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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在清朝当宠妃 第1210章 雍正张格格018

    进了屋里,也还早。

    四爷又在临窗的榻上坐了片刻,心里怎么也不得意,又站起来,“陪爷去练字。”他这话要是不说,他估摸着于穗岁又要自己待着。

    四爷一句话,苏培盛又带着丫头太监们去于穗岁的书房,铺纸的铺纸,研墨的研墨。

    于穗岁确实不打算跟着四爷的,不过四爷都发话了,她只好跟在四爷后边。

    四爷现在没有戴帽子,四周都是剃得光秃秃的,看着还是不习惯,怎么就留着这样的丑头发。

    可能是长时间的晚睡早起,四爷的发量不怎么丰富,整个辫子也就拇指粗细。

    于穗岁跟在后边,又没穿花盆底的鞋子,走起来轻巧又没有声音。

    伍妈妈说,她是四爷的格格,按照宫里的规矩,花盆底的鞋子还轮不到她穿,因为她位份太低了。

    不过因着她又是皇子王孙的侍妾,能穿那种一寸高的花盆底的鞋子。

    于穗岁原来就不喜欢花盆底,现在能不穿那个玩意,她是一点都不带考虑的。

    平底的绣鞋多好啊,好看又好穿,还能让绣娘在足弓的地方多加一点软木在里面,这样也能有支撑,不比那个花盆底好啊。

    可惜桂枝她们觉得她应该穿花盆底,哪怕是一寸的,也该穿上去。

    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四爷没听见后面有动静,回过头去看一眼,见于穗岁离着有一步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什么话也不说。

    真真就是个闷葫芦。

    不,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伺候主子的奴才,竟然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进了书房,桂枝几个人将那九枝灯给挪了过来,书桌旁边霎时亮如白昼。

    可不是嘛,每个灯座上都放着于穗岁特意买来的甘蔗粗细的白蜡烛,要不能亮成这样。

    原来是为了方便自己,现在四爷也是跟着享受上了。

    “你来写几个字,爷看看。”四爷说这话的时候,那真是没指望于穗岁能写出什么好字来,女子写字,能写一笔簪花小楷,那就是顶好的。

    他听人说过额娘绣的佛经,那一笔字是好看的,不过他没看着,那佛经是送给皇太后的,他总不能跑皇太后的宁寿宫去,说要看他额娘绣的佛经。

    那多不礼貌,多让人笑话。

    于穗岁从笔架上取了一直紫竹的长锋羊毫笔,沾了墨水之后,直接在纸上肆意的写了起来。

    片刻,于穗岁停笔,将笔又搁到她最近喜欢的那一块黄玉的貔貅笔架上。

    四爷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下笔一气呵成,飘逸灵动之余又有自己的风格,就是这几个字,让四爷不是那么的开心。

    于穗岁在纸上写了四个字:沉默是金。

    “你的字很好。”难怪汗阿玛要夸额娘的佛经绣得好,原来是这样的字,这确实值得夸赞,尤其还是个女子写出这样洒脱的字。

    可见她确实下了苦功夫。

    于穗岁毫不客气的点点头,她这是多少年的字了,再写不好那真是不能看了。

    不过她写字的时候,还是注意了,照着张蕉的习惯写的,只是人都有进步,风格差不多,字写好了,那就是最近勤学苦练的结果。

    她不是每天还在书房里练字的。

    苏培盛认字,但是认的字也不多,宫里是不许太监学正经的书的,他只学过一点百三千,多的再没有看过。

    听四爷这样一说,也偷偷抬头去看桌上,他看不懂,那字跟平日里四爷写的字不一样。

    大概又是什么别的字体吧。

    四爷看她一点也不谦虚,又想说她,这样的时候,要自谦一下,可又看一眼桌上的字,他要是能写这一笔,肯定心里也得意。

    “你练字多久了?”四爷看于穗岁的眼神,那是又变了一点,读过书,又写得一手的好字,说不得还会其他,这样就是照着才女养的。

    家里若是照着这样养起来的姑娘,是专门送进宫……还是说,家里有其他的打算?

    于穗岁想了一下张蕉练草书的时间,再算了一下,“是问草书还是问我练字的时间?”张蕉可是从三岁起,就开始读书了。

    原因也很简单,那个时候张蕉的娘怀孕了,她又是一个活泼的孩子,干脆送去给哥哥姐姐一处去,免得在张蕉的娘身边打扰她。

    四爷:“草书是什么时候练的?”这样的功夫毕竟是童子功,但是没有谁一上来就开始从草书开始的。

    “大概有五年了。”张蕉是从十岁左右开始练草书,原因也很简单,她哥哥去了书院里读书后,说他有个师兄,写得一手的好字,张蕉央求哥哥带了人家的墨宝回来后,就开始勤学苦练的练起了草书。

    想要超过人家。

    四爷:“那你很有天赋。”不过五年就有自己的风格,也有自己的气势,她确实跟其他的女子不一样。

    她有点傲气也是正常的,毕竟她比一般的女子要知书,至于达理这两个字,四爷觉得有待考究。

    “你再写几个字。”四爷不打算自己写了,他学得董其昌,写起来完全没有这样的气势。

    于穗岁又拿起笔,问:“写什么?”刚刚她故意的,要是这一回再写,四爷铁定生气。

    “随便写几个字就好。”四爷只是想要看她的字,并不拘于内容,但她若是再讽刺,他指定饶不了她。

    于穗岁看了眼窗外,写了句‘收灯庭院迟迟月,落索秋千翦翦风。’。

    书房的窗户正对过去是一棵有年份的梨花树,枝干遒劲,于穗岁叫人扎了一个秋千在下面。

    梨花树,于穗岁想到的是承乾宫里的梨花树,四爷是不是还在惦记他的养母孝懿皇后?

    四爷顺着于穗岁的视线看出去,昏黄的灯下,依稀可见在寒夜中的秋千。

    “你什么时候让人做的?”四爷一直没有发现,那棵梨树下已经多添了一架秋千。

    “前不久。”四爷是有多瞎,才能没有注意到这个。

    四爷摆了摆手,“等墨干了,你收起来,拿去裱起来。”自己挂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挂在她的书房,那是真正合适的。

    苏培盛立刻应下:“是。”

    四爷不练字后,就从于穗岁的书架上找书来看,看了半天,她的书真的是毫无分类,都是随意的摆放。

    最后放弃了,又说要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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