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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重生想消遥,扣个军婚被锁死 第222章 三十多个小助手

    杨爱军摸后脑勺:“是我们手生,多练练应该可以。”

    可是现在摘葵花饼也需要人手。

    祝晓敏摸着下巴,去瞄苗诗文:“诗文,你给他们理发很熟练,学这个应该不难。”

    这话说出来,两个师傅不好意思笑,赵、孟两个已经忍不住大笑。

    陆明峥笑着摇头:“诗文剪毛可以,怕按不住羊。”

    苗诗文也笑着横她一眼,只是问:“现在怎么办,再和大队要人?”

    祝晓敏想一会儿,又摸着下巴去看罗烨。

    罗烨倒是跃跃欲试,撸起袖子说:“明天我去试试。”

    祝晓敏弹他脑门儿:“谁说让你去学剪羊毛了?”

    不是他啊?

    罗烨有点失望:“那……那你干什么看我?”

    祝晓敏嘿嘿笑,问:“明天是谁讲课?”

    “我和于毅光。”杨爱军举手。

    祝晓敏点头:“明天下午,你们把所有的孩子都带去向日葵地里给我们帮忙,这样就能腾出人手去学剪羊毛。”

    去向日葵地里帮忙?

    大家错愕。

    苗诗文说:“他们都没有向日葵高。”

    祝晓敏笑:“谁说让他们摘向日葵了?我们三十多个,他们也三十多个,一人带一个,我们摘,他们帮忙送去筐里,同时考他们背诗。”

    所有的人:“!!!”

    还可以这样?

    当然可以!

    罗烨已经眸子灼亮:“晓敏姐,我也去我也去。”

    “好啊,你也去。”祝晓敏揉他脑袋,“你负责出题,只要是你教过的,你随机出题,随机点名。”

    这可太好玩了!

    罗烨蹦起来:“好好!”

    这是一下子多了三十多个小助手啊?

    大家都说不出的佩服。

    于是,第二天一早,大家仍然起个大早去摘桃子,之后回大队部吃早饭,早饭之后,转去基地摘葵花饼。

    下午孩子们一节课后,就由杨爱军和于毅光带着,一路高歌,进了向日葵地,一人找一个老师,当小搬运工。

    罗烨第一个霸占了祝晓敏,孩子们也不敢和他抢,又去抢苗诗文。

    这里劳动的,除了知青生产小队还有柳树村、王家村和许家屯的人。

    看到自家娃不上课拉来干活,过来还不是给自己帮忙,有一些熊孩子的家长就有些不乐意。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表达不满,就听罗烨已经大声宣布要对诗。

    孩子们对诗的事,已经持续快两个月,平时听自家孩子说过,也听背过,可这么多孩子一起对诗可没有见过。

    熊家长们一下子噤了声,一边劳动,一边竖起耳朵听着。

    罗烨接过祝晓敏刚摘下来的一个葵花饼瞅一眼,大声起头:“《长歌行》曹操,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许小刚!”

    许小刚立刻接口:“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罗烨又接:“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黄谷雨。”

    黄谷雨接:“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这次罗烨自己不接,直接喊名字:“钱小豆!”

    钱小豆一愕:“我?”

    罗烨大声说:“大家一起!”

    孩子们扯开嗓子的声音吼:“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祝晓敏听着,忍不住好笑。

    钱小豆就是之前听了钱秃子的话,跑去基地骗她出来的小豆子,成天偷鸡摸狗的,罗烨很不喜欢他,平时带他玩的也少,想不到把这么一句诗留给他,还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钱小豆的爹钱贵就在地里,听到自己儿子接不上来,脸色一下子变的难看,恨不得冲出去给他两巴掌。

    就听罗烨大声说:“钱小豆,重念一回。”

    钱小豆只好跟着念:“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罗烨又跟着背第二首:“《登岳阳楼》,杜甫,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夏小丫。”

    夏小丫接:“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

    罗烨又接:“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赵小拴。”

    赵小拴接:“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

    在孩子们一句句的对诗里,大人们摘着葵花饼,孩子们把葵花饼拿去丢进筐里,熊家长们偶尔听到自家孩子的名字,再听到自家孩子大声对出诗来,只觉得说不出的好听,自然也就没有了异议,劳动的效率居然比之前高出不少。

    而在基地里,先一步跟着学剪羊毛的几个知青已经能上手,虽然手速还慢,中间也会被羊跑掉,可总算掌握了要领,一天下来,一共完成十五只羊,比昨天已经强了很多。

    这个方案成功,之后几天仍然继续,不但熊孩子们可以加入劳动,连带课的两个知青也能回来一起,完美的填补了剪羊毛的人手,还超额完成任务。

    于是,一个星期之后,一百五十几头绵羊剪羊毛的工作全部完成,陆明峥送走两位师傅的当天,祝晓敏也开了封介绍信,打包了一包羊毛,跟着一起去了县里。

    看到羊毛,严一民自然是说不出的欣喜,合作这么多次,仍然依惯例,收购价按市价的一半。

    羊毛不比桃子和葵花籽,只是一次性的收购,祝晓敏也不多谈价钱,只是说:“这羊毛我们也就那么多,就按书记说的价,只是我想换一些棉花券和布票。”

    “棉花券和布票?”严一民一愕。

    祝晓敏点头,无奈说:“城里每人每年的定量差不多够用,我们村里要不没有,有也少的可怜,以前都是拿粮食去供销社换,可是粮食都不够吃的,还哪有余粮换别的。羊毛这东西金贵,村里人不合适,就想着换一些棉花券和布票。”

    羊毛不管是拿去纺线还是织布,做成的成品也是要票的,祝晓敏这个要求倒是也并不过份。

    严一民想一想,只得说:“只是我们供销社的棉花券和布票也是定量,怕没有多少,我得先找人查查。”

    祝晓敏点头,又给出主意:“不然,严书记帮忙和熟人问问,谁家有多的布票和棉花券,可以换给我们,如果羊毛不行,严书记帮忙折成鸡蛋或者羊肉。”

    严一民问:“鸡蛋和羊肉?”

    要知道,鸡蛋和羊肉也是要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