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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69章 疯子

    等到齐昭宁站定在地上时,已经冻得有些不自主地打颤。

    蒙着眼睛的黑布被取了下来,牢房里的光线甚至不用她适应就能看得清楚。

    不远处的木架上绑着一个男人,衣服上看起来没什么血迹,但若是仔细去看就能发现衣袖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一些红色的鞭痕。

    齐昭宁怎么会认不得木架上的男人是谁!

    “于景!”

    她失声叫出他的名字,木架上的男人本就睡得不沉,很快便醒了过来。

    “公……您怎么也在这里?”

    看到齐昭宁的脸之后又快速去看站在她身后的北狄王。

    “有什么刑罚就往我身上来啊!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要是不放了她,小心我大齐将士踏平你北狄!”

    于景越说越激动,身后绑着他的木架随着他的动作阵阵作响。

    齐昭宁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北狄王,眼角有些发红。

    “他不能继续在这待着,这太冷了,他已经发热了,身上还有伤,再待下去他会死的。”

    然后她抬手指着于景,但眼睛紧盯着北狄王。

    “他若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突然,北狄王抬手使劲甩了齐昭宁一巴掌,把摔倒在地上的女人揪起来,按在身侧的栏杆上。

    “如果不是因为你公主的身份,你以为你这条命能有多值钱?还敢两次威胁我,你莫不是以为我这北狄王的位置是靠别人施舍得来的?”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齐褚辰用峪安关以南的三座城池换你,早在那日埋伏你们时,我就杀了你和裴逸!你要是想他好过一点就听话一点,也许我哪日心情好了,能允这牢房多加一个火盆。”

    北狄王松开手,任由齐昭宁整个身子掉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梓曦呢?你可知道她在哪?”

    齐昭宁的眼睛被重新蒙起来,她抓紧最后的机会问着。

    “我也不知,但应……”

    后面的话齐昭宁还没来得及听清,就被驾着离开地牢。

    *

    齐昭宁要跟北狄王出去的消息,早在亥时裴逸就收到了,北幽城的王府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他安排好人分别守着王府的几个门,他自己也跟着守在王府的正门。

    可是直到第一缕阳光洒在北幽城,裴逸还是没能等到齐昭宁从府里出来的马车。

    路铭客栈的后院里,裴逸正站在舆图一侧,指尖点着图上的几个地方。

    “如果消息无误的话,昭宁昨夜去的地方应当就在府内,今夜我自己一个人潜入府中,去查探一下具体情况,留几个人在这个地方接应即可。”

    不等云晨几人说话,他又指着舆图对站在一边的燕岚说道。

    “你跟着他们一起去。”

    之前齐昭宁在给裴逸交代用药事项时,就把隐龙令塞在了他手里。

    裴逸一回到新北府就把燕岚给叫来,让他听令一起来北幽营救齐昭宁。

    北幽的王府建立在整个北幽城的正中间,周围道路宽阔其实并不适合潜入,但除了裴逸以外没有人知道这北幽王府还有一条暗道。

    在三条街以外的一个小巷里,裴逸几人借着夜色掩盖身形,推开一间早已破败了的小院。

    此时正值隆冬,院内的井水早就干枯了。

    裴逸掀开井口的木盖,带着人从只有两尺宽的井口钻了进去,很快几人的身影就在小院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木盖有些细微的偏移,却叫人无法发现。

    “爷,这出去是哪?以前我们云卫每次因为没发现你偷溜出去玩,而被老爷和太爷狠练的时候,原来你就走得这条密道啊。”

    云晨跟在裴逸身后还不知道嘴上带个把门的,话音刚落毫无意外的脸上挨了一脚。

    “你若是想追究陈年往事,等回去了爷陪你好好算算。”

    几人正在密道里往北幽府走的时候,却不知道府内出了意外。

    *

    齐昭宁白日里才给苍泽诊完脉,回到自己屋里时,桌案上已经摆了一副先前就与北狄王要过的银针。

    似乎怕她在药方和药材上面动手脚,除了这一副银针,齐昭宁什么药材也碰不到,必须用毛笔写下药方,然后交给门口的侍卫。

    就这一副银针还是齐昭宁再三要来的,甚至当着北狄王的面,用几枚绣花针治好了一个士兵的头疾。

    其实说是治好了那是胡吣,这士兵一看便是寒湿引起的头痛,若要治好需得一番功夫,齐昭宁只不过让他暂时不痛了而已。

    此时已过亥时,府内正慢慢寂静下来。

    齐昭宁捏着几枚银针把它们藏在身上,北狄王与苍泽一般,性情反复不定,说不得明天就把这银针收回去了也不一定。

    谁成想,齐昭宁刚藏好了几枚银针,屋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她连忙系好衣袋,捏着袖子里的银针贴着墙壁往门口慢慢靠近。

    “美人?”

    苍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齐昭宁心口一紧,这个疯子来了。

    一瞬间她有些想骂裴逸:在北幽府生活了这么些年,连自己家都进不来!

    齐昭宁还没来得及再往前走,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骤然对上那双泛着血气的眸子,她呼吸猛地一滞。

    “没错,就是这样,你应该要怕的。”

    苍泽没有略过齐昭宁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他勾起唇角,狠狠地把她往后一推。

    齐昭宁的后背磕在床下的脚踏上,脑袋猛地撞在床边,顿时她眼前发黑,失去了些神智。

    等到齐昭宁所有神智回笼时,她才发现自己被苍泽绑在床上,四肢高高吊起,和那日她在苍泽的床上看见的女人一般无二。

    “醒了?醒了那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齐昭宁这才发现苍泽的身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他把那包扔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你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还要美,所以你不能死得太快。”

    苍泽露出自以为最好看的笑容,殊不知在齐昭宁眼里还不如他发疯时好看。

    刀锋贴着齐昭宁的脖子往下缓缓滑动,然后在碰到她衣襟时,猛地用力,一滴血珠透过衣襟,浸湿了齐昭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