡宝的,一件是我朋友的。嗯。我们两件衣服真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想那老头家去打死人的时候从人身上扒下来的是你家的衣服,然后第二天认衣服的时候,衣服就换成了我朋友的了。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猜的。我没有证据。”

    门房一直站在一边听着,他虽然不是个多么正直的人,但也被这个慈善之家熏陶了好些年了,听到这种事心里也是极为不痛快。

    “到那老头家里找出两件衣裳,这不就是证据!”

    楚明新问:“那你怎么证明那衣服是你家的,而不是人家家里本来就有的呢?他要非要硬说那衣服本来就是他家的,也不是不行。毕竟衣服上没标记。给奴隶穿的衣服都长一个样子。”

    “有标记。”张景安翻开衣角,衣角上用黑线绣着一个字。字,楚明新是不认识的,但他大概能猜到那个字应该是个“张”字。

    他看向楚明新,“小友,愚人现在必须出门一趟。”

    “那我也回去了。”楚明新起身,腿都有些跪麻了。

    “且慢。”张景安露出温和的微笑,“小友何不在我处住下,我请家人将小友的朋友也请来,待我回来,我们再续。我与小友相见恨晚,有好些话想与小友说。”

    “我跟郭香来,也要跟郭香走。恐怕等不及。”楚明新说。

    张景安注视着楚明新。

    “为何要跟随那个伪君子!”门房问出张景安心中的疑惑。

    “我有我的目的。”楚明新说的简单,也很诚实。

    张景安抿了一下嘴唇,“金乌乡离此处不远,我带两匹马去,日夜兼程,一个半日就可跑一个来回。”

    “好。”楚明新点头,“但如果郭香要走,我也是要跟着走的。不会等你。”

    张景安也是笑着点头。

    在安排好楚明新的住处后,张景安搭上家人牵来的马就要上门离去,但在抬腿前,他停住了。他回去换了一身极为华丽的衣服,又给衣服配上了精美的玉佩,再背上一柄宝剑,他这才上马走了。

    他隽美的身影引得街上行人纷纷侧目,甚至开始高呼他的名字。

    为了不被这些高呼他名字的人半路拦截,他催马疾行。

    他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份去获取别人的尊敬,他平等的看待所有人,也更希望别人平等的看待他。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如果他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去解决问题,对方不会对他有任何敬意,反而会排斥他的到来,但如果他是以一个尊贵的身份去处理问题,那问题会很快得到解决。

    人们很多时候都看不起与自己地位平等的人。他们怜悯比自己地位低的人,敬仰比自己地位尊贵的人。

    太阳下山前,张景安赶到了金乌乡。

    他找到一位乡里的老人家询问鸡宝家的住处。

    老人家下意识露出厌恶的表情,但想起有贵人在,他又堆起来笑来。

    “这户人在前日就已然搬走了。”

    “走了?”

    “走了。他们家出了个贼,他们家怎么还有脸面再在这里待下去?”

    张景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