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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24章 变化

    第二十四章:变化

    如此荣国公府便和薛家、丁家结下了梁子。

    后来丁夫人的女儿又和七皇子有了情谊,虽然庄妃娘娘和现在的荣国公夫人有些龃龉,但和丁夫人是极好的手帕交,这件婚事双方也都同意,只是天不遂人愿,老国公夫人不同意。

    究其原因还是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七皇子的婚事本轮不到她置喙,但庄妃娘娘素来孝敬,听闻老国公夫人气病了之后,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说七皇子的婚事还需老国公夫人点头。

    丁夫人上门拜见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后来辗转通过将军府老夫人的宴席才搭上话。

    老国公夫人就一句话,若是能让庄承和七皇子冰释前嫌,那丁韵若嫁入七皇子府的事情她就不过多干涉了。

    “这怎么又扯上了庄承?”

    齐昭宁有些疑惑的起身,有一缕头发从烘烤的架子上滑落差点掉入火盆,雪晴眼疾手快的捞了起来,还好没伤着头发。

    “这件事最重要的结便在庄承身上。”

    庄妃娘娘和荣国公夫人在府里便不太对付,两人各自生了孩子之后就更是暗地里较劲,偏偏巧了都是儿子不说,在国子监读书时,七皇子在一次骑射课上输给了庄承,那个年纪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来二去两人就结下了梁子,

    “你这都是听霜凝说的吧?”

    牵扯到将军府,还这般隐秘的事情,除了除了当事人,也就蒋霜凝知道的最多。

    “公主聪慧,那丁夫人想让丁婉然小姐嫁入荣国公府,二小姐嫁入七皇子府,这样除了表兄以外他们还多了一层关系,现在不对付没关系,日积月累的多大的仇也能解开些。”

    可是老国公夫人还健在,就算丁婉然嫁进了荣国公府,那万一梁子没解开,这丁韵若如何嫁进七皇子府?

    齐昭宁这般想着,也这样问了出来。

    “奴婢听蒋小姐说,老国公夫人近年身子都不好,怕是油尽灯枯了,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

    齐昭宁冷笑一声,“这丁夫人的算盘珠子打得好啊,反正距离丁韵若及笄还有两年,先把婉婉嫁过去,若是能缓解哥俩关系那是最好,若是不行反正到时候那位去往极乐,也无法插手这件事情了。”

    “待的二人婚事落定,日后七皇子若是心有大志,这庄承就算不想帮,婉婉也得想办法帮这个忙。”

    心思百转千回,这丁夫人可真是好样的,照顾嫡姐的孩子是她自己答应的,若是当初她自私一回,顶多被薛母抱怨两句,也不会弄到如今的地步,现在她却要婉婉去还她自己欠下的债!

    齐昭宁面色越发冷然,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身子。

    “明日一早给她们四人下帖子,要快!”

    她想起来了,前世推丁婉然走到最后那一步的是一件永京皆知的大事。

    *

    齐昭宁甚少下这般正式的帖子,所以第二日几个人都早早入了宫。

    “昨日我们走之后丁夫人可有为难你?”

    把几人拉进自己的寝殿,屏退一众宫人之后,齐昭宁才有些忧心的问着丁婉然,见她摇摇头心里顿觉不妙,最可怕的就是丁夫人这种咬人不叫的。

    “你不用替我担心了,我已经决定了明日就启程去祖母那住上几日。”

    丁老夫人对佛法甚是喜欢,自前些年身子不适去护国寺修养一段日子之后,就彻底住在护国寺里。

    齐昭宁没有丝毫放松,她轻轻摇头,从永京到护国寺少说要大半日的路程,这一路的“意外”能做不少文章。

    “凝霜,可以拜托你护送婉婉去护国寺并陪她待一段时间吗?”

    她手边没有会武功的暗卫可以用,若是直接派出宫中侍卫,这动静闹得着实有些大了。

    丁婉然伸手摆摆就想拒绝,蒋霜凝虽然是个心大的,但到底不是个草包,按下丁婉然的手对齐昭宁点点头道:“可以,刚好父亲这几日也要出发去峪安关了,给他和哥哥求个平安符带去。”

    苏家姐妹俩虽然不明白齐昭宁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情,但也没多问,除了苏梓曦因为待嫁不能去以外,苏清蓉也吵着要一起去。

    宫里的氛围愉快,远在靖平的裴逸可分外不好受。

    秋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他一直都没有毒发,身边的人都欣喜不已,只有药老紧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都堆在一处。

    手里齐昭宁给的瓷瓶他研究过了,但现在手里没有清风渡无法得出结论,只能等裴逸毒发时给他用,到时再诊脉也许有些眉目,偏偏都三个月了裴逸都没毒发,他已经有些等不住了,想要回药谷去拿唯一的那一颗清风渡,但他又不敢赌。

    他还在自己的院子里跟瓷瓶里的鲜血做对抗,就听得书房那边传来云睁凄厉的一声“主子”。

    “怎么回事?”

    几乎是瞬间药老就赶到了书房,裴逸眼底一片血红,桌面上是刚吐过的鲜血,嘴角边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就见他捂着胸口浑身无力的往凳子下滑落。

    “离他远点。”

    药老冷声吩咐着,上前两下封了裴逸的大穴,把裴逸搂在怀里就往侯府的地牢冲。

    等绑好裴逸,他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伸手搭着脉。

    “……果然如此。”

    药老第一次有些颓废的坐在裴逸旁边,过了半刻他又振作起来,拍了拍还昏睡的裴逸离开了地牢。

    “药老,主子他……”

    云睁和云晨着急的等在门口,生怕裴逸出什么问题。

    “这个事情有些棘手, 等他清醒我要与他详谈。”说完药老又不死心的看着两人,“侯府里当真一颗清风渡都没有?”

    “所有药材您都看过了,我们也没见过清风渡,若是您都没找到,我们更不可能了。”

    药老有些认命的闭了闭眼睛,摆摆手往自己院子走去。

    第二日傍晚裴逸才彻底清醒过来,这次毒发似乎比之前要厉害上不少,他对昨天完全失去了记忆。

    “主子,药老在门外等您呢。”

    裴逸刚从浴桶里出来,就听云睁在门口喊着。

    这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裴逸心底疑惑,叫药老进来。

    “您直说吧,我是不是情况不太好了,还剩多久?”

    药老一进门脸色就十分不好看,裴逸把擦头发的锦布随手搭在桌子上,脸上丝毫看不见对死亡的恐惧。

    “我也说不好,这是一场赌局,赌赢了你就活着,赌输了……”

    云睁和云晨在旁边急得不行,偏偏他们不敢贸然开口。

    “您说说。”

    药老从怀里拿出齐昭宁给的瓷瓶,“关健是她。”

    “你这三个月没有毒发,我对这血有所猜测但不敢确认,昨日本来想跟你告别回药谷去拿我手上唯一一粒清风渡来试试,但你突然毒发,我现下有了确认却不敢轻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