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赛博，从征服财团大小姐开始 第153章 她还活着，还能拉臭臭，真好
“我是君子吗？”
丽芙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对啊，我是恶魔，我不是人，我没有人性……这话是你说的嘛，丽芙小姐。”
“所以说嘛，诚实守信这种高贵美好的品格，关我白逸安什么事。”
关他白逸安什么事……
看着对方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丽芙只觉得胸口被堵住了什么东西似的，那泛红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
被气哭了。
能不哭嘛，好不容易内心说服了自己，放下了最后的尊严，学小狗叫给这个恶魔听，结果还是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个恶魔耍来耍去……
白逸安一边看着对方哭唧唧的委屈模样，一边内心感慨：我他妈的真是太残忍了。
但是欺负这个傻妞的感觉，的确让人内心愉悦啊……
看样子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估计真的给玩儿坏了。
他放下手中的热茶，淡淡道：
“好了好了，刚才我都是开玩笑的，想知道那只小猫咪的情况也可以，拿情报来换。”
“呜呜呜……哈？”
丽芙怔怔地抬起眼眸，哭肿成一个深深的漩涡，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无助地蜷缩在那里，呆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恶魔说什么……学小狗叫……只是、只是开玩笑的吗？
“呜呜呜哇……”
委屈更大了！
“丽芙小姐，我只给你一分钟，说出我感兴趣的情报。”
“哭！哭也算时间的哦。”
轻描淡写的话语带着某种魔力，让丽芙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抹掉眼泪，哼哼唧唧道：“这、这次不骗人……？”
“还有四十秒。”
“可、可我不参与革命军的决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三十秒。”白逸安慢悠悠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在荧幕前晃了晃。
丽芙内心挣扎了很久，急声道：“三天后，龙家的家主龙昊会和你约战！”
“你猜，这事儿我知不知道。”
白逸安眯缝着眼睛，看着有些温暖的阳光，“糊弄傻子糊弄到我头上来了，很嚣张嘛，丽芙小姐。”
“龙昊不是龙昊，是龙家曾经的家主龙傲天……”
白逸安微微沉默，淡淡道：“这事儿，我也知道。”
“那、那你一定不知道……”
丽芙咬了咬牙：“你一定不知道龙昊现在的实力，他的身体强度已经可以和A级异能者相提并论了！龙昊要在和你的约战中，直接杀了你！”
“哦？”白逸安轻轻挑了挑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晚，第五夜为了验证龙昊的实力，让天罚小队的队长和龙昊试探性地交手了一下，我、我全程都看到了。”
丽芙轻咬薄唇：“和黑猫小姐刺杀你不同，在那样的力量面前，你没有机会的，你会死的……”
想起昨夜的流星火雨，她似乎看到了白逸安在火海中挣扎燃烧，发出凄厉的哀嚎，最终变成了一地焦炭的场景。
可想到这样的场景，丽芙的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大仇得报的快感。
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这种失落感，就在她听到白逸安亲口说出，他没有杀死黑猫小姐之后，变得渐渐清晰了起来。
短短几分钟的通话，让她的心情跌宕起伏，犹如海潮中的一叶孤舟，在努力地维持着内心的平静。
可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又怎么可能做到内心平和呢……
从相遇时的佯装淡定，饱受折磨后的深深畏惧，获救后的彻底绝望，到如今的唯唯诺诺，听到黑猫死后的不甘与愤怒……她最大的勇气，也就止步于此了。
最后，是被戏耍的委屈怯弱，是如今的莫名担忧。
她所有的铠甲与伪装，所有的尊严与灵魂，都被眼前的男子彻底踩在脚下，碾成了卑微的尘土。
就连丽芙自己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某种属性，就在与白逸安相处的、为数不多的片刻，被一点一滴诱导了出来。
它们蠢蠢欲动。
或许有一天，这样的蠢蠢欲动，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在担心我？”
白逸安听出了一丝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鬼、鬼才会担心你！你这个恶魔！”
丽芙干巴巴地喊了两句，声音又弱了下来：“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黑猫小姐怎么样了……”
又狠又怂，有点傻乎乎的可爱啊。
这一次，白逸安终于没有再骗她。
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厅的时钟，又点开了手中的腕表，看着米粒儿发过来的信息，淡淡道：
“两个小时之前，那只小猫咪刚刚从「白氏集团科研中心」的第18号禁闭室中释放出来，洗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
“然后那只小猫咪炫了两盆米饭，一份小猪盖被烧汁排骨盖饼焖锅，一份小葱鸡蛋酱土豆泥饭包。”
“还有一份黑椒牛柳意面，一份茄汁肉酱意面。”
“还有一份加了蜂蜜芥末酱、榴莲芝士酱、川香麻辣酱的韩式三拼口味炸鸡。”
“还有一份超辣口味的，加了火鸡面、芝士、鸡蛋的烤苕皮。”
“哦，最后她还喝了一杯白氏集团的草莓脏脏茶，一杯桃胶雪燕美容养颜养生芋圆，还有一碗鲜美的酥肉疙瘩汤。”
“现在应该是拉屎去了。”
丽芙呆呆地看着白逸安，听着对方平静的、一本正经的话语，顿时感觉自己的小脑袋有些宕机。
“黑猫小姐她去……去拉屎了？”
“对，拉臭屎去了。”白逸安耸了耸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可是……可是……”
丽芙张了张口，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可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多东西啊！而且黑猫小姐的胃口我知道的，她每餐只吃一点点蔬菜水果……”
最后，无比气愤的丽芙小姐再次得出了这个结论——
“恶魔！你又在骗人！”
白逸安耸了耸肩：“呶，说真话你又不信，黑猫小姐可是十多天滴水未进，狂吃一顿，应该不难理解吧。”
饿、饿了十多天？
丽芙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一只凄惨的小猫咪被关在阴冷的牢笼中，沉重的铁链禁锢住她的四肢与纤细的脖颈，奄奄一息的场景……
“不要用那种眼神来看我，是她自己要绝食的。哦，还有，要不是我今天早上说服了这只小猫咪，或许这只小猫咪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我、我才不信……”
白逸安皱了皱眉，淡淡道：
“physical Address：5cA-F3d-FcS-55F-3dS-F2d”
“Ip Address：1962.2048.1024.35”
“临时地址都告诉你了，我想以丽芙小姐的水平，应该可以很轻松的调出监控画面吧……不过，非法连接时间只能持续一分钟，好好把握。”
“还有，谢谢你的情报。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被第五夜发现你通敌的后果。”
“再见了，小呆比丽芙小姐。”
通讯挂断。
就这样挂掉了吗……
丽芙怔了怔，突然黑暗的荧幕让她有些不适应，她茫然地扫了一眼昏暗的房间，望着那照在天花板上面的几缕阳光，终于回过神来。
对，临时地址！那个恶魔只留给自己一分钟的时间！
五十秒……三十秒……连接成功！
丽芙看着突然出现的实时监控画面，用力地睁大了眼睛。
嗯，洁白的房间，洁白的地砖，洁白的墙面，还有……洁白的马桶。
哦，还有一只洁白的小腚瓜儿。
丽芙呆呆地看着黑猫小姐扯下来一条长长的手纸，开始撅着小屁瓜擦腚。
那条柔顺的，长长的尾巴轻轻晃动着，似乎很是轻松的样子。
“呲啦”一声，冲掉便便，黑猫小姐提起了裤子。
黑色的自然卷把女孩的优雅表现的淋漓尽致，刘海上的蝴蝶发卡更添了一份小女生的可爱。
白色印字短袖，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挡住月牙链的心型扣，既大方得体又不失稳重。
百搭及膝休闲裤，合身的剪裁设计，无论搭配上怎样的服装造型都能勾勒出双腿的曲线，而那忽闪的猫耳，和灵动的尾巴，则更添一份异样的美感与俏皮。
就是黑猫小姐！
竟、竟然真的在拉屎？！
那个恶魔没有骗她！
丽芙只感觉自己的世界有些坏掉了，她呆呆地看着荧幕，直到失去了黑猫小姐的踪迹，直到整个荧幕变成了跳动的雪花。
「由于检测到恶意链接，对方防火墙将您踢了出来」
代码提示还在闪烁着，丽芙却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双水润的眼眸中蓄满了太多太多的冲动与欣喜，冲出了眼眶，滚烫的泪水就那样安安静静地流了下来。
“黑猫小姐还活着……”
“她还活着……”
“她还能吃好多好多的东西，她还能拉臭臭……”
“真好……”
门外。
赤莲听着屋中女孩的喃喃自语，手中的匕首抛起，又落下，抛起，又落下。
她知道自己此刻听到了什么。
那是丽芙小姐通敌的证据。
可是她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
犹豫良久，赤莲轻轻地叹了口气，消失不见。
……
……
白逸安默默地倚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静静回忆着刚才丽芙的通讯。
那个傻妞儿……
竟然在革命军的基地总部，给自己通讯。
就为了知道黑猫是死是活，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何止是愚蠢，简直就是愚蠢！
整个「革命军基地总部」，都处在第五夜严密的监控之下，就算是王大龙给自己传递情报，也只是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从下城区边缘通过原始的加密信笺传递出来。
他之所以没有再跟丽芙再聊下去，甚至怂恿、威胁她成为己方的卧底，其实是在保护这个“重情重义”的傻妞儿。
看在那位黑猫小姐成为了自己的手下，以及她傻乎乎送来情报的面子上。
最后，他也隐晦地告诉了丽芙现在的危险处境，只是不知道那傻妞儿能不能反应过来。
既然第五夜能派那么多兵力来营救你，希望这次也能放过你……
不过，那就不是自己需要关心的了。
让白逸安更为在意的——是龙昊拥有抗衡A级异能者实力的这件事。
从丽芙描述的口吻来看，龙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龙傲天，实力本身还没有达到A级，只是b级或者b+级的异能者。
只是在力量层级上面，可以和A级异能者相提并论。
白逸安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那群龙家的沙比玩意儿整天搞生化试剂，恐怕龙傲天已经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意识转移，生化改造……那老家伙的黑科技还蛮多的嘛。
所以，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呢？
白逸安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现在虽然已经成为了c+级的异能者，但是和龙傲天依旧差一个级别，更不用说对方已经经过了生化改造，已经变成了极其恐怖的存在。
至于龙傲天要刺杀自己？
只怕还没等他出手，就会被酒叔嘎掉的吧，当然……前提是酒叔可以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可自己真的那么确定，酒叔就一定会守护在他身边吗？
联想到第五夜身边那层出不穷的异能者，白逸安心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丽芙说过，昨晚第五夜为了验证龙傲天的实力，让天罚小队的队长和龙傲天试探性地交手了一下。
天罚小队的队长，妥妥A级异能者。
如果革命军的天罚小队也参与到了这场刺杀之中呢？
如果还有更多的变数出现了呢？
白逸安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看着湛蓝的天空，悠悠地叹了口气。
然后，呼出了系统的荧幕。
说实话，他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动用自己的底牌的。
但是没有办法啊……
为了完成自己的计划——在约战中杀死龙傲天，联合南宫世家以雷霆行动根除龙家的计划。
他只能动用自己的底牌了。
没错，他原本就要在约战中，刺杀龙傲天。
真没想到，英雄所见略同啊……
第五夜竟然也想让龙傲天刺杀他。
麻蛋，想一块儿去了。
丽芙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对啊，我是恶魔，我不是人，我没有人性……这话是你说的嘛，丽芙小姐。”
“所以说嘛，诚实守信这种高贵美好的品格，关我白逸安什么事。”
关他白逸安什么事……
看着对方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丽芙只觉得胸口被堵住了什么东西似的，那泛红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
被气哭了。
能不哭嘛，好不容易内心说服了自己，放下了最后的尊严，学小狗叫给这个恶魔听，结果还是像个傻子一样，被这个恶魔耍来耍去……
白逸安一边看着对方哭唧唧的委屈模样，一边内心感慨：我他妈的真是太残忍了。
但是欺负这个傻妞的感觉，的确让人内心愉悦啊……
看样子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估计真的给玩儿坏了。
他放下手中的热茶，淡淡道：
“好了好了，刚才我都是开玩笑的，想知道那只小猫咪的情况也可以，拿情报来换。”
“呜呜呜……哈？”
丽芙怔怔地抬起眼眸，哭肿成一个深深的漩涡，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无助地蜷缩在那里，呆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恶魔说什么……学小狗叫……只是、只是开玩笑的吗？
“呜呜呜哇……”
委屈更大了！
“丽芙小姐，我只给你一分钟，说出我感兴趣的情报。”
“哭！哭也算时间的哦。”
轻描淡写的话语带着某种魔力，让丽芙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抹掉眼泪，哼哼唧唧道：“这、这次不骗人……？”
“还有四十秒。”
“可、可我不参与革命军的决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报啊……”
“三十秒。”白逸安慢悠悠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在荧幕前晃了晃。
丽芙内心挣扎了很久，急声道：“三天后，龙家的家主龙昊会和你约战！”
“你猜，这事儿我知不知道。”
白逸安眯缝着眼睛，看着有些温暖的阳光，“糊弄傻子糊弄到我头上来了，很嚣张嘛，丽芙小姐。”
“龙昊不是龙昊，是龙家曾经的家主龙傲天……”
白逸安微微沉默，淡淡道：“这事儿，我也知道。”
“那、那你一定不知道……”
丽芙咬了咬牙：“你一定不知道龙昊现在的实力，他的身体强度已经可以和A级异能者相提并论了！龙昊要在和你的约战中，直接杀了你！”
“哦？”白逸安轻轻挑了挑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晚，第五夜为了验证龙昊的实力，让天罚小队的队长和龙昊试探性地交手了一下，我、我全程都看到了。”
丽芙轻咬薄唇：“和黑猫小姐刺杀你不同，在那样的力量面前，你没有机会的，你会死的……”
想起昨夜的流星火雨，她似乎看到了白逸安在火海中挣扎燃烧，发出凄厉的哀嚎，最终变成了一地焦炭的场景。
可想到这样的场景，丽芙的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大仇得报的快感。
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而这种失落感，就在她听到白逸安亲口说出，他没有杀死黑猫小姐之后，变得渐渐清晰了起来。
短短几分钟的通话，让她的心情跌宕起伏，犹如海潮中的一叶孤舟，在努力地维持着内心的平静。
可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又怎么可能做到内心平和呢……
从相遇时的佯装淡定，饱受折磨后的深深畏惧，获救后的彻底绝望，到如今的唯唯诺诺，听到黑猫死后的不甘与愤怒……她最大的勇气，也就止步于此了。
最后，是被戏耍的委屈怯弱，是如今的莫名担忧。
她所有的铠甲与伪装，所有的尊严与灵魂，都被眼前的男子彻底踩在脚下，碾成了卑微的尘土。
就连丽芙自己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某种属性，就在与白逸安相处的、为数不多的片刻，被一点一滴诱导了出来。
它们蠢蠢欲动。
或许有一天，这样的蠢蠢欲动，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在担心我？”
白逸安听出了一丝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鬼、鬼才会担心你！你这个恶魔！”
丽芙干巴巴地喊了两句，声音又弱了下来：“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黑猫小姐怎么样了……”
又狠又怂，有点傻乎乎的可爱啊。
这一次，白逸安终于没有再骗她。
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厅的时钟，又点开了手中的腕表，看着米粒儿发过来的信息，淡淡道：
“两个小时之前，那只小猫咪刚刚从「白氏集团科研中心」的第18号禁闭室中释放出来，洗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
“然后那只小猫咪炫了两盆米饭，一份小猪盖被烧汁排骨盖饼焖锅，一份小葱鸡蛋酱土豆泥饭包。”
“还有一份黑椒牛柳意面，一份茄汁肉酱意面。”
“还有一份加了蜂蜜芥末酱、榴莲芝士酱、川香麻辣酱的韩式三拼口味炸鸡。”
“还有一份超辣口味的，加了火鸡面、芝士、鸡蛋的烤苕皮。”
“哦，最后她还喝了一杯白氏集团的草莓脏脏茶，一杯桃胶雪燕美容养颜养生芋圆，还有一碗鲜美的酥肉疙瘩汤。”
“现在应该是拉屎去了。”
丽芙呆呆地看着白逸安，听着对方平静的、一本正经的话语，顿时感觉自己的小脑袋有些宕机。
“黑猫小姐她去……去拉屎了？”
“对，拉臭屎去了。”白逸安耸了耸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可是……可是……”
丽芙张了张口，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可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多东西啊！而且黑猫小姐的胃口我知道的，她每餐只吃一点点蔬菜水果……”
最后，无比气愤的丽芙小姐再次得出了这个结论——
“恶魔！你又在骗人！”
白逸安耸了耸肩：“呶，说真话你又不信，黑猫小姐可是十多天滴水未进，狂吃一顿，应该不难理解吧。”
饿、饿了十多天？
丽芙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一只凄惨的小猫咪被关在阴冷的牢笼中，沉重的铁链禁锢住她的四肢与纤细的脖颈，奄奄一息的场景……
“不要用那种眼神来看我，是她自己要绝食的。哦，还有，要不是我今天早上说服了这只小猫咪，或许这只小猫咪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我、我才不信……”
白逸安皱了皱眉，淡淡道：
“physical Address：5cA-F3d-FcS-55F-3dS-F2d”
“Ip Address：1962.2048.1024.35”
“临时地址都告诉你了，我想以丽芙小姐的水平，应该可以很轻松的调出监控画面吧……不过，非法连接时间只能持续一分钟，好好把握。”
“还有，谢谢你的情报。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被第五夜发现你通敌的后果。”
“再见了，小呆比丽芙小姐。”
通讯挂断。
就这样挂掉了吗……
丽芙怔了怔，突然黑暗的荧幕让她有些不适应，她茫然地扫了一眼昏暗的房间，望着那照在天花板上面的几缕阳光，终于回过神来。
对，临时地址！那个恶魔只留给自己一分钟的时间！
五十秒……三十秒……连接成功！
丽芙看着突然出现的实时监控画面，用力地睁大了眼睛。
嗯，洁白的房间，洁白的地砖，洁白的墙面，还有……洁白的马桶。
哦，还有一只洁白的小腚瓜儿。
丽芙呆呆地看着黑猫小姐扯下来一条长长的手纸，开始撅着小屁瓜擦腚。
那条柔顺的，长长的尾巴轻轻晃动着，似乎很是轻松的样子。
“呲啦”一声，冲掉便便，黑猫小姐提起了裤子。
黑色的自然卷把女孩的优雅表现的淋漓尽致，刘海上的蝴蝶发卡更添了一份小女生的可爱。
白色印字短袖，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绕过，挡住月牙链的心型扣，既大方得体又不失稳重。
百搭及膝休闲裤，合身的剪裁设计，无论搭配上怎样的服装造型都能勾勒出双腿的曲线，而那忽闪的猫耳，和灵动的尾巴，则更添一份异样的美感与俏皮。
就是黑猫小姐！
竟、竟然真的在拉屎？！
那个恶魔没有骗她！
丽芙只感觉自己的世界有些坏掉了，她呆呆地看着荧幕，直到失去了黑猫小姐的踪迹，直到整个荧幕变成了跳动的雪花。
「由于检测到恶意链接，对方防火墙将您踢了出来」
代码提示还在闪烁着，丽芙却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双水润的眼眸中蓄满了太多太多的冲动与欣喜，冲出了眼眶，滚烫的泪水就那样安安静静地流了下来。
“黑猫小姐还活着……”
“她还活着……”
“她还能吃好多好多的东西，她还能拉臭臭……”
“真好……”
门外。
赤莲听着屋中女孩的喃喃自语，手中的匕首抛起，又落下，抛起，又落下。
她知道自己此刻听到了什么。
那是丽芙小姐通敌的证据。
可是她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
犹豫良久，赤莲轻轻地叹了口气，消失不见。
……
……
白逸安默默地倚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静静回忆着刚才丽芙的通讯。
那个傻妞儿……
竟然在革命军的基地总部，给自己通讯。
就为了知道黑猫是死是活，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何止是愚蠢，简直就是愚蠢！
整个「革命军基地总部」，都处在第五夜严密的监控之下，就算是王大龙给自己传递情报，也只是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从下城区边缘通过原始的加密信笺传递出来。
他之所以没有再跟丽芙再聊下去，甚至怂恿、威胁她成为己方的卧底，其实是在保护这个“重情重义”的傻妞儿。
看在那位黑猫小姐成为了自己的手下，以及她傻乎乎送来情报的面子上。
最后，他也隐晦地告诉了丽芙现在的危险处境，只是不知道那傻妞儿能不能反应过来。
既然第五夜能派那么多兵力来营救你，希望这次也能放过你……
不过，那就不是自己需要关心的了。
让白逸安更为在意的——是龙昊拥有抗衡A级异能者实力的这件事。
从丽芙描述的口吻来看，龙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龙傲天，实力本身还没有达到A级，只是b级或者b+级的异能者。
只是在力量层级上面，可以和A级异能者相提并论。
白逸安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那群龙家的沙比玩意儿整天搞生化试剂，恐怕龙傲天已经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意识转移，生化改造……那老家伙的黑科技还蛮多的嘛。
所以，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呢？
白逸安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现在虽然已经成为了c+级的异能者，但是和龙傲天依旧差一个级别，更不用说对方已经经过了生化改造，已经变成了极其恐怖的存在。
至于龙傲天要刺杀自己？
只怕还没等他出手，就会被酒叔嘎掉的吧，当然……前提是酒叔可以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可自己真的那么确定，酒叔就一定会守护在他身边吗？
联想到第五夜身边那层出不穷的异能者，白逸安心中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丽芙说过，昨晚第五夜为了验证龙傲天的实力，让天罚小队的队长和龙傲天试探性地交手了一下。
天罚小队的队长，妥妥A级异能者。
如果革命军的天罚小队也参与到了这场刺杀之中呢？
如果还有更多的变数出现了呢？
白逸安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看着湛蓝的天空，悠悠地叹了口气。
然后，呼出了系统的荧幕。
说实话，他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动用自己的底牌的。
但是没有办法啊……
为了完成自己的计划——在约战中杀死龙傲天，联合南宫世家以雷霆行动根除龙家的计划。
他只能动用自己的底牌了。
没错，他原本就要在约战中，刺杀龙傲天。
真没想到，英雄所见略同啊……
第五夜竟然也想让龙傲天刺杀他。
麻蛋，想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