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传说，符文血眼 第185章 决战篇（黑暗之主）
当张铁从他所选择的大门走出，当身后大门缓缓如烟雾般消散。
这是一方暗无天日的漆黑空间，甚至在这空间中神念都感知不到任何的存在。
张铁驻足，闭上双眼，在这里，眼睛的确是无用之物。
一道声音在空间内响起，是黑暗之主的声音，张铁听到过这狂放无忌冰冷无情的声音，那还是在昆仑之战时，那个阴鸷冷酷睥睨天下的黑袍男子。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许久。”
张铁依旧双眼闭阖，声音无波无澜，“所以，你设置了三扇门，是想与我单独会面？”
“你果然聪明，不枉我早早就关注到你，不，兴许还是晚了，我应更早关注你才对。”
黑暗之主身影不显，好似融入了整个黑暗空间。
张铁不去理会他所说之话，用心感受着周遭，企图把握住黑暗之主的真身所在。
“所以，你引我单独前来，是有话要对我说！”
“是的，想问你一些问题。”
“我也可以问你么？”
“看我愿不愿回答。”
两人间的谈话像是打禅机，不过至少眼下都还心平气和，平和的像是两个相识多年的老友。
“你的左眼是怎么来的？”黑暗之主问出困惑他多年的疑问。
张铁不由睁开双眼，左眼红芒一闪而逝，此时此地即便以他的左眼异能，在这黑暗空间中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刚刚睁眼时释放的红芒，也是转瞬间便被黑暗吞噬。
“一场意外，我也不清楚如何得来。”张铁实话实说，那是九年前一日下午的日全食。
“你家族中没有其他人拥有这样的眼？”
“没有！”张铁斩钉截铁。
“你可知那眼代表着什么？”
“什么？”
“那是我灭世一族的监察之眼，你拥有这样的眼，代表着你身上有我灭世一族的血脉。”
张铁对自己左眼早有猜测，特别是当年昆仑一战时，他见到了黑暗之主竟也拥有与他同样的血眼，一模一样。
“你确定我的左眼与你的是同一款？”
这次轮到张铁提问。
“确定，我能感受到无比亲切的毁灭气息。”
“所以，其实你早就能杀死我，只为弄清楚我这左眼的来历？”
这次黑暗之主沉默，整个空间陷入寂静。
张铁忽然嗤笑，“你不会以为我是你的后代吧？我可确定我的老爹，我的爷爷都是正常人，正常的普通人。”
黑暗之中依旧寂静无声，果然像黑暗之主之前说的，他可以选择对张铁的提问不做回答。
“不管你如何拥有的这只眼，你的身上已经拥有了我灭世一族的气息，臣服我，我给你一次见证更宽广世界的机会，带你看清这世界的本质。”沉默良久的黑暗之主出言拉拢，不过画出的大饼对张铁来说太空泛，毫无吸引力。
“眼睛与你一样就是灭世一族？那我人族的身体还是女娲娘娘创造的，我身体里还有娘娘赐予的创世之力，我岂不是成了灭世与创世的混血儿？”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所以黑暗之主没有笑，可是黑暗空间中忽然投射下一道聚光灯，在这光柱之中，一道英姿挺拔的身影显现出来，像是歌剧舞台上的主角。
张铁握了握拳，又松开，终于再见到这最大的boss，对方依旧强大，可张铁也不再是当年的小弱鸡。
“你可知灭世的本质是什么？”
聚光灯下的男子一身黑衣，黑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黑色的皮鞋，黑色的皮手套，黑色的长发四六分，六的那部分柔顺的垂下，遮挡住他的半边脸。
难怪叫黑暗之主，张铁不觉有些好笑，要是没有那聚光灯，对面那人简直就是这黑暗空间中的一部分。
“一直都是回答你的问题，你却两次选择不答，这不公平。”张铁开始讨价还价。
“你问。”
“我很好奇，你与女娲娘娘是同一时代的人，这亿万年中，女娲娘娘魂魄四散，陷入沉眠，以你的实力不是应该有许多次毁灭世界的机会？”
这是张铁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昆仑之战时，黑暗之主所表现的实力绝对是在界主级之上，若不是当日女娲天魂恰巧苏醒，当日华夏的所有布置都将毫无建树，就是将整个华夏修者都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他一个指头杀的。
若是，当初黑暗之主早来十天半月呢？
“你可知灭世的本质是什么？”黑暗之主不答反问，依旧是刚刚的问题。
这次轮到张铁沉默，他不想惯着对方，当然，对方这问题或许也没期望张铁回答。
黑暗之主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没被长发遮挡的左眼与张铁同款，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无数年里，我凭借生灵的怨力无数次复活，你们人类的厌恶，憎恨，嫉妒，恐惧都是供我复活的养料，也是使我强大养料，我想要变强，恢复最鼎盛的实力，就需要世人不断的陷入恐慌，可每一次，当我要恢复鼎盛之时，总会被人阻扰…”
黑暗之主将自己说的像是为达目的一直苦心巴力却总是被人破坏节奏的可怜虫。
“上古时，我控制北黎部，要消灭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怎知关键时刻，那个女娲创造的名为轩辕的蝼蚁竟然突破了天地桎梏，实力晋升到了准界主级…”
“有几次，我刚刚复活，偏偏碰到女娲残魄苏醒，她好像是算定了时间，就是不允许我恢复到全盛实力。”
“我选择蛰伏，创建黑暗议会，可偏偏那只讨厌的黑狐狸总是与我作对。”
张铁静静听着，知道对方所说的黑狐狸就是胡二，教廷真正意义上的教皇。
“等我终于有实力毁灭世界的时候，偏偏华夏四方有人因众生愿力成为守护，华夏是我灭世的绊脚石，华夏不灭，人族火种永存。”
张铁想到了哀牢龙神，想到了妈祖，想到碧霞元君，原来华夏四方守护真正意义是阻止黑暗之主侵吞华夏。
忽然，张铁想到什么，“所以说，两次世界大战是你引起的，所以说当年八国联军侵华，日本人在华夏的暴行都是你的手笔？你是想要人类自己毁灭人类？”
“你果然很聪明。”黑暗之主算是默认，语气中听不出自得。
“所以你上次选择进攻昆仑，是想要将四方守护一个个毁灭。”
黑暗之主又不做答。
“这次呢？你恢复全盛了？觉得有足够实力毁灭世界了？”
“距离我的全盛还差一点，这要多亏了你们帮我将那讨厌的黑狐解决，不过我不能再等，不能再给你们时间，不能等着女娲魂魄凑齐，女娲天魂苏醒。”
果然，这就是黑暗之主为何急不可耐的以病毒毁灭世界的原因，若是他实力全盛，怕是早就徒手打去华夏，病毒使感染之人变作魔物，使世人充满恐惧，而这恐惧，正是黑暗之主恢复全盛的养料。
“那你说灭世的本质是什么？”张铁将对方的问题抛回去，“我很好奇，女娲创造的世界好好的，你为何执着的要将它毁去？”
黑暗之主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我经历过人类的变革，经历过西方的工业革命，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一个工厂当中，有无数工人负责生产，可有那么一个工人生产出了残次品甚至是违禁品，而我，就是负责销毁残次品的质检员。”
张铁听明白了，那个生产出残次品的工人就是女娲，而她所生产的残次品就是这方世界和这个世界上的生灵。
不过将自己说成残次品，张铁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还嘴，“我们怎么就残次了，你不也是一样？”
“划拉”
黑暗之主抬手拽着上衣竖领使劲一扯，黑色的上衣和外面披着的风衣一把被他扯去，露出裸露的上身。
张铁看得目不转睛，一下子忘了该说什么，倒不是张铁对黑暗之主的身体感兴趣，实在是，这黑暗之主的上身，整个胸口都是中空的，本应是心肝内脏的位置空无一物。
“看到了吧，我们与你们不同。”
张铁还在震惊中。
“你们的造世主女娲不是也与你们不同么？”
张铁呆愣，是啊，女娲创世一族人身蛇尾，灭世一族胸部中空，那为何女娲娘娘要创造“人”这种生物呢？
不用张铁提问，黑暗之主已经给出回答，“这世间是由许许多多个世界构成，创世一族有心却冷血，灭世一族无心，无喜怒哀乐，我们只是这天地间的规则执法者，规则严令禁止创世一族制造人形生物，可女娲不守规则，偏偏创造了如我们灭世这般的躯体，又留出了创世一族的心脏位置，这就是你们人类。”
“所以说，人类有什么不好呢？有血有肉有心有七情六欲。”
“这就是天地规则所不允许的残次品，因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就是变数，所以只有你们人类，一次次的创建规则又破坏规则，而这，是被天地规则所不允许的。”
是啊，创建规则，打破规则，人类的发展历程似乎就是在不断的创建与打破中展现的，因为只有打破旧有的陈腐的，创建更开明实用的，人类才能发展进步，而这，就是原罪。
张铁沉默无言，对方与自己根本就是两种生物，人会在乎蚂蚁的死活么？若是有一只烧制失败的茶杯，怕是制作者也会自己毁去。人有心热血，人的求变本身就是变数，任由人类发展壮大，说不定真有一天会动摇这世间的真正规则。
“最后问你一句，可愿臣服于我，看在你有监察之眼的份上，我可以将你改造成与我灭世一族同样的躯体，监察之眼的职责就是监察世间万物，将不合规的统统毁灭掉。”
黑暗之主再次向张铁发出拉拢。
张铁沉默，片刻后左眼红芒闪烁，直视对面与自己同样拥有血红左眼的黑暗之主。
“轰～”
黑暗之主身上气势爆发，他已接收到张铁给出的答案，既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接下来自然是要出手将这不识抬举的人类毁去。
正这时，黑暗空间中凭空出现两扇大门，十米高的门板打开，从两扇门里走出两道身影。
是翠花与蒙喀到了。
这是一方暗无天日的漆黑空间，甚至在这空间中神念都感知不到任何的存在。
张铁驻足，闭上双眼，在这里，眼睛的确是无用之物。
一道声音在空间内响起，是黑暗之主的声音，张铁听到过这狂放无忌冰冷无情的声音，那还是在昆仑之战时，那个阴鸷冷酷睥睨天下的黑袍男子。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许久。”
张铁依旧双眼闭阖，声音无波无澜，“所以，你设置了三扇门，是想与我单独会面？”
“你果然聪明，不枉我早早就关注到你，不，兴许还是晚了，我应更早关注你才对。”
黑暗之主身影不显，好似融入了整个黑暗空间。
张铁不去理会他所说之话，用心感受着周遭，企图把握住黑暗之主的真身所在。
“所以，你引我单独前来，是有话要对我说！”
“是的，想问你一些问题。”
“我也可以问你么？”
“看我愿不愿回答。”
两人间的谈话像是打禅机，不过至少眼下都还心平气和，平和的像是两个相识多年的老友。
“你的左眼是怎么来的？”黑暗之主问出困惑他多年的疑问。
张铁不由睁开双眼，左眼红芒一闪而逝，此时此地即便以他的左眼异能，在这黑暗空间中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刚刚睁眼时释放的红芒，也是转瞬间便被黑暗吞噬。
“一场意外，我也不清楚如何得来。”张铁实话实说，那是九年前一日下午的日全食。
“你家族中没有其他人拥有这样的眼？”
“没有！”张铁斩钉截铁。
“你可知那眼代表着什么？”
“什么？”
“那是我灭世一族的监察之眼，你拥有这样的眼，代表着你身上有我灭世一族的血脉。”
张铁对自己左眼早有猜测，特别是当年昆仑一战时，他见到了黑暗之主竟也拥有与他同样的血眼，一模一样。
“你确定我的左眼与你的是同一款？”
这次轮到张铁提问。
“确定，我能感受到无比亲切的毁灭气息。”
“所以，其实你早就能杀死我，只为弄清楚我这左眼的来历？”
这次黑暗之主沉默，整个空间陷入寂静。
张铁忽然嗤笑，“你不会以为我是你的后代吧？我可确定我的老爹，我的爷爷都是正常人，正常的普通人。”
黑暗之中依旧寂静无声，果然像黑暗之主之前说的，他可以选择对张铁的提问不做回答。
“不管你如何拥有的这只眼，你的身上已经拥有了我灭世一族的气息，臣服我，我给你一次见证更宽广世界的机会，带你看清这世界的本质。”沉默良久的黑暗之主出言拉拢，不过画出的大饼对张铁来说太空泛，毫无吸引力。
“眼睛与你一样就是灭世一族？那我人族的身体还是女娲娘娘创造的，我身体里还有娘娘赐予的创世之力，我岂不是成了灭世与创世的混血儿？”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所以黑暗之主没有笑，可是黑暗空间中忽然投射下一道聚光灯，在这光柱之中，一道英姿挺拔的身影显现出来，像是歌剧舞台上的主角。
张铁握了握拳，又松开，终于再见到这最大的boss，对方依旧强大，可张铁也不再是当年的小弱鸡。
“你可知灭世的本质是什么？”
聚光灯下的男子一身黑衣，黑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黑色的皮鞋，黑色的皮手套，黑色的长发四六分，六的那部分柔顺的垂下，遮挡住他的半边脸。
难怪叫黑暗之主，张铁不觉有些好笑，要是没有那聚光灯，对面那人简直就是这黑暗空间中的一部分。
“一直都是回答你的问题，你却两次选择不答，这不公平。”张铁开始讨价还价。
“你问。”
“我很好奇，你与女娲娘娘是同一时代的人，这亿万年中，女娲娘娘魂魄四散，陷入沉眠，以你的实力不是应该有许多次毁灭世界的机会？”
这是张铁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昆仑之战时，黑暗之主所表现的实力绝对是在界主级之上，若不是当日女娲天魂恰巧苏醒，当日华夏的所有布置都将毫无建树，就是将整个华夏修者都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他一个指头杀的。
若是，当初黑暗之主早来十天半月呢？
“你可知灭世的本质是什么？”黑暗之主不答反问，依旧是刚刚的问题。
这次轮到张铁沉默，他不想惯着对方，当然，对方这问题或许也没期望张铁回答。
黑暗之主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没被长发遮挡的左眼与张铁同款，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无数年里，我凭借生灵的怨力无数次复活，你们人类的厌恶，憎恨，嫉妒，恐惧都是供我复活的养料，也是使我强大养料，我想要变强，恢复最鼎盛的实力，就需要世人不断的陷入恐慌，可每一次，当我要恢复鼎盛之时，总会被人阻扰…”
黑暗之主将自己说的像是为达目的一直苦心巴力却总是被人破坏节奏的可怜虫。
“上古时，我控制北黎部，要消灭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怎知关键时刻，那个女娲创造的名为轩辕的蝼蚁竟然突破了天地桎梏，实力晋升到了准界主级…”
“有几次，我刚刚复活，偏偏碰到女娲残魄苏醒，她好像是算定了时间，就是不允许我恢复到全盛实力。”
“我选择蛰伏，创建黑暗议会，可偏偏那只讨厌的黑狐狸总是与我作对。”
张铁静静听着，知道对方所说的黑狐狸就是胡二，教廷真正意义上的教皇。
“等我终于有实力毁灭世界的时候，偏偏华夏四方有人因众生愿力成为守护，华夏是我灭世的绊脚石，华夏不灭，人族火种永存。”
张铁想到了哀牢龙神，想到了妈祖，想到碧霞元君，原来华夏四方守护真正意义是阻止黑暗之主侵吞华夏。
忽然，张铁想到什么，“所以说，两次世界大战是你引起的，所以说当年八国联军侵华，日本人在华夏的暴行都是你的手笔？你是想要人类自己毁灭人类？”
“你果然很聪明。”黑暗之主算是默认，语气中听不出自得。
“所以你上次选择进攻昆仑，是想要将四方守护一个个毁灭。”
黑暗之主又不做答。
“这次呢？你恢复全盛了？觉得有足够实力毁灭世界了？”
“距离我的全盛还差一点，这要多亏了你们帮我将那讨厌的黑狐解决，不过我不能再等，不能再给你们时间，不能等着女娲魂魄凑齐，女娲天魂苏醒。”
果然，这就是黑暗之主为何急不可耐的以病毒毁灭世界的原因，若是他实力全盛，怕是早就徒手打去华夏，病毒使感染之人变作魔物，使世人充满恐惧，而这恐惧，正是黑暗之主恢复全盛的养料。
“那你说灭世的本质是什么？”张铁将对方的问题抛回去，“我很好奇，女娲创造的世界好好的，你为何执着的要将它毁去？”
黑暗之主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我经历过人类的变革，经历过西方的工业革命，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一个工厂当中，有无数工人负责生产，可有那么一个工人生产出了残次品甚至是违禁品，而我，就是负责销毁残次品的质检员。”
张铁听明白了，那个生产出残次品的工人就是女娲，而她所生产的残次品就是这方世界和这个世界上的生灵。
不过将自己说成残次品，张铁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还嘴，“我们怎么就残次了，你不也是一样？”
“划拉”
黑暗之主抬手拽着上衣竖领使劲一扯，黑色的上衣和外面披着的风衣一把被他扯去，露出裸露的上身。
张铁看得目不转睛，一下子忘了该说什么，倒不是张铁对黑暗之主的身体感兴趣，实在是，这黑暗之主的上身，整个胸口都是中空的，本应是心肝内脏的位置空无一物。
“看到了吧，我们与你们不同。”
张铁还在震惊中。
“你们的造世主女娲不是也与你们不同么？”
张铁呆愣，是啊，女娲创世一族人身蛇尾，灭世一族胸部中空，那为何女娲娘娘要创造“人”这种生物呢？
不用张铁提问，黑暗之主已经给出回答，“这世间是由许许多多个世界构成，创世一族有心却冷血，灭世一族无心，无喜怒哀乐，我们只是这天地间的规则执法者，规则严令禁止创世一族制造人形生物，可女娲不守规则，偏偏创造了如我们灭世这般的躯体，又留出了创世一族的心脏位置，这就是你们人类。”
“所以说，人类有什么不好呢？有血有肉有心有七情六欲。”
“这就是天地规则所不允许的残次品，因为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就是变数，所以只有你们人类，一次次的创建规则又破坏规则，而这，是被天地规则所不允许的。”
是啊，创建规则，打破规则，人类的发展历程似乎就是在不断的创建与打破中展现的，因为只有打破旧有的陈腐的，创建更开明实用的，人类才能发展进步，而这，就是原罪。
张铁沉默无言，对方与自己根本就是两种生物，人会在乎蚂蚁的死活么？若是有一只烧制失败的茶杯，怕是制作者也会自己毁去。人有心热血，人的求变本身就是变数，任由人类发展壮大，说不定真有一天会动摇这世间的真正规则。
“最后问你一句，可愿臣服于我，看在你有监察之眼的份上，我可以将你改造成与我灭世一族同样的躯体，监察之眼的职责就是监察世间万物，将不合规的统统毁灭掉。”
黑暗之主再次向张铁发出拉拢。
张铁沉默，片刻后左眼红芒闪烁，直视对面与自己同样拥有血红左眼的黑暗之主。
“轰～”
黑暗之主身上气势爆发，他已接收到张铁给出的答案，既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接下来自然是要出手将这不识抬举的人类毁去。
正这时，黑暗空间中凭空出现两扇大门，十米高的门板打开，从两扇门里走出两道身影。
是翠花与蒙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