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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宗卧龙凤雏,师妹她是个中翘楚 第1134章 亲爹的正确使用方法

    舒月被他脸上那副委委屈屈的表情逗笑,拍了下师妹的头示意她收敛一点,少女微微沉吟片刻,从芥子袋里拿出一个法器抛出去,瞬间放大足以容纳在场所有亲传。

    “可以用这个载我们回去。”她向其他人解释道,“比灵舟更灵活速度也更快,只是……”

    舒月实话实说,“比较废灵石而已。”

    虽说来时是为了遮掩行踪剑修们才不方便御剑,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他们刚刚又消耗了不少,御剑飞行固然快捷,但也是需要灵力的。

    目前他们又不清楚太一宗那边的具体情况,还是抓紧时间趁着路上的机会恢复到最好状态比较好。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觉得她考虑的十分周全。

    “不就是灵石吗?”叶随安大手一挥,微微抬了抬下巴,“在座的大家像是缺灵石的人吗?”

    话落,四周一片寂静。

    嗯嗯嗯?

    他有些新奇的转头看过去,虽然众所周知剑修都是一群穷鬼,但这几个剑宗的首席可都是各个家主的好大儿来着啊。

    不应该吧?

    谢白衣被他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少年坦然道,“别看我,我缺灵石的。”

    剑修世家本就不如符修器修以及丹修那些世家有钱,毕竟找符修可以买符箓,找器修可以帮忙打造法器,至于找丹修的人就更多了。

    人在修真界行走,丹药这种关键时刻能够救命回血的东西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但找剑修?

    不好意思,各家传承的剑诀是不可能外传的,总不能上门花钱让人揍自己一顿吧?

    冤大头也不是这么当的,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更何况他们还要养‘老婆’。

    所以说剑修这个群体普遍很穷不是没有道理。

    叶随安没想到他还挺诚实,微微哽住了片刻。

    好吧。

    剑修有多穷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毕竟身边可是有整整三个吞金兽,顾夏就不用说了,她自己贫穷就算了,手里还养了一群败家灵兽。

    许星慕平时更是标准的月光族,他自己没什么计划性,手里有多少花多少,是那种前三天吃香喝辣,后面二十几天靠啃馒头活着的傻憨憨。

    至于大师兄他们倒是不太清楚。

    所以以往五个人全靠他和江朝叙才不至于集体去喝西北风。

    否则的话传出去堂堂亲传沦落到去喝西北风的地步,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只可惜往事不堪回首,那都是以前的时候了。

    现在顾夏的那些契约兽就跟个无底洞一样,她养不起索性两眼一闭直接摆烂,然后一龙一狐连带着那只真正意义上的吞金兽便跑到其他人面前撒娇卖萌。

    人家的契约兽跟着主人吃香的喝辣的,顾夏的契约兽小小年纪就要出来打工卖艺。

    对比之下简直不要太心酸。

    从此投喂一发不可收拾,师兄妹五个全都穷成了狗。

    叶随安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好惨,他们实在是太惨了。

    谁家亲传混到他们这种地步啊?

    放眼整个修真界那都是相当炸裂的。

    不过好在除了他们还是有特例的,顾家和青云宗虽然也同样多是剑修,但据说皆握有灵矿,顾澜意身为顾家少主和青云宗继承人,可以说是少有的不缺钱的一位剑修了。

    简直是修真界剑修群体里的一股泥石流。

    叶随安曾经严重怀疑他之所以拜师青云宗就是因为嫌其他两宗太穷了。

    现场气氛都有些古怪起来,顾澜意率先踏上法器内部,侧过脸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不就是一点儿灵石吗?你们至于这样?”

    说罢手心翻转一袋沉甸甸的灵石出现在他手上。

    众人:“……”

    妈的,无形炫富最为致命。

    除了剑修的其他人也不缺灵石,见状也有样学样,很快便凑够了所需的数量。

    “你不是不缺灵石的吗?”顾澜意冷冷看了叶随安一眼。

    “都说了那是以前。”少年折扇半抵着下巴,惆怅叹气,“算了,记我爹账上,到时候你去我家找他要好了。”

    果然,这才是亲爹的正确使用方法。

    顾澜意:“……”

    他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而彼时远在叶家的叶家主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谁又骂他了?

    *

    商量好出行工具后,一群亲传便马不停蹄的往太一宗的方向赶。

    路上他们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只有太一宗出事了吗?”

    “不知道啊,顾夏是这么说的。”

    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对劲啊。

    江朝叙提醒道,“或许你们可以先问一下自己宗的情况。”

    有道理。

    一时间飞行法器上一阵手忙脚乱过后,亲传全都在疯狂cue起了自家长老。

    凌剑宗长老是第一时间有动静的。

    突然接到亲传们打来的玉简,眼看对面是谢白衣,对于自己这个心爱的弟子,大长老语气温和了几分,“是白衣啊,你有什么事吗?”

    郁珩当即瞪圆了眼睛,忍不住摸了下胳膊,小声哔哔,“这还是大长老吗?突然说话这么柔情似水的该不会被人夺舍了吧?”

    没记错的话以前在宗门的时候大长老总是最严肃的那个,整天拉着那张老脸以至于郁珩每次一看到他就犯怵。

    据岑欢回忆说是因为他那时太过于崇拜大师兄,还一度试图模仿他的剑气,金灵根甩出来的剑气化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风灵根的风刃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那天大长老刚好路过亲传的院子,然后被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一道剑气暗算了个正着,好不容易蓄了几十年的胡须漫天飞舞。

    毕竟是在自家宗门里,大长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偷袭,当时脸上的表情是极度愕然的。

    那天之后的郁珩哭爹喊娘嚎的比隔壁宗的大黄狗都要凄惨,屁股差点儿被打成八瓣儿。

    然而大长老根本不为所动。

    失去了自己心爱的胡须,他的心已经比在大润发杀了十几年鱼还要冰冷了。

    从此郁珩便对大长老敬而远之,每次遇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两个字,孩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