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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龙剑 第389章 项和泽,再顾醉春

    “你为什么想要兵器了?”铁柱问道。

    “没什么。”王五摇头。

    “你总是说,兵器是伤人的东西,只有农具才是为民的东西。”铁柱道。

    “所以我只想要一块铁板。”王五道。

    “好吧,两日后你过来取就好了。”

    “多谢。”

    王五转身离去了,回到了客栈之中。

    “你出去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此刻客栈中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大多都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之中,花涟站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抬头看了一眼王五。

    “按规矩扣我的工钱就好了。”王五道。

    “不用扣了,我爹不在,我说了算。”花涟道。

    “多谢小姐。”

    “你去哪里了?”

    “出去买了件东西。”王五回答道。

    “后厨的碗你去洗一下你就可以离开了。”

    “这几天晚上都由我待在这里吧。”王五道。

    花涟虽然不明白王五为何要主动留夜班,不过也正好省的花涟烦心了,毕竟经常熬夜对皮肤不好,所以花涟便答应了下来。

    …………

    转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

    徐晋安的生活依旧,早上在铁匠铺,下午便去到德书画铺以及抚马街。

    徐晋安在抚马街的名声也越发响亮了,因为至今还没有人与徐晋安对弈能够获胜,并且徐晋安已经连续击败了竺淑雅和许理全好几次。

    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来找徐晋安下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毕竟与徐晋安下棋一次便得花两枚金精钱,在明知必输的情况下,没人会傻到去给徐晋安送钱,自然,有钱的人是例外。

    有的人为了提升棋术,便会经常来找徐晋安下棋,便不会在乎多少钱。

    不过这样的人很少,毕竟两枚金精钱已经不少了。

    其中与徐晋安对弈的有一个很有趣的人,是一个青年,看衣着打扮应该是个贵公子,经常会来找徐晋安下棋,没人排队之时一下就是一下午。

    而这身着黄袍的青年也的确是个贵公子,项和泽,兰林商行的公子。

    棋摊上,徐晋安与与项和泽正在下棋,毫无疑问,项和泽自然是输了。

    “唉,我怎么又输了,明明我学棋的时间要比你长,可就是下不过你。”项和泽看着落败的棋局,一脸郁闷。

    徐晋安一脸笑意地收起了金精钱,道:“棋术并不是由学棋时间决定的。”

    “要不然你就收我为徒吧,以后你教我下棋,我的商铺分三成孝敬你?”

    “之前不是与你说过了,我不会收徒的。”徐晋安摇头拒绝,即便徐晋安知道项和泽是商行的公子,商行的三成利润换作其他人而言绝无法抵挡住诱惑。

    听到这话,项和成更加郁闷了。

    “那再跟我下一局?”项和成再次拿出了两枚金精钱。

    “已经到时间了。”徐晋安看了看天道。

    “一百枚金精钱,再跟我下一局?!”项和成大手一挥,直接掏出了一个钱袋出来。

    看到钱袋,徐晋安依旧摇头。

    “我不会收的,既然我定的是两枚金精钱,那么我便只会收两枚。”徐晋安道。

    “给你钱你都不要?”项和成意外。

    徐晋安已经收好了摊位,向着远处而去。

    “兄弟,兄弟,先别走,不下棋就不下了,我请你去吃饭吧,去青楼,去醉春楼!”项和成连忙跟上了徐晋安。

    听到这话,徐晋安停下了脚步。

    看到这一幕,项和成嘴角勾起笑意,果然没有男人能够挡得住青楼的疑惑。

    “怎么样,兄弟,我们去醉春楼,你想喝什么酒,点什么姑娘都由我来请客!”项和成追上了徐晋安,拍了拍徐晋安的肩膀。

    “你真的请客?”犹豫了一下,徐晋安问道。

    徐晋安是去过一次醉春楼的,那里的消费徐晋安也体验过,当真是一掷千金,若是徐晋安用自己的钱去的话,他必然是不舍得去的。

    然而醉春楼的酒却是让徐晋安久久无法忘怀,虽然贵,但是醉春楼的酒却也是当世的好酒。

    “对,我请客!”黄衣青年拍了拍胸脯道,“我可是兰林商铺的掌柜,还会没钱请客去青楼?”

    看到黄衣少年拍着胸脯保证,徐晋安也是答应了下来,又道:“下次下棋我可以给你免费。”

    闻言,黄衣青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很快二人趁着夜色来到了抚马街的春红街,春红街便是各色青楼所在的那条街道。

    跟在项和成身后的还有一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腰间佩剑,应该是项和成的护卫。

    徐晋安和项和成走进了醉春楼之中,依旧是那个老鸨上前迎接,当看到项和成之时,老鸨当即眼前一亮。

    “诶呀,是什么风竟然把项公子吹来了,快请进!”老鸨热情不已,显然老鸨是认识项和成的,而且项和成应该也是常来的。

    老鸨亲自将徐晋安和项和成迎上了二楼。

    “老鸨,给我们上些好酒好菜,还是老样子,再来两个姑娘,一个抚琴,一个跳舞!”项和成轻车熟路道。

    “好嘞,马上就给项公子安排!”

    “徐兄弟,你听说了没有,农花魁还有一个妹妹,据说是个农花魁一样的美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能一亲芳泽的话,一掷万金又如何。”项和成有些兴奋道。

    徐晋安点了点头,他何止听说过,基本上每日都能见到农思娜和农雁荷。

    很快酒菜和姑娘都上来了,是两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姑娘,容貌姣好,身着华裳,气质出众。

    两个姑娘无疑都是上等姿色,一个抚琴,一个弄舞,徐晋安和项和成则是一边喝酒一边观舞赏曲。

    “徐兄弟,醉春楼的姑娘如何,可还满意?”项和成问道。

    “很好。”徐晋安喝了一杯酒,点了点头道。

    不过徐晋安说的很好的并不是姑娘,而是酒,徐晋安如今走过那么多路,见过了许多好看的女子,再看眼前的女子便觉没有那么惊艳了。

    即便是在丙安镇与徐晋安从小一同长大的鄂芳苓,姿色都要比之眼前的姑娘好上许多。

    “好是挺好,不过还是少了些乐趣。”项和成道,随后他又叫来了老鸨,与老鸨说道:“今本公子能否将农花魁或是农花魁的妹妹请来。”

    “项公子,这可不便宜啊……”

    “我看着像是没钱的人吗?”项和成反问。

    “农花魁今日已经有约了,倒是农花魁的妹妹可以过来为项公子弹奏一曲!”老鸨笑道。

    “是谁点了农花魁?”项和成有些惊讶问道。

    农花魁不轻易献艺,献艺更是需要千金,可不是谁都能消费得起的。

    “是廖公子。”老鸨答道。

    “大夏商行的廖如?”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