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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重生想消遥,扣个军婚被锁死 第199章 演一场戏

    第二天晚上,趁着大家上课的时候,苗诗文拉着她回屋,低声说:“往常不知道也就不说了,现在知道了,我们得尽快救那姑娘出来。”

    “怎么?”祝晓敏问。

    苗诗文摇头:“谢承志和罗老师打听过三大队那个药,他说那个药药性太猛,三大队一向都不给牲口连着用,那姑娘怎么受得了。”

    “什么药性太猛?”祝晓敏一下子没明白。

    苗诗文推她一下,涨红了脸,低声说:“说是那药用一次,就能配好几头牲口,这姑娘一个人……”话说半句,已经说不下去。

    一瞬间,祝晓敏想到重生回来那天,自己身体那强烈的感觉,胸口顿时一窒。

    如果是正常的男女,也不过是身体的承受,可是那姑娘却是在好几个人的强迫下和钱秃子那样一个怪物……

    没错,这样的事再有几次,正常人都会疯掉。

    见她皱着眉不说话,苗诗文抓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听谢承志说,那铁链子不粗,用斧头可以劈断,不然,我们明天找机会把钱大娘引开,劈断铁链子放她逃走?”

    如果可以这么简单粗暴,她也不用烦这么久。

    祝晓敏哑然失笑,摇摇头:“要把钱大娘引开,只能是在白天,那么大动静,难免被人看到。”

    不要说陆明峥走时一再嘱咐,就是没有他,她也知道,钱元飞那个人狠毒,绝对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不能吗?

    苗诗文也有些焦灼,轻轻摇头,恨恨的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祝晓敏握握她的手,低声说:“让我再想想。”

    苗诗文焦急:“不管怎么样,都绕不过钱元飞去,要不然找个他不在的机会?”

    祝晓敏低头想一会儿,低声说:“现在最可怕的,是他们逼着那姑娘给钱秃子生孩子,与其冒险放姑娘逃走,不如……不如釜底抽薪。”

    “什么釜底抽薪?”苗诗文问。

    祝晓敏却已经抬头看她:“刚才你说那个药不能连着用?一般多久用一次?”

    “最少也要隔六七天。”苗诗文答。

    从上次到现在,也差不多六七天了。

    祝晓敏再沉吟一会,低声说:“也就是说,连壮实的牲口都受不了连着用?”

    苗诗文点头:“是啊!”

    祝晓敏突然就笑起来,拍拍她胳膊,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明天,我们配合演出戏……”

    苗诗文听完,“啊”的一声,一脸惊疑的看着她。

    祝晓敏撞她一下:“谢承志那里,你去说。”

    苗诗文涨红了脸:“为什么我去?”

    祝晓敏抿唇笑:“我不好意思。”

    苗诗文:“……”

    我就好意思了?

    祝晓敏斜睨着他:“那药的事,他好意思和你说,你当然也好意思和他说。”

    虽然说,大家都住在知青点,吃住一起,男女之间相对没有太多拘束,可谢承志和苗诗文之间显然更亲近一些。

    上一世,他们是在离开农村后才走在一起,可是有了这个认知,这一世她倒是现在就看出苗头。

    苗诗文又红了脸,忙推她一把,逃也似的出去了。

    祝晓敏忍不住笑起来,抱着膝盖再坐一会儿,把刚才自己想好的事在脑子里理一遍,这才又慢慢的出去。

    到了院子里,今天讲课的内容已经结束,有几个人正围着罗亭渊听他讲题,而苗诗文和谢承志却没有看到。

    看来已经去说了。

    祝晓敏眨眨眼,向内院的方向瞅一眼,没有进去,在空的位置上坐下,顺手拽住跑过来的罗烨逗着玩。

    第二天,按照计划,祝晓敏帮忙夏春花给社员分配过任务,就跟着苗诗文几个人去了基地。

    经过这么长时间,收上来的向日葵杆已经摊了老大一片,一部分人还在接着采收,而另一部分人已经抬了铡刀把晾干的切碎装袋。

    祝晓敏和苗诗文叫两个男知青帮忙,把装好袋的一一过秤,再封口,存进造好的草料棚子里,同时做了登记。

    忙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下边干活的人也都回了基地,大队部大嫂们送饭过来,看到祝晓敏,笑说:“怪不得在大队部没看到你。”

    祝晓敏也笑:“这边赶着把这部分青贮做好,之后还要去山上打草,等赵同志再来,我们这里的羊也该选种羊配种了。”

    “我们今年的羊羔要自己配种?不是外头买吗?”邢庆生立刻打配合。

    祝晓敏点头:“自己配种生小羊羔,成本要低很多,到时候看着不够,再买一些补充。”

    “那……要怎么配?”邢庆生问。

    谢承志拍他脑袋:“问什么呢?”

    邢庆生缩缩脖子,还是一脸的疑惑。

    谢承志只得说:“三大队那里牲口多,说是有专门给牲口配种的药,到时候我们问问赵同志,合适的话也去买一些过来。”

    吴绪林立刻说:“我听说那个药用多了可不好。”

    “怎么不好?”这一次插话的是钱柱子。

    等的就是你。

    吴绪林详细解释:“听说那些配种的牲口,喂一次药,就能配好几头母牲口,吃的多了怎么能好?”

    旁边谢承志连连点头:“要说种马、种牛要贵的多,当然得爱惜。”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这话说全了,最后吴绪林还捶一拳钱柱子:“你小子问的这么细,可记着别乱用。”

    “知道知道,我就是问问,我怎么会用那个药?”钱柱子连忙答应,听大家又把话题绕去别处,端着饭慢慢走开,找个地方蹲着吃。

    祝晓敏和苗诗文几个人交换一个眼神,也都散开,找地方吃饭。

    要说钱家的人都坏,那也未必,钱柱子是钱二婶的儿子,倒也算是个实在人。

    只是农村人对亲缘的观念还是看的要重些,虽然他也瞧不惯村里那些二溜子,可毕竟钱秃子是他的堂兄,知道那个药对配种的牲口有影响,也就不会不担心他。

    苗诗文却心里不稳,等到大家吃完饭继续开工,才扯一扯祝晓敏,低声问:“这事真的能行?”

    这件事,算计的是钱柱子对钱秃子的情谊,其实祝晓敏也没有把握,想一想只得说:“反正不会有反作用,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实在不行,那就等陆明峥把县里干部带到乡下,他们把这事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