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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攻略之追妻火葬场【快穿】 霸道皇女强宠竹马(26)

    女皇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欣慰嘴上却是反问:“你倒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阿苡听出母皇话音里的别扭,微微屈身哄着:“儿臣不敢,儿臣自然向着母皇。”

    女皇看向她,冷哼一声傲然别过头。

    “准。”

    安豆豆这才动笔,洋洋洒洒写下证词,一刻也未停歇。熟练地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抄书。

    片刻后,她写完由内官呈上去,女皇看了大致没什么问题。

    “证词已书,往后你便改回原名:姬明蘅。”

    安豆豆叩拜但拒绝,若用前太女遗珠之名太高调了些,这还让她怎么做生意。

    “陛下,草民可否依旧唤原名,草民只想好好做生意,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女皇沉默了半晌,面上看不出表情。

    “你可想清楚了,姬是国姓可让你做生意少走些弯路。”

    “草民惶恐,主意已定还请陛下恩允。”

    是少走了些弯路,但也会有人忌惮不予合作,或者畏首畏尾,反而使合作不顺。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女皇自然不再勉强。

    “准。”

    此事算是真正被揭过,除了阿苡和陈凤被禁足几日,谁也没损失,可谓是大事化无。

    阿苡躺在八皇女府中师椅上,跷着腿感叹:这就是女主光环啊!

    “殿下,五皇女送了一堆美人过来!”

    阿苡一口水噗了出来,这家伙要搞事了!

    “主君知道了吗?”

    “主君见了,现在自己回了院中,闭门谢客了。”

    阿苡立刻跳起来。

    “你们怎么也不拦着点?”

    侍从无辜,但不敢说话,长者赐不敢辞,她就是个小侍从怎么能拦着主君做什么。

    阿苡匆匆忙忙起身赶去后院。

    “殿下,那些美人怎么办?”

    “送还给五殿下,就说本殿下无福消受。”

    等阿苡赶到后院,看到房门紧闭,心想这下看来真生气了。

    “骞儿,你开开门!”

    房屋没动静。

    大约叫了半刻钟,阿苡总算觉得不对劲,一脚踹开门闯进去。

    屋内很安静,华美的屏风挂着男子衣物,可屏风后却无人。

    “骞儿?”

    没有动静,阿苡下意识警惕起来,她慢慢移动着步子朝床边走去。

    似有似无的桂花香飘来,熏香缭绕。

    阿苡突然感觉浑身无力,拼命晃了晃脑袋。

    不好!中药了!

    她手指暗中打了个诀,神识有了片刻清醒。

    察觉到不妙,她果断往回走,床上的顾以骞却嘤咛一声。

    莫非是骞儿担心她被美人迷昏了头,怕自己失宠,故意安排的这一出?

    心想着她又回头朝着床边走去。

    “骞儿?”她站在床头,对着纱帐中朦胧的隆起来的一团唤道。

    那一团动了动,颇有点回应的缱绻意味。

    “骞儿?”闻着香味阿苡呼吸加重,拨开纱帐又慢悠悠掀开被子。

    里面的人一丝未着,锁骨半露眼神氤氲着水汽,面若桃红的望着她。

    不是骞儿!

    阿苡立刻撤身,移过眼睛再不看他。

    那人却突然一把扯过阿苡的腰带,使其一个不稳跌在床上。

    缱绻克制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殿下……不要……”

    “你们在干什么!”

    顾以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苡瞬间清醒,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腰带松散颇有些狼狈。

    顾以骞见此最后一丝希望被磨灭,眼神崩溃渗透着寒意。

    “骞儿你听我说,我只以为是你!”

    “殿下……”床上之人欲盖弥彰不满地轻唤。

    “你给我住口!”

    “殿下!”男子不满道。

    他拢着被子露出雪白的肩膀,白嫩的腿也露在外面,引人遐想。

    顾以骞再也不能冷静,他拾起桌子上的茶盏就丢了过去,力道不大碎片砸在地上距离床还有些距离。

    阿苡火速系好腰带飞身过去,“骞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以为是你!”

    顾以骞推开她:“放开!恶心!”

    阿苡被误会心下着急,床上男子望着两人一脸戏谑,眼中闪过算计。

    “骞儿这是你的房中,我真以为是你,这都是人设计!”

    顾以骞这时也冷静下来,闻见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有桂花香?”

    阿苡见人情绪稳定,冲他点点头要上前揽住:“我只以为是你故意……这么一出,这才一时不察。”

    顾以骞后退一步神情淡漠,阿苡的手落空。

    “谁又知道后来殿下是否心生欲念,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阿苡急了:“我真没有,我发誓。”

    床上的人手指绕着头发一脸怒意,差一点就成功了,那人分明中了他的药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他故意用极柔的声音道:“殿下,方才可不是这样的……”

    顾以骞眼中滑落一丝失落,但瞬间清醒过来。

    殿下早与他说过会有人离间两人感情,此时不管是与不是他都应该先按照殿下的意思处理面前的事。

    “私闯主君内宅,对殿下下药,拉出去杖毙!”

    主君一发话,水一般的人涌了进来,床上男子明显慌乱:“住手!我可是五殿下送过来的人,你们休想伤我!”

    殿下可说了若是不成也不要紧还有后招,自己的命可不能丢在这。

    侍从果然停下来,看着两个主人等着发话。

    阿苡皱着眉头:“打三十大板,丢出府去!”

    “不要殿下!”男人身子娇弱,三十大板可不就惨了?

    他脸色一深,鼓起勇气道:“殿下是以什么身份处置我,若是收下我自然是妻主,处置也就罢了,可现在我什么都不是殿下也该送给我的主人家处置,私下用刑算什么!”

    他说的还真对,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但阿苡就是不按套路走。

    “本殿下将你丢出府去,旁人也只会说你勾引不成,还是你领了这三十大板跟着其他男宠重回五皇女府?”

    顾以骞见阿苡对人如此冷淡果断,心中的猜忌和疑虑去了一半。

    男子起身在纱帐之中穿好衣服,朦胧的曲线惹得在场侍从咽了咽口水。

    阿苡神色如常,体面地让人穿好衣服,对侍从道:“将人拉出来。”

    男人被几个力气大的妇人拉下床,咸鱼一样甩在地上。

    “今日之事,可是五皇女的主意?”

    男人冷哼一声,倒是颇有几分傲骨:“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结局总归都是一样的!”

    阿苡突然问他:“为何不选择五皇女侍奉?”反而选这么一个臭名昭着的人。

    男子扯了扯歪了的衣领仍旧一脸傲然:“家生子,被如何如何还能自己决定不成?”

    “那药呢?”这么点剂量倒不像是五皇女给的,若真是,也太抠搜了。

    “小人自带的,五皇女哪会给小人这些。”

    “所以,你是跟着其余人来的,但是自己出了这么个鬼主意,实际上五皇姐并不知晓,对吗?”

    “若非殿下定力足,小人早已经成功!”

    男子闻言别过头去,八成是说对恼羞成怒,也算有点心机。

    阿苡见他还真有几分脾气和手段,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本殿下将你送去五皇姐殿中,让你获得她的荣宠,可行?”

    男子又翻了个白眼,真当他是白菜了,送这送那的!

    不过,他答应。

    “八殿下有什么要求?”

    阿苡环绕一周见这么多人没说出来。

    “你只管先入她的眼。”

    “殿下不怕我过河拆桥?”

    阿苡没理他,转身带着顾以骞坐下,顾自倒了杯茶,轻轻摇头吹了吹,小抿一口。

    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在同他说:本殿下还不必怕一个以色侍人的夫侍。

    顾以骞此时也明了是个圈套,心中的戒备和不适荡然无存,他温顺坐在一旁生怕误了殿下好事。

    气氛有些焦灼,阿苡却依旧不疾不徐,她在等,等对面支撑不住败下阵来。

    最后男子妥协:“事成之后,我必对殿下马首是瞻。”

    全是为了富贵,他无依无靠能靠住的就是被利用的价值,没有他八殿下还能选别人,他不能赌!

    “好。”阿苡同意。

    “你且与他们一同回去,回去后只管耐心待着,有必要本殿下自会联系你!”

    “韩瑾明白。”

    阿苡这才点头:“都出去吧!今日之事宋嬷嬷将在场人名单写给本殿下,若是泄露半句,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众人又怯又怕,低头声音都在颤抖。

    “宋嬷嬷,给每人发二两银子。”

    众人这才由阴转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恩威并施方能更好的管理下面的人。

    待人都走后,房中只剩下阿苡和顾以骞。

    此时那点子香气早已经消散,估计是那人钱不够只自制了这些许。可空气却依旧黏糊紧张。

    阿苡刚要说话,顾以骞先她一步宽容道:“今日是我误会殿下了……”

    “你若还难受大可以骂我一顿。”

    阿苡直接戳破他,他这么克制温顺是把她当领导还是妻主?就没有一丝嫉妒吗?

    顾以骞听出她言语中的埋怨,心中更是赌气了明明是她差一点就……

    “我怎敢生殿下的气,殿下现在是只有我,往后早晚要有别人,身为正夫本就不该善妒。”

    阿苡皱着眉头,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怎么又生气了。

    “你一定要这么说吗?我同你说过多次只会有你,你从未信过是吗?”

    顾以骞听到这话脸上动容,但今日真真见到她躺在白花花身子上,心中的怨怼和怒气怎么也消散不去。

    虽然是被算计,可他就是介意,没有哪个人会不介意自己另一半压着另一个人。

    这么一想,他更是怒气攻心,急忙压住喉咙间的腥甜味,嘴唇苍白什么也没说。

    阿苡说完也后悔了,她虽然话说的不重但语气还是稍重了些。

    “骞儿为什么总是不愿意相信我?”

    她放下身段,声音也略带委屈,顾以骞长期受她影响,一听这声音就有些心疼。

    “殿下……”

    见他态度也缓和了一些,阿苡乘胜追击,他总是这样对她温顺从不生气,今日好不容易有些不同,她必然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骞儿,你入府以来,妻主待你如何?”

    顾以骞乍一听“妻主”就想到那晚,面上不由得羞怯泛红,但那两个字还是叫不出口。

    “妻、殿下带我很好。”

    阿苡又问:“那我可有三心二意,可有忘记答应你的事情,可有忽略过你?”

    顾以骞摇摇头,嘴角向下瘪,想到阿苡对他的照顾以及自己在顾家的水生火热,突然对她生出愧疚来。

    “是我不好……”

    阿苡皱眉,“我没说你不好,你很好。”

    “我只是想说我很在乎你,你的一言一行,每分每秒我都在乎都想知道。”

    所以,你别自己补脑,自己pua自己……

    这句无形中告白让顾以骞心中一暖,殿下还从未和他说过如此贴心的话,她似乎只是做,用行动。

    阿苡见他害羞模样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骞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对我用真心,而只是把我当成普通妻主一般侍奉吗?这与我,不公平。”

    顾以骞闻言猛然抬头,眼角的泪瞬间滑落。他没有不予她真心,他予了的!

    只是一想到她是皇女定然不会只有他一人,所以他悄悄藏起来了,他对殿下早已经用情至深。

    不然,乖巧贤德如他,今日看到那副场面又怎么会矜持也不顾了吼叫砸杯子,必然是怒气冲了脑门,忍也忍不得。

    “殿下,我生来就是浮萍,父亲母亲继母继弟都不喜欢我,殿下是独一份的,我只想小心珍藏,可我不信我是幸运的,殿下早晚也会离我而去。”

    他脸上的泪水止都止不住,阿苡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两个孤独的灵魂暂时栖息。

    “殿下你先等我说完。”他窝在她怀里,哭的生气不接下气,却依然坚持说完。

    “恩宠对我来说太渺茫,在宠时的恩不宠时便会收回,我已经被收回了那么多次了若是殿下也……我怕我支撑不住。”

    “我对你不是简单的恩宠,你我之间是有情谊的,更何况女皇父君赏了你那么多东西傍身就是防着我不重视你,你还不能放下心吗?”阿苡立刻安慰他。

    顾以骞“噗嗤”一笑,“说什么呢殿下,母皇父君赏赐是让我们好好过日子。”

    阿苡不认同,她看得很准。

    “我以前不争气,岂是她们赏点银两就能好的,她们是真的为你着想。”

    顾以骞在她怀中抬头,面上错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