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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101章 我不喜欢这个香料

    齐昭宁没想到裴逸说着不帮忙,却还是把事情都办了。

    她从苏梓曦那里出来之后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本想去看看裴逸都情况,犹豫再三还是回了瑶仙阁。

    是夜,齐昭宁翻来覆去的没睡着,有人也辗转反侧的在床上蠕动着。

    突然裴逸猛地翻身起来。

    原本躺着的地方,倏然被一支箭弩狠狠贯穿。

    “主子!他们已经去追了!”

    云晨闻声赶忙进来。

    “我无事叫他们回来吧,小心中了埋伏。”

    裴逸伸手去摸,抓着箭弩的一段,稍一用力就把箭弩拔了出来。

    “主子小心有毒!”

    云晨刚放完信号返回屋内,就看到裴逸摸着箭弩的顶端,上面赫然一抹乳白色的痕迹。

    *

    齐昭宁被请来时刚刚踏入梦乡,听闻裴逸又出了问题忍不住开口道。

    “照你请我来的这个频率,干脆我住在你西屋算了。”

    齐昭宁打着哈欠随口说着,她知道裴逸的侯府里不会安稳的,但也没想到这么能折腾。

    “也好,云睁你带云烟去布置一下。”

    “啊?”

    这下轮到齐昭宁愣在那里,没想到随口一说就被答应了。

    这段日子裴逸与齐昭宁分开睡也十分不自在,毕竟之前他们两人是睡在一处的。

    眼睛看不见又半夜遇刺杀,裴逸很怀念被齐昭宁照顾的那些日夜。

    齐昭宁看着弩箭上的毒,皱起了眉头。

    “你用哪个手碰的?”

    裴逸乖巧的抬起右手。

    “此后可还碰过别的东西?”

    裴逸思索了一番摇摇头,然后紧接着开口。

    “疼。”

    “废话!这药触之即亡,若非你体内的血玉蛊,你早就没命了!”

    齐昭宁气得胸脯上下浮动。

    “我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么狠的毒药。”

    裴逸有些失笑,看来他是哪怕失手都不肯放过一丝的机会。

    “眼睛没叫药老来看吗?”

    齐昭宁把箭弩扔在地上,伸手在裴逸面前晃动。

    “他说你在,不肯给我治。”

    裴逸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药老的确说了这样的话,只不过是开玩笑的。

    齐昭宁举起裴逸的右手仔细查看,发现他手上没有伤口,只是皮肤碰到了些许,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好好待着,我去药老那取点东西就回来。”

    她刚站起身,就被人抓住了胳膊。

    “去取什么让云睁去。”

    眼前的男人眼神有些涣散,但齐昭宁却轻而易举感受了他的委屈。

    她真是半点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只好叫云睁进来。

    “你去问问药老他那可有重午的节气水?若没有你们得去寻些浸蓝水来。”

    云睁看着裴逸拉住齐昭宁胳膊的手,心下暗笑,连连点头离开屋子,甚至格外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门。

    “怎么样云统领?”

    云烟几人都围在云睁身边,格外期待的看着他。

    他们现在更关心两人谁先让步的,这涉及到府内上百位暗卫的银钱问题。

    至于主子的毒?齐小姐都说没事那应当是没事了。

    “具体怎么样我不好说,只是我进去的时候,主子抓着齐小姐的胳膊呢,看起来不想让她离开的样子。”

    “耶……唔。”

    云睁一把捂住云烟的嘴,恶狠狠的盯着她。

    “小点声!若是让主子知道用他们打赌就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给钱给钱。”

    云烟从云睁手里挣脱出来,有些心虚的点点头,伸手问身边的侍卫们要钱。

    除了云睁和云晨两个统领没有下注以外,只有云烟一人压了齐昭宁会赢,这会儿小丫头正满院子追着人要钱呢。

    只是她不知道乐极生悲的事情很快就来了。

    *

    药老收集的节气水都在药谷里放着,但如今距离重午还有近十日的光景,好在裴逸手下的人成功寻来了浸蓝水。

    云睁寻到浸蓝水时,齐昭宁正在给裴逸的眼睛施针。

    裴逸侧躺在床上正面对着齐昭宁,密密麻麻的银针扎在他的眼周和脑后,云睁饶是看过许多次也觉得十分吓人。

    “齐小姐浸蓝水寻来了。”

    “拿过来我看看。”

    齐昭宁低头看了一眼裴逸紧拽着她裙摆的手,转头去看云睁端来的小罐。

    她仔细闻了闻,见的确是浸蓝水,放下心来。

    “何为浸蓝水?”

    躺在床上的裴逸有些好奇。

    云睁几人也是不知晓,还是问了药老才知道的。

    “就是染布的水。”

    齐昭宁言简意赅的回答着,手里继续下针。

    突然一阵刺痛自裴逸的脑后袭来,连带着眼睛都痛起来。

    裴逸忍不住揉捏着手里的布料,倒吸一口冷气。

    “后面几针都会有些疼,若是受不了我可缓缓下针。”

    裴逸沉默了许久,直到扛过这一阵痛意才开口说道。

    “不用,你继续施针就好。”

    若非他满头的汗,齐昭宁都要信他真的挺得住了。

    她一声没吭,只不过下针的速度慢了许多,还有意留给裴逸喘息的余地。

    才不过三针,裴逸整个头都埋在齐昭宁的裙摆上,锦缎的布料上满是汗渍留下的印迹。

    “在往前针就戳到眼睛里了。”

    齐昭宁把裴逸的头往后推了一下。

    真不知道疼的时候往她怀里凑能有什么用,这种疼痛不是任何药物能减缓的。

    “你用的什么熏香?”

    突然裴逸出声问道,齐昭宁下针的手一顿,这八杆子打不着的问题让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燕兰。”

    “燕岚?你和他用一样的熏香?”

    床上的男人一个翻身坐起,眸光里的怒火哪怕明知他此时看不见,齐昭宁也隐隐能看到其中有火光跳跃。

    “燕兰,一种兰花而已,一惊一乍的也不怕我扎到你。”

    齐昭宁有些无语的扶着裴逸重新躺下,继续给他脑后施着针。

    这一次裴逸却没再抓着她的裙摆,甚至还有些生气的拂开从齐昭宁腰间掉落在脸上绳穗。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换一个。”

    明明疼得要命,全身的青筋都爆起了,却还要咬着牙说话。

    齐昭宁留给他缓和的余地,坐在床旁的凳子上,有些好笑的问着。

    “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我换?”

    其实用什么熏香她不在乎,她也是偶尔会心血来潮制一些香料,但裴逸这如同命令般的话语,让她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