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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重生后被柔弱侯爷狠狠拿捏了 第140章 被俘

    为首的贼子蒙着面,漫不经心的翻身下马走到齐昭宁的面前。

    “我不知道是谁让你来杀我,但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只要你离开。”

    齐昭宁面色惨白的靠坐在树干上,手中的金簪隐在袖口。

    那贼子从剑鞘里拔出剑身,用剑尖挑起齐昭宁的下巴。

    “如果花钱能让我放弃任务,我这颗项上人头怕是早就不存在了,你手里的金簪留着自己用吧。”

    那人讥笑着挥剑向齐昭宁刺去。

    “叮!”

    齐昭宁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发现剑尖偏离心口,朝着左臂划去。

    一支箭羽插在不远处的泥土上。

    “谁?”

    站在齐昭宁面前的蒙面人朝着箭羽来的方向看去,一无所获。

    十来个蒙面人骤然一惊,拔剑朝附近看。

    但密林里一片静谧。

    “不能再拖了,速战速决!”

    为首的人心里越发慌张,连忙下令。

    “是!”

    几人分别直冲齐昭宁和雪晴而去。

    “噗!”

    “噗!”

    “噗!”

    接连几声箭矢没入血肉的声音,跑在最前面的几人都胸口中箭,倒地而亡。

    齐昭宁见状不顾左臂流血不止,赶忙扶着树干站起身来,转身去寻雪晴。

    “撤!”

    为首之人一声令下,带着剩下几人奔逃离去。

    一阵口哨声响起,齐昭宁和雪晴眼见着几人的马匹跟刚才她的马一样,四肢中箭倒地,几人翻滚出去。

    “别让他们死了,幕后之人还需要他们交代。”

    一阵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齐昭宁转身一看,眼睛骤然发亮。

    一辆马车停在齐昭宁身后不远处,车帘掀起,一个穿着暗紫色梅花绣直裰滚金边锦袍的男人正坐在偌大的马车里,他身边还放着一把便于出行的四轮椅。

    “看什么?不认识了?还不上来?”

    裴逸看着齐昭宁脸色苍白,左脸肿着上面赫然一个巴掌印,左臂还流着血染红了衣襟,脸色黑的像碳一样。。

    “你这张嘴一点都不如小时候讨人喜欢。”

    齐昭宁笑着往马车走去,身后跟着的雪晴被一旁的侍卫拦了下来。

    “你坐我的马。”

    “哦。”

    雪晴看着齐昭宁毫无防备的样子,乖乖的点头,跟着侍卫离开。

    裴逸闻言一愣,齐昭宁还从未如此自在的模样和他说过话。

    “还有精力开玩笑,既然如此自己包扎。”

    说着把手里的纱布往她怀里一扔,闭目养神去了。

    马车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往永京走去,齐昭宁也不包扎,就靠在那里看着裴逸。

    真好,还能活着看他。

    “你看我做什么?”

    裴逸脸色不善,不知怎得,看见齐昭宁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他的心情就好不起来。

    “没事。”

    齐昭宁憨憨一笑,抬手准备给自己包扎起来,随即手中的纱布被抢去。

    “笨死了,松手。”

    “其实我自己可以。”

    “那你现在就下马车,你自己也可以走回宫。”

    裴逸没好气的开口。

    “回宫?我们这是往永京去吗?你不回封地吗?”

    “皇上的寿辰快到了,你忘了?”

    裴逸有些疑惑,他记得小时候齐昭宁与皇上关系很好,皇上寿宴的时候她都会准备很多东西。

    “反正我不回宫!停车,我要下车。”

    齐昭宁脸色骤然冷下来。

    驾马的云睁也有些不知如何,只好停了下来。

    齐昭宁刚跳下马车就觉得一阵眩晕,挣扎着走了两步,瞬间昏倒。

    “齐昭宁!”

    裴逸飞出车外,在齐昭宁摔在地上之前一把接住她,不顾自己腿部的疼痛,抱着她上了马车。

    “回府!请太医!”

    裴逸眉头紧锁,摸着齐昭宁的脉搏轻呼了一口气。

    *

    马车狂奔着往楚王府赶,惊得街道两旁的路人连忙躲避。

    “谁啊?在皇城脚下还这么放肆?”

    路旁马车内下来两个女子,见状一边躲避一边讨论着。

    头上珠翠满饰,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紫锦梨花木马车,除了那位才情样貌皆冠绝于大齐的楚王殿下别无他人了。”

    “嫣儿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另一个女子捧场道。

    “不过是偶然听父亲说过一次罢了,走吧,今日宴会提早散了,陪我再逛逛吧。”

    说完傅嫣宁拉着庄苒进了秀颜斋。

    *

    嘉德殿内,齐昭宁正躺在裴逸的床上,帘子拉着,沈太医在床旁把脉却看不清床上的人。

    “如何?”

    裴逸沉声问着,声线里透露着一丝焦急。

    “殿下别急。”

    沈太医笑着看向裴逸,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若是老王爷和王妃能看到该多好。

    想着,沈太医的眼神又黯淡下来。

    “你别给本王墨迹,宫里那一套做派拿远点,她究竟怎么样?”

    “脉象上确实不太好,她中了迷药,又失血力竭的样子,臣要看看她身上究竟怎么回事。”

    裴逸闻言点点头,拉开帘帐。

    “宁华公主?!”

    沈太医惊呼,连忙细细查验起来。

    右手掌心有碎瓷划破的伤口,已经有些结痂,左臂处是包扎好的剑伤,还有哪?

    沈太医把齐昭宁翻了个身,就听见她痛哼一声。

    他脸色沉重,顺着脊骨摸下去,直到一处,齐昭宁痛呼一声。

    “脊骨骨折,恐怕还有脏器受损,失血的恐怕就是脏器。”

    “能治?”

    裴逸眼神晦涩。

    “能,就是久一点。”

    闻言裴逸点点头,坐着轮椅往门口走去。

    “去地牢。”

    云睁听着裴逸怒气难抑的声音,心下明白,宁华公主伤得怕是不轻。

    *

    楚王府地牢。

    “啪!”

    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响彻地牢。

    “谁派你来刺杀公主的?”

    “呃……我不知道。”

    地牢的侍卫正准备继续挥鞭,就听得一阵木轮碾压地面的声音。

    “爷。”

    地牢里侍卫们躬身道。

    “本王可从未教过你们要仁慈对待敌人,既然不知道,那就帮他好好想想。”

    裴逸声音森然,听得几人浑身毛骨悚然。

    “是!”

    很快,侍卫抬着一口大缸走进牢房,上面压着盖子,难以窥见其内真容。

    裴逸一抬手,侍卫就把为首的贼人从刑架上拖下来。

    “你打她了?”

    牢房内的所有人一愣,都没反应过来。

    “想不起来了?那就手。”

    裴逸眼睛微眯,唇角惬意的勾着。

    “啊!啊——我想起来了,她,她是,是宁华公主!”

    男人的手被塞进缸内,其内密密麻麻的东西噬咬着他的手。

    裴逸手一抬,男人的双手被取出大缸。

    还有几条蜈蚣蜿蜒在手背上,顺着衣袖就往里面钻。

    “我没有打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脸已经肿起来了!”

    男人大喊着使劲在地上翻滚着,想要阻止蜈蚣往衣服里钻。

    “继续审,审出来之后留口气,本王亲自收拾。”

    说完,裴逸调控着轮椅转身离开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