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成农门幼崽后,带领全家致富 > 第261章 忘之脑后

穿成农门幼崽后,带领全家致富 第261章 忘之脑后

    陆应淮震惊了!!!

    他这是被云苓给扛起来了???

    他不过是想与她贴贴,疗慰内心的不安罢了,哪里就犯得着被她误会以为是中了药,还像死猪一样被扛到肩上去???

    这当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而同样震惊的还有候在外头的曹叔,他在见到云苓将陆应淮扛出来的时候,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

    曹叔自以为这是这两人之间的情趣,刚要急着掉头就走,就被云苓给出声唤住,

    “曹叔,你、”

    “诶,少东家原来在这,当真是让我好找……”

    曹叔见躲不过,便只好硬着头皮上,

    “让小二娘看笑话了,淮哥儿本就不胜酒力,偏偏与人斗气吃酒,我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敢情是跑到小二娘这头来,淮哥儿没冒犯小二娘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云苓的脑海就浮现出陆应淮刚才失态的画面,登时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着急地就要把陆应淮给送走,

    “没有,少东家既是吃了酒,曹叔还是快些送他回去解酒才是。”

    “那是自然,有劳小二娘了。”

    云苓连忙把陆应淮放下,就跟有猛虎追尾似的麻溜地溜进铺子,三下五除二地将铺门关上,以防那醉鬼再次闯进铺子里纠缠。

    只是这门关是关好了,半空中弥漫的酒气却不见消减,云苓的思绪再次作乱,似被按了重复键一样,不停回想着刚才陆应淮冲进来抱住她的场景,

    还有那句耳畔语,“苓娘,我想你。”

    疯了,

    这一定是疯了,

    定是这天太热,把人都热糊涂了。

    云苓拂掉额间的汗,将外衣褪去,麻溜回屋洗个冷水澡。

    而另一旁的陆应淮自被扶上马车后,就一直抱着软枕,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曹叔摇摇头没眼看,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所见之景,最后还是陆佳敏送了他四个字,“骚气正浓”。

    “兄长可有见着苓娘?可有找她要上两个进入秀场的牌子?”

    陆应淮被陆佳敏这般一问,倒是回过神来了,他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他便有些愧疚地回应道:

    “我忘了,抱歉。”

    “兄长不厚道,只顾着自个儿的事,全然将我的事给忘了。”

    陆佳敏说罢便转身离去。

    陆应淮倒是认这话,在他得知云苓与一儿郎去逛夜市的时候,思绪一整个就乱了,再者见到裴霖的时候,他慌得不行,一心只想着如何多些占据云苓心中的位置,自然也就将陆佳敏托付给他的事给忘之脑后。

    “敏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陆应淮拂了拂鼻子,开口问道:

    “就是我有一个知交好友,他中意一个小娘子,但是吧,那个小娘子对他忽冷忽热,还想着疏远他,反倒是对另一个儿郎很是亲近,谈笑自如,你说,这小娘子是不是对他无意?”

    “那个知交好友是兄长你吧?”

    “不是,真是我那知交好友。”

    陆佳敏还是头一次见到陆应淮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乐得一笑,就又转身往前走,

    “既然是兄长的知交好友,那我就不知道了,兄长往日每每教导,别人的事莫要多管,我不管,兄长也不要多管。”

    “佳敏。”

    陆佳敏回头,笑着问道:

    “那知交好友是不是兄长?”

    陆应淮不作声。

    “那小娘子是不是苓娘?”

    陆应淮也不作声。

    “至于那另一个儿郎,自然就是裴霖咯。”

    陆应淮眉头轻蹙,不解道:

    “你是如何知晓的?”

    陆佳敏自是得意,背起手来就在院中踱步,

    “那日苓娘寻我作画,在胜福酒楼门前我就见着他,他就跟个牛皮膏药似的黏在苓娘的身旁,让我费尽力气去拽,都拽他不动。”

    “还有便是此前那次菊花会,那王家小娘子和苏家小娘子埋汰苓娘,是裴霖用那重阳糕给砸了她俩的嘴儿。”

    “说实在的,他俩的感情倒是挺好的,料想其中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情分,这点兄长可是比不得。”

    陆佳敏这些话,让刚刚恢复好心情的陆应淮再次难堪起来,裴霖的心思连陆佳敏都知晓了,云苓还能不晓得么?

    但陆佳敏可不看好裴霖,就他那个浑小子做派,满嘴损人之语,便不知比她兄长逊色多少,她若是云苓,定是会选她兄长,而非裴霖,

    “虽说情分一事,兄长是比不得的,但做夫妻,讲究的是缘分,我倒是觉得兄长与苓娘的缘分极佳。”

    陆应淮的心就跟滑陡坡似的跌宕起伏,眼下被陆佳敏这般一说,也添了一番喜色,他这下可算是懂得了,为何大多人都喜听夸奖之语,着实是悦耳,让人心境开阔。

    “敏娘这话,理在哪里?”

    “兄长与苓娘曾一起斗人贩子,此为其一,两人幼时都是贪玩胆大,遍地而跑的主儿,性子很是贴近,此为其二,现在各又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有说不尽的话题,此为其三。”

    陆应淮倒有些不大认同,他摇头道:

    “敏娘这话,有些差矣,我虽与苓娘斗过人贩子,但她对这事不大在意,再者,我们虽是各自做生意,但她识药草,会医术,在如何治病救人方面与霖哥儿也是有说不尽的话题。”

    陆佳敏见此,只好换一个思路,

    “那不说这个,以我来说,我若是钟情一人,定是想在他面前展露出最好的自个儿,会小心翼翼,会时刻在意自个儿的妆容,衣衫,或许与他说话时的表情动作。”

    “就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也想让他喜欢我,如若我觉得与这人不可能,那我断不会费这个心思,随心就好,该打打,该闹闹,没什么大不了的,兄长看看,是不是这样?”

    陆应淮觉得这话很是在理,就好比如他每次见云苓之前都要从头到脚细心打扮,生怕坏了自个儿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而在交谈过程中也是十分注重说话的语气态度,还有挑选的话题。