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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为何如此崩溃 第164章 我要冒充我自己!

    张景安走后,楚明新又把姜子楚打了一顿,然后就啃着甘蔗扯开了张景安留给他的那个小包袱。

    一只洁白如玉的小盏。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明新笑得在床上打滚。

    是瓷器啊!

    这不是他在王宫里见过的那种说陶不是陶,说瓷不是瓷的原始低温瓷器,是真正的瓷器啊~

    张家人找对了土,也达到了合适的温度!

    垄断敛财计划达成了第一步!

    他们有第一种商品了!

    当他垄断敛财计划开始运行的时候,就是他一统天下的第一步开始的时候!

    一统天下第一步,搞垮天下诸国的经济系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子楚蹙眉看着楚明新,伸手就把小盏拿到了自己手里。

    “你干嘛!还给我!”楚明新扑上去抢小盏,“别给我弄碎了!弄碎了给你卖了你也赔不起!给我!”

    姜子楚看了眼楚明新,又看了眼小盏,就伸长胳膊把东西举过了头顶。

    楚明新长得没他高,胳膊没他长,够不到。

    楚明新踮脚,他也踮脚,楚明新跳,他也跳。

    就是让楚明新够不到。

    够不到。

    “天杀的!”楚明新久违地拔出了腰间尚方饱剑,“许久不闻江湖事,江湖上已忘记我的威名了吗!看剑!”

    戳戳戳!

    砍砍砍!

    刺刺刺!

    爆菊爆菊爆菊!

    真他妈想塞菊花里要这个倒霉蛋儿好看!

    楚明新看着缩在地上正全力防御他的攻势,死死抱住他的瓷器依旧不肯还给他的姜子楚。

    他危险地眯起了眼。

    好得很我的孩子乖!

    有种晚上你别哭!

    姜子楚晚上还真哭了。

    他的双手被衣带系在床柱上,楚明新在他身后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他本能得感觉到了危险。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那个真不行!不行!”

    “啊!嗯……”

    姜子楚像是离了水的鱼,在岸上弹腾两下,然后就剩大口呼吸了。

    “疼……楚明新,楚明新你把我弄疼了……”

    一听这话,楚明新更带劲儿了。

    因为,“你这话我可太爱听了!”

    .

    无启南国来使,说,若要停战,以云就要将占领的安涉水以西南两郡划给无启南国。

    这怎么可能呢!

    无启南国好算盘!想以安涉水为险图谋以云吗!

    以云已经耗不起了,可无启南国明显就看透了这一点,还想跟以云接着耗。

    以云国的国境形状,宛如一片银杏叶,而无启南国,就像一条毛毛虫趴在以云东面,两国大面积土地接壤。

    银杏叶有毒,毛毛虫啃树叶,这两国常年不对付,隔一段就打一架,可以说是有世仇。

    打最厉害的时候,无启南国在西南修了一条贺岭道,直戳以云腹地,就像毒虫尾巴上的尖刺戳人后背上一样,让人难受,却又够不着赶不走。

    无启南国修的贺岭道,说实话是在无启南国国内修的,只不过是一路修到了以云眼巴前,以云看着浑身难受,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两国还都在贺岭道两边把守着重兵呢。

    这贺岭道在以云东南角,这安涉水是在以云东北角——

    这无启南国是想干嘛?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那两郡,以云是决计不会给的!

    太后陪同国君一起与群臣商议此事。

    “嗯……”一位大臣开口,“他们派使过来,我们也遣使过去。开疆君与成平君私交甚好,成平君身边的那位小郎君,我听闻成平君时常将这小郎君挂在嘴边,这小郎君是一位能言善辩之人,而且颇有学识。不如……请他去当说客?”

    “可……”另一位大臣说:“那次大宴上,我见这小郎君不像是能言善辩之人啊?”

    前头的那位大臣回嘴,“您的意思是成平君会说假话骗人不成!”

    “不如先请来询问一番?”第三位大臣开口。

    不用问了。

    楚明新的嗓子——“坏了”。

    “我可去说!”楚明新身边的姜子楚用一口标准的雅言开口。

    也站在楚明新身边的成平君闻言一愣,对捷成会说雅言这件事,他既震惊错愕,又感觉在意料之内。

    他的心情还怪复杂的。

    他在这儿震惊错愕内心复杂,以云群臣中有几位在看到姜子楚后,那比成平君还震惊错愕内心复杂呢。

    除了震惊错愕内心复杂,这几人眼中还掩饰不住露出了几分或害怕、或尴尬、或愧疚的情绪。

    姜子楚不留痕迹地将这些人的反应收入眼底。

    楚明新也看到了姜子楚和以云大臣之间的眼神互动,唇角一勾,他有了主意。

    “楚明新!”姜子楚一把搂住楚明新突然倒下的身体。

    以云众人和成平君也是惊吓,纷纷围着倒下的少年查看情况,开疆君连连催叫巫医。

    半晌之后,巫医刚踏进殿门,倒下的少年就醒了。

    “可要吓晕我了!”韩不任用雅言开口,“你不会又要假扮那大客太子吧?上次在靖国就被那司过缠上,你又要再来一次?!”

    姜子楚一愣。

    众人也是一愣。

    姜子楚快速反应,“有何不可?很多人都说我与那大客太子十分相似。听闻无启南国的国君与大客有些交情,大客对无启南的国君有些恩情,我假冒大客太子去说,不是很好?到时约定立下,事后若发现我是假的,也已经晚了。有书为证,总不能违背自己的若言。”

    “不可!”一位以云大臣大叫起来,“若做出如此诡诈下作的事,岂不是要让天下耻笑!你!你竟敢冒充大客王族,你——你该死!”这位大臣气得几乎说再不出话来。

    “就是说嘛!上次是别人看错了,这次怎可主动冒充王室!”韩不任立刻哆嗦着嘴唇说。哆嗦真不是他装的,他现在是真的慌,“虽然大客亡国,但这也是对王族的大不敬!我们怎能去欺骗一国之君呢!这是士人该做出的事情吗!”

    “我也是想为以云做些什么啊!王上如此招待我们,岂有不报答的道理!而且我们来这一路,多遭盗匪,百姓也各个面如土色,倘若再不与民休戚——诶!”姜子楚说着说着哀叹一声,竟眼角泛湿落下泪来。

    咳。演技可比韩不任好了不知多少倍。

    开疆君看看姜子楚,又看看韩不任,就在心里犯嘀咕:

    这……明新先生的嗓子不是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