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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为道 第38章 狂暴袁宏超

    袁宏超见此眉头皱起,连续朝着韩远挥砍数十次,但韩远不是用拳头回击就是用手臂格挡;

    袁宏超见此便停下了攻势往后撤去,他冷冷的看着韩远,待他感知到韩远整个人被经脉之力包裹后,他冷笑着说道:“你倒是让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这等功法!但我想知道你的经脉之力能撑多久呢?”

    袁宏超之所以说这话,因为他感知出来韩远这个防御功法是以气脉之力外放形成盔甲,从而包覆整个身体;这种功法对使用者的经脉之力消耗极大,而袁宏超自信自己体内的经脉之力远远强于韩远,所以他坚信韩远撑不了多久。

    但袁宏超哪里会知道韩远体内的经脉之力哪是他能比的,哪怕袁宏超体内经脉之力耗尽韩远也不会耗尽。

    “那你继续来试试看!看你那小刀能不能破开我的防御,小垃圾!”韩远嘲讽道;

    “啊!”

    袁宏超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大喊着冲着韩远过来了;

    韩远见此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急了就好,我还以为破不了你防呢!”韩远在心里冷笑着。

    面对着袁宏超的攻击,虽然韩远一直不断的在后退,但是遭受到的攻击却对他并未造成多大的伤势,只有震震余力穿过铁壁震荡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些发麻罢了。

    韩远在不断的闪躲与格挡中努力的找寻着袁宏超的破绽,所以他一边与袁宏超交手嘴上也没有停过,一直说着各种嘲讽之话;

    “小垃圾!”

    “你连我防御都破不开自己认输吧!”

    “还是回你大靖国去欺负小朋友吧”

    诸如此类的言语不断刺激着袁宏超,台下的百姓看着韩远一边躲闪着,一边嘴里叫嚣个不停也是大感佩服,他们对于这个未曾听闻与见曾过的战者更为好奇起来。

    袁宏超在他的这些语言攻击中心神逐渐开始烦躁起来,虽然他一直压着韩远打,但是并没有对韩远造成多大的伤害,他也知道时间越拖对他越有利,但是如果拖的时间越久,以后这件事情传回大靖国,自己在师傅那里以及大靖国的战者心里会变成什么样?自己堂堂六品对战一名七品竟要对方经脉之力枯竭才能取胜,这传回去岂不是要让整个大靖国看他笑话?

    由于心神分散,袁宏超的一记劈砍落空,韩远抓住机会,立即一记上摆拳击中袁宏超的下巴将他给击飞了出去,瞬间场下雷鸣般的掌声与呼喊声。

    韩远在击中袁宏超瞬间身体又向前弹出,在袁宏超还未落地时韩远又是一肘击顶在袁宏超腹部将他击落在地,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拳头招呼着袁宏超;

    但六品终究是六品,袁宏超在地上受了韩远数十拳后,他寻找到一空隙,随即便是一记手刀直接刺向了韩远的胸口;

    虽然韩远有铁壁护身,但袁宏超手刀的力量依然是透过了铁壁震在了韩远的胸口,这一击让韩远的攻击略微迟缓了一丝;然而仅是这一丝的迟缓,袁宏超便一手抓住了韩远的手臂,随即便将韩远给扔了出去。

    袁宏超迅速的站起身来,他的脸上已是狼狈不堪,身上的外袍也破开了好几处口子;他不经意摸了摸嘴角,吃惊的发现竟然有一丝血迹;袁宏超那稚嫩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他嘴唇紧抿死死的盯着韩远,眼神中的杀意渐渐浮现。

    “你是我入六品后第一个让我流血的人,你做的很好,不过你现在可以安心去了!”袁宏超看着韩远一字一句道。

    韩远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心里却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袁宏超的眼白渐渐开始充斥着血一般的红色,等到这血红充斥了他的整个眼球,他的整个身体也粗壮了一圈。

    “这难道是?”韩远心里突然大感不妙;

    这时围观的人中有人突然惊声道“袁宏超狂暴了!”

    随即又有人担忧说道“狂暴?这下可糟了!原本就相差一个品阶,现在实力相差更大了!”

    于是台下更多的人都开始担忧起韩远来。

    韩远突然有些后悔刚才那般羞辱袁宏超了,他万万没想到袁宏超对战自己竟然会狂暴,估计铁河也是没有料到的。

    但韩远没有表现的很慌张,反而异常冷静的看着袁宏超,他这是第一次见人施展狂暴,因此也不清楚狂暴究竟能让袁宏超的实力提升到何种地步。

    铁河见此先是在心里冷哼道:“哼!玩脱了吧!这下你如何收场?”

    但接着铁河便开口提醒道:“他现在的实力十分接近五品,但是还未到五品,狂暴的实力提升并不能突破品级的界限;他现在的速度与力量应该是之前的好几倍,你最好不要与他正面硬抗;记住狂暴状态是有时间限制的,这个时间一过他便会陷入虚弱期;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韩远这才明白过来,铁河之前为何说战者比试一般很少狂暴,以及刚才的两场比试双方为何都没有狂暴,原来还有虚弱期这一说法,这一点之前张圣倒未跟他说起过。

    韩远在心里怀疑的想着:“拖时间?我怕是会拖死自己啊!”

    韩远异常凝重的盯着袁宏超,此时袁宏超开口对着韩远说道:“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是想把你废了!”

    话音刚落,袁宏超便朝着韩远冲了过去。

    韩远见袁宏超如猛兽般朝自己袭来不敢有丝毫大意,在袁宏超拳头即将落在韩远身上时,韩远的迷步运转到极致,他极快的避开了这一拳;而当他贴着袁宏超的拳头闪避时,他能感觉到那拳上所蕴含的狂暴力量,在不知袁宏超力量究竟提升到何等地步前,他不敢再与袁宏超硬碰硬。

    此时袁宏超的追击速度更快了,韩远只能一直躲闪想着解决办法,袁宏超的狂暴是韩远没有想到的,不仅他没想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未曾想到;

    因此短时间韩远也未曾想到有何解决办法,虽然已经知道狂暴是有时间限制的,自己只需要一直拖下去即可;但是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这个办法如果自己一旦失误,那就是被袁宏超碾在地上打了。

    正当韩远还在想着怎么办时,正在攻击他的袁宏超抬起左脚作势要踹韩远,韩远见状立马往左侧闪避,谁知袁宏超此时右拳直接挥出,韩远来不及躲闪只能抬起左臂做格挡;

    当袁宏超的拳头与他左臂接触到时,那股恐怖的力量直接击穿了铁壁的防御并将韩远的左手砸断,他整个人也因此倒飞了出去。

    这是韩远没有想到的,他在看到袁宏超狂暴后,他也将铁壁的防御强度提升了一大截,只是仍旧低估了袁宏超此时的实力。

    在韩远被击飞后,他在空中便右手撑地往后翻跃,只是还未等他站稳身形,袁宏超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又是一拳击中他的腹部;

    韩远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向被炮弹击中一般蜷缩着向后飞去,紧接着他便落在地上并滑了几米才停了下来。

    韩远在地上止住身形后鲜血不停的从口鼻中流出,袁宏超此时并没有追上前来,而是站在原地冷笑着看着韩远说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后悔没有接受我最开始的提议!”

    韩远此时腹部如刀绞一般呼吸都变得不怎么顺畅,他听见袁宏超的话艰难的笑道:“就这?你爹我受过的伤比这可痛太多了!”他刚说完又是一口血随着他最后一个字一同喷出。

    袁宏超看着此时的韩远,听着他此时的嘲讽却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像看着一只蚂蚁一般的看着韩远;

    韩远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还是因为感受到袁宏超那恐怖的力量而恐惧,韩远的双脚似乎有些颤栗;

    袁宏超对于韩远的这一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不禁笑道:“哈哈!我该怎么说你呢?明明已经撑不住了嘴还那的硬,真是让我笑死了。”说完他还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台下围观的百姓看着韩远站在台上颤颤巍巍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有位老人开口说道:“小伙子可以了,你做的很好了,下来吧,输给他不丢人!没有人会怪你的!”

    于是不少人也附和着让韩远下来算了,但也有些人则在骂道:“妈的,我就知道,七品怎么可能是六品的对手,老子压的几十两银子打水漂了!”

    韩远则全然不顾台下人的言语,他看着袁宏超有些虚弱说道:“你不是问我究竟是谁吗?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袁宏超闻言,不禁好奇的看着韩远,他不知道韩远此时又准备搞什么花样;

    台下百姓的嘈杂声也逐渐变的小起来,他们也想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

    袁宏超戏谑的看着韩远说道:“哦?现在愿意说了?那我不介意你在台上多待一会!”

    韩远看着自己的右臂低声说道:“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爹,乖儿子快来爹这里,让爹好好抱抱你!”说完他微笑的抬头看着阴沉着脸的袁宏超。

    台下一片愕然,对于这种一心挑衅的言语,他们只觉得台上的年轻人完全是在找死。

    “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不想废了你,我现在要看看你死了之后嘴巴是不是还是这么硬!”袁宏超眼神充满着杀意说道。

    铁河在台下眉头紧锁,他搞不懂都这种情况下了,韩远为何还要一而再的刺激袁宏超,虽然规则是尽量不要闹出人命,但是切磋难免有失手的时候;而且这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者比试,他这种时候也不方便插手。

    萧筱则是站起身紧张的看着台上的韩远,她时刻观察着袁宏超的动作,如果感觉韩远一旦有生命危险她将随时冲上去护住韩远。

    “去死吧!”

    袁宏超说着便对着韩远冲了过去,他现在只想一拳捶死面前这个嘴贱的人。

    当袁宏超一拳轰出时,他却看见原本虚弱的韩远竟然也挥出右拳,看样子是准备与自己对轰;他心里冷笑一声:“垂死挣扎!”

    可当两只拳头碰撞到一起时,袁宏超却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因为韩远那一拳蕴含的力量远远超过了自己所想;等到他察觉到这异样的时候已来不及了,他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经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然后一寸寸的爆裂开来,经脉的爆裂带来的疼痛让他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台下众人只见原本都快站不稳的年轻人面对着袁宏超的一拳竟然还敢出拳与他对轰,一些于心不忍的人看见这幕都转过头或捂住眼不愿看见这年轻人惨死在台上;

    台上发出一声惊天巨响,并伴随着气浪瞬间席卷了周围,擂台上也因此扬起漫天灰尘,而离擂台较近的围观百姓皆被冲倒在地。

    待众人站起身,擂台上的灰尘也已散去,他们震惊的发现台上竟然没有一人站着,或者说擂台上只躺着那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